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林晚,有个死党叫苏晓晓。她哥傅砚深是市医院出了名的高冷男神医生,长着张能让人腿软的脸,偏偏性子冷得像冰。我从小见他就心慌,总怕自己哪点做得不对被他嫌弃。直到那天,我因为一顿烧烤引发痔疮大出血,被救护车拉进了他所在的医院 —— 而给我主刀的,正是傅砚深。从那以后,见他不仅心慌,还多了层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耻与悸动。这场始于肛肠科的尴尬缘分,好像正朝着不受控制的方向狂奔……
第一章:史上最尬手术现场
我大概是全宇宙第一个因为痔疮大出血被救护车拉走的奇葩。
事情的始作俑者是我那冤种闺蜜苏晓晓。那天晚上她非拽着我去吃烧烤,说初中那帮死党难得聚齐。我明明已经便血好几天,却架不住烤腰子和冰啤酒的诱惑,屁颠屁颠就跟着去了。
几个人撸串喝扎啤,聊得正嗨,我起身去厕所。再出来时,眼前一黑,直接栽倒在烧烤摊油腻的地板上。
醒来时,消毒水的味道呛得我直皱眉 —— 人已经在市医院了。
苏晓晓趴在我床边,一脸 “佩服”:“姐妹儿,你是真牛啊!我们一群人围着你吓半死,结果医生说是痔疮大出血。”
“闭嘴!” 我瞪她,“这事要是传出去,我就把你初中偷藏情书的事公之于众。”
“得嘞,皇上!” 她嬉皮笑脸地应着,转眼又凑过来,“不过说真的,你这手术得好好做,我哥主刀呢。”
我当时还没反应过来:“你哥?傅砚深?他不是肛肠科的吗……” 话音未落,我猛地弹坐起来,“等等,我这手术,是他做?!”
苏晓晓点头如捣蒜:“对啊,我哥可是肛肠科副主任医师,技术贼牛,多少人排着队想让他做呢!”
我想也没想就吼:“我要换医生!女医生!”
没过多久,我爸妈来了。听完前因后果,我妈非但不帮我,还跟苏晓晓统一战线:“小晚,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傅医生技术好,又是晓晓的哥哥,多放心啊!医生眼里只有患者,哪分什么性别?”
“可那是痔疮啊!” 我快哭了,“让他看…… 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就在我扒着病床栏杆死活不肯松手时,病房门被轻轻推开。
傅砚深穿着白大褂走进来,身形挺拔,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线条清晰的手腕。他目光扫过我,平静无波,薄唇轻启:“准备手术了。”
那声音清冷得像山涧的泉水,却带着莫名的压迫感。我跟被按了暂停键似的,瞬间松开了手,脸红得能滴出血,低着头跟个鹌鹑似的被他领进了手术室。
苏晓晓在后面偷笑:“看吧,我哥一出马,你就怂了。”
她哪懂我的心情?从小我就怕傅砚深。他是那种典型的 “别人家的孩子”,成绩好、长得好,偏偏对谁都淡淡的,唯独对苏晓晓有耐心。我每次见他,都跟老鼠见了猫似的,生怕说错话。
手术过程…… 算了,说多了都是泪。全程清醒,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动作,耳边是他低沉的指令声,偶尔碰到他微凉的指尖,我都能僵成块石头。羞耻感像潮水似的把我淹没,术后我直接抑郁了。
更要命的是术后检查。
第二天清晨,查房刚过,傅砚深就推门进来了。白大褂衬得他皮肤更白,戴着医用手套的手骨节分明。他拉上病床边的帘子,声音没什么起伏:“脱裤子,趴好。”
我含着热泪,身体跟被操控似的照做了。刚做完手术的肛检有多疼?疼得我冷汗直冒,下意识就求饶:“哥…… 轻点……”
话音刚落我就后悔了。那声音软糯得发颤,跟平时咋咋呼呼的我判若两人。
感觉他的手顿了一下,我恨不得把头埋进枕头里闷死自己。
这场手术,成了我毕生的心理阴影。术后拉屎更是疼到怀疑人生,我在病房鬼哭狼嚎了好几天。
出院那天,我妈去办手续,我捂着屁股坐在傅砚深的诊室里。他低头写医嘱,漫不经心地叮嘱:“别吃辛辣刺激的,回家静养,大便后用温水坐浴……”
我红着脸点头如捣蒜,脑子里全是手术时的画面,根本没听进去多少。
他忽然抬头看我,眸子漆黑深邃,像藏着片海:“记住了?”
