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过年家里都丢现金,我将父亲的现金换成练功券后,揪出了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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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情节皆为虚构,人物、地点、事件是基于艺术表达的创作,与现实无关。所用图片并非真实人物影像,仅作辅助叙事。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爸,今年的钱,你还放老地方?”

每年春节,家里的现金都会不翼而飞,今年,陈风决定用一沓练功券,设下一个局。

亲情和猜忌在热闹的年夜饭桌上空盘旋,每个人似乎都有嫌疑。

当他锁上大门,逼着那个藏在暗处的人交出“赃物”时,他以为自己赢了。

可当他揭开真相的那一刻,整个家族的体面,碎了。



01

陈风家的老宅,像一棵扎根在村子中央的老槐树,枝繁叶茂,迎来送往。

他是长子长孙,这个身份在他们这种地方,意味着责任,也意味着一种无形的枷锁。

每到年关,这栋平时只有老父亲陈定邦一个人住的青砖瓦房,就会被从四面八方涌回来的亲戚们塞得满满当当,热闹得能把屋顶的瓦片都掀翻。

叔叔、姑姑、堂弟、表妹,还有他们各自的伴侣和孩子,一张巨大的家族网,以老父亲为中心,每年准时在这里收拢一次。

陈风对这种热闹,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它就像季节更替一样,是生活的一部分。

但这份热闹里,藏着一根刺,一根已经扎了三四年的刺。

每年过完年,家里都会少钱。

不是小数目,都是几千上万的现金。

钱是老父亲的。

陈定邦有年轻时跑运输攒下的底子,为人又守旧,信不过银行,总喜欢在家里放几万块现金,图个心里踏实。

钱就放在他卧室那个老式雕花木柜的上层抽屉里,用一个牛皮纸信封装着。

第一年发现钱少了,是大年初五,亲戚们都走得差不多了。

陈定邦想拿钱去镇上给孙子孙女们买开学的新书包,一拉开抽屉,脸色就变了。

信封还在,但里面的厚度明显不对。

他没声张,自己一个人坐在床边抽了半宿的烟。

陈风是后来听母亲无意中说起的。

第二年,陈风提醒过父亲,过年人多手杂,要么把钱存银行,要么换个地方放。

陈定邦犟得很,说:“都是自家人,还能防着谁?放了一辈子了,没事。”

结果那年,又少了一万。

这一次,老爷子没能忍住。

在送走最后一波亲戚的晚上,他喝了点酒,指着空荡荡的抽屉,对着陈风和他媳妇,声音都在发抖:“这叫什么事!啊?这叫什么事!我拿他们当亲人,他们拿我当什么?”

那股失望和寒心,像冬天的冷风,吹得整个屋子都冰凉。

第三年,陈风下了狠心,几乎是用强硬的态度,让父亲把大部分现金都存进了银行。

可陈定邦还是留了一万块在抽屉里,他说这是“过年钱”,是规矩,家里必须有。

那年,那一万块,又不见了。

事情彻底没了遮掩,变成了悬在家族头顶的一片乌云。

没人承认,每个人看起来都那么无辜,甚至还会义愤填膺地咒骂那个“没良心的贼”。

但猜忌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在每个人的心里疯狂生长。

谁家最近手头紧?

谁家孩子在外地欠了钱?

谁打牌输红了眼?

饭桌上看似亲热的谈笑,背后都可能藏着一道道审视的目光。

陈风觉得,这个年,过得越来越不是滋味了。

亲情被一种黏稠又肮脏的东西糊住了,让人透不过气。

他看着父亲日渐沉默的背影和越来越深的皱纹,知道这根刺再不拔掉,这个家,迟早要烂掉。

所以今年,第四年,陈风决定要做点什么。

除夕的前两天,他特地请了半天假,开车去了市里。

他没去商场,也没去银行,而是拐进了批发市场里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家专卖银行专用耗材的店铺。

