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总工30年被下放,大桥要塌领导求我,我:我辞职了,老总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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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引言:

“林总!不好了!东海大桥的主缆传感器全在报警!”

“台风还没到中心,桥就要撑不住了!”

助理小李跌跌撞撞地冲进档案室。

林涛慢悠悠地合上一本发黄的图纸,开口道:

“找张瑞去。”

小李快急疯了:“张总他……他已经快吓傻了!马董点名要您立刻去现场!”

01

天盛集团的大楼。

这座代表着城市天际线的建筑里,空气中都飘着一股金钱和野心混合的味道。

林涛在这股味道里泡了三十年,

从一个戴着安全帽跑工地的毛头小子,干到了集团的总工程师。

他办公室的窗户,能俯瞰半个城市的璀璨灯火,

其中最耀眼的,就是那条如银龙卧波的东海大桥。

那是他的作品,是他职业生涯的丰碑。

九月,秋老虎依然肆虐。

一个寻常的周一下午,林涛刚从工地回来,安全帽还没放稳,

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就响了。



是董事长马南强的秘书。

“林总,马董请您去他办公室一趟。”秘书客气地说道。

马南强的办公室在顶层,六十八楼。

全景落地窗,脚下是芸芸众生。

林涛走进去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

办公室里不止马南强,还有人力资源总监陈姐,以及……工程部的新贵,张瑞。

“老林,来了,坐。”马南强指了指那个单座。

林涛坐下,后背挺得笔直。

他扫了一眼桌上那份文件,标题是加粗的黑体字

——《关于集团内部岗位优化及人事调动的通知》。

他心里什么都明白了。

“老林啊,你在公司三十年,是咱们天盛的功臣,也是定海神针。”

马南强开口了,先是一通高帽子,

“但是呢,时代在发展,公司也需要注入新的活力,给年轻人一些机会。”

林涛没说话,就这么看着眼前几人,等着他们接下来的话。

人力总监陈姐接过话头:“公司研究决定,对您的岗位进行调整。”

“总工程师的担子,就交给张瑞同志了。”

“考虑到您经验丰富,公司决定成立一个技术顾问室,”

“就设在……嗯,设在B座的档案中心,”

“以后您就作为咱们的首席技术顾问,负责整理和数字化一些历史图纸资料,发挥余热嘛。”

从集团权力的核心,六十八楼的总工程师办公室,调到B座地下二层的档案中心。

这不叫发挥余热,这叫发配边疆。

张瑞,那个三十八岁的年轻人,坐在马南强旁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谦逊和一丝藏不住的得意。

他站起身,对着林涛微微鞠躬:

“林总,以后还要请您多多指教。我一定不辜负您和马董的期望。”

林涛看着他,这张年轻、英俊、写满了钻营和算计的脸。

他想起了这半年来,张瑞是如何越过自己,直接向马南强汇报工作;

想起了他是如何在会议上用各种新潮的PPT和听不懂的外国理论,把一些明明有风险的降成本方案包装得天花乱坠;

想起了他总是在马南强打高尔夫的时候“恰好”出现。

“理由。”林涛终于开口。

马南强和陈姐对视了一眼。

理由?还需要理由吗?

“这个嘛……主要是考虑到你身体,”马南强清了清嗓子,

“年纪大了,总跑工地也吃不消。”

“而且,我们觉得,你的工程理念,可能……稍微有点保守,跟不上现在降本增效的大趋势。”

“保守?”林涛重复着这个词。

他所谓的“保守”,是坚持用高于国标的钢筋,是要求混凝土的养护期必须足够,是每一个焊点都要经过三道质检。

这些用鲜血和教训换来的铁律,在他们嘴里,成了“保守”。

“我明白了。”林涛站起身,没有去看那份通知,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当场把它撕碎。

“老林,你别有情绪,这都是为了公司好。”马南强还在演。

“没有情绪。”林涛转过身,“什么时候搬?”

“呃……尽快吧,明天就可以。”陈姐答道。

就这样,消息比台风跑得还快。

一个小时后,整个天盛集团都知道了,定海神针林总工,被贬去看仓库了。

惊讶、同情、幸灾乐祸、兔死狐悲……各种情绪在公司的微信群里、茶水间里、吸烟角里发酵。

“林总多好的人啊,技术那么牛,怎么说拿下就拿下了?”

