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宁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简直是在胡扯！我王老三在这里当了八年厨师，什么时候坑过自己人！」
「那你给我说说清楚，昨天半夜那个怪老头为什么鬼鬼祟祟来找你？」
「我...我真的不知道...」
整个餐厅里安静得可怕，一百多号战士全都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
平时憨厚老实的王老三，现在满头大汗，脸涨得通红，手里死死握着一个神秘的小包...
01
1975年夏天，南方某边防营地。
凌晨五点不到，天还是漆黑一片，厨房里就响起了锅碗瓢盆的撞击声。
42岁的王老三早就起床一个多小时了，正忙着给全营一百四十多个兄弟准备早饭。
他身材矮壮，皮肤被太阳晒得发黑，一双手因为长年累月的辛苦干活长满了厚厚的茧子。
这会儿，他正小心翼翼地往大锅里撒着什么调料，动作轻得就像怕吵醒睡梦中的婴儿。
「老三哥，又这么早就起来了？」
门口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王老三转头一看，是刚来没多久的新兵蛋子陈小军。
这小子才刚满十九岁，从四川老家过来当兵，还没完全适应这边的生活。
「小军啊，你怎么起这么早？睡不着吗？」
王老三放下手里的活儿，关心地问道。
「想家了，老三哥。」
陈小军眼圈红红的，声音有点哽咽。
王老三心里一阵难受，这些娃娃们离家那么远，在这荒凉的边防线上保卫国家，确实太不容易了。
他赶紧从锅里盛了一大碗热乎乎的粥，又拿了三个刚出锅的肉包子。
「来，先垫垫肚子。我特意给你们这些新来的小伙子熬的瘦肉粥，还放了莲子和红糖，养胃。」
陈小军接过碗，热气直往脸上扑，眼泪差点掉下来。
「老三哥，你对我们实在太好了。这红糖和莲子，肯定花了不少钱吧？」
「说什么呢，咱们都是一家人。」
王老三憨厚地笑着，「你们这些年轻人正在长身体，必须得补充营养。」
其实陈小军哪里知道，为了买这些红糖莲子，王老三已经连续三个月没往家里寄钱了。
他家里的老父亲还指着他的工资过日子呢，可是看到这些像亲弟弟一样的新兵，他怎么忍心让他们吃苦受罪？
02
早饭时间一到，战士们三三两两地来到餐厅。
当他们看到热气腾腾的瘦肉粥和香喷喷的肉包子时，整个餐厅都炸开了锅。
「老三哥，这粥怎么这么香啊？」
「哇塞，包子里面居然有这么多肉馅！」
「老三哥，你昨晚是不是又没睡觉？」
面对战士们的兴奋，王老三只是在窗口静静地给大家添饭，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
看到兄弟们吃得开心，比什么奖励都让他高兴。
营长李铁山走了过来，拍拍王老三的肩膀。
「老三，又自己掏腰包了吧？」
「营长，没花多少钱的。」
王老三不好意思地笑着，「主要是想让兄弟们吃得好一点。」
李铁山看着王老三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心里特别感动。
这个朴实的厨师，总是把战士们的需要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从来不计较自己的得失。
「老三，你也要爱惜身体，别把自己累坏了。」
「我没事的，营长。能为兄弟们做点事情，我心里特别舒坦。」
03
中午的时候，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正在午休的王老三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他慌忙起身开门，看到门外站着一个从没见过的瘦老头。
「你...你找谁？」
王老三警惕地问道。
老头看起来六十多岁，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背着一个破烂的麻袋。
他左右张望了一下，压低声音说道。
「你就是王老三吧？我姓赵，大家都叫我赵老头，听说你对那些当兵的娃娃们特别照顾。」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王老三更加谨慎了。
「附近几个村子里都传遍了，说你是个大好人。」
赵老头神秘地笑了笑，「我今天特意过来帮你个忙。」
「帮忙？什么忙？」
赵老头从麻袋里掏出一个用布包着的小包。
「这里面是一些深山里的宝贝，对身体特别有好处。你拿去给那些当兵的娃娃们调理身体。」
