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这个疯婆子！我们家的鸡蛋都被你祸害光了！"王丽华声嘶力竭地咆哮着，一把揪住林秀珍的衣领，"说！你到底把鸡蛋丢哪里去了！"
林秀珍跪在地上，泪如雨下："求求你，别问了...我求你了！"
"别问了？"王丽华气得浑身发抖，"一天三十个鸡蛋，一个月就是九百个！我辛辛苦苦赚钱养家，你倒好，拿去喂鬼啊！"
林秀珍死死抓住儿媳的手："丽华，求求你...这事儿你别管..."
"我不管？"王丽华狠狠甩开她的手，"今天你不说清楚，我就跟志强离婚！这个家我待不下去了！"
当村长带人掀开那口老井的井盖时，所有人都彻底愣住了...
01
这件事得从一个月前说起。
王丽华发现家里的鸡蛋消失得有些蹊跷。
她每天早上都会去村里的小卖部买三十个鸡蛋，这是林志强在城里打工时交代的。他说母亲年纪大了，要多补充营养，鸡蛋是最好的蛋白质来源。
可这些鸡蛋总是莫名其妙地消失。
起初王丽华以为是婆婆藏起来了，毕竟老人家都有囤积的习惯。她翻遍了整个房子，连床底下、米缸里都找了，愣是一个鸡蛋都没找到。
"妈，您把鸡蛋放哪儿了？"王丽华试探着问。
林秀珍正在院子里喂鸡，听到这话，手里的米粒撒了一地："什么鸡蛋？"
"我每天买的那三十个鸡蛋啊。"
"哦...吃了呗。"林秀珍低着头，不敢看儿媳的眼睛。
王丽华狐疑地打量着她："妈，您一天能吃三十个鸡蛋？"
"这...这不是...积少成多嘛。"林秀珍支支吾吾地说。
王丽华越想越不对劲。一个66岁的老人，就算再爱吃鸡蛋，也不可能一天消化三十个。而且最关键的是，她从来没有看见过婆婆吃鸡蛋，甚至连蛋壳都没在垃圾桶里发现过。
那些鸡蛋究竟去了哪里？
02
为了弄清楚真相，王丽华开始暗中观察婆婆的一举一动。
她发现林秀珍的作息很奇怪。每天凌晨四点多，老人家就会悄悄起床，蹑手蹑脚地穿好衣服，然后拿着一个塑料袋出门。
大约一个小时后，她会空着手回来，重新躺回床上，假装刚刚醒来。
这种诡异的行为让王丽华更加确信，婆婆绝对在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凌晨，王丽华决定跟踪她。
凌晨四点十分，林秀珍准时起床。她小心翼翼地从冰箱里取出一袋鸡蛋，然后轻手轻脚地开门出去。
王丽华等了几分钟，这才悄悄跟了出去。
林秀珍沿着村里的小路一直往前走，她的步伐很快，似乎对这条路非常熟悉。王丽华跟在后面，心跳得厉害。
月光很暗，她只能看到婆婆的模糊身影。林秀珍一路走到了村头，在那口废弃的老井附近停了下来。
王丽华躲在不远处的大树后面，屏住呼吸，努力想看清楚婆婆在做什么。
只见林秀珍蹲在井边，做着什么动作，但由于距离太远，光线太暗，王丽华什么都看不清楚。
大约十几分钟后，林秀珍站起身，拍拍手上的灰尘，然后拿着空袋子原路返回。
王丽华等她走远了，这才小心翼翼地走到井边。
她趴在井沿上往下看，但井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
03
第二天早上，王丽华忍不住了。
"妈，您昨天晚上去哪儿了？"她开门见山地问。
林秀珍正在院子里洗菜，听到这话，手里的菜叶掉了一地："我...我没去哪儿啊。"
"您别骗我了，我都看见了。"王丽华走过去，盯着婆婆的眼睛，"您半夜拿着鸡蛋出门，去了村头那口老井。"
林秀珍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慌张地摆手："没有，没有！你看错了！"
"妈，您到底在搞什么名堂？"王丽华的声音提高了几度，"那些鸡蛋您都丢井里去了？"
"你...你别管！"林秀珍突然变得异常激动，"这事儿你别管！求求你了！"
王丽华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妈，您这是怎么了？不就是几个鸡蛋嘛，有什么好瞒的？"
"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林秀珍声嘶力竭地喊道，"我警告你，这事儿你别多管闲事，否则...否则我就死给你看！"
说完，她丢下手里的菜叶，匆匆跑回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门。
