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真实事件改编，为保护当事人隐私，文中人名均为化名，部分细节经艺术加工处理。
"林华！你就是个没有人性的冷血动物！"
客厅里传来妻子小雅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几乎要撕破喉咙。
"我妹妹家那么困难，小明那么争气，考上了重点高中！你年薪78万，让你出点学费怎么了？你就是不愿意！"
林华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个疯狂的女人。五年的婚姻，他第一次对妻子感到如此陌生。
"12年，84万。"他冷静地重复着这个数字，"我凭什么要供一个外人上学？"
"外人？"小雅瞪大了眼睛，声音尖锐得像刀子，"那是我外甥！是我们的亲人！"
"砰——"
卧室门被重重摔上，整个房子都在颤抖。
林华独自坐在客厅里，望向茶几上那张结婚照。照片中的两人笑得多么甜蜜，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他绝不会想到，三天后的深夜，一个醉汉的电话会彻底改写他对这个家庭的所有认知。
01
林华今年35岁，是上海一家知名互联网公司的技术总监，年薪78万。妻子小雅比他小两岁，全职在家带三岁的女儿欣欣。
小雅来自安徽农村，有个妹妹叫小丽。妹夫前年工地受伤，基本丧失劳动能力，全家靠小丽在镇上打工维持。
五年婚姻中，林华已经给岳家资助了二十多万。逢年过节的红包，妹夫住院的医药费，房屋装修的费用，他从没吝啬过。
"华哥，我妹妹又打电话了。"小雅的语气迟疑。
林华正在逗女儿，听到这话顿了一下。"又怎么了？"
"小明考上重点高中了。"小雅声音越来越小，"但学费很贵，一年要七万，我妹妹希望我们能帮帮忙。"
林华脸色沉下来。"帮到什么时候？高中三年，大学四年，七万乘以七，那就是49万。"
"华哥，小明真的很争气，在县里排名前十。而且也不用我们全出，就是暂时帮一下忙。"
"还？"林华冷笑，"一个农村大学生，毕业后能赚多少钱？就算月薪一万，不吃不喝也要四年才能还清。"
"华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小明也算是我们的亲人啊。"小雅眼圈红了。
"亲人？那按你这么说，你表哥的孩子要上学，我也要出钱？亲戚那么多，我供得起吗？"
"可是小明不一样。我妹妹就这一个儿子，如果因为没钱上不了学，这孩子的人生就毁了。"
"那是他们家的事，不是我的事。"林华态度坚决，"我已经帮过很多次了。妹夫住院我出了八万，房子装修又出了五万。我是提款机吗？"
小雅哭了起来。"华哥，我求求你了。就这一次，真的就这一次。"
"不行。这种事情没有'就一次'。今天答应了，明天还会有别的事。我不能开这个先例。"
欣欣被父母的争吵声吓哭了。"爸爸妈妈不要吵架..."
林华心疼地抱起女儿，但小雅显然不打算就此罢休。
第二天早上，林华听到小雅在客厅打电话。
"妈，华哥他不同意。是啊，我也觉得他太自私了。现在小明有这么好的机会，他居然不愿意帮忙。"
林华皱眉。他最讨厌这种背后告状的行为。
中午，岳母的电话打来了。
"华华，小明从小就聪明，成绩一直很好。现在好不容易考上重点高中，如果因为钱的问题上不了学，真的太可惜了。"
"阿姨，这笔钱数目不小，而且时间很长。我们刚买房子，还有房贷要还。"
"华华，你是个有能力的人，年薪那么高。对你来说这点钱可能不算什么，但对我们家来说，这是孩子的前途啊。"
林华感觉这话里带着道德绑架的意味。"阿姨，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而是这种长期资助，我觉得不合适。"
"华华，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小雅嫁给你五年了，任劳任怨，现在她娘家有困难，你就这样推三阻四？"
林华直接挂了电话。
下午，他的手机响个不停。先是小丽哭着求他，然后是小雅的表姐劝他大度，最后连他自己的母亲都打来电话。
"华华，夫妻之间要学会妥协。你不能什么事情都按自己的想法来。"
林华感到连母亲都不理解他。
02
晚上回家，小雅脸色难看。"华哥，我妹妹说明天就要交学费了。如果交不上，小明就要转到普通高中去。"
"那就转吧。普通高中也能上大学。"
"你怎么能这么说？"小雅情绪爆发，"小明那么优秀，凭什么要去上普通高中？就因为你不愿意出钱？"
"就因为我没有这个义务！我不是他爸爸！"
"可是你有能力啊！七万块钱对你来说算什么？"
"那是我的钱！我想给谁就给谁！"
"你的钱？我们是夫妻，我为这个家付出了那么多，你居然说这是你的钱？"
两人声音越来越大，欣欣在卧室哭泣。
