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岁阿姨与23岁小伙爬山看日出,却双双坠崖,警方发现包打开后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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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声明:本文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 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王队,找到了,在悬崖下面。”

对讲机里传来年轻队员压抑着喘息的声音。

“情况怎么样?”

“一男一女……都已经不行了。初步判断是失足坠崖。”

“身份确认了吗?”

“女的叫陈静,47岁。男的叫李凡,才23岁。唉……”



01

陈静觉得,自己这辈子可能就要这么过去了。

47岁的年纪,说老不算老,但要说年轻,那纯粹是自欺欺人。

镜子里的女人,眼角已经有了细密的皱纹,皮肤也失了光泽,身材因为常年操劳家务,有些微微发福。

这和二十多岁时,那个扎着马尾,在大学校园里,能引得一片口哨声的自己,判若两人。

她的丈夫叫张力军,是个生意人。

年轻时两人也是自由恋爱,有过一段花前月下的甜蜜时光。

可日子久了,爱情这东西,就像一壶慢慢烧干的水,只剩下壶底一层洗不掉的水垢。

张力军生意越做越大,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的酒气和香水味也越来越杂。

陈静不是没闹过,可闹的结果,只是张力军更晚回家,或是干脆不回。

他总有理由。

“生意场上的事,你不懂。”

“哪个老板不是这样应酬的,我不去,公司吃什么?”

“你安安稳稳在家当你的阔太太不好吗,非要折腾什么?”

次数多了,陈静也懒得再问。

心,大概就是那个时候一点点凉下来的。

他们的儿子张远,是陈静生活的全部重心。

从小到大,陈静把所有的心血都倾注在了儿子身上。

好在儿子争气,一路名校读上来,去年考上了外地的一所重点大学。

儿子离开家的那天,陈静在车站哭得稀里哗啦。

张力军在一旁不耐烦地看着手表,催促着说:“行了行了,一个大男人,出去闯荡是好事,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陈静知道,他是嫌丢人。

从那天起,这个一百多平的家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张力军依旧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陈静每天的生活,就是起床,打扫卫生,买菜,然后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发呆。

她试过去跳广场舞,可那些大妈们聊的话题,无非是家长里短,谁家儿子娶了媳妇,谁家孙子又考了第一。

陈静融不进去,她觉得烦。

她也试过去报一些兴趣班,比如插花,茶艺。

可老师教的那些,都需要一颗平静的心。

陈静的心不静,像一潭被搅浑的泥水。

她常常在夜里失眠,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听着墙上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感觉自己就像那即将耗尽电量的钟摆,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随时都可能停摆。

直到有一天,她在整理儿子旧房间的时候,翻出了一本相册。

相册里,是她年轻时候的照片。

有一张是她在登山时拍的,背景是刚刚冒出地平线的太阳,霞光万丈。

照片上的她,笑得肆意又张扬,浑身都透着一股青春的活力。

陈静看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很久。

她忽然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得为自己活一次。

第二天,她找出了一身很多年没穿过的运动装,走出了家门。

她要去爬山。

她想再看看,年轻时看过的日出。

02

李凡第一次见到陈静,是在城郊的云梦山脚下。

那天是周末,他照例来爬山锻炼。

李凡今年23岁,大学刚毕业一年,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里做着一份饿不死也发不了财的工作。

他的家境很普通,父母是小镇上的工人,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异了,各自组建了新的家庭。

李凡是跟着奶奶长大的。

奶奶是个慈祥和蔼的小老太太,给了李凡全部的爱。

所以李凡对年长的女性,总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和敬意。

他不像同龄的男孩子那样,热衷于泡吧、打游戏。

他唯一的爱好,就是爬山。

站在山顶,看着脚下的城市和远方的天空,他会觉得心里的一切烦恼都变得渺小。

那天他刚停好共享单车,就看到了陈静。

她一个人,穿着一身不太合身的运动服,站在山路入口处,有些茫然地看着指示牌。

她的神情,带着一丝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落寞。

李凡说不清为什么,就是觉得这个阿姨和别人不一样。

他走过去,带着年轻人特有的阳光笑容,主动开口。

“阿姨,您也是来爬山的吗?”