王丽华愣在原地，完全搞不懂婆婆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04
晚上，林志强从城里打电话回来。
"志强，你妈最近有点不对劲。"王丽华把白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丈夫。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林志强的声音有些疲惫："丽华，我妈年纪大了，可能有些糊涂了。你多担待点儿。"
"担待？"王丽华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志强，你知道一个月多少钱嘛？九百块！我们家一个月的生活费都没这么多！"
"不就是九百块嘛，我多赚点儿就是了。"
"这不是钱的问题！"王丽华越说越激动，"你妈这种行为太奇怪了，大半夜的往井里丢鸡蛋，这像正常人干的事儿吗？"
林志强在电话里叹了口气："那你想怎么办？"
"我觉得应该带她去医院看看，可能是老年痴呆症的前兆。"
"胡说八道！"电话里传来一个愤怒的声音，原来是林秀珍在偷听。她一把夺过电话，对着话筒大声喊道："志强，我没病！我没有病！"
"妈，您别激动。"林志强在电话里安慰着，"没有人说您有病。"
"她就是说我有病！"林秀珍指着王丽华，"她天天盯着我，跟踪我，还说要送我去精神病院！"
王丽华无奈地摇摇头："妈，我什么时候说要送您去精神病院了？我只是担心您的身体。"
"我身体好着呢！"林秀珍气得浑身发抖，"你们都别管我！我求求你们了，别管我！"
05
这件事很快就传开了。
村里的陈大妈是个大嘴巴，她把王丽华跟踪婆婆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讲给了邻居们听。
"你们知道吗？林秀珍最近很古怪，天天半夜往村头那口老井里丢东西。"
"丢什么东西？"
"听说是鸡蛋！一天三十个呢！"
"三十个鸡蛋？那得多少钱啊！"
"可不是嘛，王丽华都快气疯了。"
"这老太太不会是疯了吧？"
"我看八成是老年痴呆了，要不然谁会做这种事儿？"
流言蜚语越传越邮，最后传到了村长耳朵里。
村长李国栋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在村里威望很高。他听说这件事后，觉得有必要了解一下情况。
当天下午，他来到了林秀珍家。
"秀珍啊，听说你最近身体不太好？"李国栋关切地问。
林秀珍正在院子里晒玉米，听到这话，手里的玉米撒了一地："国栋，谁说我身体不好了？"
"大家都在传，说你半夜往井里丢鸡蛋。"
林秀珍的脸色瞬间变了："谁...谁说的？"
"这不重要。"李国栋拉了把椅子坐下，"秀珍，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我什么心事都没有！"林秀珍慌张地摆手。
"那你为什么要往井里丢鸡蛋？"
"我...我没有！"
李国栋看着她，语重心长地说："秀珍，我们是老邻居了，有什么话不能说的？你这样让大家都很担心。"
林秀珍沉默了好久，最后才低声说道："国栋，我求求你，这事儿你别管。求求你了。"
"我不管谁管？"李国栋有些生气了，"你一个寡妇带着儿子儿媳不容易，我们都看在眼里。但你现在这样，让志强和丽华怎么办？"
"他们...他们不用管我。"林秀珍的眼泪流了下来。
"秀珍，你告诉我，那口井里到底有什么？"
"没有！什么都没有！"林秀珍激动地站起来，"你们都别问了！求求你们别问了！"
06
第二天晚上，林志强从城里赶了回来。
他一进门就看到妻子红着眼睛坐在客厅里，母亲则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
"这是怎么了？"林志强问。
王丽华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详细地告诉了丈夫，包括村长的来访和邻居们的议论。
林志强听完，重重地叹了口气："我去跟我妈谈谈。"
他敲了敲母亲的房门："妈，是我，您开开门。"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打开。林秀珍的眼睛红肿，显然哭了很久。
"志强，你回来了。"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妈，您坐下，我们好好谈谈。"林志强扶着母亲坐在床边，"到底怎么回事？您为什么要往井里丢鸡蛋？"