“功高震主呗!马董早就想扶张瑞上位了,嫌林总碍事。”

“听说林总在东海大桥项目上,硬是顶着马董的压力,把预算超了八个点,用的全是进口的特种钢材,马董气得差点犯心脏病。”

“这年头,光会干活有屁用,得会舔才行啊!”

林涛像往常一样,准时出现在员工食堂。

他端着餐盘,一步步走着,能感觉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

有人隔着老远就低下头,假装在认真吃饭;

有人则热情地过分,大老远就喊“林总”,语气却充满了试探和怜悯。

工程部的几个老伙计围坐一桌,看到林涛,纷纷招手。

“老林,坐这儿!”结构部的老王拍了拍身边的空位。

林涛坐下,夹了一筷子炒豆干,慢慢地嚼着。

“这他妈的到底怎么回事?姓马的疯了?”老王压低声音,气得脸都红了。

林涛咽下嘴里的食物,喝了口汤。

“公司的决定。”

“什么狗屁决定!张瑞那小子懂个啥?”

“他连剪力墙和承重墙的区别都得分半天神!”

“让他当总工,天盛迟早要出大事!”

“也许吧。”林涛抬起头,“不过,也可能是我真的老了,跟不上时代了。”

老王看着他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一肚子的话全堵在了嗓子眼。

他知道林涛的脾气,倔得像头牛,决定的事,九条龙都拉不回来。

既然他不想说,再问也没用。

第二天,林涛没让任何人帮忙,自己一个人,用一个小推车,把办公室的东西一趟一趟地搬到了B座的地下二层。

原来的办公室,一百八十平,有会客区,有休息室,窗外是城市之巅。

现在的档案室,不到三十平,没有窗户,空气里弥漫着旧纸张和灰尘的味道。

一排排顶天立地的铁皮柜,像沉默的卫兵,守着天盛集团几十年的历史。

角落里一张掉漆的办公桌和一把吱呀作响的椅子,就是他的新领地。

他把一个相框摆在桌上。

照片里,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骑在他的脖子上,笑得一脸灿烂。

那是他女儿十岁时的照片,如今女儿已经远嫁海外。



新任总工程师张瑞,意气风发地召开了他上任后的第一次部门全体会议。

他在会上宣布了一系列“改革措施”,核心思想就一个:

降本增效。

所有项目,材料采购成本必须下调5%,施工周期必须缩短10%。

“我们要用互联网思维做工程!”张瑞在台上挥舞着手臂,唾沫横飞,

“要打破常规,要弯道超车!不能再被那些老旧、保守的观念束缚!”

林涛被要求“列席指导”。

他坐在会议室最偏僻的角落,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建筑结构荷载规范》,从头到尾都没抬过一次头。

会议结束,张瑞在一群人的簇拥下,特意走到林涛面前。

“林顾问,”他刻意把“顾问”两个字咬得很重,

“以后我们就是新老搭配了,您经验丰富,可要多帮帮我啊。”

林涛缓缓合上书,抬头看了他一眼。

“不敢当。”

