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被豪车撞进ICU,肇事网红却在直播,次日他家门口摆满白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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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引言:

急救室门口,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铁锈与酒精混合的刺鼻气味。

周清河背靠着墙壁,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骨架。

他的目光穿透了人群,黏在那扇紧闭的门上。

门后,是他相依为命的、七十三岁的老母亲。

几个小时前,她还挽着他的胳膊,在公园里数着新开的玉兰花。

如今,医生告诉他,母亲颅内出血,多处骨折,高龄,心肺功能衰竭,病危。

一个穿着西装、头发抹得锃亮的年轻男人,是肇事者的助理,

此刻正站在不远处,脸上挂着职业化的歉意,低声打着电话。

“子航哥你放心,这边都安排好了,”

“就是个普通老太太,花点钱就能摆平的事……”

“对,你先安心直播,人气可不能掉。”

周清河面无表情地听着。

助理打完电话,走过来,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

“周先生,这是我们王总的一点心意,密码六个八。”

“您看,老人家年纪也大了,这种意外谁也不想发生,”

“后续的费用我们全包,只要您这边签个谅解书,不要报警,不要找媒体,对大家都好。”

周清河缓缓地转过头,看了看那张卡,又看了看这个年轻人。

他没有接,只转身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01

周清河,今年五十二岁,是市殡仪馆退休的首席入殓师。

他在那个终日与离别为伴的地方,工作了整整三十年。

三十年来,经他手送走的逝者,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从意外中面目全非的年轻人,到寿终正寝的百岁老人,

他都用那双稳定得像磐石一样的手,为他们拂去尘世最后的狼狈,

缝合伤口,重塑面容,换上干净的衣裳,

让他们体面而安详地,踏上最后一段旅程。

在行内,没人直呼他的名字。

无论是悲痛欲绝的家属,还是单位里新来的后辈,

都得恭恭敬敬地称他一声“周师傅”。

他的话不多,脸上总是带着一种看淡了生死的宁静。

他从不信鬼神,却对每一位逝者都怀着最深的敬畏。

他常说,我们这行,是做人的最后一站,也是做给活人看的。

让走的人有尊严,让留的人有念想,就是天大的功德。

他见过太多撕心裂肺的哭喊,也见过太多虚情假意的眼泪。

人性的善与恶,在那个终点站,总是暴露得格外彻底。

他以为,自己这颗心,早已被消毒水和福尔马林泡得坚不可摧,

再没有什么能让他动容。

直到五年前,他办理了退休。

不是因为累了,也不是因为厌倦了。

而是因为他那操劳了一辈子的母亲,身体越来越差。

父亲走得早,是母亲一个人把他拉扯大的。

他想在母亲最后的岁月里,好好陪陪她。

于是,他放下了那把他用了半辈子的手术刀和缝合针,

脱下了那身穿了三十年的白大褂,

从那个位于城市边缘的、终日飘着纸钱灰烬的地方,回到了充满烟火气的老城区。

他把那个叫做“周师傅”的自己,连同那三十年见惯的生死离别,都小心翼翼地封存了起来。

他只想安安静静地,做一个儿子,

一个能每天陪母亲散散步、下下棋、聊聊天的,普普通通的儿子。

这一晃,就是五年。

五年的时光,足以让一个人身上的消毒水味,被厨房的油烟味彻底覆盖。

周清河几乎快要忘了握着手术钳是何种感觉。

他习惯了每天清晨,陪母亲去公园打一套慢吞吞的太极拳。

他习惯了为了菜市场里一毛钱的差价,跟熟悉的摊贩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

他也习惯了在午后温暖的阳光下,看着母亲戴着老花镜,安详地坐在藤椅上打盹时,那种从心底里漫上来的,踏实而温暖的幸福。

他以为,生活就会这样,像母亲亲手熬的那锅小米粥,

虽然清淡,却暖心暖胃,一直持续下去。

他以为,他已经成功地,将自己从那个关于“终结”的世界里,剥离了出来。

可是,平静的生活,容不得半点侥幸。

母亲的身体虽然每况愈下,但精神头一直很好。

她最大的爱好,就是每天下午,拄着拐杖,慢慢走到巷子口那家小卖部,买一包最便宜的无糖饼干,那是她几十年的习惯。

周清河总说陪她去,她却总是摆摆手,笑着说:

“就这么两步路,你当妈是纸糊的啊。”

他拗不过她,只能每次都站在阳台上,

看着母亲那瘦小而蹒跚的背影,慢慢地、安全地走过那条斑马线,才肯放心地回屋。



他离那个充斥着狂妄与浮躁的年轻人的世界太久了,

久到已经丧失了一个“摆渡人”本该有的警惕。

他天真地以为,斑马线是生命的保障线,红绿灯是不可逾越的规则。

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为了在直播镜头前炫耀自己的新跑车,为了粉丝一句“牛逼”的弹幕,就可以把所有规则都踩在脚下。