“记、记住了!” 我吓得一激灵,结结巴巴地应着。
他勾了勾唇角,那抹笑意味不明:“嗯,回去吧。”
走出诊室,我攥着拳头想:林晚,你能不能有点骨气?
结果见到苏晓晓,我瞬间破功,一把勒住她的脖子:“你哥把我看光了!这笔账我跟你没完!”
她扒着我的胳膊,喘着气笑:“冤有头债有主…… 嫂子,手下留情啊!”
“谁是你嫂子!” 我勒得更紧,“今天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回家休养了二十天,我以为总算能跟傅砚深划清界限,结果又栽在了苏晓晓手里。
初中那帮死党非要给我办 “重生宴”,说庆祝我 “大难不死”。看在他们当初拎着果篮去医院看我的份上,我硬着头皮去了。
席间他们倒是 “贴心” 地点了鸳鸯锅,我发誓只碰了清汤。可当天晚上,屁股又开始疼,厕所里又见到了血。
我瞬间慌了,赶紧给苏晓晓发微信:“我又出血了,你问问你哥要不要紧?”
她秒回:“你不是有他微信吗?自己问啊!他今晚在家。对了,别提跟我一起吃火锅,不然我哥能扒了我的皮!”
我点开傅砚深的微信,当场石化 —— 聊天记录停留在去年年底,全是我发的拼夕夕砍价链接,最后一条赫然是:“给爹砍!别逼老子求你!”
那是我当时群发的,怎么偏偏漏了他?!
我欲哭无泪,正打算明天让我妈陪我去医院,傅砚深的语音通话突然弹了过来。
我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扔出去,犹豫几秒还是接了,声音抖得像筛糠:“喂,傅、傅医生……”
“嗯。” 他的声音带着点疲惫,“晓晓说你又出血了?怎么回事?”
“我、我晚上吃了火锅,但是清汤,一点辣都没碰……” 我紧张得像被老师抽查作业的小学生。
“血多吗?”
“不算多…… 也不算少。”
“疼?”
“有点……”
“家里有人吗?”
“我妈在,我爸上夜班。”
“嗯,等下我过去看看。”
我脑子 “嗡” 的一声:“别别别!不用麻烦您,我明天去医院找您!”
“也行。” 他没多问,“明天上午八点,直接来我诊室。”
挂了电话,我欲哭无泪。谁要去找你啊!换个医生不行吗?!
第二天,我是独自去的医院。我妈要上班,苏晓晓说她在舅舅公司实习走不开,还撂下一句:“不就是让我哥看下伤口吗?你都被看多少回了,矫情!”
我站在傅砚深的诊室门口,深吸了三口气才推门进去。
他正在看病例,抬头示意我:“床上躺好。”
我慢吞吞地脱了裤子趴下,脸埋在枕头里,感觉耳朵都在发烫。二十多天没见,怎么反而更羞耻了?
他戴上手套,冰凉的药膏触碰到皮肤时,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便秘很严重?” 他忽然问。
“嗯…… 三四天一次,最长试过七天。”
他停下动作,抬头看我,目光沉沉的:“年纪轻轻,这么不爱惜身体。”
我赶紧辩解:“是老毛病了!从小就便秘……”
“烧烤、麻辣烫、火锅、水煮鱼。” 他漫不经心地念着,“这些不是你跟晓晓经常在朋友圈晒的?”
我瞬间出卖队友:“都是苏晓晓拉着我去的!我根本不想吃!”
傅砚深低笑了一声,那笑声很轻,却像羽毛似的扫过我心尖。我没敢抬头,只觉得后颈都在发烫。
检查完,我慌里慌张提上裤子,正想溜之大吉,他突然接了个电话。挂了之后,他对我说:“晓晓让你等她,她马上过来。”
“啊?我在这儿等?”
