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女医生搬药箱,她锁门时指尖划过我手心:这楼道黑,可别摔着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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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夏夜的楼道里,空气黏腻得像要滴出水来。

我抱着沉重的药箱,看着白静宜医生纤细的手指在门锁上轻巧地转动。昏黄的楼道灯忽明忽暗,她回身时,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我的手心,那一瞬间的触碰让我浑身一颤。

"这楼道黑,可别摔着药。"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眼神却深得像夜。

我握紧药箱的把手,手心还残留着她指尖的温度。那时的我怎么也想不到,这句看似关切的话,竟会成为我此后二十多年挥之不去的梦魇。



01

1996年的夏天格外闷热,连风都带着汗味。

我叫段宇轩,刚从卫校毕业分配到县医院药房工作。二十二岁的年纪,对一切都充满好奇,尤其是对那些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们。

白静宜是内科的主治医生,三十出头,长得不算惊艳,但有种说不出的韵味。她总是淡淡地笑,说话轻声细语,走路时白大褂的下摆轻摆,像一朵飘逸的云。

"小段,帮我把这箱药送到三楼储藏室。"她站在药房窗口,手里拿着一张清单,眼神温和得让人心跳加速。

我几乎是跳起来接过药箱的。箱子很重,里面装着各种针剂和口服药,金属撞击声在安静的走廊里格外清脆。

"这么重,我来帮你吧。"她绕过柜台,伸手要接药箱。

"不用不用,我能行。"我赶紧往后退了一步,差点撞到身后的药柜。

她轻笑一声,那笑声像银铃一样清脆:"那好,我带你去储藏室,你可能还不熟悉路。"

跟在她身后上楼,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不是香水,更像是某种药草的清香。楼梯很窄,她的白大褂偶尔会碰到我的手臂,每一次接触都让我心跳如鼓。

"你是哪里人?"她边走边问,声音在楼道里轻柔地回荡。

"本地的,家在老城区。"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一些。

"那很好,离家近。我是从省城调过来的,人生地不熟的。"她停下脚步,回头看我,眼中有一丝说不清的情绪。

三楼的储藏室在走廊尽头,门很厚重,漆面已经斑驳。她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动作很轻很慢,仿佛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

"这里平时很少有人来,所以要锁得严实一些。"她一边说着,一边将钥匙插进锁孔。

我点点头,抱着药箱站在她身后,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楼道里的灯光昏暗,在她的脸上投下柔和的阴影,让她看起来既神秘又美丽。

门开了,里面是一个不大的房间,靠墙摆着几个药柜,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药味。她指了指角落的柜子:"放那边就行。"

我小心翼翼地将药箱放好,生怕弄出太大的声响。回身时,发现她正站在门口看着我,眼神有些复杂。

"谢谢你,小段。"她的声音比平时更轻了一些。

"应该的,白医生。"我走向门口,心跳得厉害。

就在我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突然伸出手,似乎想要拍拍我的肩膀表示感谢,但手却意外地碰到了我的手背。那一瞬间,我们都愣住了。

她的手很凉,很软,像丝绸一样滑腻。我能感受到她手指上的细微纹路,还有指甲边缘的光滑。

"对不起。"她赶紧收回手,脸上飞起一抹红晕。

"没关系。"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她转身锁门,动作比来时更加小心。我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纤细的脖颈,看着她耳垂上细小的绒毛,心中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

02

接下来的几天,我总是找各种理由往内科跑。

送药、取化验单、询问用药情况,任何能见到白静宜的机会我都不会错过。她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频繁出现,但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耐烦,反而总是温和地笑着,偶尔还会主动和我聊几句。

"小段,你对中药有了解吗?"这天下午,她拿着一张处方走到药房窗口。

"学过一些,但不太精通。"我接过处方,上面写着几味常见的中药。

"这个病人的情况比较特殊,需要调整一下剂量。你能帮我重新配一下吗?"她指着处方上的某几味药,手指在纸上轻点。

我仔细看着处方,努力回忆课本上的知识。她就站在窗口外,安静地等着,偶尔会给我一些提示。

"当归可以减少一些,白芍增加五克。"她的声音很轻,但很肯定。

"为什么这样调整?"我抬头看她,发现她正专注地看着我,眼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柔。