王老三接过小包，里面是一些晒干的草药，闻起来有股奇特的香味。
「这是什么东西？」
「家传的秘方，专门强身健体用的。」
赵老头神秘兮兮地说，「我看那些当兵的娃娃们训练那么累，心里过意不去。这些草药煮汤喝，保证让他们身体倍儿棒。」
王老三动心了。
最近训练任务特别重，很多战士都累得够呛，如果真有这样的好东西，那就太棒了。
「赵老头，这要多少钱？」
「一分钱都不要！」
赵老头摆摆手，「我就是看不得你们这些保家卫国的受苦。记住了，一定要按我说的方法用，分量不能多也不能少。」
说完话，赵老头就匆匆忙忙地走了，连王老三想问的详细情况都没来得及说。
04
当天晚上，王老三就按照赵老头的指导，把那些草药加到了汤里。
晚饭的时候，战士们喝到了这锅特别的汤。
汤的味道确实很独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香味。
「老三哥，这汤怎么这么香？是用了什么新的调料吗？」
何小虎好奇地问道。
「对啊，这个味道以前从来没尝过。」
刘大壮也跟着说。
王老三得意地笑了笑。
「这是我的独门秘方，对身体特别有好处。你们多喝几碗，保证越来越有精神。」
战士们都很信任王老三，既然他说对身体好，那肯定没问题。
于是大家都多喝了好几碗。
营长李铁山也尝了一口，觉得味道确实不错，就是有些说不出的特别感觉。
不过看到战士们喝得这么开心，他也就没有多想什么。
05
接下来的几天，王老三更加用心地照顾着战士们。
周三的早上，他竟然弄来了二十多个鸡蛋，给那些训练强度大的战士们做了蒸蛋羹。
「老三哥，这鸡蛋从哪儿弄来的？现在这么难买到。」
张铁蛋感动得眼圈都红了。
「我有我的办法。」
王老三神秘地笑笑，没有详细说明。
其实为了买这些鸡蛋，他跑了四个村子，还花光了自己两个月的烟钱。
但看到战士们吃得这么高兴，他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周五中午，他又给大家做了红烧排骨。
虽然排骨不多，但每个人都能分到两三块。
战士们激动得不得了，这在平时是想都不敢想的好事。
「老三哥，你这个月的工资都花完了吧？」
副营长孙建国私下里担心地问他。
「没关系，钱就是用来花的。」
王老三满不在乎地说，「看着兄弟们吃得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孙建国被他的话深深感动了，但也有些担忧。
「老三，你也要为自己考虑考虑。家里的老父亲还等着你的钱过日子呢。」
提到父亲，王老三的眼神暗淡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
「爸那边我会想办法的。这些兄弟们离家这么远，我不照顾他们还有谁照顾？」
06
然而，好事没能持续多久。
周六的晚上，麻烦开始出现了。
先是陈小军肚子疼，接着何小虎和刘大壮也开始感觉不舒服。
「报告营长！有几个战士身体出现异常！」
李铁山立即赶到宿舍，看到几个战士脸色发白，捂着肚子痛苦不堪。
「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是刚才，突然就肚子疼得厉害。」
陈小军痛苦地说道。
李铁山马上叫来了军医。
经过仔细检查，军医判断是急性肠胃炎，但具体的原因查不出来。
「营长，他们的症状都很相似，应该是吃了什么有问题的东西。」
李铁山皱着眉头。
「今天晚饭大家吃的都一样，为什么只有他们几个出状况？」
这个问题确实很奇怪。
同样的饭菜，为什么只有部分人有反应？
当晚，王老三得知几个战士生病的消息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在医务室门外守了一整夜，一分钟都没合眼。
07
第二天一大早，王老三就跑到医务室看望生病的战士。
「小军，小虎，你们感觉怎么样了？」
王老三眼圈红红的，明显一夜没睡好。
「老三哥，我们好多了，你别太担心。」
陈小军虚弱地笑着安慰他。
「都是我的错，一定是我做饭的时候不够仔细。」
王老三自责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老三哥，这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何小虎安慰他，「你对我们这么好，我们心里都清楚。」
看到王老三这么自责，战士们都很心疼。
他们知道，这个朴实的厨师是真心为他们好的。
但是李铁山心里却开始产生了怀疑。
作为营长，他必须对所有战士的安全负责任。
08
当天下午，李铁山把王老三叫到了办公室。
