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为装穷,将临盆的我送入小诊所,我难产后,他却和青梅在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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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临盆当天,装穷的丈夫把我送进了偏僻的小诊所。
三小时后,接生婆抱着一动不动的孩子到我面前,遗憾地摇头。
我却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只有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五小时后,我把孩子的遗体存放在殡仪馆的停尸间。
托起他小小的身体,却耗尽了我全身的力气。
七小时后,我拖着虚弱的身躯独自回到家,默默在离婚协议上签下我的名字。

独自为儿子料理完后事,再见丈夫时。
他却当着我的面,和他的小青梅吻得难舍难分。
我没说话,只是拖起行李箱坐上返乡的高铁。
三天后,丈夫开着他的劳斯莱斯出现在我家门口,跪在我面前:
“跟我回家好吗?我要让你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1
开门的声音传来时,我恰好在离婚协议上写下名字的最后一笔。
傅云起一个箭步冲到我的面前,颤抖着将手摸向我的小腹。
他睁大眼,满脸都是喜色:
“净秋,孩子在哪?快让我抱抱他…”
我瞥了一眼卧室里备好的婴儿床,心里像空了一块似的。
傅云起顺着我的眼神看去,眼里喜意不减,猛然压低了声音:“睡啦?我去看看…”
看他这一副无事发生过的表情,我心头火起,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
傅云起回头,看向我苍白的脸,似乎读出我眼中的不悦,他搂着我坐下:
“净秋,你那会儿情况紧急,我一时又拿不出太多钱,就只能委屈你在小诊所生产了…”
“反正现在母子平安,也没出什么事故,就别跟我计较这些了,好吗?”
母子平安四个字像一把刀,狠狠戳在我的心头。
脑子里不由得想起,之前去给傅云起送饭时,听到唐卿卿跟他说的话:
“像张净秋这样的穷人,就是贱得不行,自己生孩子受多少罪,就得让老公贴多少钱,你不花钱,她肯定变脸。”
“所以服从性测试还是很重要的,穷就是穷,你不能让她觉得自己太金贵了。”
“你直接问她生孩子去哪生,她肯定想去大医院,到时候你就卖惨,说没钱,去小诊所就行,如果她真的爱你,不在乎钱,一定会同意的。”
可后来,傅云起没问我想去哪生孩子,依旧按时按点带我去中心医院产检。
我以为他没把唐卿卿的话放心上,却没想到他竟在我生产当天,直接把我带去了小诊所生孩子。
我刚发现自己怀孕时,就知道傅云起在装穷。
那天做完兼职走路去接他下班,路过停车场时,正巧看见傅云起和唐卿卿从一辆劳斯莱斯里下来。
我第一次发现,原来裁剪得体的西装,名贵的腕表竟那么适合傅云起。
他整理着袖扣,脸上浮现出幸福的笑:
“净秋怀孕了,我偷偷问了医生,是个男孩,我打算告诉她我的真实身份了,是时候让她跟儿子过上好日子了。”
一旁的唐卿卿却皱起眉,苦口婆心劝解起傅云起:
“云起,你们结婚才多久,正是黏糊的时候。”
“张净秋现在怀了孕,马上就该原形毕露了,你着急接她回傅家当少奶奶,就不怕她骑在你头上拉屎啊?”
傅云起沉默了,之后他果然没再跟我提过他的富少的身份。
但他依旧很关心我,也很关心孩子。
产检一次不落,医生讲解时,他还会一边录音,一边认真做笔记。
挤出时间来研究各种孕妇食谱,亲自下厨帮我做饭。
我因为孕激素影响情绪不稳定的时候,他也会耐心的陪伴我,开解我。
所以我并没有太过于纠结他有钱还是没钱,也从未揭穿他的装穷。
可十个月都熬了过来,他却在我生产时犯了浑。
他明明很清楚我血小板少,有凝血功能障碍,产检时也在他的孕妈注意事项上记得清楚。
可他还是非要在这种女人生孩子的鬼门关上,装穷装到底。
到小诊所时,我看着简陋的设施,以及接生婆指甲缝里的泥垢,惊恐的哀求他送我去中心医院。
但他却依旧把我推进手术室,一脸的惭愧自责:
“净秋,我现在真的没钱,你再忍忍行吗?”
“你别看这里破,他们技术都很好的!”
“我一会还得去跑跑单,不然孩子的奶粉钱都凑不够了,我相信你可以的,等我回来啊!”
