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什么？让我去维纳斯海外分公司？"韩清雨握着电话，声音带着明显的抗拒。
"韩总，这是总部的决定，您的业务能力......"人事经理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我拒绝！"韩清雨直接打断，"我刚离婚，现在需要时间整理自己的生活，不可能去国外。"
"可是韩总，这个机会很难得，而且......"
"没有可是！"韩清雨的声音陡然提高，"告诉总部，我不去！无论是谁负责那边，我都不会改变主意！"
办公室里陷入短暂的沉默。
韩清雨挂断电话，狠狠地将手机扔在桌上。昨天刚在法院签完离婚协议，今天就要把他发配到海外？简直是雪上加霜。
01
韩清雨和宋婉儿的婚姻走到尽头，并非一朝一夕。五年的婚姻生活，两人从最初的甜蜜到后来的争吵不断，问题逐渐暴露。
那是个炎热的夏日午后，德宏市中级人民法院的调解室里，空调发出轻微的嗡鸣声。韩清雨穿着一套深蓝色西装，坐在长条桌的一侧，对面是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宋婉儿。
"韩清雨先生，宋婉儿女士，你们确定要办理离婚手续吗？"法官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女性，语气温和但带着职业的严肃性。
"确定。"宋婉儿先开口，声音平静得让韩清雨心疼。
韩清雨看着面前的离婚协议书，上面密密麻麻的条款让他感到眼花缭乱。房产归宋婉儿所有，存款对半分割，没有孩子，程序相对简单。
"清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宋婉儿轻声问道。
韩清雨抬起头，看着这个和自己共同生活了五年的女人。宋婉儿依然美丽，只是眼神中少了当年的温柔，多了几分疲惫和坚决。
"对不起。"韩清雨最终只说了这三个字。
宋婉儿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字迹很工整，就像她的性格一样，一丝不苟。
韩清雨也在协议书上签了字。笔尖接触纸张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的心也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
"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自由的了。"法官收起协议书，"希望你们以后都能过得幸福。"
走出法院的时候，韩清雨和宋婉儿并肩而行，就像过去五年中的无数次一样。但这一次，他们知道这是最后一次了。
"以后...保重。"韩清雨在台阶下停住脚步。
"你也是。"宋婉儿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但很快就被坚决取代，"希望你能找到真正适合你的人。"
两人在法院门口分道扬镳，一个向左，一个向右，就像他们的人生轨迹一样，从此再无交集。
韩清雨开车回到公司，整个下午都心不在焉。同事们都知道他今天去办离婚手续，但没有人敢主动提起这个话题。办公室里的气氛有些沉闷，只有键盘敲击声和偶尔的电话铃声。
"老韩，要不你早点回去休息？"搭档楚天浩走过来，声音压得很低，"今天的客户会议我来处理就行。"
楚天浩三十岁出头，是韩清雨的老搭档，两人合作了三年，关系不错。他身材高大，性格开朗，平时总是能在关键时刻给韩清雨提供支持。
"不用，工作能让我暂时忘记其他事情。"韩清雨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那...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说话。"楚天浩拍拍韩清雨的肩膀，"兄弟一场，别跟我客气。"
韩清雨点点头，继续埋头处理手头的文件。但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那些数字和图表在他眼中模糊成一团。
晚上回到家，韩清雨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了什么叫空虚。房子还是那个房子，家具还是那些家具，但宋婉儿带走了她的行李和一些私人物品，家里顿时显得空荡荡的。
厨房里还有宋婉儿昨天做的饭菜，但韩清雨没有胃口。他打开冰箱，里面有宋婉儿买的酸奶和水果，上面贴着小纸条："记得按时吃饭。"
看到这张纸条，韩清雨的眼眶有些湿润。五年的婚姻生活，宋婉儿总是这样细心地照顾着他的生活起居，即使在婚姻的最后阶段，她依然保持着这样的习惯。
最后一次争吵发生在三个月前的结婚纪念日。宋婉儿特意请假在家准备晚餐，她买了韩清雨最爱吃的红烧肉，还特意开了一瓶红酒。桌上点着蜡烛，房间里播放着他们婚礼时的背景音乐。
但韩清雨却因为一个紧急项目没能按时回家。客户临时要求修改投标方案，截止时间就在第二天上午，他不得不留在公司加班。
"老韩，今天不是你们纪念日吗？赶紧回家吧，方案明天再改也来得及。"楚天浩提醒道。
"不行，客户明天一早就要，不能耽误。"韩清雨头也不抬地说，"婉儿会理解的。"
可是当他深夜回到家时，看到的是已经熄灭的蜡烛、变凉的饭菜，还有坐在沙发上默默流泪的宋婉儿。
"对不起，项目临时出了问题......"韩清雨想要解释。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宋婉儿的声音很平静，但韩清雨能听出其中的心碎。
"结婚纪念日，我记得，只是客户那边......"
