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爷从不催这3种人的命,无关贫富只因身上有着挡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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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罗殿上,冰冷得没有一丝活人气。

“三日期满,陈国良,”阎王爷的声音像是从万年玄冰下传来,每一个字都砸在陈国良的魂魄上,“你可曾解开心结?”

陈国良的魂体微微颤抖,他看着眼前这位掌管生死的王者,惨然一笑,摇了摇头:“回禀阎君……我,放不下。”

阎王爷面无表情,似乎早已料到这个结果:“心有执念,难入轮回。既然你勘不破,那便罚你……”

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身影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手里高举着一卷金光闪闪的文书,声音嘶哑地喊道:

“阎君!天界谕旨!!”

01

深秋的夜,凉得像水。

医院走廊里的白炽灯,把人的影子照得又长又淡。

病房里,七十六岁的陈国良静静地躺着,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床头的心电监护仪发出单调而微弱的“滴滴”声。



他是个体面了一辈子的语文老师,桃李满天下,退休金也不薄,没想到老了老了,却被癌症折磨得只剩一把骨头。

他眼皮沉得像山,可耳朵却异常地好使。

病房门没关严,留了道缝。

三个子女的声音,就从那道缝里,一字不漏地钻了进来。

“还治啥啊?医生都说了,这就是拿钱耗日子,纯粹是浪费钱!”

这是大儿子陈强的声音,粗声大气,跟他那个做生意的老丈人一个腔调。

陈国良心里“咯噔”一下,像是被人用冰锥子扎了一下。

“大哥你怎么说话呢!爸还没走呢!”

这是二女儿陈美的声音,带着哭腔,听上去倒是孝顺。

可陈国良心里清楚,这个女儿,从小就心眼多。

“我怎么说话了?我说的是实话!爸这病,前前后后花了多少钱了?我公司那边资金都周转不开了!再说了,这老房子,早晚得卖,拖一天就多一天的麻烦!”

“卖房子?爸这才刚要走,你就惦记上卖房子了?”

“嘿,陈美我跟你说,你少在这装好人!你不就是想让爸多拖几天,好让他改遗嘱,把那几件古董留给你吗?别以为我不知道!”

争吵声越来越大,像两把钝刀子,在陈国良的心口上来回地锯。

他还有一个小儿子,陈远。

他没听到陈远的声音。

也许是没来,也许是来了,但懒得跟他们吵。

那个他最寄予厚望,也伤得最深的小儿子。

“滴……滴……滴……”

监护仪的声音,好像也跟着急促了起来。

陈国良想睁开眼,想坐起来,想冲出去指着他们的鼻子骂一句“混账”。

可他动不了。

他这一辈子,教学生们读圣贤书,学做人的道理。

到头来,自己的孩子,却一个比一个凉薄。

什么孝顺,什么亲情,在钱和房子面前,都成了笑话。

他忽然觉得很累,一种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疲惫。

这辈子,好像也就这样了。

心口那股气,一松。

世界,就彻底安静了。

“滴————————”

监-护仪上,那条微弱的波浪线,变成了一条笔直的直线,发出了刺耳的长鸣。

门外的争吵戛然而止。

护士和医生冲了进来,一片忙乱。

“病人瞳孔放大!”

“准备除颤!”

“肾上腺素一支!”

电击的声音,医生护士的喊声,子女们假惺惺的哭喊声……

这一切,陈国良都“看”到了。

他飘在半空中,像一缕青烟,低头看着病床上那具瘦骨嶙峋的身体,和他身边乱作一团的人们。

原来,人死了,是这个样子的。

心里,说不出的平静,甚至还有点想笑。

闹吧,抢吧。

反正,他再也听不见了。

02

陈国良不知道自己飘了多久。

等他再有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站在一个陌生又威严的大殿里。

这地方很高,很空旷,两边的柱子比他家那栋楼还粗,上面刻着他看不懂的图案。

正前方,一张巨大的案桌后面,坐着一个穿着古代官服的人。

那人面色黝黑,不怒自威,头戴王冠,手里正翻着一本厚厚的、泛着青光的册子。

陈国良虽然一辈子教的是语文,信的是科学,但眼前这场景,他心里也猜到了七八分。

这,怕不就是传说中的阴曹地府?