留下满嘴的谎言,他头也没回跑走了。
任凭我怎么撕心裂肺的哭喊,都没能让他停留一秒。
我拿起手机想给他打电话,却看到唐卿卿的朋友圈里,傅云起和她一起参加酒会的照片。
颓然放下手机,满脑子都是如果我出意外死了,怎么去找傅云起报仇。
可没想到的是,我没出世的儿子替我死了。
2
再看着眼前傅云起一脸焦急的模样,我却只觉得满是虚伪。
恶心地推开他,我伸手要去拿桌上的离婚协议给他。
可他却轻笑一声,拉回我手紧紧握住:
“你刚生完孩子,生什么气啊,再气坏了身子。”
“我这段时间会很忙,要帮咱儿子挣奶粉钱,还有你,我也得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这段时间,我让我发小有空就帮忙照顾你,已经跟她说好了,不要钱。”
看着他一脸的真挚,我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时傅云起的电话响了,他拿起后直接接了起来,随后看着我露出个和煦的笑容,走向阳台。
没两分钟他便回来,拿起衣服就要走:
“站长让我替他跑几单外卖,我先走啦老婆,等我回来再抱咱儿子~”
可傅云起刚接起电话时,我分明听到对面是唐卿卿的声音。
但我已经懒得再问他什么。
隔天一早,爸妈便赶来陪我一起办孩子的葬礼。
将孩子遗体存放到殡仪馆后,我第一时间就通知了他们。
现在见了面,我妈立刻拉起我关切的询问着身体情况。
而我爸则是满脸的不忿:
“傅云起那小子呢?他当爹的自己儿子没了都不管?”
傅云起父母早亡,按理说能送儿子最后一程的,就只有我们四个。
但我觉得傅云起不配。
可我却也没法开口告诉我爸,傅云起至今不知道孩子已经死了。
我也没法告诉他们,是傅云起装穷的谎言,和他那可笑的服从性测试,才让我的孩子还没看这世界一眼就匆匆离开了。

我爸似乎看出了我的难言之隐,他收起自己的愤怒,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不管怎么说,他是孩子的爸,还是让他来送一程吧。”
我无奈点头,拿出手机拨打了傅云起的电话:
“傅云起,儿子他…”
“儿子怎么了?”
傅云起急切的打断我的话,一副匆忙的样子:
“这样吧净秋,我现在真的走不开,我这就打电话让卿卿去陪你!”
说完他急急忙忙挂断了电话,我再拨过去,就成了忙音。
直到第三个电话才又接通,可对面却是唐卿卿的声音响了起来:
“张净秋,你有两下子啊,这孩子才刚出生,你就知道打着他的幌子麻烦云起了,这时间再一长可还得了?”
我冷冷打断她,直说让傅云起接电话,可她却笑了起来:
“云起忙着呢,没时间管你的破事,你自己弄,弄不了就去死。”
说完后她便直接挂断了电话,我只能转头向我爸妈扔去个无奈的眼神。
一直到火化炉里的火渐渐熄灭, 傅云起也没有出现。
我还想给傅云起打个电话,却被父亲抬手拦下。
“你俩要是过不下去了,就回家来。”
“爸年纪也不算大,还能再养你几年。”
“那小子要敢来,我就打断他的腿!”
这两天一直压抑着的感情在这一刻终于决堤,我钻进爸爸的怀抱痛哭起来。
直到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着“老公”,我却倍感讽刺。
鬼使神差按下了接通,电话那头传来傅云起没心没肺的声音:
“老婆,卿卿告诉我说儿子没什么大事,今天发了奖金!你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买!”
3
我一肚子的话都堵在喉咙说不出来。
我爸也听到了傅云起的话,气恼着就要抢过电话骂人。
可我还是拦下了他,这是我该跟傅云起做了结的事才对。
深吸两口气,我才终于开了口:
“傅云起,你儿子死了。”
电话那头的傅云起愣了一下,再开口时已经满是怒气:
“净秋!你胡说八道什么!卿卿才跟我说她陪你去医院给儿子看了,什么事都没有,现在他就死了?”
“怎么?发现打着儿子的幌子也拿捏不住我,现在直接明着骗了是吧?”
“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说完后他气冲冲挂了电话。
我知道,他在等着我打回去跟他道歉。
但这种事,以后都不会了。
我知道爸妈在老家还有事要做,便催着他们回家。
我与傅云起之间这点破事,并不想太折腾他们。
他们本还想多留两天照顾我,但最终还是拗不过我这脾气。
临走时我跟他们保证,过两天我就回去啃老,爸妈哭笑不得的上了回程的高铁。
我独自回到家里收拾起行李来。
眼前这个充满了我与傅云起生活痕迹的地方,处处闪烁着回忆。
客厅阳台的飘窗上,傅云起曾趴在那里,一边听着在医院里的录音,一边完善他那本奶爸笔记,尽管那笔记本其实是街边小卖部里,花一块钱买的小孩用的作业本。
那时他边记边跟我说:
“等以后孩子长大了,我就把这本子传给他,让他也能当个好老公!”