店主看他斯斯文文的样子,有些奇怪。

“老板,有练功券吗?”陈风开门见山。

老板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有啊,你要哪种?跟真钱尺寸一样的。”

“就要那种。”

他买了一沓厚厚的,崭新的练功专用钞。

拿在手里,除了纸张的手感略有不同,尺寸、图案,乍一看,几乎能以假乱真。

回家的路上,陈风的心情很平静。

他感觉自己像一个即将走上战场的猎人,而他的猎物,就藏在那些对他笑得最亲热的“家人”之中。

他要设一个局,一个不会流血,但足以撕开所有伪装的局。

这一次,他要把那个藏在暗处的人,干干净净地揪出来,摆在所有人的面前。

02

除夕当天,天刚蒙蒙亮,陈风家的院子里就开始有了动静。

最先到的是二叔陈定国一家。

二叔是开小货车帮人拉货的,嗓门大,性子急,人一到,院子里的鸡都跟着叫得欢实了些。

二婶跟在后面,手里拎着两只活鸡,见人就笑,只是那笑容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精明。

他们的儿子,陈风的堂弟陈亮,慢悠悠地从车上下来,穿着一件不太合身的夹克,头发乱糟糟的,眼神有些飘忽,看到陈风,也只是扯了扯嘴角,算是打了招呼。

陈风知道,陈亮这两年在外面混得不怎么样,工作换了好几个,前段时间听说还迷上了网络赌博,输了点钱。

但这都只是听说。

陈风迎上去,帮着接过二婶手里的东西。

没过多久,姑姑陈定芬和姑父也到了。

姑姑家在镇上开了个小超市,是亲戚里头公认条件最好的。

姑父是个沉默寡言的人,进门后就找了个角落坐下,自顾自地抽烟。



姑姑则不然,她嗓门尖细,人未到声先至,一进门就开始张罗着,一会儿说大哥的茶不好,一会儿又说大嫂今年买的年货不实惠,仿佛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陈风对这个姑姑,向来是敬而远之。

人到齐了,屋子里的空气开始升温,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

男人们聚在堂屋里,聊着国家大事和各自的营生,唾沫横飞。

女人们则占领了厨房,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夹杂着高一声低一声的闲聊和攀比。

谁家儿子期末考了第一,谁家女儿找了个有钱的对象,谁新买的金镯子又粗了一圈。

陈风坐在父亲身边,给他续上茶水,眼睛却像雷达一样,不着痕跡地扫过每一个人。

他看到二叔在说起今年运货生意不好做时,偷偷叹了口气。

他看到堂弟陈亮一直心不在焉地刷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划得飞快,额头渗出细密的汗。

他看到姑姑在和母亲聊天时,眼神往父亲的卧室方向瞟了一下,虽然只有一瞬间。

每个人,似乎都有动机,每个人,又都藏在厚厚的“亲情”面具之下。

中午吃过饭,大人们凑在一起打麻将,哗啦啦的洗牌声成了屋子里最主要的背景音。

这就是最好的时机。

陈风站起身,对正在看牌的父亲说:“爸,我去年给你买的那两瓶好酒,你放哪了?我去找找,晚上喝。”

陈定邦头也不抬,挥了挥手:“就在我屋里柜子上,你自己找去。”

“好嘞。”

陈风转身走进了父亲的卧室。

房间里还是一股淡淡的烟草和老人身上的味道。

他关上门,心跳莫名地快了几拍。

他走到那个雕花木柜前,轻轻拉开最上面的抽屉。

牛皮纸信封安安静静地躺在里面。

他拿起来,掂了掂,是父亲后来又放进去的一万块。

他从口袋里掏出准备好的那个一模一样的信封,里面装着一沓崭新的练功券。

他做了一个深呼吸,迅速地完成了调换。

将装着真钱的信封塞进自己衣服的内袋,把那个装着“假钱”的信封,原封不动地放回了抽屉里。

做完这一切,他甚至还故意在柜子上翻找了一番,弄出点声响,然后才拿着两瓶酒,装作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