"小雅，我们冷静一点。"
"那你说怎么解决？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小明的前途被毁掉？"
"他的前途不是我的责任。"
小雅愣住了。"林华，我发现我真的不认识你。我以为嫁给了一个善良的人，没想到你的心这么硬。"
"我不善良？那这五年来我给你们家的二十多万是什么？就因为这一件事，你就说我不善良？"
"现在小明需要的是改变命运的机会！这是关系到他整个人生的大事！"
"好，那我问你，如果我答应了，以后他上大学怎么办？结婚买房怎么办？是不是我都要管？"
"那...那以后再说。"
"以后再说？小雅，你太天真了。今天答应了供他读高中，明天就要供他读大学，后天就要帮他买房结婚。我是他什么人？"
过了很久，小雅才开口："华哥，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真的不愿意帮这个忙吗？"
"我不愿意。"
"好。那我明天就带欣欣回娘家。这个家我不待了。"
第二天，小雅真的收拾行李，抱着欣欣出了门。
"爸爸再见。"欣欣在妈妈怀里朝林华挥手。
林华的心像被撕裂了一样。
03
小雅走后，林华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没有妻子的晚饭，没有女儿的笑声，这个家突然变得冷清得可怕。
第二天，母亲打来电话。"华华，你们夫妻俩为了这点事情闹成这样？"
"妈，这是原则问题。如果这次答应了，以后还会有无数次。"
"华华，夫妻之间过日子，有些时候要学会妥协。"
第三天，小雅的表姐专门来找林华。"华哥，小雅从小就倔强，但心地善良。你就当是为了欣欣，让让步吧。"
"这不是我妥协的理由。"
第四天，同事老王请他吃饭。"华子，你们公司的人都在议论，说你连妻子娘家的忙都不肯帮。"
林华脸色沉下来。
"如果这件事传到公司高层那里，他们会怎么想？而且，七万块钱对你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就当是买个家庭和睦。"
第五天，小雅打电话说明天是欣欣的生日，问他要不要过去。
林华开车三小时到了岳父家。欣欣看到他立刻扑过来："爸爸！"
小明也在家，这个15岁的男孩长得清秀，看起来确实很聪明。
"姐夫。"小明拘谨地叫了一声。
吃饭时，岳父开口："华华，小明的事情你再考虑考虑吧。这孩子从小就懂事，成绩一直很好。"
"伯父，我的态度不会改变。"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固执？"岳母插嘴，"小雅为你生儿育女，你就不能为了她妥协一次？"
饭后，小雅单独找林华谈话。"华哥，如果你真的不愿意帮这个忙，我也不会再强求。但是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们分居。住在一起，但分房睡。什么时候你想通了，什么时候我们再恢复正常关系。"
"小雅，你这是在威胁我。"
"我只是觉得，一个连妻子家人都不愿意帮助的男人，不配做我的丈夫。"
两人回到上海后，小雅真的搬到客房睡觉，对林华变得冷淡。家里气氛压抑，欣欣也能感受到父母间的紧张。
这种冷战持续了整整一个月。
04
第二个月，小雅突然宣布："华哥，我已经联系好律师了。"
林华手中的遥控器滑落。"什么意思？"
"离婚。既然我们的价值观差距这么大，继续在一起也没有意义。"
"小雅，你疯了吗？为了七万块钱，你要毁掉我们的婚姻？"
"不是为了七万块钱，是为了我们对家庭责任的不同理解。这种分歧太大了，没法调和。"
"那欣欣怎么办？"
"欣欣跟我。"
"不可能！欣欣是我女儿，你不能带走她！"
"那就法庭上见吧。"
林华父母专门从老家赶来。"华华，为了一点钱，值得闹到离婚吗？"
"爸，不是一点钱，是84万。"
"钱没了可以再赚，家庭散了就真的完了。小雅那孩子多好，现在家里有困难，你帮一把怎么了？"
"爸，我已经帮过很多次了。"
父母在上海待了三天，最终也没能劝动林华。临走前，父亲说："华华，你会后悔的。"
父母走后，小雅开始收拾东西，说要带欣欣去租房住。
"妈妈，我们又要搬家吗？"欣欣问。
"对，我们要去一个新地方住。"
"那爸爸呢？"
"爸爸不跟我们一起去。"
欣欣哭了。"我不要爸爸不跟我们一起。"
林华站在门外，听着母女俩的哭声，心如刀割。
第二天，小雅带着欣欣搬了出去。
林华再次一个人住在空荡荡的房子里。没有了妻子和女儿，这个家彻底失去了意义。
05
离婚协议送到林华手中时，他感到整个世界都塌了。
协议书上写着：夫妻感情确已破裂，双方自愿离婚。孩子抚养权归女方，男方每月支付抚养费5000元。
看着这些冰冷的条款，林华想起了五年前的婚礼。那时小雅穿着白婚纱，笑得多么甜美。
"华哥，你考虑得怎么样？"小雅打来电话。