陈静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回头看到一张年轻又真诚的脸。

她有些局促地点了点头。

“是啊,想……想随便走走。”

“这座山我熟,我每个周末都来。”

李凡很自然地接话。

“您要是第一次来,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一起走,前面有几条岔路,第一次来的人容易走错。”

陈静犹豫了一下。

她对陌生人一向有戒心。

但看着李凡清澈的眼神,和他毫无杂质的笑容,她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那……那就麻烦你了,小伙子。”

“不麻烦,我叫李凡,您叫我小凡就行。”

“我姓陈,叫陈静。”

一路上,李凡像只不知疲倦的鸟儿,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他给陈静讲这座山的名字来历,讲哪棵树的年纪最大,讲哪个角度看风景最美。

陈静起初只是默默地听着,偶尔应一声。

她已经很久没有和人这样轻松地聊天了。

张力军和她说话,三句不离生意和钱。

儿子和她视频,说的也都是学业和未来的规划。

像李凡这样,单纯分享着阳光、山风和快乐的人,她已经很多年没遇到过了。

爬到半山腰,陈静就有些体力不支,额头上全是汗,脚步也慢了下来。

李凡看出来了。

他停下来,从背包里拿出一瓶水递过去。

“陈姐,我们休息一下吧,不着急。”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称呼从“阿姨”换成了“陈姐”。

陈静心里掠过一丝异样的感觉,接过了水。

“谢谢。”

“陈姐,你平时不怎么运动吧?”

李凡笑着问。

陈静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是啊,天天在家里待着,都快待废了。”

“那以后您可得常出来走走,对身体好,心情也好。”

李凡说。

“您看这山上的空气多好,比城里那些汽车尾气强多了。”

两人坐在山道旁的石头上,吹着风,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陈静发现,和这个年轻人聊天,很舒服。

他不会打探你的隐私,也不会对你的生活指手画脚。

他就像山间的清风,只是静静地陪伴着,吹散你心头的阴霾。

那天,他们没有爬到山顶。

在半山腰的观景台,看了一会儿风景,就一起下山了。

临别时,李凡主动加了陈静的微信。

“陈姐,以后您要是还想来爬山,可以提前叫我,我给您当向导。”

陈静看着手机上那个小小的绿色图标,和李凡阳光的头像,心里那潭沉寂多年的死水,似乎被投下了一颗小石子,泛起了一圈圈微弱的涟漪。

03

从云梦山回来后,陈静的生活似乎有了一点不一样。

她开始期待手机响起。

虽然大多数时候,只是些垃圾短信和新闻推送。

但偶尔,那个阳光的头像会跳动起来。

李凡会给她发一些有趣的东西。

比如他公司楼下那只胖得走不动道的橘猫。

比如午餐时吃到的一碗特别好吃的面。

比如下班路上看到的绚烂晚霞。

都是些很琐碎的日常,却让陈静觉得,自己的世界和另一个鲜活的世界连接了起来。

她也开始试着回复。

起初只是简单的“谢谢”,“好的”。

后来,她会拍下自己做的菜,问他晚饭吃了没有。

也会在天气变化的时候,提醒他多穿件衣服。

他们的聊天,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自然。

陈*静感觉自己年轻了许多。

那种感觉,不是说容貌上的变化,而是一种心态上的。

她开始注意自己的穿着打扮,出门前会花更多时间在镜子前。

她甚至重新拾起了多年前的爱好,开始在画板上涂涂抹抹。

这一切,张力军毫无察觉。

他依旧是那个忙碌的丈夫,偶尔回家,也是一身疲惫,倒头就睡。

他只是觉得,最近家里的饭菜似乎比以前丰盛了一些。

陈静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总是一副怨妇的模样。

他以为是自己前段时间给的那笔生活费起了作用,心里还有些得意。

陈静和李凡的第二次见面,是在一周后。

李凡在微信上问她,周末要不要再去爬山。

陈静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这一次,她特意去商场买了新的运动服和运动鞋。

当她穿着一身粉色的速干衣出现在李凡面前时,李凡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

“陈姐,你今天真好看。”

