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贾深夜遇“美人首”,将其上交官府后,一年后知县:立刻杖毙

分享至

“大人,求大人开恩啊。”

“我们……我们看到的,真的是从墙里伸出来的一个人头啊。”

“我们要是知道那是活人,给我们一百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动刀啊。”

京城府衙的大堂之上,五个穿着外地商贾服饰的男人,如同筛糠一般,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不住地磕头。

堂上,新上任的知县大人,正皱着眉头,看着呈上来的一个木盒。

木盒里,用白布包裹着的,便是一颗女子的头颅。

那头颅的容貌,出奇地美丽,即便是双目紧闭,也难掩其风华绝代之姿。

只是那张俏脸,此刻已是毫无血色,白得像上好的宣纸。

仵作验看的结论,是利刃齐根斩断,一刀毙命。

可诡异的是,案发的那间客栈房间,除了这颗头颅,什么都没有。

没有尸身,没有血迹,隔壁的房间,更是空无一人。

一桩“美人首”的悬案,就这样,成了所有京城百姓茶余饭后,最耸人听闻的谈资。

01.

一年后,初秋。

京城的燥热,刚刚被一场秋雨给冲刷干净,空气里带着一丝好闻的桂花香气。

顺天府的后衙,捕头韩承毅正低着头,仔细翻看着一宗刚送来的卷宗。

卷宗的内容很简单,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门。

死者,朱万金。

是京城里有名的绸缎庄“锦绣阁”的大老板。

今天一早,他的伙计去叫他起床,却怎么也叫不应。

推门进去一看,才发现人已经没了气。

仵作的初步验看结果,写得很清楚。



死者躺在床上,衣衫整齐,神态安详,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身上下,找不到任何一处外伤,也没有中毒的迹象。

房间里,门窗紧锁,没有任何打斗或者外人闯入的痕迹。

看起来,就像是在睡梦中,自己断了气。

可一个年富力强,昨天还在商号里大声吆喝着指挥伙计搬货的大活人,怎么会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死了?

韩承毅的手指,在卷宗上轻轻地敲击着。

他总觉得,“朱万金”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

他起身,走到存放陈年旧案的档案房里。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纸张发霉的味道。

他在积满了灰尘的架子上,翻找了许久。

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他找到了一个贴着“悬案”标签的旧卷宗。

卷宗的封面上,用毛笔写着三个大字。

“美人首”。

韩承毅打开卷宗,里面记录的,正是去年那桩轰动一时的无头公案。

而报案的那支外地商队里,为首的那个商贾,赫然就叫——朱万金。

韩承毅的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

这世上,真有这么巧的事?

他继续往下翻。

卷宗里,详细记录了当年那桩案子的所有细节。

一年前,朱万金带着一支商队,从江南来京城贩卖丝绸。

他们一行五人,因为图便宜,入住了城南一间位置偏僻的小客栈。

据他们自己说,当天深夜,他们正在房中喝酒,隔壁房间的墙壁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窟窿。

然后,一颗美人的头颅,就那么毫无征兆地,从窟窿里伸了出来,还对着他们笑。

商队的伙计们吓得魂飞魄散。

胆大包天的朱万金,在惊惧之下,抄起随身携带的防身腰刀,一刀就将那颗头颅给砍了下来。

可当他们撞开隔壁的房门时,却发现里面空空荡荡,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这桩案子,当时闹得沸沸扬扬。

官府出动了大量人手,几乎把整个京城翻了个底朝天,也始终没找到那颗美人头颅匹配的尸身。

也没有任何一户人家,来报案说家里有女子失踪。

最后,这案子只能不了了之。

朱万金和他的商队,因为有杀人的嫌疑,被关押了整整半年。

可因为找不到尸身,证据不足,最终还是被放了出来。

韩承毅合上卷宗,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直觉告诉他,朱万金的死,和一年前这桩悬案,绝对脱不了干系。

02.

“头儿,又有新发现了。”



捕快夏三郎,急匆匆地从外面跑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惊恐。

“刚刚得到消息,半个月前,在通州,也有一个商人,死在了客栈里。”

“死法,和朱万金一模一样。”

“也是躺在床上,面带微笑,毫无外伤,就像睡着了一样。”

韩承毅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死的人叫什么?”