林秀珍沉默不语。
"妈，我是您儿子，有什么话不能跟我说的？"林志强握住母亲的手，"您这样让我和丽华都很担心。"
"志强，妈求求你，这事儿你别管。"林秀珍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妈有妈的苦衷。"
"什么苦衷？您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
"没有办法解决的。"林秀珍摇摇头，"这辈子都没有办法解决。"
林志强越听越糊涂："妈，您到底在说什么？"
"志强，你就当妈疯了吧。"林秀珍苦笑着说，"你们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别管我。"
"怎么可能不管您？您是我妈！"林志强有些激动了，"妈，您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送您去医院看看了。"
"我不去！"林秀珍突然变得歇斯底里，"我死也不去！"
"那您就告诉我，您为什么要往井里丢鸡蛋！"林志强也提高了声音。
"我不说！"
"您必须说！"
"我不说！"
"好！"林志强气得站起来，"既然您不说，那明天我就请医生来给您看看！"
"志强，你敢！"林秀珍猛地站起来，"你要是敢请医生，我就跳井死给你看！"
林志强被母亲的话吓了一跳："妈，您别胡说！"
"我没有胡说！"林秀珍的眼神变得有些疯狂，"谁敢阻止我，我就死给谁看！"
07
第三天一早，村里来了更多的人。
大家都听说了林秀珍要跳井的事情，纷纷来看热闹。
陈大妈拉着几个邻居在院子外面窃窃私语："你们说，这老太太是不是真的疯了？"
"肯定是疯了，要不然谁会说这种话？"
"我看她就是老年痴呆，应该送精神病院。"
"可怜志强和丽华，摊上这么个婆婆。"
王丽华在屋里听得心烦意乱，她走出去对邻居们说："各位大嫂大妈，您们有事儿吗？"
"丽华啊，我们是来看看秀珍的。"陈大妈假模假样地说，"听说她昨天晚上又去井边了？"
"这...这我不知道。"王丽华有些尴尬。
"哎呀，这老太太真的有问题。"另一个邻居说，"要我说，你们应该报警，让警察管管。"
"别胡说！"王丽华连忙摆手，"这是家庭内部的事情。"
"什么家庭内部的事情？"陈大妈撇撇嘴，"她天天往井里丢东西，万一污染了水源怎么办？那口井虽然废弃了，但底下是相通的啊！"
这话一出，其他邻居也纷纷附和："是啊，这可关系到全村人的健康！"
"必须查清楚！"
"对，必须查清楚！"
就在这时，村长李国栋带着几个村干部走了过来。
"都围在这儿干什么？"李国栋沉着脸问。
"国栋，你来得正好。"陈大妈赶紧迎上去，"我们正商量着要去看看那口井呢。"
"看井？"
"对啊，林秀珍天天往井里丢东西，万一有什么传染病怎么办？"
李国栋皱着眉头想了想，觉得邻居们说得有道理。那口井虽然废弃了，但确实关系到村里的卫生安全。
"那好，我们现在就去看看。"他决定道。
08
消息很快传到了林秀珍耳朵里。
她听说村长要带人去查井，立刻冲出房间，跑到院子里。
"不行！你们不能去！"她拦在门口，张开双臂，"谁都不能去！"
"秀珍，这是为了全村人的安全。"李国栋劝道，"你放心，我们只是去看看，不会动里面的东西。"
"不行！绝对不行！"林秀珍声嘶力竭地喊着，"我求求你们，别去！"
"妈，您这是怎么了？"林志强也赶了出来，"就是去看看而已。"
"不看！不能看！"林秀珍疯了似的摇头，"志强，你拦住他们！求求你拦住他们！"
"妈，您这样让我很为难。"林志强苦笑着说，"要不您告诉我们，井里到底有什么？"
"我不说！我死都不说！"
王丽华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她走过来对婆婆说："妈，您这样闹有意思吗？您要是不想让大家看，那您就说清楚啊！"
"丽华，我求求你，这事儿你别管。"林秀珍哭着哀求，"我给您磕头，您别管了！"
说着，她真的要跪下去。
王丽华连忙拉住她："妈，您这是干什么？"
"我给你们磕头！"林秀珍挣脱开儿媳的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我求求你们，别去那口井！求求你们了！"