“嗯。” 他低头继续看病例,“伤口刚上药,别乱跑。”
诊室里瞬间陷入沉默,只有他翻纸页的声音。墙上贴满了肛肠疾病科普海报,旁边还有他的医师简介 —— 傅砚深,副主任医师,毕业于中国医科大学,进修于北京协和医院,擅长肛肠科及儿科疾病诊治。照片上的他穿着白大褂,板寸头,眼神冷冽,偏偏五官精致得像画里的人。
我偷偷抬眼瞄他,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他侧脸上,勾勒出清晰的下颌线。他指尖夹着笔,骨节分明,连握笔的姿势都好看得让人发愣。
正看得出神,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漂亮女医生走进来,手里端着两杯星巴克,笑着递给傅砚深一杯:“刚买的,冰美式。”
她看到我时挑了挑眉:“这位是?”
“晓晓的朋友,之前在这儿做过手术。” 傅砚深语气平淡。
女医生笑了笑,冲我说:“不好意思啊,不知道有客人,没给你带。”
“不、不用客气,我不渴。” 我赶紧摆手。
她没再理我,凑到傅砚深身边,声音娇柔:“晚上有空吗?新上映的电影不错,一起去看?”
“不了,最近累。” 傅砚深头也没抬。
女医生也不尴尬,笑着说:“那下次吧,别太累了。” 说完便踩着高跟鞋走了。
诊室里又剩我们俩。我确实有点渴,纠结了半天,还是硬着头皮走到他桌前:“傅医生,能、能借个杯子喝点水吗?”
他抬眼看我,目光带着点探究:“想喝咖啡?”
“不是不是!” 我脸一红,“就喝点白水。”
他把桌上的保温杯推给我:“喝这个。”
我愣住了。那是个黑色的保温杯,看着像是他常用的。苏晓晓说过,她哥有洁癖,怎么会让别人用他的杯子?
“有、有一次性杯子吗?我倒点就行。”
“没有。” 他低头继续看资料,语气坦然,“直接喝。”
我捏着保温杯,手指都在发烫。杯身还带着他的体温,拧开盖子时,一股淡淡的大麦茶香味飘了出来。我没敢直接喝,倒在杯盖里小口抿着,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听说你毕业后在画漫画?” 他忽然开口。
我差点呛到,含糊道:“嗯…… 随便画画,有人看就一直画了。”
“挺好。” 他语气听不出情绪,却让我莫名松了口气。
其实没多少人觉得 “好”。我妈总念叨,女孩子家应该找份稳定工作,交五险一金,而不是整天窝在家里对着电脑。亲戚们更是明里暗里嘲讽,说我 “啃老”“不务正业”。只有我爸乐呵呵地支持,逢人就说 “我闺女是漫画家”。
正想着,苏晓晓终于来了,身后还跟着初中同学车浩。车浩上次在医院给我送玫瑰,说 “就算你得痔疮,在我心里也是小仙女”,差点被我揍一顿。
“晚上去看《速度与激情 9》啊!” 车浩一进门就喊,“我请客!”
苏晓晓看向傅砚深:“哥,你去吗?”
“没空。” 他头也不抬。
我心里刚松了口气,就听他补充道:“电影买晚上八点的,我下班一起去。”
我:“???”
苏晓晓和车浩也愣住了,随即爆发出欢呼。只有我盯着傅砚深平静的侧脸,感觉屁股又开始隐隐作痛 —— 这尴尬的缘分,怕是没完没了了。
第二章:电影院里的心跳声
中午跟苏晓晓、车浩去吃了清淡的粥,席间两人轮番给我洗脑,说傅砚深能主动看电影是天大的奇迹,让我千万别扫他的兴。
“我哥平时除了上班就是看书,清心寡欲得像个和尚。” 苏晓晓扒着粥碗,“你能让他破例,说明你在他心里不一样。”
“不一样个屁!” 我翻了个白眼,“他是怕我术后恢复不好,顺便监视我吧?”
车浩在旁边傻笑:“不管怎么说,能跟傅医生一起看电影,多少女生求之不得呢。”
我懒得跟他们争,心里却乱糟糟的。一想到要跟傅砚深在漆黑的电影院里待两个小时,我就手心冒汗。
晚上七点五十,我们在影院门口集合。傅砚深刚下班,还穿着白衬衫黑裤子,袖子挽到小臂,少了白大褂的疏离,多了几分烟火气。他手里拎着三杯可乐和一桶爆米花,看到我时,把其中一杯递给我:“常温的。”
“谢、谢谢。” 我接过可乐,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像被电了一下,赶紧缩回手。
苏晓晓眼尖,凑过来小声笑:“手都红了,林晚你能不能出息点?”
