独臂老兵蹭住7年我好生照料,我家遭强拆时,他:妹子,打这个电话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一个寡妇和一个残废,还真是绝配呢。"人群中有人阴阳怪气地说着。

"我早就说过,陈晚秋收留那个独臂的野男人不怀好意,现在好了,连累整条街都拆不成。"

推土机的引擎轰鸣着,戴眼镜的男人冷笑道:

"陈女士,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陈晚秋死死抱着餐馆的门框,眼泪模糊了视线:

"我不会搬的,这里是我的家!"

"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男人挥了挥手,几个壮汉开始向前逼近。

就在这时,那个沉默了七年的独臂男人周老三缓缓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

他的声音很轻,但在嘈杂的现场却异常清晰:

"妹子,也许该试试这个了。"

没有人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会让整条街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01

那是七年前的一个雨夜,雨水敲打着"晚秋小馆"的玻璃窗,发出细碎而单调的声响。

陈晚秋正在收拾最后一桌客人留下的残局,炒菜的油烟味和夜雨的潮湿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这个小餐馆特有的气息。

她听到门外有什么声音,像是有人摔倒了。

打开门,借着昏黄的路灯光,她看见一个男人倒在门前的台阶上。

男人大约五十多岁,头发花白,左臂空荡荡的袖子被雨水打湿,贴在身上。

"喂,醒醒。"陈晚秋蹲下身子,轻拍男人的脸颊。

男人缓缓睁开眼,眼神有些涣散,但很快聚焦在她脸上。

那双眼睛很特别,即使在这种狼狈的状态下,依然保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坚定。

"你怎么了?"陈晚秋问。

"没事,就是饿得厉害。"男人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明显体力不支。

陈晚秋犹豫了一会儿。

这年头,好心没好报的事情她听过太多。但看着男人苍白的脸色和那只空荡荡的袖子,心里还是软了下来。

"进来吧,我给你弄点吃的。"

男人进了餐馆,坐在靠墙的位置上。

陈晚秋给他端了一碗白粥,配了几样简单的小菜。

男人吃得很慢,很安静,偶尔抬头看她一眼,目光里有感激,但更多的是警惕。

"你叫什么名字?"陈晚秋问。

"周老三。"

"家在哪里?"

周老三停下筷子,摇了摇头:"没有家。"

这个回答让陈晚秋有些意外。

她仔细观察着这个男人,虽然衣衫褴褛,但坐姿挺直,吃饭的动作也很规矩,不像一般的流浪汉。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像是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的人。

"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当过兵。"周老三简单地回答,然后继续低头吃粥。

陈晚秋没有再问下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有些故事不愿意被人知道,那就让它们沉在心底好了。

那天夜里,周老三在餐馆的角落里过了一夜。

第二天早晨,陈晚秋起来时发现他已经把餐馆打扫得干干净净,桌椅摆放得整整齐齐,连地面都拖得能照出人影。最令她惊讶的是,所有的餐具都按照一种特殊的方式摆放着,整齐划一,像是军营里的样子。

"你不用这样。"陈晚秋说。

"吃了你的饭,总要做点什么。"周老三的声音很平静,"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在这里帮忙。就当是还债。"

陈晚秋看着他,想了想,点了点头。

就这样,周老三留了下来。

最初的几天,陈晚秋对这个决定有些后悔。

周老三虽然做事认真,但他的存在让餐馆的氛围变得有些奇怪。

客人们总是好奇地打量着这个独臂的帮工,窃窃私语。有些老客人甚至直接问陈晚秋,为什么要收留这样一个人。

"他又不是你什么人,万一出了事怎么办?"邻居王大妈忍不住劝她,"现在骗子这么多,你一个女人家要小心点。"

陈晚秋笑着应付过去,但心里也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

转机出现在第五天。那天晚上,三个喝醉酒的小混混闯进餐馆,嘴里说着脏话,要求陈晚秋免费提供酒菜。

陈晚秋害怕地躲在柜台后面,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周老三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那三个人。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三个原本嚣张的混混看到周老三后,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竟然自觉地买单离开了。

整个过程中,周老三连一句话都没说,甚至没有动一下。

"他们为什么走了?"陈晚秋好奇地问。

"也许是酒醒了吧。"周老三淡淡地说,然后回到厨房继续洗碗。

从那以后,陈晚秋对周老三的看法完全改变了。

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场,让人不敢轻易招惹。而这种气场,绝不是一般的退伍兵能够拥有的。



02

周老三是个安静的人,除了必要的交流,很少主动说话。

但他做事很认真,无论是轻活重活都一丝不苟。

客人们刚开始对这个独臂的帮工有些好奇,但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

陈晚秋发现周老三有一些特别的地方。

比如,他只用右手就能把三十斤重的米袋扛到肩膀上,动作麻利得让人怀疑他的左臂是不是真的残疾。

比如,他对餐馆周围的环境异常敏感,总是能在第一时间发现有陌生人在附近徘徊。

"你以前是当什么兵的?"陈晚秋好奇地问。

"普通士兵。"周老三回答得很简短。

"怎么受伤的?"