李凡的夸奖,真诚又直接。

陈静的脸瞬间就红了,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哪有……就是随便穿穿。”

那天的登山过程,比第一次要轻松许多。

陈静的体力似乎都变好了。

他们依旧是一路聊着天。

李凡给她讲他大学时的趣事,讲他刚工作时闹的笑话。

陈静也渐渐打开了心扉,给他讲自己年轻时的梦想是当个画家,讲她的儿子有多么优秀。

只是,她没有提自己的丈夫。

那仿佛是她生活中一个需要刻意避开的、沉重的话题。

在山顶,李凡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保温杯。

“陈姐,你尝尝,这是我奶奶教我做的姜茶,爬山喝这个,暖胃又驱寒。”

陈静捧着热乎乎的杯子,小口地喝着。

姜茶的味道有些辛辣,却一直暖到心底。

她看着身边这个年轻的男人,他正眺望着远方,侧脸的轮廓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分明,充满了朝气。

陈静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该有多好。

下山的时候,有一段路比较陡。

陈静脚下不稳,踉跄了一下。

李凡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的胳膊。

“陈姐,小心。”

他的手掌宽大而温热,隔着薄薄的衣料,陈静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热度。

她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

那一下的接触很短暂,李凡很快就松开了手。

但那股触电般的感觉,却在陈静的心里盘旋了很久。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多。

有时候是一起爬山。

有时候是去市里看一场新上映的电影。

有时候,只是在公园里散散步,聊聊天。

他们之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默契和吸引力。

陈静知道,这段关系是危险的,是不被世俗所容许的。

她47岁,是个有夫之妇。

而他才23岁,人生才刚刚开始。

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刻停止这一切。

可情感上,她却贪恋着这份久违的温暖和心动。

她像一个在沙漠里跋涉了太久的旅人,忽然看到了一片绿洲。

明知道那可能是海市蜃楼,却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



04

感情的发酵,有时候就像春天里的野草,看似悄无声息,却在一场雨后,疯狂地滋长起来。

陈静和李凡之间的那层窗户纸,是在一个寻常的傍晚被捅破的。

那天,张力军又一次打电话回来说晚上有应酬,不回家吃饭了。

陈静默默地挂了电话,看着一桌子为他准备的菜,心里一片冰凉。

恰好这时,李凡的微信来了。

“陈姐,晚饭吃了吗?”

看着这条信息,陈静积压了许久的委屈和孤独,瞬间涌上了心头。

她回了一句。

“还没,一个人,不想吃。”

信息刚发出去,李凡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陈姐,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电话那头,李凡的声音充满了焦急。

听着这关切的声音,陈静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掉了下来。

她没有说话,只是压抑地抽泣着。

李凡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

“陈姐,你别动,告诉我你家地址,我马上过来。”

陈静被他镇住了,下意识地报出了自己的小区名字。

半个小时后,门铃响了。

陈静从猫眼里看到,李凡提着一个打包盒,站在门外,额头上还带着一层薄汗。

她打开门,李凡看到她红肿的眼睛,什么都没说,只是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她。

“我猜你肯定没吃饭,给你带了你上次说喜欢吃的那家店的粥。”

陈静的心,像是被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揉了一下,酸酸的,涨涨的。

她把他让进屋里。

这是李凡第一次来她家。

他看着这装修豪华却冷冰冰的房子,又看了看桌上那些没动的菜,眼神里闪过一丝心疼。

“他……又没回来?”