我瞪她一眼,没敢说话。
进了影厅,灯光暗下来,巨大的屏幕亮起。我们的座位在中间排,我被夹在苏晓晓和傅砚深中间,浑身僵硬得像块石头。
电影开场没多久,就是激烈的赛车戏,引擎轰鸣震得座椅都在颤。我本来就有点紧张,被这动静一吓,手里的可乐差点洒出来。
“小心点。” 傅砚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点低哑的磁性。他伸手帮我扶了下杯底,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手背,微凉的触感让我瞬间屏住了呼吸。
我僵硬地说了句 “谢谢”,眼睛盯着屏幕,余光却忍不住往他那边瞟。黑暗中,他的侧脸轮廓更显分明,睫毛很长,垂着眼看屏幕时,眼神专注得让人移不开眼。他没怎么吃爆米花,只是偶尔喝一口可乐,喉结滚动的弧度都格外清晰。
苏晓晓看得入迷,时不时跟车浩讨论剧情。我却坐如针毡,总觉得空气里都是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混着洗衣液的味道,清清爽爽,却让我心慌意乱。
看到一半,苏晓晓突然拍我:“我去趟厕所,你帮我拿会儿包。” 说完就跟车浩一起溜了,临走前还冲我挤了挤眼。
我瞬间懵了 —— 这是故意给我留独处空间?
影厅里只剩下我和傅砚深,气氛突然变得微妙起来。屏幕上的赛车还在飞驰,我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只觉得身边的人存在感强得可怕。
“很无聊?” 他忽然问。
我吓了一跳,赶紧摇头:“不、不无聊,挺好看的。”
他低笑了一声,没再说话。过了会儿,他伸手去拿爆米花,手不小心碰到了我的胳膊。我像被烫到似的往旁边缩了缩,结果动作太急,差点从座位上滑下去。
“小心。” 他伸手扶了我一把,手掌落在我的腰侧,隔着薄薄的 T 恤,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那触感像电流似的窜遍全身,我瞬间僵住,连呼吸都忘了。
他似乎也愣了一下,很快收回手,低声道:“坐好。”
我低着头,感觉脸颊烫得能煎鸡蛋。刚才他掌心碰到的地方,像是还残留着温度,烧得我心慌。
“那个……” 我想打破尴尬,却不知道说什么。
“伤口还疼吗?” 他先开了口,语气恢复了平时的平静。
“不、不太疼了。”
“还是要注意饮食。” 他顿了顿,“便秘的话,我给你开的药记得吃。”
“哦…… 好。” 提到吃药,我又想起早上他给我上药的场景,脸更红了。
这时苏晓晓和车浩回来了,两人一脸坏笑,显然是故意去了这么久。苏晓晓凑到我耳边:“怎么样,没发生点什么?”
“滚。” 我咬牙切齿。
电影散场时,外面下起了小雨。车浩去开车,苏晓晓拉着我站在屋檐下等。傅砚深站在我旁边,个子比我高出一个头还多,微微侧着身,像是用肩膀给我挡了点风。
“冷吗?” 他问。
“有点。” 我裹紧了外套。
他脱下自己的薄外套,递过来:“披上。”
那外套还带着他的体温和淡淡的气息,我看着那件灰色的衬衫外套,心跳又开始失控:“不用不用,我不冷……”
“披着。” 他语气不容置疑,直接把外套搭在我肩上。布料柔软,带着让人安心的味道,我竟然没再拒绝,偷偷拢了拢衣襟。
车浩把车开过来时,看到我披着傅砚深的外套,眼睛都直了。苏晓晓更是在后排疯狂给我使眼色。
送我回家的路上,车里一路欢声笑语,只有我抱着那件外套,心里像揣了只乱撞的小鹿。到了楼下,我把外套递还给他:“谢谢傅医生。”
“不用。” 他接过外套,目光落在我脸上,“药别忘吃,有事给我打电话。”
“嗯…… 好。”
看着他的车消失在雨幕里,我摸了摸还在发烫的脸颊,忽然觉得这场雨,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第三章:他的 “特殊” 关心
自从电影院那次之后,我跟傅砚深的关系变得有点微妙。苏晓晓整天追着问我是不是对她哥动心了,被我骂了无数次 “神经病”,心里却忍不住犯嘀咕 —— 我对他,好像真的不止是 “怕” 了。
这天我正在家赶漫画稿,突然接到苏晓晓的电话,声音火急火燎:“林晚!我哥让你去医院一趟!”