周老三沉默了一会儿,说:"训练的时候出了事故。"

陈晚秋感觉他在撒谎,但没有拆穿。每个人都有不愿意触碰的伤口,她理解这种感受。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周老三住在餐馆后面的一间小屋里,那里原本是陈晚秋用来堆放杂物的地方。

他把房间收拾得很整洁,除了一张简单的床和几件换洗的衣服,几乎没有其他的物品。

房间里唯一的装饰是墙上挂着的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群身穿军装的年轻人,但照片有些模糊,看不清具体的面孔。

陈晚秋有时候会想,这个男人的过去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但时间久了,这种好奇心也就淡了下去。

毕竟,能在这个世界上找到一个可以相互依靠的人,已经是很难得的事情了。

周老三很少离开餐馆,即使休息的时候,也只是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抽烟。

他抽的是最便宜的那种香烟,五块钱一包,每次都只抽半支就掐灭了。

陈晚秋给他涨过工资,但他拒绝了。

"我在这里吃住都不用花钱,已经很好了。"他说。

有一天晚上,陈晚秋做完账,发现今天的营业额比平时多了不少。

她正准备关门的时候,看到周老三坐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张报纸,借着路灯的光在看什么。

"看什么呢?"陈晚秋走过去问。

周老三迅速把报纸折起来,说:"没什么,随便看看。"

陈晚秋瞥见报纸上有一些关于房地产开发的新闻,但她没有深究。

那时候,她还不知道这些新闻和她的生活有什么关系。

但她注意到,最近周老三看报纸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而且每次看的都是同一个版面。

有时候,她还看到他在报纸上做一些标记,用铅笔在某些地方画圈或者写字。

"你对房地产新闻感兴趣?"有一次,陈晚秋忍不住问。

周老三抬头看了看她,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只是随便看看。"

陈晚秋没有继续追问,但她感觉到周老三最近的情绪有些不对。

他比以往更加沉默,有时候会长时间地凝视着街道的某个方向,仿佛在等待着什么,或者在担心着什么。

直到一个月后,她才明白周老三为什么会对那些新闻如此关注。



03

变化是从一纸通知开始的。

那天上午,陈晚秋正在准备午餐的食材,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走进了餐馆。

他看起来三十多岁,戴着金边眼镜,手里拿着一个公文包,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着工作服的人。

"请问你是这家餐馆的老板吗?"

男人问,声音很客气,但语调中有一种不容拒绝的强硬。

"是的,有什么事?"陈晚秋放下手中的菜刀,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男人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放在桌子上:

"这是拆迁通知。你们这一片要重新开发,需要在三个月内搬迁。"

陈晚秋愣了一下,拿起文件看了看。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让她有些头晕,但大致的意思她还是明白了。

文件上盖着好几个红色的印章,看起来很正式,很权威。

"为什么要拆迁?"她问,声音有些颤抖。

"城市发展的需要。"男人的回答很官方,推了推眼镜,"这里要建一个大型的商业综合体,对整个区域的经济发展都有好处。放心,会给你们合理的补偿。按照评估价格,你这个餐馆大概能补偿十五万。"

"十五万?"陈晚秋觉得有些荒谬,"我这个餐馆光装修就花了二十多万,现在每年的营业额都在四十万以上,你们给十五万就想让我搬走?"

"这是评估公司给出的价格,我们也没有办法。"男人的语气变得有些不耐烦,"你可以申请重新评估,但结果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如果我不同意搬迁呢?"

男人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身后的两个工作人员也向前走了几步:

"那就不是补偿的问题了,而是强制执行。我劝你还是配合一点,对大家都好。"

说完,男人留下文件就走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回头看了一眼,目光在餐馆里扫了一圈,最后停留在厨房门口的周老三身上。

两人的目光交汇了一瞬间,男人的表情有些奇怪,但很快就转身离开了。

陈晚秋拿着那份通知,手有些发抖。

这个餐馆是她全部的生活来源,也是她在这个城市唯一的根。如果失去了它,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

周老三从厨房里走出来,看了看她手中的文件。

"拆迁?"他问,声音很平静,但陈晚秋能感觉到他内心的紧张。

陈晚秋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哽咽:"他们要拆掉这里,只给十五万的补偿。"

周老三接过文件,仔细地看了看,眉头皱得很紧。他的视线停留在文件上某个地方很久,然后又翻到背面,看了看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字。