"总是客户，总是工作。"宋婉儿站起身，"清雨，我真的累了。"
那一晚，宋婉儿搬进了次卧，从此两人形同陌路。一个星期后，她正式提出了离婚申请。
"我们性格不合，没有共同语言，无法继续生活下去。"这是宋婉儿在法院填写的离婚理由，简洁明了，没有任何情感色彩。
韩清雨想要挽回，但已经太晚了。宋婉儿的决心很坚决，她说这个决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不是一时冲动。
"你是个好人，清雨，真的。"宋婉儿在搬出家门时说，"只是我们不适合。你需要的是一个能理解你工作的女人，而我需要的是一个能陪伴我的男人。"
现在想起来，韩清雨还是会感到内疚。不是因为还爱着宋婉儿，而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确实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工作重要，但家庭同样重要，他却没有处理好两者的关系。
02
星辰集团的人事调动来得毫无征兆。韩清雨作为市场部的业务总监，一直在德宏市总部工作，从没想过会被调到海外。
第二天一早，韩清雨照常来到公司。昨天的离婚手续让他身心俱疲，但他还是强打精神准备投入工作。毕竟，工作是他现在唯一能够依靠的东西。
刚坐下没多久，人事部的电话就打来了。
"韩总，您好，我是人事部的赵明辉。有件重要事情需要和您沟通。"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语气很正式。
"什么事？"韩清雨一边整理着桌上的文件，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是这样的，公司决定派您到维纳斯海外分公司工作，负责那边的市场拓展项目。这是个很重要的职位，总部对您寄予厚望。"
韩清雨手中的文件掉在了桌上："什么？去维纳斯？"
"是的，这是总部经过慎重考虑后做出的决定。维纳斯海外分公司的业务拓展项目确实重要，考虑到您的业务能力和英语水平，您是这个职位的最佳人选。"
韩清雨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昨天刚办完离婚手续，今天就要被派到海外？这个时间点也太巧合了吧？
"赵经理，我需要去多长时间？"韩清雨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初步计划是三年，当然具体情况可以根据项目进展来调整。待遇方面比国内要好很多，薪资提升百分之三十，还有各种海外津贴和补贴。"
三年？韩清雨感觉天旋地转。现在的他需要的是安静和调整，不是更大的变化和挑战。
"赵经理，我现在个人情况比较特殊，恐怕不能接受这个安排。"韩清雨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
"韩总，这个机会很难得，而且是总部的重点项目。您可以再考虑考虑。"赵明辉显然没有料到韩清雨会拒绝。
"不用考虑了，我拒绝。"韩清雨的态度很坚决。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好的，我会把您的意见反馈给上级领导。"
挂断电话后，韩清雨感到一阵烦躁。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难道公司是故意的？还是只是巧合？
楚天浩刚好端着咖啡进来，看到韩清雨脸色不好："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
"人事部要调我去海外分公司。"韩清雨揉着太阳穴。
"海外？哪里？"楚天浩眼睛一亮。
"维纳斯。"
"维纳斯？"楚天浩几乎跳了起来，"我的天，那可是个好地方啊！风景优美，气候宜人，而且海外分公司的待遇据说很不错。你不去？"
"我刚离婚，现在需要的是安静，不是折腾。"韩清雨苦笑。
"也对，这个时候确实不太合适。"楚天浩表示理解，然后压低声音说道，"不过话说回来，维纳斯分公司的项目确实很重要，听说公司在那边投入了很多资源。"
"那又怎样？"韩清雨不以为然。
"而且听说那边的负责人很厉害，是从外面挖来的高手，据说背景很深。"楚天浩神秘地说道。
韩清雨来了点兴趣："什么样的高手？"
"具体不太清楚，但听财务部的张姐说，那个人来了之后，维纳斯分公司的业绩就开始突飞猛进。而且据说连政府那边都要给他面子。"
"有多厉害？"
楚天浩四处看了看，确认没人注意后，凑近韩清雨："听说他有很强的政商关系，维纳斯当地的官员和商界大佬都认识。你说这样的人，一般公司能请得起吗？"