回到客厅,麻将桌上战况正酣。

“找到了?”父亲问了一句。

“找到了,就放柜子上呢,你眼神是真不好。”陈风笑着说,把酒放在了桌上。

没有人注意到他离开的那几分钟。

也没有人知道,那个抽屉里,已经不再是真正的财富,而是一个等待着窃贼的冰冷陷阱。

陈风重新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茶水很烫,但他感觉不到。

他的全部注意力,都用来捕捉空气中任何一丝不寻常的流动。

现在,他只需要等待。

等待那个按捺不住的人,自己走进这个为他量身定做的圈套。

03

时间在麻将的碰撞声和孩子们的嬉闹声中缓缓流逝。

下午三点多,牌局散了,输了钱的二叔骂骂咧咧,赢了钱的姑姑喜笑颜开,数着零钱。

堂弟陈亮自始至终没凑过去,一直靠在沙发上玩手机,脸色越来越差,像是被屏幕里的什么东西吸走了魂。

陈风注意到,中途陈亮站起来去过一次厕所,路过了父亲卧室的门口,他的脚步有那么一瞬间的停顿,眼神不自觉地朝着门缝里看了一眼。

很细微的动作,但没有逃过陈风的眼睛。

晚上的年夜饭是重头戏。

一张大圆桌,挤得满满当当。

冷盘热菜流水一样地端上来,酒杯的碰撞声清脆悦耳。

年夜饭的氛围,热烈而诡异。

一大家子人围坐在一起,推杯换盏,说着吉祥话。

陈风却觉得,这热闹的底下,暗流涌动。

他的注意力,大部分都放在了姑姑陈定芬身上。

姑姑今晚表现得有些反常,话比平时少,酒却喝得格外急,好像想用酒精来掩饰什么。

饭后,大家移步到客厅看春晚。

这是整栋房子里防备最松懈,也是注意力最集中的时候。

客厅里电视机的声音开得很大,小品的包袱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陈风的心却悬着。

他借口去院子里放烟花,悄悄绕到了父亲卧室的窗下。

他像一个幽灵,贴着墙根,静静地站着,屏住呼吸。

没过多久,他听到了。

一个极其轻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吱呀”声,是卧室的门被推开的声音。

紧接着,是几下刻意放轻的脚步声。

然后,是那个他无比熟悉的声音——雕花木柜的抽屉被拉开时,木头与木头之间摩擦发出的,沉闷的声响。

来了。

鱼,咬钩了。

陈风的心跳漏了一拍,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冰冷的愤怒。

他几乎可以断定,里面的人,就是他的姑姑。



他甚至能想象出她那副贪婪又紧张的嘴脸。

很快,他又听到了关上抽屉和房门的声音。

那个黑影,出来了。

当陈风拿着几根没点燃的烟花回到客厅时,一切如常。

所有人都看得津津有味。

他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圈,姑姑已经回到了座位上,正在嗑着瓜子,但她的眼神有些闪躲,不敢和任何人对视。

陈风的心,彻底冷了下去。

他已经可以百分之百确定了。

但他不准备现在就戳破。

他要等一个最合适的时机,在所有人面前,把这块遮羞布,狠狠地扯下来。

他要让所有人都看看,这个平时最高傲,最看不起别人的人,背地里做的是什么勾当。

04

时间一分一秒地走向午夜。

陈风的内心,在愤怒和平静之间反复拉扯。

就在他准备发难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意外,发生了。

姑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铃声在热闹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瞬间就变了。

“喂?怎么了?慌慌张张的!”姑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没有避开众人,就在客厅里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姑姑的声调猛地拔高:“什么?!出事了?人没事吧?要多少钱?”

客厅里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齐刷刷地看向她。

“私了?要两万块现金?”姑姑的脸色变得惨白,她急得在原地直跺脚,“大过年的,我上哪给你弄那么多现金去!银行都关门了!你让你爸赶紧去镇上那个24小时的ATM机上取!快去啊!”