"你打算怎么办?"他问。

"我不知道。"陈晚秋坐在椅子上,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没有这个餐馆,我什么都没有了。"

周老三沉默了很久,然后说:"先看看情况再说。也许事情没有那么糟糕。"

但事情比想象的更糟糕。接下来的几天里,陆续有人来餐馆"拜访"。

有的是穿着西装的开发商代表,有的是戴着安全帽的工程人员,还有一些来历不明的人,在餐馆附近转悠,让人感到不安。

同一条街上的其他商户也收到了类似的通知,大部分人都选择了妥协。

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普通人能做的选择并不多。

但陈晚秋不想放弃。这个餐馆承载着她太多的记忆和希望,不是十五万能够买走的。

"妹子,我看你还是签了吧。"邻居张大叔过来劝她,"人家给的价钱已经不少了,拿了钱到别的地方重新开始,也不是什么坏事。"

"我不想离开这里。"陈晚秋固执地说。

"可是你一个人,能斗得过人家吗?"张大叔叹了一口气,"我听说,不签字的话,他们会有其他办法的。"

陈晚秋知道张大叔说的是实话。她已经听说了一些传言,说有些不配合的商户遭到了各种各样的麻烦。但她就是不甘心,凭什么自己辛辛苦苦经营的生意,要被别人轻易地夺走?

周老三看到了她的坚持,也看到了她的恐惧。

那些天,他变得更加沉默,但陈晚秋能感觉到他内心的焦虑。有时候她看到他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街道,眼神里有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在做什么重要的决定。



04

拆迁的压力越来越大。先是断了电,理由是"线路检修",但检修了一个星期还没有恢复。

然后是断了水,说是"管道维护"。没有电和水,餐馆根本无法正常营业。

陈晚秋想过去投诉,但相关部门的回复永远是"正在处理"或者"需要等待"。

她知道这些都是借口,目的就是逼她就范。

那些天,她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白天要应付各种"拜访",晚上要担心有人来破坏餐馆。

好几次,她半夜听到外面有动静,起来一看,发现玻璃上被人贴了一些威胁性的标语。"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样的字条越来越多。

周老三变得更加沉默,但陈晚秋能感觉到他内心的焦虑。

有时候她看到他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街道,眼神里有一种复杂的情绪。

"要不然我们就搬吧。"有一天晚上,陈晚秋终于忍不住说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你真的想搬吗?"周老三问。

陈晚秋摇了摇头:"不想。但我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周老三看着她,欲言又止。最后,他只是说:"再等等看。"

陈晚秋不明白还要等什么,但她信任周老三。在这七年里,他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

压力的顶点是在一个星期后的上午。

陈晚秋正在餐馆里整理东西,突然听到外面传来机器的轰鸣声。

她跑出去一看,几台推土机正停在街道的入口处,后面跟着一群穿着工作服的人。

为首的是那个戴金边眼镜的男人,他拿着一个扩音器,对着还没有搬走的商户喊话:

"今天是最后期限,请大家配合工作,立即搬离。对于不配合的,我们将采取强制措施。"

陈晚秋的心跳得很快。她看到其他几家还在坚持的商户都慌乱地开始收拾东西,但她仍然站在餐馆门口,一动不动。

"陈女士,希望你能理智一点。"戴眼镜的男人走到她面前,"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我不会搬的。"陈晚秋的声音在颤抖,但语气很坚定。

男人叹了一口气,对身后的工人挥了挥手。几个人开始往餐馆这边走。

就在这时,周老三出现在陈晚秋身边。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但他的出现让那些工人停下了脚步。

陈晚秋转头看向周老三,眼中满含泪水:"老三,我们该怎么办?"

周老三看着她,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条,递给她。

"妹子,打这个电话。"他的声音很轻,但语气中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坚定。



05

陈晚秋接过纸条,抬头疑惑地看着周老三,不明白这个电话号码意味着什么。

但在那一刻,她看到了周老三眼中的某种东西,那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自信和力量。

陈晚秋拿着那张纸条,手指在颤抖。周围的人都在看着她,推土机的引擎还在轰鸣,但时间仿佛停止了。

"这是什么电话?"她问。

"你打就知道了。"周老三说,"相信我。"

陈晚秋犹豫了一下,然后拿出手机,拨通了纸条上的号码。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您好,请问您找哪位?"一个女声传来,声音很专业,很客气。

陈晚秋再次看了一眼周老三,周老三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她把纸条翻过来。她这才注意到背面还写着几个小字,看清楚后,她的瞳孔微微收缩,声音有些发颤。

电话里传来询问:"您好,还在吗?"

她这按照纸条背面的提示,颤抖的说出那三个字,令围观人倒吸一口凉气...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