衣柜里已经塞满了孩子从刚出生,一直到三岁时能穿的衣服。
每次他拿回来的这些东西,都提前把标签之类的全部剪掉,用他发奖金了的借口,让我对这些衣服的来历安心。
那时我并不清楚这些衣物的价格对我而言都是天价,但他对于孩子的那份爱意却无比真实。
即使我知道了他很有钱,也从未对他的爱意有过怀疑。
直到那所谓的服从性测试,我才知道,原来他并不相信我。
我曾经以为的,他那些真实无比的爱意也有了裂缝。
再加上儿子的死,更把这些裂缝拓展成鸿沟天堑。
且再难以弥合。
我扣上行李箱,也把我们的过往全隔绝在外。
吃力的拎起它向外走去,我把签好的离婚协议,儿子的死亡证明和这个家的钥匙,全都工整的摆在茶几上。
出门,再没有一丝留恋的关上了房门。
下楼时,却不想迎面碰上了傅云起。
他看着我手上的行李箱,语气中有一丝紧张:“净秋,你要去哪?”
4
我淡淡看向他:“回老家。”
傅云起语气中的紧张荡然无存,接着挂上一抹嗤笑:
“怎么?又学会吵架回娘家了?”
紧跟着又是一阵愤怒:
“儿子呢?你回娘家为什么不带上他?”
听到他提起儿子,我心中却是一阵刺痛。
明明已经告诉他儿子的死讯,可他却宁肯相信唐卿卿,也不愿相信他的糟糠妻。
“你把他自己扔在家里,然后要跑回娘家?”
“张净秋!那可是你的亲儿子!我要是这会儿没回来,你就打算让他在家里自生自灭吗?!”
傅云起紧张的想要跑上楼,可狭小的楼道被我和硕大的行李箱堵了个严严实实。
他有些气急败坏,眉头皱成一团,语气中满是不耐烦:
“你要走就赶紧走!别挡着路!”
“别指望我会去接你回来,你这套把戏对我不好使!”
我看着他这副样子只觉得好笑,针锋相对道:
“现在是你挡了我的路,请让一下。”
可以这楼道狭小的程度,傅云起只能往一楼和二楼中间的平台退去。
唐卿卿却在这时也走了上来,似乎是听到了我刚才的话,她直接挽上傅云起的胳膊,冲着我笑了一下:
“既然秋姐你要走,那云起我就收下了?不如干脆把婚离了吧,也省得夜长梦多~”
“好啊,离婚…会有的。”
我不假思索的回应,傅云起看向我眼里的一丝紧张彻底变成了慌乱。
挣脱挽着他胳膊的唐卿卿,他神色激动:
“你说什么胡话,夫妻间吵个架而已,离什么婚?我不同意!”



我冷冷看了他一眼,拖起箱子就要继续离开。
傅云起伸出手想拉住我,却被唐卿卿拦了下来,她苦口婆心劝告他:
“云起,她这不过是欲擒故纵的把戏罢了。”
“其实现在她内心里肯定嫉妒得发疯,接下来你配合我啊,现在才是服从性测试最关键的一步。”
唐卿卿说着,踮起脚凑近傅云起的嘴边,倏地吻下去。
而傅云起愣住了,但稍稍偏过头看到我眼里的冷淡后,却毫不犹豫地回吻了下去。
感受到男人的互动,唐卿卿丢给我一个挑衅的眼神,随后闭上眼享受了起来。
我却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不再看他们,我头也不回的下了楼。
过去几年里,早上我和傅云起一起出门上班时,也会在同样的位置吻别。
可现在他却在这里跟别的女人吻得难舍难分。
这就是他说的爱我?
直到我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傅云起才猛地一把推开唐卿卿。
“够了,别演了。”
可唐卿卿仍一脸意犹未尽的阴阳我:
“跟你说,张净秋那个妒妇,这会儿保准生气了,指不定在背后怎么骂我呢…”
傅云起却皱眉打断了她的话,“闭嘴,她是我老婆,你放尊重点。”
他抬起衣袖用力擦了擦嘴,转身快步上楼。
进到家门后,傅云起看着眼前一尘不然且安静的房间,心里猛地不安起来。
他慌乱的冲进卧室,却只看到空荡荡的婴儿床,似乎从来没有使用过的痕迹。
愣怔了半天后,才想起拿出手机拨打我的电话,可手机里传来的只有忙音。
他快步跑到客厅,这才看到茶几上躺着的钥匙和两份文件。
他颤抖着拿起看了一眼,才颓然坐在沙发上。
……
而此时的我已经登上了回家的高铁,坐定后看着手机上将近的发车时间,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傅云起的消息在这时弹了出来:
“儿子又到底是怎么回事,死亡证明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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