"这个病人是女性,气血不足,但肝气郁结比较严重。当归活血,用量太大容易上火,白芍柔肝,可以缓解她的情绪问题。"她解释得很详细,仿佛在给学生上课。

我认真地记着她说的每一个字,不仅仅是因为专业知识,更因为她说话时的神态让我着迷。她的眼睛很亮,说到专业问题时会微微眯起,嘴角总是带着淡淡的笑意。

"你很聪明,学东西很快。"她看着我重新配好的药,满意地点点头。

"是您教得好。"我感觉脸有些发热。

"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随时问我。"她收起处方,准备离开,但又停下脚步,"对了,明天晚上我要整理一些药品资料,可能需要搬一些东西,你有时间吗?"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有时间,什么时候?"

"七点左右吧,还是三楼储藏室。"她说完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那里,心情激动得无法平静。

第二天的工作时间过得格外漫长,我不停地看表,盼着下班时间快点到来。六点半,我就已经站在三楼储藏室门口了,手心里全是汗。

七点整,她准时出现在楼梯口,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还有一个小包。她今天没有穿白大褂,而是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看起来比平时更加温柔。

"来得这么早?"她走到我面前,身上的香味比平时更浓一些。

"刚到。"我撒了个小谎。

她打开储藏室的门,里面比上次更加昏暗。她按了按墙上的开关,灯泡闪了几下才亮起来,发出微弱的黄光。

"这灯快坏了,光线不太好。"她皱了皱眉头,"不过应该够用了。"

我们开始整理药品,她负责核对清单,我负责搬运。房间很小,我们经常会碰到彼此,每一次接触都让我心跳加速。她似乎也注意到了这种尴尬,脸上总是带着淡淡的红晕。

"这些药都是新进的,需要分类存放。"她指着几个纸箱,"麻烦你搬到那边的柜子里。"

我弯腰抱起纸箱,感觉她就站在我身后,能听到她轻微的呼吸声。当我直起身子的时候,差点撞到她,我们的距离近得我能看清她眼中的每一丝光芒。

"小心。"她轻声说道,伸手扶住我的胳膊。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我们就这样看着彼此,谁都没有移开视线。她的眼中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情绪,既温柔又复杂,让我的心跳得更加厉害。



03

整理工作进行了两个多小时,期间我们说话不多,但那种微妙的气氛一直在房间里弥漫。

每当我们的手意外碰到一起时,她总是会迅速收回,但我能感觉到她并不排斥这种接触。有几次,我甚至觉得她是故意的,比如递东西给我时,她的手会在我手上停留比必要时间更长的一瞬间。

"差不多了。"她看了看手表,已经九点半了,"今天辛苦你了。"

"不辛苦,我很乐意帮忙。"我擦了擦额头的汗,虽然累,但心情很好。

她收拾着文件夹,动作比平时慢了很多,仿佛在拖延时间。我也不急着离开,假装在检查药柜的摆放是否整齐。

"小段。"她突然叫我的名字,声音有些犹豫。

"嗯?"我转过身看她。

"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她问得很突然,眼神有些闪躲。

这个问题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她好吧,怕太直接;说一般吧,又不是真心话。

"您是个很好的医生,对病人很负责,对同事也很友善。"我选择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回答。

"只是这样吗?"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还有..."我鼓起勇气,"您很美,很温柔,和您在一起让人感觉很舒服。"

她的脸瞬间红了,低下头不敢看我。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更加微妙,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也能听到她轻微的呼吸声。

"谢谢。"她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我们又陷入了沉默,但这次的沉默不同于之前,充满了某种说不清的张力。我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也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但又不敢主动开口。

"我们该走了。"最终还是她打破了沉默,"太晚了不太好。"

