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墨改写百年诅咒:短篇小说家夜闯鬼楼险中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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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第一章:奇闻轶事

光绪二十年秋,北京城的银杏叶已泛黄,胡同里的风裹着寒意。我坐在书斋里,手中握着那封泛黄的信笺,墨迹洇开处依稀可见“短篇小说创作者”几字——这是三天前,一位自称“旧友”的人托人送来的。信中提及一个神秘委托:改写一则尘封百年的故事,报酬丰厚,但需亲赴天津寻线索。

我向来对奇闻轶事敏锐,尤其涉及文字秘事。次日清晨,我携笔墨纸砚登上南下的火车。车厢摇晃间,思绪飘回信中那句:“此故事与1894年天津卫一桩‘墨魂失踪案’有关,改写者需以血为墨,方得真相。”

天津卫的雾气比京城更浓。按信中地址,我寻至一座废弃的戏园子,门楣上“墨香楼”三字斑驳不堪。推门而入,灰尘簌簌落下,戏台中央竟摆着一张古旧的雕花案桌,案上放着一本残破的册子,封皮写着《墨魂录》。

翻开册子,第一则故事便让我脊背发凉:清末年间,天津有位姓顾的短篇小说家,擅以朱砂为墨写作,其文篇篇惊世。某日,他携新作赴戏楼演讲,却离奇失踪,唯剩案头半篇未写完的故事。此后,凡试图续写其故事者,皆在午夜时分被血墨浸透文稿,疯癫而亡。

“这分明是警告。”我合上册子,指尖触到一丝潮湿——案桌角落竟有一滴未干的血迹。正欲起身,戏台幕布突然无风自动,传来沙哑的念白:“续写之人,必承其魂。”

冷汗浸透衣衫,我意识到自己已踏入漩涡。信中委托绝非寻常改写,而是要我解开百年诅咒。当晚,我宿在城郊客栈,取出随身砚台研墨。烛火摇曳中,墨汁竟泛起诡异的猩红色。笔尖刚落纸,窗外忽响起凄厉的戏曲声,仿佛有人用指甲刮过黑板。

我强定心神续写顾氏故事:主角在失踪前夜,于戏楼密室发现一匣古墨,墨中封印着明代文人冤魂,欲借其手复仇……正写到关键处,砚台炸裂,血墨溅满纸页。窗外戏曲声骤然逼近,我抬头望去,只见一披头散发的女子倒挂在屋檐,脸白如纸,眼瞳却如朱砂般赤红。

“续写错了!”她嘶声尖叫,瞬间消失不见。我瘫坐在地,明白改写必须贴合真相,否则将遭鬼魂反噬。

次日,我查阅天津县志,发现1894年确有顾姓文人失踪案,其子顾明远曾悬赏寻父,后离奇死亡。线索指向城南一处废弃墨坊。我前往探查,坊内霉味呛人,墙角堆满未烧制的墨锭。突然,地窖传来锁链声响。

循声而下,赫然发现一具骸骨被铁链锁在石柱上,骸骨手中紧攥半块残墨,墨上刻着“魂归”二字。这必是顾明远!县志记载他死于“墨毒”,如今看来,他定是寻父时触动了封印,被冤魂所杀。

我取残墨收入怀中,忽觉脑中涌入杂乱记忆:戏楼密室、朱砂墨匣、顾氏父子争执……原来,顾父失踪前所写故事,正是揭露当地官员勾结墨商,以童工血祭制墨的罪行。他欲公之于众,却被灭口。冤魂附于残墨,伺机复仇。

改写必须还原真相,但如何避开诅咒?我连夜赶往城隍庙,求教老庙祝。他沉吟半晌,道:“血墨为契,以心诚破咒。你需以己血混墨,重写故事结局,引冤魂解脱。”

我咬破指尖,将血滴入砚台。墨色由猩红转为暗紫,笔落纸页时,竟发出金石之声。故事改写为:顾父揭露罪恶后,携墨匣赴戏楼,当众焚毁邪墨,冤魂得以安息。写至焚墨场景,残墨突然在怀中发烫,地窖骸骨发出呜咽,锁链寸寸断裂。

窗外狂风大作,数十个虚影浮现,皆着明代衣冠,面容凄苦。我高声道:“诸位冤魂,真相已明,罪人已诛,随我焚墨超度!”虚影纷纷颔首,化作青烟聚向残墨。我将墨置于烛火之上,霎时烈焰腾起,墨香中夹杂着呜咽与解脱之声。

