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用零下80度的杯子喝饮料电费2000,丈夫察觉异常:再喝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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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三百六十五块!”

“陈雪,你当咱家是开印钞厂的吗!一个月电费两千三百六十五块!”

丈夫高建军把那张薄薄的、却又重如泰山的电费通知单,狠狠地拍在了油腻的饭桌上。

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变得有些沙哑,脖子上那几条因为常年干体力活而鼓起的青筋,此刻正像蚯蚓一样,不停地跳动着。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让你把车库里那个该死的、嗡嗡响的冰柜给我关了!”

“你天天用那个破铁杯子,神神秘秘地喝那几口水,是能喝出花来,还是能让你长生不老啊!”

正在厨房里默默洗碗的妻子孙丽萍,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

她没有回头,也没有为自己辩解一句。

她只是用那双因为长期操劳、关节已经有些变形的粗糙的手,更加用力地、一遍又一遍地,搓洗着手里那只印着牡丹花的、廉价的瓷碗。

仿佛,想把那瓷碗上面不存在的污渍,连同自己心里所有的委屈和痛苦,全都搓洗干净。

高建军看着她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逆来顺受的、沉默的模样,心里的那股无名火,“噌”地一下,烧得更旺了,几乎要冲破他的天灵盖。

“我告诉你陈雪,这日子,我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你今天要是再敢用那个破杯子喝一口,你就给我立马收拾东西,滚出这个家!”

01

高建军今年四十二岁,是本地一家汽车配件厂里,干了二十多年的老师傅、小组长。

他是个典型的、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窝囊的老实人。

他这辈子,没跟任何人红过脸,没跟任何人拍过桌子。



他信奉的道理,就是他那同样老实巴交的爹,教给他的那几句老话:“吃亏是福”、“家和万事兴”、“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他没什么惊天动地的大本事,但凭着一股子牛一样的、吃苦耐劳的蛮劲儿,也勉强在这座不大不小的城市里,撑起了一个还算完整的家。

他爱自己的妻子孙丽萍,更爱自己那个从小就体弱多病的、五岁的儿子高小宝。

他觉得,一个男人,在外面再苦再累,受再多的气,只要一回到家,能让老婆孩子吃上一口热乎饭,过上安安稳稳的日子,那就是一个男人最大的成功。

可最近这半年,他觉得自己的这份来之不易的“安稳”,快要被那个莫名其妙的杯子,和那个比天还大的、终日轰鸣的冰柜,给彻底搅碎了。

他心里憋着一股子又酸又涩的窝囊气。

这股气,堵在他的胸口,让他每天都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不知道该跟谁说,也不知道该怎么发泄。

他觉得自己,快要被这股气,给活活憋死了。

02

这个家里所有矛盾的根源,都来自于半年前,妻子孙丽萍不知道从哪里,托人从外地,用一辆大卡车拉回来的那个巨大的、像一头白色怪物一样的冰柜。

那玩意儿,根本就不是我们平时家里用的那种双开门、三开门的冰箱。

而是一个他只在电视上的科学探索节目里,才见过的、方方正正的、像一口棺材一样的、工业用的超低温保存箱。

那个箱子,被安放在了家里那个本就狭小、堆满了各种杂物的车库里。

它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发出“嗡嗡嗡”的、令人心烦意乱的低鸣声。

那声音,像一只永远不知道疲倦的苍蝇,钻进你的耳朵里,钻进你的脑子里,让你坐立不安。

高建军后来,趁着妻子不注意,偷偷地跑到车库里,看过那玩意儿上面的铭牌。

上面写的,是什么“零下八十度医用超低温储存柜”。

自从这个庞大的、散发着一股子生人勿近的寒气的“电老虎”,进了他们家的门。

他们家那个安装在楼道里的、老旧的电表,就跟得了癫痫病一样,转得飞快,快得几乎要冒出火星子来。

家里的电费,也像坐了火箭一样,从原来每个月一百多块钱,直接飙升到了每个月两千块钱以上。

这两千多块钱的电费,对高建军这个每个月累死累活,拿到手也只有六千多块钱的、普通的工薪阶层来说。

无异于,每个月,都有人拿着一把钝刀子,从他的身上,活生生地,割下一大块血淋淋的肉。

疼,但是你又没处说理去。

03

比那个吃钱不吐骨头的“电老虎”,更让高建军无法理解,甚至感到一丝丝恐惧的,是妻子孙丽萍那近乎于走火入魔的“怪癖”。

她每天,雷打不动地,像上了发条的闹钟一样,早中晚,准时三次,都要像去庙里朝圣一样,去车库里,举行她那套神秘的、不容任何人打扰的“取水仪式”。

她会先走进厨房,用消毒液,把自己的双手,仔仔细细地,反复地,清洗三遍以上。

然后,她会从一个专门的柜子里,拿出一双厚得像拳击手套一样的、蓝色的、看起来就很专业的防冻手套,戴在手上。

做完这一切,她才会打开通往车库的那扇门。



她打开那个巨大的冰柜,在一阵白色的、如同仙境一般的寒气之中,从里面,取出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大概能装五百毫升水的不锈钢保温杯。

接着,她就端着那个杯子,把自己一个人,反锁在卧室里。

家里的任何人,包括她最疼爱的儿子小宝,都不许进去。

没人知道,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到底在干什么。

只知道,大概十分钟之后,她会重新打开房门。

然后,把那个已经空了的杯子,再小心翼翼地、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样,放回那个巨大的、嗡嗡作响的冰柜里。

高建军问过她无数次,那杯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神丹妙药。

她总是沉默,或者只是用那双空洞的、毫无感情的眼睛看着他,淡淡地、重复地,说一句:“是喝的。”