“曹德茂。”

韩承毅迅速翻开“美人首”的卷宗,在那支五人商队的名单上,他找到了这个名字。

曹德茂,正是当年跟在朱万金身边的主要伙计之一。

果然不是巧合。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暴毙。

这是索命。

是时隔一年之后,一场无声无息的,诡异的复仇。

韩承毅立刻下令。

“三郎,马上去查。”

“查清楚当年那支商队,所有五个人的底细和现在的下落。”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顺天府的捕快们,效率很高。

不到半天,消息就陆续汇总了过来。

当年那支商队,一共是五个人。

为首的,是江南绸缎商朱万金,已死。

主要的伙计,是通州布商曹德茂,也死了。

剩下的三个人,身份也都查清楚了。

一个是来自山西的药材商,叫阎立本。

另一个是来自湖广的瓷器商,叫潘宗耀。

根据出入京城的关防记录,这两个人,在半年前朱万金被释放之后,就立刻离开了京城,回了老家,至今没有再回来过。

路途遥远,就算现在派人快马加鞭地去查,一来一回,至少也要一两个月。

远水,救不了近火。

韩承毅的目光,落在了名单上的最后一个人。

这个人,叫汪四海。

也是个商人,但和其他四个人不同。

案发后,他没有离开京城。

而是在京城里,盘下了一个不小的铺面,开了一家茶庄。

也就是说,现在整个京城里,当年那桩案子的亲历者,还活着的,并且能立刻找到的,就只剩下他一个了。

如果这真是一场复仇。

那么,汪四海,很可能就是下一个目标。

“备马。”

韩承毅当机立断。

“去汪四海的茶庄。”

03.

汪四海的茶庄,开在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上。

门面是三开间,气派非凡,牌匾上“四海茶庄”四个大字,写得龙飞凤舞。

还没进门,就能闻到一股上等茶叶的清香。

可韩承毅和夏三郎,一脚踏进茶庄的大门,就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整个茶庄里,冷冷清清,一个客人都没有。

几个伙计,无精打采地靠在柜台上打着瞌睡,脸上都带着一种菜色。

更奇怪的是,那股本该沁人心脾的茶香里,竟然夹杂着一股子浓烈的,挥之不去的味道。

那是草药和香烛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闻着,让人心里发慌。

一个像是掌柜模样的人,看到韩承预他们身上穿的官服,赶紧点头哈腰地迎了上来。

“二位官爷,是来喝茶,还是……”

“我们是顺天府的,找你们老板汪四海,有公事。”韩承毅亮出了自己的腰牌。

那掌柜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不巧,不巧啊官爷。”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们东家他……他病了,有日子没来店里了。”

“病了?”韩承毅追问,“什么病?”

“就……就是些老毛病,着了风寒,一直在后院的宅子里歇着呢。”

韩承毅不再跟他废话,直接带着夏三郎,穿过店铺,朝后院走去。

后院,比前堂那股诡异的味道,还要浓烈十倍。

院子里,到处都挂着驱邪用的桃木剑和八卦镜。

每个房间的门口,都贴着黄纸写的符咒。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不是商贾的宅院,而是哪座破败的道观。

一个年轻的药童,正蹲在屋檐下,扇着炉子熬药。

那黑乎乎的药汁,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散发着苦涩的气味。

“官爷,你们不能进去,东家吩咐了,养病期间,不见客……”

一个老管家模样的人,想上前阻拦。

夏三郎一瞪眼,就把他给推到了一边。

韩承毅一脚踹开正屋的房门。

一股更加浑浊,更加令人窒息的气味,从房间里涌了出来。

房间里,光线很暗,窗户都用厚厚的布帘子给遮住了。

屋子正中,点着七八根手臂粗的蜡烛,烟雾缭绕。

一张宽大的床上,躺着一个形容枯槁,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的男人。

那男人,正是汪四海。

他哪里是生病,他分明是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干了精气。

04.

汪四海听到房门被踹开的巨响,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当他看到穿着一身捕快官服的韩承毅时,他的瞳孔,瞬间放大到了极限。

他脸上,露出了极度的,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恐惧。

他用他那干枯得像鸡爪一样的手,指着韩承毅,嘴巴一张一合,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过了好半天,他才像一头濒死的野兽,从嗓子眼里,挤出了几个字。

“她……她来了。”

“她到底还是来了。”

“别抓我,别抓我,不是我杀的你,不是我啊。”

他一边语无伦次地嘶吼着,一边手脚并用地往床角里缩,好像韩承毅是什么催命的恶鬼。

“汪四海。”

韩承毅的声音,像一块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你看清楚,我们是顺天府的。”

“你嘴里的‘她’,是谁?”