李凡轻声问。

他口中的“他”,两人都心知肚明是谁。

陈静点了点头,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李凡抽了张纸巾,递给她。

“别哭了,陈姐。”

他的声音很温柔。

“为那样的人生气,不值得。”

陈静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

“我没生气,我就是觉得……没意思。”

她喃喃地说。

“守着这么大的一个空房子,像坐牢一样。”

李凡静静地看着她,然后,他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

他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陈静放在桌上的手。

“陈姐,以后,我陪你。”

陈静浑身一震,像触电一般。

她想把手抽回来,可李凡握得很紧。

他的手心,传递过来的是坚定而滚烫的温度。

“我知道,我这么说很唐突。”

李凡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我不在乎你的年纪,也不在乎你是不是结了婚。”

“我只知道,我喜欢和你在一起。”

“看见你笑,我就开心,看见你难过,我比你更难受。”

“陈静,让我照顾你,好不好?”

他第一次,叫了她的全名。

陈静彻底愣住了。

她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像是要挣脱束缚,破体而出。

她看着眼前这张年轻执着的脸,理智和情感在脑海里激烈地交战。

她知道这是错的,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可他眼里的光,却像致命的毒药,让她无法抗拒。

最终,她没有把手抽回来。

而是任由他握着,甚至,还轻轻地回握了一下。

那个晚上,李凡没有留下过夜。

他陪着陈静喝完了那碗粥,又陪她聊了很久的天,直到她情绪平复下来,才起身告辞。

临走前,在门口,他忽然回头,轻轻地在陈静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早点睡,晚安。”

然后,他便转身离开了,留下陈静一个人,在原地呆立了很久很久。

脸颊上,还残留着他嘴唇的温度。

从那天起,他们的关系,就彻底变了。

他们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情侣,尽管是秘密的。

李凡对陈静的爱,热烈而纯粹。

他会坐一个小时的公交车,只为了给她送一杯她爱喝的奶茶。

他会记住她无意中说过的每一句话,然后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给她一个惊喜。

在李凡面前,陈静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她不再是那个死气沉沉的家庭主妇,而是一个被爱着、被呵护着的小女人。

她开始更加大胆地追求这份快乐。

一天,李凡在和她聊天时,又提起了云梦山。

“陈姐,我听人说,云梦山山顶的日出,是咱们市最美的景色,被誉为‘云海金光’。”

李凡的眼睛里闪着向往的光芒。

“我们下次去,一定要爬到山顶,看一次日出,好不好?”

看日出。

这个词,像一把钥匙,打开了陈静尘封已久的记忆。

她想起了自己年轻时,和朋友们一起在山顶迎接第一缕阳光的场景。

那时的自己,对未来充满了无限的憧憬和希望。

“好。”

陈静笑着答应了他。

“我们就去看一次,最美的日出。”

05

去看日出的计划,定在了下一个周末。

李凡提前查好了天气预报和日出时间。

为了能准时在日出前登顶,他们必须在凌晨两点就从市区出发。

周五晚上,陈静撒了谎。

她对张力军说,以前一个关系很好的老同学从外地回来了,约了几个姐妹周末去邻市的温泉山庄住两天,叙叙旧。

张力军对此毫无兴趣,正忙着打电话谈一笔生意,只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去吧去吧,钱够不够?不够我再给你转点。”

“够了。”

陈静淡淡地回答。

她关上房门,开始收拾自己的背包。

她带了换洗的衣物,一些高热量的零食,还有一个装满了热水的保温壶。

在收拾东西的时候,她的心情是复杂的。

有背叛婚姻的愧疚,但更多的是一种即将挣脱牢笼的兴奋和期待。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仿佛看到了二十多岁的影子。

那个敢爱敢恨,为了看一场日出可以彻夜不眠的女孩。

凌晨一点半,陈静悄悄地溜出了家门。

李凡的车,已经等在了小区门口。

看到陈静,李凡立刻下车,为她打开了车门,接过她手里的背包。

“冷不冷?”