昨天下午,那个叫王子航的当红网红,开着他那辆轰鸣如野兽的蓝色跑车,

在限速四十的老城街道上,以超过一百公里的时速,闯过红灯,呼啸而过。

他甚至没有看到,那个正颤巍巍地走在斑马线上的、瘦小的老人。

这份被周清河用半生孤独换来的、小心翼翼守护了五年的安宁,

就这么被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和一通来自医院的、惊慌失措的电话,彻底撞得粉碎。

他用三十年时间,想要告别的那个关于“死亡”的世界,

最终还是换了一种最残忍的方式,找上了他的门,

并给了他最珍爱的母亲,最沉重的一击。

电话接通的时候,那头沉默了很久,

随后传来一个同样沉稳,却带着压抑不住的震惊和关切的声音。

“师……师傅?您……您怎么会给我打电话?”

打电话的对象,是周清河一手带出来的徒弟,

如今已经是市殡仪馆业务科科长的刘承。

当年周清河退休时,所有人都劝他,

只有刘承,默默地帮他收拾好了所有的东西,把他送回了家。

他说,师傅,您累了一辈子,该歇歇了。

馆里有我,您放心。

有什么事,您一句话。

周清河退休后,为了不让工作上的事情再来打扰自己和母亲的清静生活,几乎断了和所有同事的联系。

这是他为自己立下的规矩。

今天,他亲手打破了这个规矩。

“小刘,是我。”

周清河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

“师傅!您出什么事了?听您声音不对!您在哪,我马上过去!”

刘承在那头瞬间就急了。

“先别问。”周清河打断了他,语气依然平静。

“我需要你帮我办几件事。”

“师傅,您说这话就见外了!”刘承的语气立刻变得无比郑重。

“您的事就是我的事!别说办事,就是要我把这身皮扒了,您开口,我刘承要是犹豫一下,就枉为您徒弟一场!”

“不动手,不见血,不违法。”周清河看着急救室的红灯,缓缓地说道。

“我要人,也要车。”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刘承立刻就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能让退休五年、与世无争的师傅重拾雷霆手段,那一定是出了天大的事。

“师傅,要多少人?”

“十二个。”周清河说,

“不用年轻力壮的,就要我们馆里那些上了年纪、做事最稳重、最懂规矩的老师傅。”

“嘴要严,心要定,绝对听安排。”

“车呢?”

“三辆黑色的商务车,要我们馆里送贵宾的那种。”

“车身内外都要擦得一尘不染,把所有单位标识都去掉,换成普通牌照。”

“我明白了。”刘承没有问一句为什么,也没有问要对付谁。

这是他们师徒之间多年形成的默,一种对“规矩”和“体面”的共同理解。

“师傅,您把地址发给我。”

“人跟车,保证在明天早上七点之前,准时到地方,跟送国葬一样肃穆。”

“好。”

挂断电话,周清河没有丝毫停顿,又翻出了另一个号码。

这是一个专门做信息咨询的老朋友,也是他过去帮人处理后事时,留下的人脉。

他发了一条短信过去。

短信内容很短,只有一句话。

“帮我查个人,网红‘王子航’。”

“他的家庭背景,经济状况,合作公司,粉丝构成,所有黑料,所有的一切,我都要。”

“越详细越好。”

几秒钟后,对方回了一个字。

“好。”

做完这一切,周清河删掉了所有的记录。

他重新抬起头,目光再次投向那扇隔绝了生与死的急救室大门。

他的眼神,已经从刚才的死寂,变成了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

他知道,一场特殊的“告别仪式”,即将开始。

02

第二天上午十点,周清河独自一人,平静地出现在了王子航所属的“星耀传媒”公司楼下。

总裁办公室里,香薰的味道浓得呛人。

一个三十多岁,打扮得花枝招展,看起来精明干练的女人,是王子航的经纪人兼公司合伙人,陈姐。

而在她身边的沙发上,一个穿着潮牌卫衣,染着一头银灰色头发的年轻人,正一脸不耐烦地刷着手机。

他就是王子航。

周清河被助理领进来的时候,王子航甚至连头都没抬。

陈姐看到他,立刻堆起一脸职业化的笑容,站了起来,却并没有要跟他握手的意思。

“哎呀,是周伯父吧?快请坐,快请坐。”

“这事儿弄的,我们子航也一晚上没睡好,担心坏了。”

周清河没有坐,只是站在办公室的中央,目光越过陈姐,落在了王子航的脸上。

王子航终于放下了手机,抬起眼皮,用一种混合着烦躁、轻蔑和一丝心虚的眼神,打量着这个穿着过时中山装的老头。

“行了,陈姐,有话直说吧。”

他开了口,声音里带着一种被惯坏了的傲慢。

他转向周清河,“老头儿,你妈的事,我听说了。”

“钱,不是问题。你开个价。”