张瑞似乎还想再表演一番,但林涛已经站起身,径直走了出去,留给他一个冷硬的背影。

接下来的日子,林涛的生活变得极其规律和单调。

他每天的工作,就是把那些堆积如山的旧图纸、旧文件进行分类、扫描、归档。

这些泛黄的纸张,记录了天盛集团从小到大的每一个项目,每一栋楼,每一座桥。

林涛彻底成了一个隐形人。

以前每天几十个电话、开不完的会、解决不完的技术难题,现在都与他无关了。

他的手机一天都响不了一声。

下午五点,他就可以准时打卡下班,像个普通的退休老头。

但林涛表现得太正常了,正常到反常。

他不抱怨,不找人诉苦,不为自己辩解。

见到马南强和张瑞,他甚至会主动点头示意,脸上看不出丝毫怨怼。

这种近乎麻木的平静,让所有等着看他笑话的人都感到了一丝莫名的寒意。

他们觉得,林涛要么是彻底被打垮了,要么,就是在酝酿着什么。

02

风暴的酝酿,总是从一丝微风开始。

林涛被“发配”一个月后,公司里一些奇怪的现象开始浮出水面。

先是工程项目上开始出状况。

张瑞主抓的第一个重点项目“滨江壹号”,一个高档住宅区,

在进行到主体结构封顶时,被监理单位查出部分梁柱的混凝土强度严重不达标。

消息被压了下去,但纸包不住火。

业主论坛上开始出现匿名的爆料贴,附上了现场照片,

照片里,用手指就能从柱子上抠下水泥块。

张瑞焦头烂额,在内部会议上把责任全推给了施工方和混凝土供应商,宣称自己被蒙骗了。

他组织了紧急补救,把不合格的梁柱全部敲掉重做,一来一回,不仅工期延误了两个月,还多花了几千万的冤枉钱。

马南强在董事会上被骂得狗血淋头,回头就把张瑞叫到办公室,关上门训了整整一个小时。

紧接着,另一个项目,“环球贸易中心”的玻璃幕墙,在一次强度测试中,竟然有几块钢化玻璃出现了自爆。

幸亏当时下面拉了警戒线,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调查结果显示,这批玻璃的供应商,是张瑞为了“降本增效”新换的一家小厂,价格比林涛在任时用的那家德国品牌便宜了近百分之四十。

一时间,公司内部人心惶惶。

大家开始私下议论,说林总工在的时候,三十年没出过一次大的质量事故,

怎么张瑞一上来,才几个月就接二连三地爆雷?

张瑞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他开始把矛头指向林涛。

在一次工程部的技术研讨会上,他意有所指地说:

“我们现在遇到的很多问题,其实都是历史遗留问题。”

“有些原始设计就存在缺陷,过于追求所谓的‘安全冗余’,导致结构复杂,施工难度大,成本高,还容易在细节上出错。”

“我们现在是在为过去的‘保守’买单!”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了角落里的林涛。

林涛正戴着老花镜,慢条斯理地翻看一份二十年前的桥梁设计图,仿佛根本没听到张瑞在说些什么。

更让林涛感到寒心的,是人心的变化。

他的大徒弟,王浩,一个他手把手从实习生带出来的年轻人,

曾经对他崇拜得五体投地,张口闭口都是“师父”。

但最近,王浩开始有意无意地躲着他。

在走廊里碰见,也只是匆匆点个头就走,眼神闪烁。

在环球贸易中心幕墙问题的复盘会上,王浩竟然站出来,公开附和张瑞的观点。

“张总说得对,”王浩对着PPT侃侃而谈,那是他以前从不敢用的油滑腔调,

“林总工过去的设计,虽然稳妥,但确实……用料太狠,不符合我们现在精细化成本控制的思路。”

“这次的幕墙问题,我认为根源在于原设计对挂件的要求太高,导致施工方在找不到完全匹配的廉价替代品时,就容易出现安装误差。”

这番话,无异于是在背后捅了林涛一刀。

他把一个技术问题,巧妙地扭曲成了林涛的设计理念问题。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看着林涛,想看他如何反应。

林涛慢慢地摘下老花镜,揉了揉干涩的眼睛。

林涛没有发作,甚至没有反驳。

会议结束后,他特意在茶水间门口等到了王浩。

“小王。”

王浩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像被钉在了原地。

他转过身,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师……林顾问,您有事?”

“最近,手头紧吗?”林涛的语气很平淡,像在拉家常。

王浩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眼神慌乱地四处瞟:“没……没有啊。”

“挺好的,张总……张总很器重我。”

“我听说,你上个月在你老家,给你爸妈全款买了套房?”林涛盯着他的眼睛。

王浩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小王啊,”林涛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和失望,“路是你自己选的。”

“但你要记住,盖房子,地基最重要。”

“做人,也一样。”

“地基歪了,楼盖得再高,也总有塌下来的那一天。”