「老三，我问你，最近做饭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吗？」
王老三紧张地说道。
「没...没什么不同的，就是想给大家换换口味。」
「换口味？具体是怎么换的？」
「就是...就是加了一些新的调料。」
王老三的声音越来越小。
李铁山盯着他看了几秒钟。
「什么调料？从哪里来的？」
王老三支支吾吾地说道。
「就是...就是一些普通的调料，从村民那里买的。」
「哪个村民？叫什么名字？」
「我...我记不太清楚了。」
王老三的额头开始冒汗。
李铁山看出了问题，但他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作为营长，他需要更多的证据。
09
接下来的几天，李铁山开始暗中观察王老三。
他发现，王老三最近确实有些反常。
经常神神秘秘的，做饭的时候总是背着人添加一些东西。
而且每次有人靠近厨房，他都显得特别紧张。
更奇怪的是，孙建国报告说，最近总有个陌生的老头在营地附近徘徊，每次都是天黑以后出现。
「营长，那个老头看起来鬼鬼祟祟的，我觉得有问题。」
孙建国说道。
「你有没有看清楚他的长相？」
「六十多岁，瘦高个子，穿着破旧的蓝布衫。最奇怪的是，他总是朝厨房那边张望。」
李铁山心里警铃大响。
一个陌生的老头，总是在营地附近游荡，还特别关注厨房，这不能不让人怀疑。
10
周一的晚上，情况变得更加严重了。
这次不仅仅是肚子疼，还有几个战士出现了头晕、呕吐的症状。
军医检查以后，怀疑是某种慢性中毒反应。
「营长，如果再这样下去，后果会很严重。」
军医小张语气凝重。
李铁山的心彻底沉到了谷底。
慢性中毒？这意味着什么？
当晚，他下定决心要查出真相。
他安排孙建国带人在营地周围巡逻，一定要抓住那个神秘的老头。
果然，晚上十一点多，孙建国发现那个老头又出现了。
这次他直接朝着厨房后门走去。
「站住！你是什么人？」
孙建国大声喝道。
老头吓了一大跳，转身就想跑，但被战士们团团围住了。
「我...我就是路过的，路过的...」
老头结结巴巴地说道。
「路过？晚上十一点多路过军营？」
孙建国冷笑一声，「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厨房后门悄悄开了一条缝，王老三探出头来。
当他看到赵老头被抓住的时候，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11
「老三，你出来！」
孙建国看到了王老三，立即大声喝道。
王老三颤抖着走出来，双腿都在发软。
「你认识这个老头？」
「我...我...」
王老三说不出话来。
赵老头看到王老三这个样子，连忙说道。
「我就是个普通的老乡，来卖点山货的。」
「卖山货？晚上十一点多卖山货？」
孙建国根本不相信，「你们两个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王老三和赵老头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很快，李铁山得到了消息，急急忙忙赶了过来。
当他看到眼前的情况时，心里基本确定了自己的怀疑。
「把他们两个都带走，分开审问！」
李铁山下达了命令。
12
审讯室里，李铁山面对着王老三。
「老三，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还不说实话吗？」
王老三低着头，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营长，我真的没有害兄弟们的心思啊。」
「那你说说，那个老头是谁？他给了你什么东西？」
「他...他说是草药，对身体有好处的草药。」
「草药？」
李铁山冷笑道，「什么草药能让人中毒？」
「中毒？」
王老三猛地抬起头，脸色惨白，「不可能啊，赵老头说那是补药！」
看到王老三这个反应，李铁山心里有些动摇。
这种震惊不像是装出来的。
「你说的那个赵老头，到底是什么来头？」
「我也不太清楚，他说他是山里的老药农，看我们辛苦，想帮忙。」
李铁山皱着眉头。
如果王老三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个赵老头的动机就很可疑了。
13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房间里，孙建国正在审问赵老头。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给王老三那些东西？」