他关切地问。

“不冷。”

陈静摇摇头,坐进了副驾驶。

车里开着暖气,还放着舒缓的音乐。

李凡递给她一个热乎乎的烤红薯。

“先垫垫肚子,爬山很耗体力的。”

陈静接过红薯,心里暖洋洋的。

这种无微不至的体贴,是她从张力军那里,二十多年都未曾得到过的。

车子在寂静的夜色中穿行,朝着云梦山的方向驶去。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怎么说话,但气氛却一点也不尴尬。

一种温馨的、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情愫,在狭小的空间里静静流淌。

到达山脚下停车场的时候,还不到三点。

除了他们,几乎没有别的车辆。

整座山都笼罩在深沉的夜色里,显得神秘而又寂静。

李凡停好车,从后备箱拿出两个头灯和登山杖。

他熟练地帮陈静戴好头灯,又把登山杖调整到适合她的高度。

“准备好了吗?我们要开始挑战黑夜了。”

李凡笑着说,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嗯。”

陈静用力点了点头。

夜里的山路,比白天难走得多。

只能靠着头灯那一点点微弱的光芒,看清脚下的路。

周围是风吹过树林的沙沙声,和不知名的虫鸣。

陈静起初有些害怕,下意识地抓紧了李凡的衣角。

李凡感觉到了,他放慢了脚步,回头对她笑了笑。

“别怕,有我呢。”

说着,他很自然地牵起了陈静的手。

他的手干燥而有力,将她微凉的手指紧紧包裹住。

一股强大的安全感,瞬间传遍了陈静的全身。

她不再害怕了。

她任由他牵着,一步一步,坚定地向上攀登。

越往上,山路越陡峭。

有好几处,几乎是手脚并用才能爬上去。

陈静的体力渐渐不支,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李凡总会在恰当的时候停下来,让她休息,给她递水。

他自己明明也很累,额头上全是汗,却始终把她照顾得妥妥帖帖。

在经过一处险要的悬崖路段时,陈静脚下一滑,身体猛地向外侧倒去。

“啊!”

她吓得尖叫起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凡用尽全身力气,一把将她拽了回来。

两人双双摔倒在狭窄的山路上,陈静重重地撞在李凡的怀里。

她能清晰地听到他剧烈的心跳声,和自己急促的喘息声。

“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李凡的声音带着一丝后怕的颤抖。

陈静惊魂未定地摇了摇头。

她抬起头,在头灯的光芒下,看到李凡的胳膊为了保护她,在粗糙的岩石上擦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你流血了!”

陈静心疼地叫道。

李凡却满不在乎地笑了笑。

“没事,小伤。”

他从背包里拿出创可贴,随意地贴上。

“只要你没事就好。”

看着他若无其事的样子,陈静的眼眶湿润了。

他们离山顶越来越近了。

东方的天空,已经开始泛起一丝微弱的鱼肚白。

空气变得越来越冷,风也越来越大,吹得人脸颊生疼。

可他们的心里,却是一片火热。

终于,在太阳跃出地平线的前一刻,他们登上了云梦山的顶峰。

壮丽的云海,在脚下翻腾。

远方的天际线,被染成了一片灿烂的金红色。

当第一缕阳光冲破云层,照射在他们脸上时,两人都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陈静痴痴地看着这绝美的景色,感觉自己前半生的所有委屈和不甘,都在这一刻被治愈了。

李凡看着陈静轻声说:“陈静,你看,多美啊。”

“我爱你。”

陈静转过身,迎着万丈霞光。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然而,悲剧总是在最幸福的瞬间,毫无征兆地降临。

脚下的一块岩石,因为连日的风化和晨露的侵蚀,本就已经松动。

承载了两个人的重量后,终于不堪重负,发出了断裂的声响。

两人脚下一空,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便随着滚落的碎石,一起坠入了身后的万丈深渊。

尖叫声被呼啸的山风瞬间吞没。

搜救队的直升机在接到报警后,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

在悬崖下方数百米的一处缓坡上,救援人员发现了两具已经冰冷的尸体。

根据现场的勘查,警方初步判断这是一起意外坠崖事故。

一名年轻的警员负责收拾遇难者的遗物。

他找到了那个粉色的女士背包,背包因为坠落时受到撞击,拉链被扯开了一半。

警员打开背包,准备清点里面的物品。

可当他看清包里的东西时,整个人瞬间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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