"小雅，我们真的要走到这一步吗？"
"是你选择的。我已经给了你足够多的机会。"
"小雅，就因为这一件事，你要毁掉我们的婚姻？"
"华哥，不是我要毁掉婚姻，是你让我看清了你的本质。自私，冷漠，没有责任心。"
"小雅，你这样说太过分了。"
"过分？华哥，我问你，如果有一天我生病了，需要很多钱治疗，你会不会也计算成本和收益？"
林华愣住了。
"因为你在小明的事情上就是这样做的。你可以为自己找一千个理由，但事实就是，当我的家人需要帮助时，你选择了袖手旁观。"
林华无言以对。
"华哥，签字吧。我们都解脱了。"
晚上，大学同学李明来看他。听完整件事后，李明沉默很久。
"华子，我站在你这边。你没有错。供一个外甥读书十几年，这个责任太重了。"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
"坚持立场。如果小雅真的要因为这件事离婚，那说明她根本不爱你。"
"但是，有时候妥协不是软弱，而是智慧。84万对你来说确实不少，但失去妻子和女儿的代价更大。"
这天晚上，林华一夜未眠，在心里反复权衡着利弊。
第二天，小雅打电话："华哥，明天我去办理离婚手续。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小雅，我最后问你一次。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
"没有。除非你答应帮助小明。"
"那好。那就离婚吧。"
林华临时反悔了。不是因为舍不得小雅，而是因为舍不得女儿。
他给小雅打电话："我们再谈谈吧。"
两人在咖啡厅见面。
"小雅，我们不要离婚了。小明的学费，我可以出。"
小雅眼中闪过惊喜，但很快又暗淡下来。"华哥，你是真心愿意帮忙，还是为了不离婚？"
"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如果你是被迫的，那这个钱我不要。我想要的是一个心甘情愿帮助我家人的丈夫。"
林华发现自己怎么说都不对。
"华哥，我们真的不合适。在你心里，我们不是一家人，我的家人也不是你的家人。你的钱是你的钱，跟我没有关系。"
小雅转身离开了咖啡厅。
回到家，林华坐在客厅里。五年的婚姻，就这样结束了。
值得吗？为了84万，失去了妻子和女儿。
但林华依然觉得自己没有错。
想着想着，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姐夫...是我，小明。"
"小明？"
"姐夫，我听说你和我姐姐要离婚了。是不是因为我的事情？"小明哽咽着，"你不用为了我的学费操心。我可以不上重点高中的。我不想因为我的事情害得你们离婚。"
听着这个孩子的哭声，林华的心软了。
"小明，这不是你的错。"
"姐夫，我知道84万不是小钱。我以后一定会还的，一分都不少。我会好好学习，将来找到好工作，把钱还给你。"
"小明，你是个好孩子。"
"姐夫，你能不能不要和姐姐离婚？我可以不上学的。"
这个孩子这么懂事，这么善良。为了他的前途，出点钱又算什么？
"小明，你好好学习。学费的事情，姐夫来想办法。"
"真的吗？"小明激动地问。
"真的。"
挂了电话，林华下定了决心。他要去找小雅，告诉她，他愿意帮助小明。这次是真心的。
林华开车来到小雅租住的小区。
"小雅，我改变主意了。我愿意帮助小明。"
"又改变主意了？华哥，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是真心的。刚才小明给我打电话了。这个孩子很懂事，很善良。为了他的前途，我愿意出这个钱。"
小雅看着林华，试图从他眼中看出真诚。
"华哥，你确定这次不会再反悔？"
"确定。小雅，我们不要离婚了。欣欣需要一个完整的家庭。"
"华哥，我需要时间考虑。"
"好，我等你。"
第二天晚上，林华坐在客厅里，手里拿着一支笔，桌上放着一张纸。
纸上写着："同意资助小明上学"几个字。
他已经想好了，明天就把这张纸交给小雅，正式表态愿意帮助小明。
为了挽回这个家庭，为了女儿，他愿意妥协。
就在他准备签字的时候，手机响了。
电话是从妻妹那里打来的，但接电话的却是醉得不省人事的妹夫。
电话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和含糊不清的话语。
当林华听清楚那几个关键词汇时，整个人如遭雷击。
原来，他一直以为的"外甥"，竟然是...林华感觉血液瞬间凝固，耳边嗡嗡作响，手中的笔"啪"地掉在地上。
他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仿佛灵魂被瞬间抽离了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