赵老头支支吾吾地说道。
「我就是想帮帮那些当兵的娃娃，他们太辛苦了。」
「帮忙？用什么方法帮？」
「给他们一些草药，强身健体用的。」
「什么草药？从哪里来的？」
赵老头越问越紧张，最后干脆闭嘴不说话了。
孙建国意识到，这个案子比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14
第二天早上，更加严重的情况出现了。
又有十五六个战士出现了类似的症状，整个营地都人心惶惶。
军医紧急联系了上级医院，申请专家过来会诊。
「营长，如果再查不出原因，可能会出大事。」
军医小张神色焦急。
李铁山看着医务室里躺着的战士们，心里五味杂陈。
这些都是国家的栋梁之材，是他的兵，他有责任保护他们的安全。
「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查出真相！」
李铁山下定了决心。
当天上午，专家从省城匆忙赶来了。
经过详细的检查和化验，终于确定了病因。
「这是一种植物生物碱中毒，症状符合某种山草的特征。」
专家说道，「幸好发现得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听到这个结果，李铁山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植物生物碱中毒，这确实和那些草药有关系。
15
下午三点，李铁山召集了全营的骨干开会。
「经过调查和检验，已经确定了战士们生病的原因。」
李铁山语气沉重，「是食物中毒，具体来说是植物生物碱中毒。」
会议室里一片安静，所有人都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现在的问题是，这些有毒植物是怎么进入我们的食物中的？」
李铁山继续说道，「经过初步调查，怀疑和厨师王老三有关。」
听到这话，有些骨干震惊了。
王老三在营地的名声是有目共睹的，谁也不愿意相信他会害人。
「营长，会不会是搞错了？老三对战士们那么好，怎么可能...」
「我也不愿意相信，但事实就摆在眼前。」
李铁山痛苦地说道，「现在必须查清真相，给所有战士一个说法。」
16
傍晚时分，李铁山决定亲自审问王老三。
「老三，专家已经确定了，战士们是植物生物碱中毒。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王老三听到"中毒"两个字，整个人都崩溃了。
他跪在地上，哭着说道。
「营长，我真的不知道啊！赵老头说那是补药，我相信了他的话！」
「那些草药现在在哪里？」
「在...在我的房间里，柜子底下。」
李铁山立即派人去取证。
果然，在王老三的房间里找到了一包草药。
专家对这些草药进行了鉴定，确认就是导致中毒的植物。
「这种植物确实有一定的药用价值，但使用不当就会中毒。」
专家解释说道，「而且这个用量明显超标了。」
李铁山看着检验报告，心情更加沉重了。
17
夜里十一点，整个营地都陷入了紧张的气氛中。
战士们听说王老三可能和中毒事件有关，都不敢相信。
那个对他们这么好的厨师，怎么可能害他们？
「我不相信，老三哥绝对不是那种人！」
何小虎坚决地说道。
「就是啊，老三哥为了我们连觉都不睡，怎么可能害我们？」
陈小军也为王老三辩护。
但是也有人开始怀疑。
「可是那些草药确实是从他房间里搜出来的啊。」
「说不定他也是被人利用了。」
整个营地分成了两派，有人相信王老三是无辜的，有人认为他确实有问题。
18
第二天清晨，李铁山做出了一个决定。
「今天的早饭暂停，所有人到餐厅集合！」
战士们陆续来到餐厅，气氛异常紧张。
王老三也被带了过来，他脸色苍白，眼中满含泪水。
「同志们，经过调查，战士们中毒的原因已经查清楚了。」
李铁山开始宣布调查结果。
整个餐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紧张地等待着答案。
「但是，在宣布最终结果之前，我需要做一个试验。」
李铁山看向王老三，「王老三，你不是说那些草药对身体有好处吗？」
王老三点点头，不明白营长要做什么。
「那好，现在厨房里还有昨天准备的蘑菇汤，里面加了你说的那些'补药'。」
李铁山语气严厉，「如果你真的相信那些东西对身体有好处，那你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先喝一口！」
听到这话，王老三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
「什么？让老三哥先喝？」