围观的邻居们都被这一幕震惊了，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国栋看着跪在地上的林秀珍，心里也有些不忍。但是作为村长，他必须为全村人的利益考虑。
"秀珍，你起来吧。"他叹了口气，"你不说，我们就只能去看看了。"
"不要！"林秀珍突然站起来，疯了似的往村头跑去，"我不让你们看！我死都不让你们看！"
一群人跟着林秀珍来到了村头的老井。
这口井已经废弃了很多年，井口用一块厚重的水泥板盖着，四周长满了杂草。
林秀珍死死地趴在井盖上，张开双臂，像护雏的母鸡一样。
"你们谁都别想动这口井！"她声嘶力竭地喊着，"要开井盖，除非从我身上踩过去！"
"妈，您这是何苦呢？"林志强走过去，想要拉起母亲，"就是看一眼而已。"
"不行！绝对不行！"林秀珍紧紧抱住井盖，眼泪如雨而下，"志强，我求求你，别让他们开！妈给你跪下了！"
围观的村民越来越多，大家都在议论纷纷。
"这老太太肯定是疯了。"
"井里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会不会是什么宝贝？"
"也有可能是什么脏东西。"
李国栋看着跪在井盖上的林秀珍，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现在众目睽睽，如果他不坚持到底，以后怎么在村里立足？
"秀珍，你让开吧。"他硬着心肠说，"这是为了大家好。"
"我不让开！"林秀珍哭得撕心裂肺，"求求你们，别开这口井！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们，就是别开这口井！"
"妈，您到底在隐瞒什么？"王丽华也走了过来，"您这样让我们全家都没脸见人了！"
"丽华，妈对不起你们。"林秀珍抬起头，眼神绝望，"但是这口井...真的不能开！"
"必须开！"王丽华终于爆发了，"妈，您要是再这样无理取闹，我真的要跟志强离婚了！这个家我待不下去了！"
听到"离婚"两个字，林志强的脸色变了："丽华，你别胡说！"
"我没有胡说！"王丽华指着婆婆，"您看看她现在的样子，像个正常人吗？我每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生怕她哪天真的疯了！"
"我没有疯！"林秀珍猛地站起来，"我没有疯！"
"那您就证明给我们看！"王丽华冷笑着说，"让大家看看井里到底有什么！"
林秀珍看着儿媳决绝的眼神，再看看围观的村民们期待的表情，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力气。
她缓缓地从井盖上站起来，踉跄着后退几步。
"你们...你们真的要看？"她的声音颤抖着。
"必须看！"王丽华斩钉截铁地说。
李国栋对身边的几个壮汉使了个眼色："来，把井盖搬开。"
"不要！"林秀珍最后挣扎着想要阻止，但被林志强拉住了。
几个男人合力搬动井盖，厚重的水泥板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林秀珍闭上眼睛，泪如雨下。
井盖被缓缓掀开，午后的阳光照进井中。
李国栋第一个凑过去往下看，只看了一眼，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整个人往后退了好几步。
"这...这是..."他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陈大妈见状，也好奇地凑过去看。刚看了一眼，她就"啊"的一声尖叫，捂住嘴巴瘫坐在地上。
其他村民见状，更加好奇了，纷纷围过去观看。
每一个往井里看的人，都会发出惊呼声，然后往后退开。
王丽华不信邪，推开人群，探头往井里看去。
只看了一眼，她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身体剧烈颤抖着，嘴唇蠕动了半天，才发出一个字："这..."
林志强见妻子的反应如此强烈，也连忙凑过去看。
当他看清井中的景象时，整个人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林秀珍见到大家的反应，双腿一软，直接晕倒在井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