你再多问一句。

她就用一种近乎于绝望的、冰冷到让人心寒的眼神,死死地看着你。

那眼神,让你所有到了嘴边的话,都像被一块冰,给活活冻住了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久而久之,高建军也懒得再问了。

他只觉得,自己的妻子,自从他们的儿子小宝,在一年前,生了那场查不出病因的“怪病”之后。

她的精神上,可能,真的,出了点问题。

04

五岁的儿子高小宝,是高建军和孙丽萍的心头肉,是他们俩生命的全部。

可就在一年前,这个原本活泼可爱的孩子,突然得了一种罕见的、连省城大医院里的专家都说不清楚的“怪病”。

没有发烧,没有疼痛,可他的身体,就是会莫名其妙地,一天比一天衰弱下去。

最开始,是走路容易摔跤。

到后来,是连自己拿起勺子吃饭,都变得很困难。

医生们做了所有的检查,都查不出具体的病因,只能初步诊断为,是一种罕见的、神经系统方面的、退行性疾病。

这种病,目前,在全世界范围内,都无药可治。

为了给小宝治病,夫妻俩在一年之内,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还把能借的亲戚朋友,全都借了个遍,欠了一屁股还不清的外债。

孙丽萍,也辞掉了她原本在镇上一家小超市里,干了十多年的、虽然辛苦但很稳定的收银员的工作,全心全意地,二十四小时,守在家里照顾孩子。

这张高达两千三百六十五块钱的电费单,就成了压垮高建军这个中年男人那根早已不堪重负的、紧绷的神经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这个月,因为工厂的效益不好,所有的奖金,都被扣了。

他正为了小宝下个月那笔高达数千元的、昂贵的康复治疗费用,愁得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嘴里起了一圈燎泡。

他看着那张电费单上那个刺眼的、鲜红的数字,感觉自己身体里的血,都快要被这个家,给活活抽干了。

于是,就发生了故事开头的那一幕。

一场积压了整整半年的、关于一个杯子和一个冰柜的家庭战争,毫无征兆地,以一种最激烈的方式,彻底爆发了。

他觉得,自己的妻子,已经彻底不可理喻了。

她完全不顾这个家,现在已经是在水深火热之中,已经快要揭不开锅了。

她还在为了她那点莫名其妙的、自私的、神经质的“爱好”,疯狂地、不计后果地,浪费着给儿子救命的钱。

他觉得,她已经疯了。

05

“离婚”这两个字,像两颗子弹,从高建军的嘴里,恶狠狠地射了出来。

整个屋子里的空气,在这一瞬间,仿佛都凝固了。

正在厨房里洗碗的孙丽萍,那一直在机械地、用力地搓洗着碗碟的双手,瞬间僵住了。

她慢慢地,慢慢地,转过头来,看着那个自己深爱了、也依靠了十年的男人。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不敢相信的、震惊的、和被伤得体无完肤的、巨大的伤痛。

高建军看着妻子那副样子,心里,其实也咯噔了一下,有了一丝后悔。

但是,话一出口,覆水难收。

作为一个男人,他觉得,自己不能在这个时候,认怂。



他一咬牙,索性把话说得更绝,更狠。

“我告诉你,孙丽萍,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这个冰柜,这个杯子,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明明白白的说法!”

“不然,这个家,就到此为止,散伙!”

孙丽萍的嘴唇,剧烈地哆嗦了半天。

所有人都以为,她会解释,或者会反驳。

可最终,她还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她只是放下了手里的碗,默默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然后,用一种近乎于决绝的姿态,“哐当”一声,反锁了房门。

高建军看着那扇紧闭的、像是在向他示威一样的房门,感觉自己用尽全身力气打出的一拳,却重重地,打在了一团棉花上。

所有的力气,都无处发泄。

一股巨大的、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和挫败感,涌上了他的心头。

他觉得,这个家,可能,真的,要完了。

第二天,高建军没有去工厂上班。

他下了一个最后的、也是最决绝的决心。

他要用最直接、最粗暴、最不留情面的方式,来亲手终结这场已经持续了半年的、荒诞的闹剧。

他当着刚刚从房间里走出来、双眼红肿的妻子的面,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拨通了一个他从街边电线杆上抄下来的、废品回收站的电话。

“喂,是收旧家电的吗?”

他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对,我家有个大的冰柜要处理掉。”

“工业用的,很重,在车库里。”

“你们多带几个人过来,下午,就过来给我拉走!”

下午,一辆破旧的、蓝色的三轮货车,真的“突突突”地,开到了他们家楼下。

车上,跳下来了三个膀大腰圆的、满身都是汗臭味的工人。

高建军一言不发地,领着他们,走进了那个阴暗潮湿的车库。

他面无表情地,指着那个像一头白色巨兽一样、正在嗡嗡作响的冰柜,对为首的那个工人说。

“就是这个。”

“断了电,直接抬走。”

就在一个工人伸出那只布满了油污的、粗壮的手,准备拔掉冰柜那根比大拇指还要粗的电源插头时。

一声凄厉的、不似人声的尖叫,突然从屋里传了出来。

“不许动!”

孙丽萍像一头被逼到了绝境的、彻底疯狂的母狮子一样,疯了一般地、跌跌撞撞地,从屋里冲了出来。

她张开自己那瘦弱的双臂,用一种视死如归的姿态,死死地挡在了那个巨大的冰柜前面。

她双眼通红,头发凌乱,死死地盯着自己的丈夫,用一种近乎于嘶吼的、破了音的声音,尖叫道。

“高建军,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敢动这个冰柜,我就跟你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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