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宁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谁家当妈的不为儿女婚事操心？
50岁的刘慧兰也不例外，看着26岁的女儿王萱终于带对象回家，她打心眼儿里高兴。
小伙子陈凯嘴甜勤快，看着就靠谱。
亲家见面时，陈家父母也客客气气，说要一起帮孩子们把小家搭起来。可刘慧兰心里渐渐犯嘀咕：换房、凑启动资金、买新车……
陈家提的要求像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
更怪的是，未来女婿陈凯花钱大手大脚，还总偷偷摸摸翻家里的东西。那顿看似热络的见面饭上，陈家笑着说的"帮衬"，到底藏着什么心思？
陈凯对王萱的好，是真心还是另有所图？
这场眼看要成的婚事，背后竟藏着让她浑身发冷的秘密……
01
我叫刘慧兰，今年50岁，是名小学教师。
老公王建军在国企做行政，我们家就是寻常工薪家庭，虽说不算富裕，但日子过得安稳踏实。
女儿王萱今年26岁，大学学的建筑设计，毕业后在一家设计公司上班，收入中等偏上，性子也稳重孝顺。
女儿的婚事一直是我挂在心上的事。
从她24岁起，我就托亲戚朋友留意介绍对象，可总没碰到合适的。
"妈，您别瞎忙了，缘分到了自然会来。"
王萱总这么劝我。
转机出现在前年秋天。
那天王萱带回来一个男孩，叫陈凯，27岁，长得挺精神，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运营。
"妈，这是陈凯。"
王萱介绍时，脸颊微微泛红。
"阿姨好，我是陈凯，常听萱萱提起您。"
男孩说话客气，眼神也挺真诚。
我当时就对这男孩有好感，主要是看女儿那羞赧的样子，就知道她是真心喜欢。
02
接下来的半年，陈凯常来家里。
他手脚勤快，进门就主动帮忙，要么擦桌子，要么打下手，嘴也甜，总夸我做的菜合胃口："阿姨，您这道红烧鱼比饭馆做的还香。
"阿姨，您织的毛衣真好看，萱萱穿上肯定暖和。"
这些话听着暖心，我越看这孩子越顺眼。
王萱也变了不少，以前下班回家就窝在房间画图，现在一有空就和陈凯去公园散步，或者一起看电影，整个人都活泼了许多。
五个月后，王萱跟我认真说："妈，我想和陈凯结婚。"
"好啊，妈就等你这句话呢。"
我高兴得直抹手，"啥时候去见见他爸妈？"
"这周日，陈凯说他父母想请咱们吃顿饭。"
王萱答道。
我那会儿特别盼着这次见面，心里琢磨着总算要把女婿盼来了。
见面那天，我和王建军特意换了身新衣服。
陈凯的父母把地方约在郊区一家带小院的私房菜馆，看着就挺讲究。
陈凯的父亲陈卫国，52岁上下，开了家小型医疗器械公司，说话时带着股商人的精明劲儿。
母亲刘艳，比我小两岁，皮肤保养得很好，身上穿的衣服看着就不便宜，一看就是家境不错的样子。
"亲家，早就想跟您二位见见面了！"
陈卫国一上来就挺热乎，"陈凯在家老念叨，说刘老师人特好，把王萱教得懂事又能干。"
"哪里哪里，陈凯也是个好小伙。"
我客气地回着话。
整顿饭吃得还算顺，陈卫国挺会聊，刘艳也举止得体，我对这两位亲家第一印象不算差。
"刘老师，既然俩孩子要结亲，那往后就是一家人了。"
陈卫国端起酒杯，"孩子们的事，咱们得好好商量着来。"
"那是自然。"
我也举起杯子。
可接下来的话，让我心里咯噔一下。
03
"不过说到结婚的事，我们家还是有些想法的。"
刘艳放下筷子，慢悠悠地说，"陈凯是我们独生子，王萱也是你们的心头肉，俩孩子组建小家，总得风光点，基础打好些。"
"这我们理解，您有啥要求尽管说。"
王建军接话道。
"首先是房子。"
陈卫国开口，"陈凯现在住的那套两居室太小，结婚了肯定不够住。得换套三居室，地段不能太偏，最好是学区房，将来方便孩子上学。"
我心里沉了沉。
陈凯那套房子是他父母早年买的，确实不大，可换套三居室，按现在的房价怎么也得两百四十万上下。
"再就是小家庭的启动资金。"
刘艳接着说，"俩孩子刚成家，手头肯定紧。按我们的想法，双方家庭各出一部分，帮他们把底子垫起来。
我们家出十八万，你们家也出十八万，凑齐三十六万，让他们手里宽裕些，添置东西、应急都方便。"
十八万！
我手里的筷子差点没拿稳。
我和王建军一个月工资加起来刚过万，这十八万对我们来说真不是小数目。
"还有车。"
陈卫国又说，"陈凯现在开的那辆国产车太旧了，结婚后小两口出行，总不能还开那个吧？得换辆像样的车，不用太贵，三十万左右的就行。"
我越听心越慌。
换房子补差价少说一百万，我们家要出的启动资金十八万，换车三十万，加起来快一百四十八万了！
"这些...数目是不是有点..."