火光中,顾父虚影显现,拱手道:“多谢先生续魂。此墨匣中尚存半篇未焚之稿,乃吾毕生心血,望先生续完,传后世。”虚影消散,残墨化为灰烬,唯余半张泛黄的稿纸飘落案头。

我接过稿纸,见其上写着:“墨者,文之魂也。宁碎不为邪所用……”笔迹苍劲如松,却戛然而止。我提笔续道:“故君子持墨,当如持心,浊世不染,清骨长存。”

次日,天津县衙接到匿名信,揭露百年墨坊血祭之事,官府震怒,查封遗址。我将续完的《墨魂录》刊于报端,读者皆叹其文如刃,剖开历史脓疮。

回京途中,我摩挲着那半块残墨灰烬,忽觉胸中如有物脱出。书斋内,砚台不再渗血,纸页平静如初。窗外银杏叶纷落,一如百年前那个秋日,只是墨香中,再无冤魂啼泣。



第二章:朱砂匣谜

改写《墨魂录》之事平息后,我本以为风波已了。岂料半月后,北京琉璃厂古玩店掌柜送来一匣朱砂墨,匣上刻着“顾氏遗墨”四字,并附纸条:“先生续魂有功,此物赠予,望再解一谜。”

匣中墨锭呈暗红色,触之微凉,似有寒气渗出。我研墨提笔,墨汁在纸上竟凝成血珠,滴落处纸页泛起幽蓝荧光。恍惚间,耳畔响起顾父的声音:“匣中另有秘,非血墨不可见。”

我割破指尖,血混入墨中。纸页骤然浮现一行隐字:“天津卫西郊乱葬岗,戌时三刻,掘地三尺,得朱砂匣。”字迹如蛇蜿蜒,写完即消失,纸页恢复如初。

月色初升,我携铁锹赴西郊。乱葬岗阴风阵阵,坟冢间磷火飘摇。按指示掘至三尺,铁锹触到硬物。挖出后,竟是一匣嵌满朱砂的铜匣,匣缝以金漆封印,刻着“壬午年制”四字。

匣盖纹丝不动,我尝试以血墨涂抹封印处,金漆竟如活物般蠕动,化作无数细小符文消散。匣开瞬间,一道红光冲天而起,匣内赫然是一卷泛黄的戏本,题名《血墨记》,另有半截断指,指上戴着一枚翡翠扳指。

戏本开篇写道:“光绪壬午年,天津富商李家为庆寿,邀名角‘血牡丹’于墨香楼献戏。戏至高潮,血牡丹当场暴毙,尸身化作血水渗入戏台。李家自此怪事频发,终家破人亡。”

字迹至“血水渗入戏台”处戛然而止,纸页边缘有灼烧痕迹。断指上的翡翠扳指,与县志记载的李家家主之物一模一样。显然,这戏本与《墨魂录》关联极深,血牡丹之死定藏着更大的秘密。

我连夜查阅李家旧档,发现其家业衰败后,墨香楼被官府查封,戏台地基曾被挖出大量朱砂,疑为邪术痕迹。次日,我重返墨香楼,戏台木板已腐朽不堪。我撬开中心木板,赫然发现地下埋着一尊朱砂浇筑的小人,小人胸口插着一枚铁钉,钉上刻着“血牡丹”三字。

“这是厌胜之术!”我心头一惊。血牡丹必是被李家以邪法镇压于此,怨魂附于朱砂,伺机报复。戏本中断指,应是李家后人试图破咒,却遭反噬。

改写需解怨魂执念,但如何破这百年厌胜?我赴天津寻访当年知情者,终在城郊遇一疯癫老妪,她喃喃道:“血牡丹原名红绫,乃李家养戏子。李家为求长生,逼她以朱砂混血写戏本,耗尽精气而亡。”

真相如冰锥刺心。血牡丹之死,实为李家借戏子之血撰写“长生戏本”,妄图以文魂续命。怨魂被困朱砂,需以血墨重写戏本结局,助其解脱。

我取朱砂匣回书斋,以血墨续写《血墨记》:红绫死后,冤魂化作戏灵,夜夜于墨香楼上演复仇之戏。最终,她以戏文之力,揭穿李家罪行,朱砂封印自解,魂归戏魂。写至戏灵消散,匣中戏本突然自燃,断指化作灰烬,翡翠扳指坠地,发出清脆声响。



窗外戏声骤起,一红衣女子虚影立于屋檐,眉间朱砂痣如血,却面带笑意:“多谢先生破局。此匣原是我毕生心血,今赠予你,望护文魂永存。”虚影化作漫天红绫,飘向天际。

自此,墨香楼再无异响。我将翡翠扳指捐予博物馆,戏本焚于城隍庙,灰烬随风而散。世人皆传,那夜天津卫上空有万点朱砂光,如戏子舞袖,绚烂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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