说完,林涛转身走了。

留下王浩一个人,像一尊石像一样僵在原地,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白。

压垮骆驼的,往往是最后一根稻草。

而压向林涛的,是一封封没有署名的匿名信。

第一封信,出现在他办公桌的图纸筒里。

一张A4纸,上面是打印的宋体字:

“老东西,安分点养老,不该你管的别管,否则让你身败名裂。”

林涛面无表情地看完,把信纸对折,塞进了抽屉最深处。

第二封信,夹在他食堂的餐盘下面:“再敢多管闲事,你女儿在国外也不会安生。”

看到这封信,林涛的手猛地抖了一下,汤勺里的汤洒了出来。

他花了几秒钟,才把那股从心底涌起的滔天怒火压下去。

他知道,他们急了。

第三封、第四封……威胁的内容越来越恶毒,越来越没有底线。

林涛把每一封信都整整齐齐地收好,放进那个上了锁的抽屉。

他没有报警,也没有告诉任何人。

他知道,这些东西,以后都会派上用场。

与此同时,张瑞在公司的地位却愈发“稳固”。

虽然项目上小问题不断,但他总能用各种花言巧语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再用一个更大、更漂亮的“新计划”来转移马南强的注意力。

他成了马南强面前最红的人,频繁出入董事长办公室,甚至在一些半公开的场合,已经有人开始叫他“张总工”了。

在一个行业峰会上,张瑞代表天盛集团做了一个关于“智慧工地与成本控制”的主题演讲,通篇都是时髦的词汇和虚无缥缈的概念,却赢得了满堂喝彩。

林涛也去了,坐在会场最后一排的角落里。

他看着台上口若悬河的张瑞,看着前排那些点头称是、满脸赞许的领导和专家,感觉像在看一出荒诞的戏剧。

“老林,你怎么还在这儿坐着?”

散会后,结构部的老王走过来,一屁股坐在他身边。

“挺好,这儿清净。”林涛合上手里的会议资料。

老王看着他花白的头发和疲惫的神情,忍不住说道:

“你真的就这么认了?”

“让那小子上蹿下跳,把咱们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声誉都给败光?”

“认什么?”林涛反问。

“这口气啊!你咽得下去?”

林涛站起身,拍了拍老王的肩膀,眼神里有种老王看不懂的深邃。

“老王,有时候,退一步,不是因为怕,而是为了让前面的路,看得更清楚。”

“什么意思?”老王一头雾水。

“没什么。”林涛向门口走去,“人啊,总得学着适应。”

“风大的时候,趴下,不丢人。”

老王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今天的林涛,和以前那个宁折不弯的林总工,有些不一样了。

他的背虽然没有以前直,但每一步,都走得异常沉稳,像是在丈量着什么。

整个公司,都以为林涛已经被彻底磨平了棱角,变成了一个只会在故纸堆里打转的糟老头子。

没有人知道,在那个没有窗户的地下档案室里,每当夜深人静,林涛都会打开他那台上不了外网的旧电脑。

电脑里,没有游戏,没有电影,只有一个个加密的文件夹。

里面存着他这几个月来整理的所有东西。

张瑞经手的每一个项目,他都重新用最原始、最可靠的方法,手工验算了一遍。

他找到了十几处设计上的致命缺陷和偷工减料的证据。

他还联系了几个已经退休、但绝对信得过的老工头、老监理,让他们帮忙在工地上“看”着点。

那些人发来的照片、录音、材料样品,都被他分门别类地保存好。

他在等,等一个时机。

03

果然,十月的最后一个周四,天变了。

城市气象台发布了最高级别的红色预警:

超强台风“海神”,将于当晚十点到十二点之间,在本地正面登陆。

电视里,广播里,手机推送里,全是关于台风的消息。

全市停工、停课、停业,市民被要求待在家中,不要外出。

傍晚时分,狂风已经开始呼啸,像野兽在城市上空嘶吼。

豆大的雨点,被风卷着,斜斜地砸在玻璃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密集声响。

整个天盛集团大楼,几乎都空了。

只有工程部的应急指挥中心还灯火通明。

张瑞坐在总指挥的位置上,脸色煞白,不停地用纸巾擦着额头上的汗。

他面前的巨大屏幕上,分割成几十个小窗口,

实时显示着公司所有在建项目的监控画面。

最大的那个窗口,是东海大桥的实时数据监测系统。

东海大桥,是天盛集团的镇山之宝,也是这座城市的标志性建筑。

五年前由林涛亲自主持设计和建造,抗风等级设计为17级,是绝对的“桥坚强”。

但此刻,屏幕上代表主缆索力和桥面振幅的几条曲线,正在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方式疯狂向上跳动,并且已经突破了黄色的预警线,正在向红色的危险线逼近。

“怎么回事!风力现在才12级,怎么数据就这么难看!”