那坐着的,应该就是阎王爷了。

“陈国良,”阎王爷开了口,声音在大殿里回荡,“七十六岁,阳寿已尽,本该入轮回。但你的生死簿,有点奇怪。”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点了点那本青色的册子。

“你本该五年前就死了,死于心肌梗塞。”

陈国良一愣。

五年前?

他想起来了。

那年他刚退休,在公园里遛弯,看到一个小女孩不小心掉进了湖里。

当时是冬天,湖水刺骨。他想都没想就跳了下去,把孩子救了上来。

他自己也因此大病一场,在床上躺了小半个月。

家里人都骂他傻,说他一把年纪了还逞英雄。

难道……

“你救的那女娃,非比寻常,她本是天上的善财童子下凡历劫,有大造化在身。”阎王爷继续说道,“你救了她,是天大的功德。因此,天道酬善,为你延寿五年。”

陈国良听得目瞪口呆。

他一个教书的,从不信这些,没想到还真有这种事。

阎王爷合上生死簿,抬头看着他,眼神深邃得像两个黑洞。

“延寿是赏,但你与你那三个子女之间,却有一桩‘功德纠葛’。这种因果,百年难遇,棘手得很。”

“功德纠葛?”陈国良不解。

“你对他们有养育之恩,这是功。但你教书育人,却没教会他们何为‘人’,养出了三个白眼狼,这是过。功过相抵,再加上你临终前那口怨气不散,心结太深,这轮回之路,你怕是走不通了。”

阎王爷的话,像锤子一样砸在陈国良心上。

走不通轮回,那会怎么样?

“若心结不解,你便只能在这阴阳两界之间,做个孤魂野鬼,永世不得超生。”

陈国良的魂体猛地一颤。

孤魂野鬼?

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急忙拱手:“请阎君指点迷津!”

阎王爷看着他,沉吟片刻,说:“也罢。看在你曾立下大功德的份上,本王给你一个机会。”

“给你三日时间,让你以魂魄之身,重返阳间。你可以跟在你的子女身边,看清楚他们的一言一行,听明白他们的一字一句。”

“三日之后,你再回此地。若你能解开心结,放下执念,本王便送你入轮回,给你一个好人家投胎。”

“若……你还是放不下呢?”

阎王爷的语气变得冰冷。

“那便怨不得本王了。”

话音刚落,陈国良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魂魄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吸走,天旋地转。

03

再次“睁开眼”,陈国良发现自己回到了熟悉的地方。

他家的客厅。

灵堂已经搭好了,正中央挂着他那张笑得有点不太自然的黑白遗照。



遗照下面,摆着香炉和水果。

香是上好的檀香,烟雾缭绕,味道却让他这个魂魄感到一阵不舒服。

大儿子陈强和儿媳妇,正坐在沙发上,跟一个穿着西装、头发抹得油光锃亮的男人说话。

那男人陈国良见过,是附近一家房产中介的经理。

“王经理,您看我这房子,地段好,又是学区房,怎么着也得这个数吧?”

陈强伸出五根手指头。

王经理笑了笑,露出两排被烟熏得发黄的牙。

“陈大哥,您这房子是不错,可现在市场行情就这样。而且,您这房子刚办过丧事,这……买家都忌讳这个,价格上肯定要吃点亏的。”

“那也不能亏太多啊!”儿媳妇尖着嗓子插嘴,“我们家老头子刚走,一堆事要花钱,您多帮忙!”

陈强瞪了她一眼,示意她闭嘴。

然后,他从兜里摸出一包软中华,递给王经理一根,亲自给他点上火,压低了声音说:

“王经理,咱们也不是外人。你呢,尽力帮我卖个高价。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王经理吸了口烟,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脸上笑开了花。

“好说,好说!包在我身上!”

陈国良飘在他们旁边,看着大儿子那副谄媚的嘴脸,心口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

他还没入土为安,这“孝顺”的儿子,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卖掉他住了大半辈子的房子了。

他想起陈强小时候,发高烧说胡话,是自己背着他,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跑了五里路才到医院。

他还想起,陈强做生意赔了钱,被人堵在家里要债,是自己拿出所有的积蓄,又跟亲戚朋友借了一圈,才把他捞出来。

养儿防老?