我点点头,虽然心里很不舍。她收拾好东西,我们一起走向门口。她关灯锁门的时候,我站在她身后,能闻到她头发上的香味。

楼道里很安静,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在回荡。走到二楼的时候,她突然停下了脚步。

"小段,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她转过身看着我,眼神很认真。

"您说。"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个女人比你大很多,而且情况比较复杂,你会怎么想?"她的声音很轻,但我能感受到她内心的紧张。

"什么情况?"我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

"比如说...已婚。"她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声音几乎听不见。

我的心猛地一沉,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撞击了一下。已婚?她是已婚的?这个信息让我感到震惊和失落,但同时也解释了她为什么总是那么小心翼翼。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对不起,我不该问这种问题。"她看到我的表情,赶紧道歉,"当我没说过。"

"不,没关系。"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觉得...感情的事情很复杂,不能简单地用对错来判断。"

她看着我,眼中有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感激,也有痛苦。

"你是个好人,小段。"她轻声说道,然后转身继续下楼。

我跟在她身后,心情五味杂陈。我喜欢她,这一点毫无疑问,但她的话让我意识到,这份感情可能注定没有结果。

04

知道白静宜已婚的消息后,我的心情复杂得无法形容。

接下来的几天,我刻意避开她,不再主动往内科跑。但越是避开,心里越是想念。工作时总是走神,配药时好几次出错,被药房主任批评了好几次。

"小段,你最近怎么了?魂不守舍的。"老药师李师傅关切地问我。

"没什么,可能是天气太热了。"我随口应付着,继续低头整理药品。

其实我知道,不是天气的问题,是心病。每当想起她那天晚上的话,想起她眼中的复杂情绪,我就感到一阵阵的痛。她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是想让我知难而退,还是在试探什么?

第四天下午,她又来了。这次她没有拿处方,而是直接走到药房窗口,静静地看着我。

"小段,你在躲我吗?"她的声音很轻,但带着一丝受伤的意味。

我抬起头看她,发现她的眼中有些红肿,仿佛哭过。这让我心疼得无法呼吸。

"没有,只是最近比较忙。"我撒谎道。

"真的吗?"她不相信,眼神直直地看着我,仿佛要看穿我的心思。

我不敢和她对视,低下头假装整理药品。但我能感觉到她还站在那里,没有离开的意思。

"小段,我想和你谈谈。"她最终开口说道,"今天晚上,还是老地方,可以吗?"

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她看到我的回应,脸上露出了一丝如释重负的表情。

"七点,不见不散。"她说完就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在那里,心情忐忑不安。

晚上七点,我准时出现在三楼储藏室门口。她已经在那里等我了,手里拿着两杯热茶,眼神比平时更加温柔。

"给你的。"她递给我一杯茶,我们的手指在接触的瞬间都颤抖了一下。

她打开储藏室的门,我们走了进去。今天她带了一个小台灯,房间里的光线比之前好了很多。她把台灯放在桌子上,温暖的光芒洒在她的脸上,让她看起来既美丽又哀伤。

"对不起,那天晚上的话让你困扰了。"她坐在一个小凳子上,双手捧着茶杯,眼神有些闪躲。

"没有困扰,只是...有些意外。"我也坐下,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她苦笑一声,"你一定觉得我很不检点,明明已婚,还要和你..."

"不是的。"我打断她,"我没有这样想过。"

她抬起头看我,眼中闪着泪光:"那你为什么要躲着我?"

"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我终于说出了心里话,"我承认,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但知道你已婚后,我觉得这份感情变得很沉重,很痛苦。"

她听到我的话,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她用手背擦拭着眼泪,肩膀微微颤抖。

"我也喜欢你。"她的声音哽咽着,"从你第一次帮我搬药箱开始,我就对你有了好感。你年轻,善良,纯真,让我想起了很多美好的东西。"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既兴奋又痛苦。她也喜欢我,但这又能怎样呢?