韩清雨若有所思。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次调动的背后可能确实有什么特殊的原因。但无论如何，他现在都不想去海外。
"可能是因为你的英语能力和国际业务经验吧。"楚天浩安慰道，"而且海外分公司待遇不错，说不定是个机会。"
韩清雨摇头："现在的我需要的不是机会，是安静。"
一上午，韩清雨都无法集中精力工作。离婚程序刚刚走完，财产分割、房产过户，每一项都让人身心俱疲。他原本计划休假一段时间，重新规划自己的人生。突如其来的调令完全打乱了他的所有计划。
中午吃饭的时候，韩清雨遇到了财务部的张慧敏。张慧敏是公司的老员工，在这里工作了十多年，消息很灵通，被同事们戏称为"百事通"。
"听说你要被调到海外去？"张慧敏一见面就直奔主题。
"你怎么知道的？"韩清雨有些惊讶，这消息传得也太快了。
"公司里有什么事能瞒得住我？"张慧敏得意地笑了笑，"维纳斯那个项目我知道，确实是个肥差。"
"肥差？怎么说？"
"待遇好，工作环境优美，而且那边的负责人据说很罩得住人。"张慧敏压低了声音，"我听说很多人都想去，但都没机会。你能被选中，说明公司对你很看重。"
"那你知道那个负责人是什么人吗？"韩清雨追问道。
张慧敏四处看了看，然后神秘地说："听说是个很有来头的人，具体身份不太清楚，但绝对不简单。我听会计小李说，维纳斯分公司的财务报表她见过，那边的业务往来都很高端，合作伙伴不是政府机构就是大企业。"
"这么厉害？"韩清雨来了兴趣。
"当然厉害！"张慧敏点点头，"我还听说，楼董事长每次开董事会提到维纳斯分公司的时候，都是赞不绝口。你说一般人能让楼董这么器重吗？"
韩清雨陷入沉思。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维纳斯分公司的负责人确实不简单。但这反而让他更加怀疑这次调动的动机。为什么这样的项目会选中他？为什么时间点这么巧合？
下午，工作依然无法集中注意力。韩清雨发现自己一直在想着维纳斯的事情，想着那个神秘的负责人，想着这次调动背后可能隐藏的秘密。
快下班的时候，楚天浩又过来了："老韩，我刚听到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
"听说维纳斯分公司的负责人明天要来总部汇报工作。"楚天浩压低声音，"这可是个稀罕事，那个人很少来总部的。"
"是吗？"韩清雨装作不太在意的样子。
"而且听说楼董事长很重视这次汇报，连会议室都选在了顶层的VIP会议厅。"楚天浩继续说道，"我猜，可能跟你的调动有关系。"
韩清雨心里一动，但表面上还是很平静："可能吧。"
晚上回到家，韩清雨坐在沙发上，脑海里反复想着今天听到的各种消息。维纳斯分公司的神秘负责人明天要来总部，这会不会跟他的调动有关系？公司为什么这么急着要他去海外？
他拿出手机，想要查一查维纳斯分公司的资料，但发现网上的信息很少，只有一些基本的业务介绍，对于负责人的信息几乎没有。这更加证实了那个人的神秘性。
韩清雨越想越觉得这件事不简单。但无论背后有什么原因，他的态度都不会改变：拒绝调动。现在的他需要的是安静和调整，不是更多的变化和挑战。
03
人事部的电话接连不断。第三天一早，赵明辉又打来了电话。
"韩总，关于维纳斯的调动，公司希望您能再考虑一下。"赵明辉的语气比前两次更加正式。
"我说了，我不去。"韩清雨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
"韩总，这次的项目时间紧迫，您是我们考虑的最佳人选。而且待遇方面，公司可以再做调整......"
"不是待遇的问题。"韩清雨打断了他，"我现在个人情况不适合去海外，这个理由还不够充分吗？"
"可是韩总，如果您坚持拒绝，可能会影响您的职业发展......"赵明辉的话里带着明显的威胁意味。
"那就影响吧！"韩清雨再也忍不住了，声音提高了八度，"我说了不去就是不去！别再打电话了！"
他挂断电话，将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
楚天浩听到动静，从隔壁办公桌走过来："又是人事部？"
"嗯，第三次了。"韩清雨揉着太阳穴，"烦死了。"
"看来公司是铁了心要你去啊。"楚天浩坐在韩清雨桌边，"老韩，你有没有想过，也许这真的是个好机会？"
"什么意思？"
"你想啊，公司这么执着地要你去，说明这个项目真的很重要。而且维纳斯那边的负责人据说很厉害，跟着这样的人干，对你的职业发展绝对有好处。"
韩清雨摇头："现在谈职业发展还太早，我需要先把自己的生活整理好。"
"那...如果公司一直坚持呢？"楚天浩有些担心，"毕竟这是总部的决定，你一直拒绝的话......"