真是天大的笑话。

他这个儿子,不把他生吞活剥了就算好的。

他想冲上去,像小时候一样,揪着他的耳朵,骂他个狗血淋头。

可他的手,却直接从陈强的身体里穿了过去。

他碰不到任何人,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只是一个看客,一个多余的魂。

这种无力感,比死亡更让人绝望。

晚上,亲戚朋友们都走了。

陈强两口子躺在床上,还在算计。

“你说,老二会不会跟我们争?”儿媳妇问。

“她?”陈强冷笑一声,“她精着呢!之前非要给老头子用进口药,拖着不让断气,不就是想找机会让老头子改遗嘱,把那几件破古董分给她吗?现在老头子死得快,她的算盘落空了,哪还有脸争房子?”

“那老三呢?”

“老三?那个废物!”

提到小儿子陈远,陈强的语气里满是不屑。

“一个搞音乐的,能有什么出息?穷得叮当响,自己都快养不活了,还想分房子?他敢开口,我打断他的腿!”

陈国良静静地听着。

他这才明白,为什么那天在医院门口,二女儿陈美会哭着喊着要继续治疗。

原来不是孝顺,是算计。

一切,都是算计。

他这个教书育人一辈子的老师,家里却没有一个好学生。

一阵刺骨的寒意,从魂魄深处冒了出来。

04

第二天,陈国良跟着二女儿陈美。

陈美没有去灵堂守着,而是约了一个朋友在咖啡馆见面。

她穿了一件黑色的连衣裙,化着精致的淡妆,看不出半点死了父亲的悲伤。

“气死我了!”

咖啡一上来,陈美就忍不住抱怨起来。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我律师都找好了,遗嘱草稿都拟好了,只要爸能在上面按个手印就行。谁知道他走得那么快!”

她朋友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

“你也别太难过了。老爷子留下的那几件明清瓷器,虽然不如房子值钱,也值个几十万呢。”

“那怎么能一样!”

陈美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满脸不甘。

“我大哥那个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认钱不认人。房子卖了,钱肯定都进他自己腰包,能分我跟老三十万八万的就不错了。那几件瓷器,本来是我妈的嫁妆,凭什么他一个人独吞房子?”

陈国良飘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女儿那张因为嫉妒和不甘而扭曲的脸。

他想起陈美出嫁的时候,自己是怎么把家里最好的东西都给她当嫁妆,风风光光地把她送出门。

他还想起,陈美女婿公司出了问题,她哭着回家求自己,自己又是怎么拉下老脸,去求自己当年的学生帮忙,才保住了她女婿的饭碗。

他这个女儿,从小就要强,什么都要最好的。

没想到,连父亲的遗产,她也要算计到最后一刻。

下午,陈国"良"的魂魄不知不觉飘到了一个地方。

一个又小又破的地下室。

这里阴暗潮湿,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方便面和霉菌混合的味道。

他的小儿子,陈远,就住在这里。

陈远正抱着一把破旧的木吉他,坐在床边发呆。

他瘦了很多,眼窝深陷,胡子拉碴,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T恤,还是陈国良前几年给他买的。

一个跟他差不多大的男人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两瓶啤酒和一袋花生米。

“阿远,人死不能复生,别太难受了。”男人拍了拍陈远的肩膀。

陈远没说话,只是接过啤酒,仰头就灌下去大半瓶。

“我没难受。”他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一样,“我就是……有点乱。”

“我懂。”朋友叹了口气,“你跟你爸……唉。”

陈远放下酒瓶,手指在吉他弦上无意识地拨弄着,发出了几个不成调的音符。



“我以前……特别恨他。”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对自己说。

“我喜欢音乐,我想考音乐学院。可他呢,非逼着我考师范,说当老师稳定,说搞音乐的都是不务正业的流浪汉。”

说着,陈远抬起头,眼睛有点红。

“那天,我把音乐学院的录取通知书拿给他看,他当着我的面,直接把它撕了。还把我最宝贝的那把吉他,给砸了。”