何小虎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营长，您这是什么意思？」
刘大壮也站了起来，脸上写满了不解。
李铁山冷冷地看着王老三。
「怎么样？你不敢喝吗？刚才你还说那是补药，对身体有好处。既然这样，你先喝一口又有什么关系？」
王老三的手开始剧烈颤抖，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
他看着那锅还在冒热气的蘑菇汤，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说话啊！」
孙建国猛地拍桌而起，巨大的声响在餐厅里回荡，「为什么不敢喝？」
「我...我...」
王老三的声音颤抖得厉害，手中的勺子"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战士们面面相觑，刚才还其乐融融的餐厅，此刻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有人开始后退，有人紧握拳头，有人的脸色变得煞白。
「老三哥，你倒是说句话啊！」
张铁蛋急得脸都红了，「这汤到底有没有问题？」
王老三看着围在身边的战友们，那些熟悉的面孔此刻都充满了疑惑、震惊和恐惧。
他的心如刀绞，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
「你们都别逼他了！」
陈小军突然冲了过来，护在王老三前面，「老三哥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知道！他绝对不会害我们！」
「小军，你让开！」
李铁山厉声喝道，「如果他问心无愧，为什么不敢喝？」
「营长，我...」
王老三眼中涌出泪水，声音哽咽，「我对不起大家...」
「对不起？」
孙建国冷笑一声，「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你知道这些兄弟有多信任你吗？」
「老三哥！你快说话啊！」
刘大壮着急得直跺脚，「到底怎么回事？」
王老三紧紧攥着手中的那个小布包，那是赵老头昨晚给他的。
他的手越攥越紧，指节都发白了，全身都在颤抖。
「说！那个布包里装的是什么？」
孙建国眼尖，立即发现了王老三的小动作，指着他的手咆哮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利剑一样聚焦在王老三手中的布包上。
餐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你简直是在胡扯！我王老三当了八年厨师，什么时候坑过自己人！」
王老三突然爆发了，声音里带着绝望和愤怒，眼泪如决堤般涌出。
「那你给我说说清楚，为什么赵老头昨天半夜鬼鬼祟祟来找你？为什么最近这么多兄弟身体出问题？为什么专家说是植物生物碱中毒？」
李铁山步步紧逼，每个字都像锤子一样砸在王老三心上。
「我...我真的不知道...」
王老三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神四处乱瞟，不敢正视任何人。
何小虎突然冲到王老三面前，抓住他的肩膀使劲摇晃。
「老三哥！你说句话啊！你告诉我们，这汤到底能不能喝？你告诉我们，你是不是真的想害我们？」
「小虎...我...」
王老三看着何小虎通红的眼睛，想要解释，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不说是吧？」
李铁山猛地站起来，声音如雷，「那就让事实说话！端过来，让他先喝一口！」
「不要！」
陈小军突然尖叫一声，「不要让老三哥喝！万一...万一真的有问题怎么办？」
这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让整个餐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傻眼了。
陈小军的话说出了大家心里最恐怖的担忧——如果这汤真的有毒，让王老三喝下去，那就等于...
「我的天啊...」
有战士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这怎么可能...」
有人喃喃自语。
王老三看着这些曾经如兄弟般的战友，看到他们眼中的震惊、恐惧和不敢置信，他的心彻底碎了。
他慢慢举起那个小布包，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