她挂掉电话,整个人都快急哭了,对着她丈夫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取钱啊!你女婿开车把人给蹭了,人家不收转账,就要现金!”

姑父也慌了神,外套都来不及穿好,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

整个过程,姑姑的反应是那么的真实,那种发自内心的焦急和愤怒,完全不像是装出来的。

客厅里一片混乱,大家都在七嘴八舌地安慰她。

而陈风,却如遭雷击,愣在了原地。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不对!

这不对!

如果姑姑刚刚才从父亲的抽屉里“拿”走了一万块“现金”,她现在怎么会为了两万块钱急成这样?

她完全可以先拿出那一万,再让她丈夫去取一万就行了。

她根本没有必要,也完全没有理由,表现出这种“手头一分现金都没有”的窘迫。

她的反应,只有一个解释——她根本不知道抽屉里有钱,也根本没有去拿过钱。

陈风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他错了。

他从一开始就错了。

那个他锁定了整晚的“猎物”,是无辜的。

一股寒意从他的背脊窜了上来。

他迅速地,悄悄地溜进了父亲的卧室。

他拉开抽屉。

那个他放进去的,装着练功券的牛皮纸信封——

不见了!

真的不见了!

鱼确实咬钩了,可咬钩的,根本不是他以为的那条鱼!

小偷另有其人!

是谁?

到底是谁,能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不动声色地完成这一切,甚至还能完美地避开他的怀疑?

这个人,心思缜密,冷静得可怕。

陈风走出房间,看着客厅里依旧慌乱的众人,姑姑和姑父已经准备出门了。

他意识到,如果再不行动,那个真正的小偷,可能就要混在人群中,安然无恙地离开了!

05

“等一下!”

陈风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瞬间压过了客厅里所有的嘈杂。

正准备出门的姑姑和姑父停下了脚步。

正在安慰的二叔二婶也愣住了。

所有人都诧异地看着他,不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他要干什么。

“阿风,你姑姑家出了急事,你……”母亲想上来劝他。

陈风摆了摆手,示意她别说话。

他的眼神变得异常锐利,像鹰一样,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姑姑,姑父,你们的事我听说了,很抱歉。但是,今天谁也不能离开这个屋子。”

“你说什么?”姑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陈风你疯了?我女婿那边等着钱救急呢!”

“我没疯。”陈风走到门口,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将客厅通往院子的大门,从里面反锁了。

“咔哒”一声,像是一道最后的闸门,隔绝了所有的退路。

“陈风!你到底要干什么!”二叔也站了起来,脸色铁青。

“我要抓贼。”陈风转过身,一字一句地说道。

他看着众人惊疑不定的脸,冷冷地开口:“大家可能不知道,我们家每年过年,都会丢一笔现金。不多不少,正好是爸放在抽屉里的那些。”

他这话一出,屋子里的气氛瞬间凝固了。

有的人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有的人则是一脸震惊。

“就在刚才,年夜饭之后,那笔钱,又丢了。”

陈风的目光从二叔、二婶、堂弟陈亮的脸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回到自己的父母身上。

“但是,”他话锋一转,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准备好的练功券,举了起来,展示给所有人看,“今年,我提前把抽屉里的真钱,换成了一整沓这个。”

所有人都死死地盯着那张印着“练功专用”的纸,大气都不敢出。



“所以,那个拿走了信封的人,他现在口袋里揣着的,不是一万块钱,而是一万块废纸。”

陈风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回荡,带着一种彻骨的冰冷。

他看着眼前这些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每一个人的表情都充满了震惊和无辜。

他知道,那个真正的小偷,就藏在他们中间。

那个人的心理素质极好,演技也堪称完美。

但没关系。

既然已经锁上了门,他就有了足够的时间。

陈风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他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这封假钱,现在就在我们某一个人的身上。”

“我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自己站出来,我们还是一家人。”

“不然,等我用别的方法让你站出来……”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无比森寒。

“那我们,就连一家人都做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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