张瑞对着对讲机咆哮,声音因为恐惧而变了调,

“是不是传感器出问题了?给我查!马上查!”

“张……张总,”对讲机里传来桥上留守工程师颤抖的声音,

“不是传感器的问题……桥,桥身在……在不正常地晃动!”

“我能听到钢缆发出‘嗡嗡’的声音,像要断了一样!”

指挥中心里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恐惧攫住了。

马南强也赶了过来,他看着屏幕上那几条刺眼的红色曲线,腿肚子都在打转。

东海大桥要是出了事,别说他这个董事长,整个天盛集团都得跟着完蛋!

“去年不是刚做过一次全面的加固和技术升级吗?”

“你不是说升级后能抗18级台风吗?”

马南强一把揪住张瑞的衣领,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我……理论上是这样的……”张瑞语无伦次,

“我用的是最先进的空气动力学模型,还加装了最新的‘调谐质量阻尼器’……不可能的,这绝对不可能……”

“我不管你什么狗屁模型!”马南强的声音嘶哑,

“我问你,现在怎么办!怎么才能让它停下来!”

张瑞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那些从书本和论文里看来的知识,在真正的灾难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他能做的,只是不停地喊:“重启系统!检查数据!联系设计院的专家!”

就在这时,一个工程师突然叫了起来:

“马董!张总!你们看!”

“A-17号主缆的拉力传感器……数值爆表了!已经……已经超出量程了!”

屏幕上,代表着那根主缆拉力的数据条,瞬间变成了代表着最高危险等级的黑色。

这意味着,那根比成年人大腿还粗的钢缆,随时可能因为不堪重负而崩断。

而东海大桥是悬索桥,主缆就是它的命脉。

断一根,就会引发连锁反应,整座大桥会在几分钟之内彻底垮塌!

“完了……”马南强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

整个指挥中心,陷入了末日般的绝望。

就在这时,马南强像被电击了一样,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他想到了一个人。

那个唯一能创造奇迹的人。

“林涛!快!去找林涛!”他对着身边的秘书小李嘶吼,

“把他给我找来!不,给我绑来!快去!”

助理小李连滚带爬地冲出指挥中心,她冲向电梯,发疯似的按着去地下二层的按钮。

她知道,现在能救所有人的,只有那个被他们遗忘在角落里的老人了。

地下二层的档案室,林涛正不紧不慢地收拾着他那张小小的办公桌。

他把那本翻得起了毛边的《建筑结构荷载规范》放进一个纸箱。

又把那个女儿的照片相框,小心翼翼地用软布包好,放进箱子。

最后,他拿出一个上了锁的铁皮盒子,那是他这几个月的“心血”,沉甸甸的。

就在这时,档案室的门被“砰”的一声撞开。

助理小李冲了进来,头发凌乱,妆也哭花了,脸上满是雨水和泪水。

“林总!不好了!东海大桥的主缆传感器全在报警!”

“台风还没到中心,桥就要撑不住了!”她上气不接下气,声音里带着哭腔。

林涛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慢悠悠地用胶带封着纸箱。

“找张瑞去。”他淡淡说道。

“张总他……他已经快吓傻了!指挥中心全乱套了!”小李快急疯了,

“马董点名要您立刻去现场!”

“只有您知道那座桥的设计冗余和紧急应对方案!”

林涛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他缓缓地抬起头,看了一眼墙上挂的老式石英钟,晚上十点十五分。

然后,他看着眼前这个快要崩溃的年轻女孩,说出了一句让她永生难忘的话。

“告诉马南强,我已经辞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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