我试着开口。
"刘老师，您别觉得多。"
刘艳立刻笑着说，"现在谁家孩子结婚，双方父母不帮衬一把？再说王萱这么优秀，陈凯也踏实，帮他们把小家基础打好，将来日子才稳当。"
"阿姨，要是你们觉得难，启动资金的数咱们也可以缓缓商量。"
陈凯轻声说，"不用这么急着定死。"
听这话，我心里稍松了点，至少这孩子还算明事理。
可陈卫国显然不乐意："陈凯你别替他们说话。
结婚是一辈子的事，基础能缓吗？别人家孩子成家，父母都尽力帮衬，咱总不能让俩孩子比别人差吧？"
"陈哥，我们确实需要时间准备。"
王建军说，"这些钱真不是一下子能凑齐的。"
"时间可以给，但不能太长。"
陈卫国说，"我们想着明年五一办婚礼，也就是说，最晚明年开春，这些都得到位。"
我心里算了算，从现在到明年开春也就五个多月，要凑一百四十八万，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还有婚礼排场。"
刘艳又说，"俩孩子都是好样的，婚礼不能太寒酸。
酒店得是四星以上，每桌标准不能低于三千五。
婚车得是清一色的好车，摄影也得找专业团队。"
我听得头都发懵，这哪是商量，分明是下任务书啊。
04
回家的路上，我和王建军都没说话。
"老王，你咋看？"
我先开了口。
"条件确实高，但想着是为俩孩子的小家，也能理解。"
王建军叹口气，"要不...咱想想办法？"
"啥办法？一百四十八万，咱去哪弄？"
我急得嗓子发紧。
"房子差价可以先借点，给小家的启动资金和车的钱...要不问问兄弟姐妹借借？"
王建军试探着说。
我知道他是为女儿好，可这数目实在太大了。
"爸，妈，我知道这些条件确实过分。"
王萱低声说，"要不我再跟陈凯说说，启动资金少要点？"
"闺女，你是真喜欢他不？"
我问。
"嗯，我挺喜欢他的。"
王萱点头，"妈，我不想错过他。"
看着女儿恳切的眼神，我心就软了。
为了女儿的幸福，再难也得试试。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们家就开始了筹钱的日子。
房子差价，我们把所有积蓄都拿出来，还找银行贷了点款。
给小家的启动资金，我们挨家挨户找亲戚朋友借。
换车的钱，我甚至把我妈留给我的一些金首饰找熟人卖了。
这期间，陈凯倒是劝过几次，说启动资金可以少要些，可每次陈卫国都拦着：
"儿子你心太软，现在将就，将来小家庭启动资金不够，遇事手忙脚乱，有你后悔的。
这些都是该帮衬的，一分不能少。"
我那会儿还觉得陈卫国是真心为俩孩子着想，虽说要求高，终归是为小家庭好。
可接触多了，我慢慢发现陈家有些不对劲。
首先是太爱炫耀。
刘艳每次见面都要念叨她的新包："这是我老公去深圳开会给我带的，要四万多呢。"
陈卫国也总说自己认识哪个大老板，开什么好车："前几天跟李总吃饭，他那辆保时捷..."
05
再就是对钱的态度挺怪。
明明看着家里条件不错，却总爱占小便宜。
有次一起吃饭，账单一千二，陈卫国看了看说："这菜量比上次少了，得让老板打个折。"
其实菜量跟上次一样，他就是想少付钱。
还有一次，陈凯说想买个新相机，陈卫国立刻说："让王萱买，她是女朋友，该为小家添点东西。"
王萱当时没犹豫就答应了，可我心里不太舒服。
你们家出的启动资金还没影呢，为啥总让我女儿先掏钱？
最让我不安的是，有次我无意间听见陈卫国打电话，好像在跟人吵货款的事，语气挺冲，还说什么"这批设备有点小问题，能糊弄过去"。
当时没多想，现在回头想，那会儿就该警觉了。
进了冬天，婚礼的事开始张罗。
按陈家要求，酒席定在市里那家带泳池的四星酒店，每桌三千八，要摆三十五桌。
"刘老师，我们请的客人不少，都是有头有脸的，不能失了面子。"
刘艳得意地说，"到时候让你也见见世面。"
我听着不太舒服，啥叫让我见见世面？
好像我多没见过似的。
婚车是陈卫国联系的，全是奔驰，一天费用要七万。
摄影团队也是他找的，说是给网红拍过视频，要价十二万。
算下来，光婚礼就得四十多万。
加上之前的房子差价、我们家出的启动资金、换车，我们家已经欠了一屁股债。
"妈，您别太累了。"
王萱看着我眼下的黑眼圈，心疼地说。
"没事，只要你过得好就行。"
我强笑着说。
可说实话，我心里已经开始后悔了。
为了这些虚头巴脑的排场，把家里掏空，这样的婚姻，真的值吗？
06
婚礼前一个月，陈凯搬来我们家住，说想提前适应适应。
这期间相处，我对这未来女婿有了新认识。
陈凯长得确实精神，嘴也甜，可我发现他花钱太厉害。
几乎每天都有快递，拆开全是球鞋、游戏机、名牌手表，一个月下来得花三万多。
"阿姨，男孩子就得对自己好点。"
他笑着说，"萱萱也支持我的，说以后小家日子好了，这些都是小事。"
我看了看王萱，她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我想，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活法，就别多管了。
可接下来的事，让我开始犯嘀咕。
有天我下班回家，看见陈凯在打电话，语气挺亲密："放心，我心里有数...等事成了，他们家那笔启动资金到手..."