“啊?怎么了?我伤口没事啊!”
“不是伤口的事,” 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暧昧,“他说你上次体检报告有点问题,让你去复查一下。具体啥问题他没说,就说让你赶紧过去。”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换了衣服往医院跑。一路上胡思乱想,难道是痔疮引发了别的病?
到了傅砚深的诊室,他正在写东西。看到我进来,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
“傅医生,我体检报告怎么了?” 我紧张得手心冒汗。
他把一份报告推给我:“没大事,就是有点贫血,还有点营养不良。”
我愣住了:“就这?”
“就这?” 他抬眼看我,眉梢微挑,“你觉得贫血是小事?长期营养不良会影响伤口恢复,还可能加重便秘。”
“我……” 我有点心虚。自从开始画漫画,我经常熬夜,三餐不定,有时候一顿外卖能吃一天。
“饮食不规律?” 他一眼看穿。
“…… 嗯。”
他放下笔,身体微微前倾,目光落在我脸上:“林晚,你的身体不止是你自己的。”
他的语气很认真,眼神深邃得像要把我吸进去。我被他看得脸红,低下头:“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
“知道没用,要做。” 他站起身,“跟我来。”
“去哪?”
“食堂。” 他言简意赅,“今天让你见识下什么叫健康饮食。”
医院食堂比我想象中干净,傅砚深熟门熟路地打了两份饭:一份杂粮饭,一荤一素一汤,全是清淡口味。
“吃吧。” 他把餐盘推给我。
我看着餐盘里的清蒸鱼和炒时蔬,再看看他吃得认真的样子,忽然觉得有点好笑。这算不算是 “特殊关照”?
“傅医生,你平时都吃这些?”
“嗯。” 他点头,“清淡饮食对身体好。”
“怪不得你身材这么好。” 我脱口而出,说完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他抬眼看我,嘴角似乎弯了一下:“你也可以。”
我赶紧埋头吃饭,不敢再说话。食堂里人来人往,偶尔有人看过来,目光在我和傅砚深之间打转,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吃完饭,他带我去药房拿了些补铁和调理肠胃的药,又细细叮嘱了用法。
“那个…… 谢谢你啊。” 我拎着药袋,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应该的。” 他看着我,“晚上有空吗?我妈让你和晓晓来家里吃饭。”
我又是一愣:“阿姨知道我?”
“嗯,晓晓经常提起你。” 他语气平淡,“就当是…… 谢谢你上次帮她搬家。”
这理由找得也太蹩脚了,但我却没法拒绝。
晚上去傅家时,我特意换了条干净的裙子,还化了点淡妆。苏晓晓早在门口等我,拉着我就往里冲:“我妈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傅砚深的妈妈是个很温柔的阿姨,拉着我的手问东问西,眼神慈爱得像看自家闺女。傅爸爸话不多,但总给我夹菜,气氛很温馨。
傅砚深坐在我对面,吃饭的样子慢条斯理,偶尔抬头看我一眼,目光落在我夹排骨的手上时,会低声说:“少吃点甜的,对你牙齿不好。”
我手里的筷子顿了顿,乖乖夹了口青菜。苏晓晓在旁边憋笑,被她妈瞪了一眼。
吃完饭,苏晓晓拉着她妈去看她新买的裙子,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傅砚深,还有在看报纸的傅爸爸。
气氛有点尴尬,我正想找借口溜,傅砚深突然说:“上次电影院的外套,洗了吗?”
“啊?洗了洗了!” 我赶紧说,“本来想还给你的,一直没机会。”
“不用急。” 他看着我,“下次见面再给我就行。”
他的目光很沉,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看得我心跳又开始加速。
离开傅家时,阿姨塞给我一袋子水果,让我带回家吃。傅砚深送我们到楼下,苏晓晓识趣地说要去买奶茶,把我单独留下。
“路上小心。” 他说。
“嗯,你也早点休息。”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
“林晚。” 他忽然叫我的名字。
“啊?”