"能怎么样？开除我？"韩清雨苦笑，"现在这种状态，也许失业对我来说是解脱。"
楚天浩看着韩清雨憔悴的样子，叹了口气："老韩，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但你也不能这样破罐子破摔啊。"
"我没有破罐子破摔，我只是需要时间。"韩清雨的声音有些疲惫，"离婚对我打击很大，我需要安静地调整一段时间，而不是去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重新开始。"
楚天浩点点头，表示理解。他知道韩清雨的性格，一旦做出决定就很难改变。
下午两点，人事部的电话又来了。这次韩清雨看到来电显示直接挂断了。但电话很快又响了，这次是楼董事长办公室的号码。
韩清雨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
"韩总，我是楼董事长的秘书小王。楼董现在想见您，请您立刻到他办公室来一趟。"
韩清雨心里一沉。楼董事长亲自出面，看来这件事真的不简单了。
"好，我马上过去。"
楼董事长的办公室在顶层，装修得很豪华。楼振华是星辰集团的创始人，今年六十多岁，但精神很好。他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四十多年，是德宏市有名的企业家。
"清雨，坐。"楼振华示意韩清雨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听说你拒绝了维纳斯的调动？"
"是的，楼董。"韩清雨恭敬地回答，"我个人情况比较特殊，暂时不适合去海外。"
楼振华点点头："我听说了你的情况，离婚确实是人生的一个重大变故。但是清雨，有时候换个环境，反而有助于重新开始。"
"楼董，我理解公司的安排，但是......"
"你先别急着拒绝，听我说完。"楼振华摆摆手，"维纳斯这个项目对公司来说非常重要，关系到我们未来五年的发展战略。我需要一个既有能力又值得信任的人去负责。"
"楼董，公司里有能力的人很多......"
"但我信任的人不多。"楼振华的眼神变得严肃，"清雨，你在公司工作了八年，我看着你一步步成长。你的能力、品格、忠诚度，我都很清楚。这次的任务，除了你，我想不出还有谁更合适。"
韩清雨心里暖了一下，但还是摇头："谢谢楼董的信任，但我真的不能去。"
"我明白你的顾虑。"楼振华站起身，走到窗前，"但正因为你现在需要调整，维纳斯才是最好的选择。那里风景优美，工作节奏相对缓和，没有国内这么多复杂的关系。"
韩清雨沉默了一会儿："楼董，能告诉我维纳斯分公司的负责人是什么样的人吗？"
楼振华转过身，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一个很特别的人，能力很强，人脉很广。我相信你们会合作得很愉快的。"
"能具体说说吗？"韩清雨追问道。
"明天他正好来总部汇报工作，你见见他再做决定如何？"楼振华的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楼董，我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
"见一面不会有什么损失。"楼振华重新坐下，"而且我觉得，当你见到他之后，也许会改变主意的。"
韩清雨觉得楼振华的话里有话，但又不知道具体指什么。
"明天上午十点，顶层会议室。"楼振华做出了最终决定，"就这么定了。"
韩清雨只好点头同意："好吧，我会去的。"
从楼董事长办公室出来，韩清雨心情复杂。楼振华最后那句话让他感觉很奇怪，什么叫"见到他之后会改变主意"？难道这个维纳斯分公司的负责人真的有什么特别之处？
晚上回到家，韩清雨在网上搜索了很多关于维纳斯的信息，但关于分公司负责人的资料几乎没有。这更加激起了他的好奇心。
第二天一早，韩清雨比平时早到了公司。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既然答应了楼董事长，就要守信用。
"老韩，今天穿得这么正式，是要去见什么重要人物吗？"楚天浩一见面就调侃道。
韩清雨穿了一套最好的深蓝色西装，打了领带，连皮鞋都擦得锃亮。
"维纳斯分公司的老板今天来总部，楼董安排我见见他。"
"哇，那可是传说中的神秘人物啊！"楚天浩眼睛放光，"听说他很少露面，在公司里见过他的人屈指可数。你可要好好观察观察，回来给我们讲讲。"
"我又不是去采访，观察什么。"韩清雨没好气地说。
"话不能这么说，多了解了解总没坏处。"楚天浩拍拍韩清雨的肩膀，"说不定见面之后，你就改变主意了呢？"
韩清雨皱眉："怎么大家都这么说？"
"什么意思？"
"没什么。"韩清雨摇摇头，不想多解释。
上午九点半，楼董事长的秘书小王打来电话，让韩清雨提前到顶层会议室准备。
韩清雨深吸一口气，朝电梯走去。
电梯停在顶层，韩清雨走出电梯，朝会议室的方向走去。走廊上很安静，只有他的脚步声在回响。
当韩清雨看清里面那个背对着门口的身影时，整个人呆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