“五十万,够不够?不够一百万。”

“就当是我给你妈的营养费了。”

他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张签好的支票,像扔一张废纸一样,扔在茶几上。

“这事,就这么了了。”

“我呢,已经准备发个微博,给你妈祈福了,我的粉丝们也会帮着祈福的,人多力量大嘛。”

“警察那边,我公司的法务会去处理,绝对不能留案底,这样会影响我的人设。”

他的每一句话,都不是在商量,而是在施舍。

陈姐在一旁点头附和:

“是啊周伯父,子航是公众人物,一举一动都被人盯着,闹大了对他影响不好。”

“我们也是非常有诚意的。”

周清河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

他就那么静静地站着,看着那两个人一唱一和。

直到他们都说完了,他才终于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办公室的每一个角落。

他没有理会陈姐,也没有看那张支票,只是盯着王子航的眼睛,平静地问了第一个问题。

“你会亲自去我母亲的病床前,跪下,磕头,承认是你的车,撞伤了她吗?”

王子航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下子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你说什么?让我给她跪下磕头?老东西你疯了吧?”

“我都说了赔钱了,一百万!你一个糟老头子一辈子都挣不了这么多钱!你还想怎么样?”

“再说了,谁知道是不是你那老妈子自己走路不长眼,故意往我车上撞的?想讹钱想疯了吧!”

办公室里的空气,瞬间降到了冰点。

周清河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他又问了第二个问题。

“在我母亲没有脱离危险之前,你会停止一切直播、带货、娱乐活动,为你的行为赎罪吗?”

陈姐一听这话,脸立刻拉了下来,尖声说道:

“老爷子,你这就有点强人所难了吧?”

“子航跟品牌方签了合同的,每天的直播都是有任务的,违约金你赔得起吗?”

“再说了,他工作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挣钱赔给你?”

周清河又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他没再多说一个字,也没再看那两个人一眼,转身,拉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

他明白了。

在这两个人眼里,生命,是可以被明码标价的。

尊严,是可以被随意践踏的。

那么,他就只能用自己的方式,来教他们,

什么才叫真正的“明码标价”,什么才叫真正的“敬畏”。

03

第二个星期一的早上,七点整。

王子航居住的顶级江景豪宅“云顶一号”的门口,一切如常。

保安笔挺地站着岗,偶尔有几辆豪车安静地驶入地库。

突然,三辆一模一样的黑色别克商务车,

以一种极其缓慢、庄严的速度,从街角处依次驶来。

它们没有发出一点多余的声响,像三口移动的黑色棺椁。

它们没有并排停,而是在小区大门正对面,保持着等距,一字排开,整齐地停靠了下来。

车子被打理得一尘不染,黑色的车漆在晨光下,反射出一种冰冷、深邃的光。

车窗是深色的,从外面什么也看不见。

它们就那么安安静静地停在那里,与周围浮华的一切格格不入,散发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肃穆气息。

七点半,王子航的保姆车准备从地库里开出来。

“唰——”

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

那三辆黑色商务车的侧滑门,仿佛是接收到了同一个指令,

在同一时间,被缓缓地、无声地从里面拉开。

门口的两个保安,下意识地看了过去。

他们看到的景象,让他们瞬间汗毛倒竖。

没有凶神恶煞的打手,也没有吵吵嚷嚷的抗议者。

从三辆车里,陆陆续续地,悄无声息地走下来了十二个男人。

他们清一色都是五六十岁的年纪,身材各异,

但都剃着干净的寸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们身上,都穿着一套崭新但款式老旧的黑色中山装,

里面是雪白的衬衫,领口的风纪扣扣得一丝不苟。

脚下,是擦得一尘不染的黑色布鞋。

每个人的手里,都没有拿任何东西。

他们只是双手交叠,自然地放在身前,身体站得笔直。

他们下车之后,动作整齐划一,没有发出一点脚步声。

迅速在豪宅门口的空地上,自动站成了三列。

他们不说话,不交谈,甚至连眼神都不交流一下。

他们就那么沉默地、庄严地,整齐地站在那里。

一股无形的、冰冷的、极具仪式感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了整个小区门口。



那辆正要开出来的保姆车,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挡住了一样,猛地一个急刹,停在了地库出口。

一个胆子大的保安,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壮着胆子,硬着头皮走了上前。

他离着那群人还有五米远就停下了脚步,陪着笑脸,小心翼翼地问道:

“各位……各位师傅,请问你们……这是有什么事吗?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站在最前排,为首的一个面容清瘦的男人,缓缓地侧过头。

他的眼神,没有焦点,却让那个保安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被攥紧了。

他看着那个战战兢兢的保安,嘴唇动了动,吐出了一句话。

这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殡仪馆里特有的、空洞的回响。

“我们不找人。”

他顿了顿,目光越过保安,投向了那座极尽奢华的小区大门。

“我们是来为一个叫周李玉兰的老人,送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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