他往前走了一小步,离我近了些,身上的气息又缠绕过来。他看着我的眼睛,声音低沉:“按时吃饭,别熬夜。”
“…… 好。”
他没再说别的,转身回了楼里。我站在原地,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软软的,暖暖的。
第四章:泳池边的意外
自从去傅家吃过饭,我跟傅砚深的联系莫名多了起来。他不会主动找我聊天,但我发消息问他伤口恢复的事,他总会很快回复,有时候还会多问一句 “今天吃饭了吗”。
苏晓晓说这是 “温水煮青蛙”,还说她哥绝对对我有意思,不然不会管我吃没吃饭。我嘴上反驳,心里却忍不住期待。
这天,车浩提议去游泳馆玩,说天热解暑。苏晓晓一嗓子把傅砚深也喊上了,美其名曰 “让我哥活动活动筋骨,别整天待在医院发霉”。
我听到傅砚深要去,当场就想拒绝 —— 让我穿泳衣在他面前晃,还不如杀了我。
“你怕什么?” 苏晓晓看穿我的心思,“就穿保守点的泳衣呗,再说我哥不是医生吗?在他眼里你就是副骨架子。”
“……” 这安慰还不如不说。
到了游泳馆,我硬着头皮换上了一件黑色连体泳衣,外面套了件防晒衫,遮得严严实实。傅砚深来得晚,穿了条深色泳裤,露出结实的手臂和流畅的腰线。他身材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皮肤很白,水珠顺着锁骨往下滑,看得我差点流鼻血。
“看呆了?” 苏晓晓凑过来笑我。
“滚!” 我赶紧移开目光,却不小心对上傅砚深的视线。他似乎在看我,见我望过去,又若无其事地移开了眼。
车浩已经跳进泳池,招呼我们下去。苏晓晓拉着我往池边跑,我脚下一滑,眼看就要摔进水里,一只手突然拉住了我。
是傅砚深。
他站在我身后,手紧紧攥着我的手腕,力道不算大,却很稳。我惊魂未定地回头,正好撞进他怀里,鼻尖碰到他结实的胸膛,还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小心点。” 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
我赶紧站稳,抽回手,脸红得像煮熟的虾:“谢、谢谢。”
“没事吧?” 他看着我,眉头微蹙。
“没事没事。” 我不敢看他,转身就跳进了泳池,溅起一大片水花。
在水里泡着,我稍微放松了点。傅砚深游泳很厉害,姿势标准得像教科书,在水里游弋时,身姿矫健得像条鱼。我偷偷看了好几眼,被苏晓晓抓个正着。
“啧啧,林晚,你那眼神都快拉丝了。”
“你胡说什么!” 我拍了她一巴掌,却忍不住又往傅砚深那边瞟。他正好游到池边换气,目光扫过来,跟我撞了个正着。
我赶紧低下头,假装玩水,心脏却跳得飞快。
玩了一会儿,我累得趴在池边休息。傅砚深游了过来,在我旁边停下,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划过脖颈,没入泳衣领口。
“会游吗?” 他问。
“不太会……” 我有点不好意思。
“我教你?”
我愣住了,抬头看他。他眼神很认真,不像开玩笑。
“不、不用了吧,我怕麻烦你。”
“不麻烦。” 他说着,就伸手扶住我的腰,“身体放松,别紧张。”
他的手隔着泳衣贴在我的腰上,温热的触感透过布料传来,我瞬间僵住,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放松。” 他低声说,气息拂过我的耳廓,带着点湿意。
我努力想放松,可被他这么近距离接触,脑子早就一片空白。他手把手教我划水,耐心得不像话。偶尔我动作不对,他会轻轻调整我的手臂,指尖碰到我的皮肤时,我总能感觉到一阵战栗。
旁边传来苏晓晓和车浩的起哄声,我更紧张了,手脚都不听使唤,差点呛水。
“别急。” 傅砚深扶住我,让我靠在他怀里,“慢慢来。”
他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很结实,很温暖。我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心跳声,跟我的心跳交织在一起,乱成一团。
那天下午,我到底没学会游泳,光顾着紧张了。离开游泳馆时,我换好衣服出来,发现傅砚深站在门口等我,手里拿着一瓶常温的矿泉水。
“给你。”
“谢谢。” 我接过水,指尖又不小心碰到他的,这次没躲。
他看着我,忽然笑了笑:“下次再教你。”
阳光落在他脸上,那抹笑容很浅,却像阳光一样,瞬间照亮了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