陈国良的魂魄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他记得那一幕。

那是他这辈子,唯一一次对孩子动手。

他看到陈远眼里的震惊、愤怒,和最后那死灰一般的绝望。

从那天起,小儿子就再也没跟他说过几句心里话。

“我恨他,恨他毁了我的梦想。”

陈远的声音哽咽了。

“可我今天……跪在他灵堂前,我才发现……我从来没恨过他这个人。”

“我就是想不通,他为什么就是不肯懂我呢?他教了那么多学生,为什么就教不好自己的儿子呢?”

两行眼泪,顺着他消瘦的脸颊,滑了下来。

他死死地抱着那把破吉他,哭得像个迷路的孩子。

陈国良飘在空中,看着痛哭的儿子。

他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原来,他什么都不懂。

他不懂大儿子的贪婪,不懂二女儿的算计,更不懂小儿子的爱与恨。

他以为自己给了他们生命,给了他们一个家,就是尽到了做父亲的责任。

他错了。

他教会了他们知识,却忘了教他们,如何去爱,如何去感受。

在回魂的最后几个小时,陈国"良"又看到了一个人。

医院的那个年轻护工,小李。

陈国良住院的时候,子女们都忙,只有这个农村来的小伙子,一直尽心尽力地照顾他。

陈国良看他家境困难,却勤奋好学,就资助了他一些钱,让他去读了夜校。

他看到小李一个人,在医院的花坛边上,偷偷地抹眼泪。

他手里,还攥着一本陈国良送给他的《古文观止》。

那一刻,陈国良忽然觉得,自己这一辈子,或许也不算太失败。

至少,他种下的一颗种子,在别人家的地里,发了芽。

05

三日之期已到。

一阵熟悉的眩晕感袭来,陈国良的魂魄被拉回了那座森严的大殿。

阎王爷依旧坐在那张巨大的案桌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三日期满,陈国良,”阎王爷的声音像是从万年玄冰下传来,每一个字都砸在陈国良的魂魄上,“你可曾解开心结?”

陈国良的魂体微微颤抖,他看着眼前这位掌管生死的王者,惨然一笑,摇了摇头。

“回禀阎君……我,放不下。”

他的声音里,没有了临死前的不甘和怨恨,只剩下一种深深的疲惫和悔恨。

“我看到了。我那两个没良心的子女,确实让我心寒。”

“但我也看到了我的小儿子……我看到了他的痛苦,他的挣扎。”

“我更看到了我自己。我这一辈子,自以为是个好老师,却不是个好父亲。我教他们读书写字,却没教他们什么是爱,什么是家。他们今天这个样子,我也有责任。”

“所以,我放不下。我放不下对他们的失望,更放不下对自己的悔恨。”

陈国良说完,深深地低下头。

大殿里一片死寂。

许久,阎王爷才缓缓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惋惜。

“痴儿,痴儿。因果循环,皆有定数。你既已看透前因,却仍看不破后果,此乃心魔。”

“本王再问你一次,你当真,放不下?”

陈国良抬起头,眼神虽然悲伤,却异常坚定。

“放不下。”

“好。”

阎王爷点了点头,拿起惊堂木,似乎就要拍下。

“既如此,按地府律例,心有执念,难入轮回。既然你看不破,那便罚你化作孤魂,游荡于忘川河畔,直至执念消散之日!”

就在惊堂木即将落下的瞬间——

“阎君且慢!!”

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身穿判官官服的身影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手里高举着一卷金光闪闪的文书,神色慌张。

是判官。

“何事如此惊慌?”阎王爷眉头一皱。

判官跑到案前,将手里的文书呈了上去,声音嘶哑地喊道:

“阎君!天界谕旨!!”

阎王爷接过谕旨,缓缓展开。

只看了一眼,他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竟露出了无比震惊的神色。

“什么?!”

他猛地站起身,死死地盯着手里的谕旨,又看了看殿下站着的陈国良,陷入了两难之境。

地府的规矩,天界的命令,竟然在此刻,相互冲突!

陈国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就在这时,大殿之外,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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