看见我回来，他赶紧挂了，说："是我表哥，问我婚礼准备得咋样。"
我没多问，可心里总觉得不对劲。
还有一次，我看见他在翻王建军的抽屉，见我来了，赶紧站起来："阿姨，我找个螺丝刀修修眼镜。"
抽屉里哪有螺丝刀？
但我没追问。
直到那天晚上，我撞见他偷我东西。
07
那是个周日晚上，王萱和王建军去看画展了，家里就我和陈凯。
我在客厅织毛衣，他说有点累，回客房休息。
过了会儿，我想去拿个毛线团，就往主卧走。
推开门时，看见陈凯正蹲在我的衣柜前，翻我那个旧木盒子——那是我妈留给我的首饰盒。
他手里拿着几样东西往包里塞：我妈传下来的金镯子、我结婚时买的玉坠，还有我攒了几年的金耳环。
我当时就愣在门口，不知道说啥。
陈凯看见我，脸一下子红了，可很快镇定下来："阿姨，我...我就是看看这些老物件，真好看。想着以后给萱萱也打几件，做个参考。"
"那你往包里放啥？"
我问。
"我...我想拿去给我妈看看，她懂这些，让她帮着参谋参谋样式。"
他支支吾吾地说。
我没当场戳穿他，可心里跟明镜似的。
这孩子，根本不是我想的那样。
从那天起，我就留意他的举动。
发现他不光偷我的首饰，还拿过家里的小物件：我爸留下的钢笔、我攒的好茶叶，甚至王建军的手表。
每次被撞见，他都有借口，可理由越来越牵强。
我开始琢磨，他和陈家接近我们家，到底是为了啥？
真的是想和王萱好好过日子吗？
于是我悄悄打听陈家的情况。
通过以前的同事，我才知道陈卫国的医疗器械公司早就有问题。
他总用劣质设备充好货，欠了合作商不少钱，还被投诉过好几次。
更让我吃惊的是，同事说陈卫国前几年因为偷税漏税被查过，虽然最后罚款了事，但在圈子里名声很差。
"刘老师，这陈卫国在医疗器械圈名声不好，你们跟他家结亲，可得多上心。"
同事提醒我。
听到这些，我心里一沉。
我们是不是选错人了？
08
我把打听来的事告诉王建军，他也很意外："不能吧？陈卫国看着挺为孩子着想的啊。"
"说不定是装的。"
我说，"而且我发现陈凯偷咱们家东西。"
"偷东西？"
王建军眼睛都睁大了。
我把那天看到的情况细细说了，王建军的脸越来越沉。
"那咱咋办？要不要跟王萱说？"
他问。
"再等等，别弄错了。"
我说，"毕竟婚期近了。"
可我心里已经悔得不行。
花了这么多钱，费了这么大劲，难道要竹篮打水一场空？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出事了。
那天晚上，陈凯接了个电话，以为我们都睡了，声音没压低。
我隐约听见："你放心，等结了婚，他们家出的启动资金、还有那套房子，我都能想办法弄出来...老刘两口子好骗得很..."
听到这些，我彻底明白了。
陈凯接近王萱，根本就是有预谋的。
他看上的不是王萱，是我们家的钱和东西。
我想起这些天他的举动：总问我们家有多少存款，打听启动资金凑得咋样了，甚至问过房产证放哪儿。
当时我以为他是想了解小家的筹备进度，现在才明白，他是在摸底！
我再也坐不住了，必须阻止这场婚礼。
09
第二天一早，我把王萱叫到阳台，把我发现的所有事都告诉了她。
"妈，您是不是看错了？陈凯不是那样的人。"
王萱不肯信。
"闺女，妈能害你吗？"
我拉着她的手，"你好好想想，他是不是总问咱家的钱、还有那笔启动资金的事？"
王萱愣了愣，脸色慢慢变了："好像...是问过几次。他说是想知道小家启动资金啥时候能到位，好规划以后的日子。"
"还有，他是不是常拿家里的东西？"
我又问。
"有...他说是喜欢，想借去给朋友瞧瞧，说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不用这么见外。"
王萱的声音越来越小。
看着女儿的表情，我知道她开始信了。
"闺女，妈知道这难接受，但咱得面对现实。"
我说，"陈家可能没安好心，咱不能被骗了。"
王萱沉默了半天，才说："妈，那...咱咋办？"
"先别声张，再看看。要是真像我说的，就必须取消婚礼。"
我说。
接下来几天，我们开始悄悄收集证据。
我在客厅装了个录音笔，真录到了陈凯和那个神秘男人的通话。
当我听清录音里的内容时，浑身的血都像冻住了似的，止不住地发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