听到“顺天府”三个字,汪四海那混乱的眼神,才稍微恢复了一丝清明。

他死死地盯着韩承毅,又看了看他身后的夏三郎,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官爷,官爷救我,救我啊。”他挣扎着,想要爬下床。

韩承毅上前一步,按住了他。

“把话说清楚。”



一年前,那间客栈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提到一年前,汪四海的身体,又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的牙齿,咯咯作响。

在韩承毅的反复逼问下,在对死亡的巨大恐惧下,他那根紧绷的神经,终于断了。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把一年前那个夜晚的真相,原原本本地,吐了出来。

“我们那天,真的是见了鬼了啊,官爷。”

“我们五个人,在房间里喝酒,喝得正高兴呢。”

“突然,墙上,墙上就自己裂开一个洞。”

“然后,一个女人的头,就从那洞里伸了出来。”

“那女人,长得……长得可俊了,比画上的仙女还俊。”

“她不说话,就那么看着我们,笑。”

“我们当时都吓傻了,酒也醒了。”

“然后,那个洞里,又伸出来一只手,一只又白又嫩的胳膊,手上,还戴着个金镯子。”

“那胳膊,冲我们招手,像是要让我们过去。”

“我们几个,哪见过这阵仗啊,都吓得尿了裤子。”

“只有朱大哥,他胆子大,人也喝多了,抄起腰刀,就冲了过去。”

“他嘴里骂着‘什么妖魔鬼鬼’,一刀,就把那颗头给砍了下来。”

“当时,那血,‘噗’的一下,溅得到处都是,滚烫滚烫的。”

“可等我们回过神来,壮着胆子,撞开隔壁的门一看。”

“里面,什么都没有。”

“空的。”

“连个耗子洞都没有。”

“官爷,你说,这不是见了鬼,又是什么?”

05.

从汪四海的茶庄出来,天色已经有些晚了。

夏三郎跟在韩承毅身后,一路上,都紧锁着眉头。

他忍不住开口。

“头儿,这事儿,也太邪门了。”

“又是墙里伸头,又是隔空杀人,我看,八成是当年那个枉死的女鬼,回来索命了。”

韩承毅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走着。

京城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充满了烟火气。

可他的心里,却始终萦绕着一股化不开的阴霾。

“鬼?”

他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夏三郎一眼。

“鬼,只在人心里。”

“走,去趟城南。”

夏三郎一愣,“头儿,去城南干什么?”

“去案发现场看看。”

韩承毅的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他不信鬼神。

他只信证据。

那间位于城南的偏僻客栈,因为一年前出了那桩悬案,早就荒废了。

生意做不下去,老板也跑了。

如今,这里已经成了一座荒草丛生的废院。

院门上的大锁,早就锈迹斑斑。

韩承毅一脚,就将那扇破败的木门给踹开了。

他和夏三郎走进院子,找到了当年案发的那间屋子。

屋子里,结满了蜘蛛网,到处都是灰尘。

墙上那个曾经伸出过“美人首”的窟窿,还清晰可见。

韩承毅在屋子里,仔细地勘察着。

他敲了敲墙壁,是实心的。

他又看了看地面,都是铺得严严实实的青砖。

一切,看起来都毫无破绽。

就在夏三郎也觉得,这案子除了鬼神之说,再没别的解释时。

韩承毅的目光,停留在了房间的一个角落。

那个角落,紧挨着打出窟窿的那面墙。

他蹲下身,用手指,敲了敲地上的青砖。

“咚,咚,咚。”

是实心的。

他又敲了敲旁边的一块。

“叩,叩。”



声音,明显不一样。

是空的。

韩承-毅抽出腰间的佩刀,用刀鞘,插进那块地砖的缝隙里,用力一撬。

一块中空的地砖,被他撬了起来。

地砖下面,是一个黑乎乎的洞口。

洞口里,安安静静地,躺着一个普通的,没有任何装饰的木盒子。

韩承毅将那个木盒子,拿了出来。

盒子不重,但入手,却有种说不出的阴冷。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打开了盒盖。

当他看清了盒子里的东西时,这位一向以冷静沉稳著称的顺天府捕头,整个人,像是被一道惊雷,从头到脚,劈中了一样。

他僵在原地,脸色,瞬间变得比死人还要惨白。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