"但是..."她继续说道,"我的情况很复杂。我的婚姻名存实亡,丈夫在外地工作,一年回不了几次家。我们之间早就没有感情了,只是因为各种原因没有离婚。"

"那为什么不离婚呢?"我忍不住问道。

"很多原因。"她叹了一口气,"家庭压力,社会观念,还有工作上的考虑。你知道的,在这个小县城里,一个离婚的女医生会面临多少闲言碎语。"

我理解她的难处,但心里依然很痛苦。我们相爱,但却不能在一起,这种折磨比单相思更加痛苦。

"小段,我不想耽误你。"她看着我,眼中满是痛苦和不舍,"你还年轻,应该找一个合适的女孩,过正常的生活。"

"如果我说我不在乎呢?"我鼓起勇气问道。

她愣住了,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但很快又暗淡下去。

"你现在不在乎,但以后呢?当你想结婚的时候,当你想要孩子的时候,你还会不在乎吗?"她摇摇头,"我不能这样自私。"



05

那个夜晚的谈话并没有解决任何问题,反而让我们的关系变得更加复杂和痛苦。

我们都承认了彼此的感情,但现实的障碍却让这份感情无处安放。她说得对,我们没有未来,但我却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她,不去爱她。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距离,但那种压抑的情感却在暗中滋长。每次她来药房,我们都会交换一个眼神,那眼神中包含了太多无法言喻的情感。

有时候,我会在下班后在医院附近徘徊,希望能偶然遇到她。而她似乎也有同样的想法,我们总是在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相遇,然后尴尬地打个招呼,匆匆分开。

这种暧昧而痛苦的状态持续了将近一个月,直到那个雷雨夜。

那天晚上,我值夜班。大约十点左右,外面开始下雨,很快就变成了暴雨。雷声轰鸣,闪电不断,整个医院都笼罩在一片昏暗中。

我正在药房里整理白天的处方,突然听到门外有脚步声。我以为是值班医生来取药,但抬头一看,却发现是白静宜。

她全身都湿透了,头发贴在脸上,白大褂也湿了大半。她站在门口,眼神有些慌乱,整个人看起来很狼狈。

"静宜,你怎么了?"我赶紧站起来,用她的名字叫她,这还是第一次。

"我..."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刚才在急诊科帮忙,走的时候忘记带伞了。雨太大,我就跑过来了。"

我赶紧拿了一条毛巾递给她:"快擦擦,别感冒了。"

她接过毛巾,开始擦拭头发和脸上的雨水。在昏黄的灯光下,她湿漉漉的样子既可怜又美丽,让我心疼不已。

"衣服都湿了,会冷的。"我看着她湿透的白大褂,"要不你到休息室去换一下?"

"没带换洗的衣服。"她摇摇头,牙齿有些打颤。

我想了想,脱下自己的外套递给她:"先穿着我的吧,虽然大了点,但至少是干的。"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接过了我的外套。她转身面向墙壁,脱下湿透的白大褂,穿上我的外套。我的外套对她来说确实太大了,袖子长出一大截,下摆也盖过了大腿,但她穿起来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可爱。

"谢谢。"她转过身看着我,脸上还有雨水的痕迹,但眼神比刚才温柔了很多。

"不客气。"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但心跳却快得厉害。

外面的雨还在下,雷声也没有停止。她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听着雨声,谁都没有说话。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雨声和我们的呼吸声。她穿着我的外套,身上有我的味道,这种亲密感让我几乎无法控制自己。

"小段。"她突然开口,声音很轻。

"嗯?"我看着她。

"你后悔认识我吗?"她的眼神有些哀伤。

"从来没有。"我毫不犹豫地回答,"认识你是我最幸福的事。"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感动,然后慢慢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她的动作很慢,很轻,像是害怕惊扰了什么。

"我也从来没有后悔过。"她轻声说道,然后伸出手,轻抚我的脸颊。

她的手还是那么凉,那么软,但这次我没有躲开。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温柔。

"我们这样不对。"她的声音带着颤抖,但手却没有移开。

"我知道。"我睁开眼睛看着她,"但我控制不了自己。"

她的眼中满含泪水,但同时也有一种决绝的光芒。她慢慢凑近我,我能感受到她的呼吸,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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