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情节皆为虚构,人物、地点、事件是基于艺术表达的创作,与现实无关。所用图片并非真实人物影像,仅作辅助叙事。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五十万,买条人命,你敢不敢接?”
黑暗的桥洞下,声音沙哑而急促。
男人没有犹豫,点了点头。
他以为这只是一场简单的交易,用一个陌生人的命,换自己下半生的安稳。
直到他潜入那栋豪华别墅,在幽暗的灯光下看清了那张脸。
他手中的刀,哐当一声掉在了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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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莱福士”西餐厅里,舒缓的钢琴曲流淌在空气中。
王东海切下一块七分熟的牛排,用叉子送到对面年轻女孩的嘴边。
“啊,张嘴。”
刘媚听话地张开红唇,眼神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幽怨。
她嚼着昂贵的和牛,声音含糊不清:“东海,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你家那个黄脸婆摊牌?”
王东海端起红酒杯的手顿了一下。
“小媚,再给我点时间,公司最近事多。”
刘媚放下刀叉,发出清脆的声响。
“时间,时间,你永远都说要时间。”
“从我跟了你那天起,你就说会尽快离婚娶我,现在都快一年了。”
王东海放下酒杯,身体前倾,压低了声音。
“宝贝,你听我说,离婚不是那么简单的。”
“我们是合法夫妻,财产都是共有的。”
“现在公司正在扩张期,要是她现在跟我闹离婚,我的资金链会断掉的。”
刘媚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明。
“那你的意思是,要等她把你的财产分走一半,我们再一起喝西北风?”
“我刘媚跟着你,可不是为了过苦日子的。”
王东海心烦意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推到刘媚面前。
“好了,别生气了,这是我特意给你挑的。”
盒子打开,一条镶满钻石的项链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刘媚的脸色这才稍微好看了些。
她拿起项链,在自己白皙的脖颈上比划着。
“这还差不多。”
她看着王东海,眼神变得意味深长。
“东海,我爱你,我才替你着想。”
“你说,要是你老婆……她自己出点什么意外,是不是所有问题就都解决了?”
王东海的心猛地一跳。
他看着刘媚那张年轻又美艳的脸,第一次觉得有些陌生和恐惧。
但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端起酒杯,将杯中深红的液体一饮而尽。
02
深夜,黑色的奔驰S级轿车悄无声息地滑入金鼎别墅区的地下车库。
王东海带着一身酒气和香水味回到了家。
偌大的别墅里一片漆黑,只有二楼的走廊尽头,一间卧室的门缝下透出微弱的光。
那是他妻子李秀莲的房间。
他们已经分房睡很久了。
王东海换了鞋,没有上楼,而是径直走到客厅的吧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冰块撞击着玻璃杯壁,发出孤独的声响。
他仰头喝下,辛辣的液体灼烧着他的喉咙和食道。
这时,二楼的房门轻轻打开了。
李秀莲穿着一身朴素的棉布睡衣,手里端着一杯水,从他面前走过。
她好像没有看到王东海一样,径直走向厨房。
她的脚步很轻,身影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有些单薄。
从始至终,她没有看他一眼,也没有说一句话。
王东海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忽然升起一股无名火。
这个女人,永远都是这样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他发家之前,她跟着他吃苦,毫无怨言。
他发家之后,她住着豪宅,却活得像个透明人。
她从不质问他晚归的理由,也从不关心他在外面的花天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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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死水一般的婚姻让他感到窒息。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刘媚发来的短信:“亲爱的,想你了,你老婆要是永远消失就好了。”
王东海盯着那行字,眼神逐渐变得冰冷。
他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存在通讯录里,却从未打过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对面是一个粗粝的男人声音。
“喂?”
王东海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漆黑的庭院,声音压得极低。
“我有点事,想找人帮忙处理一下。”
“处理一个人。”
03
云城的夏天,空气闷热得像一团浸了水的棉花。
城中村的握手楼之间,唯一的缝隙被拉扯得又细又长。
陈虎关掉手机,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砸在满是油污的地面上。
房间里唯一的电器,一台老旧的风扇,正有气无力地转动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桌上放着一张医院的催款单。
“肺癌晚期”,那几个字像烙铁一样烫着他的眼睛。
他母亲的医药费,已经拖了快两个月了。
刚刚那个电话,是一个曾经一起在工地上干活的工头打来的。
工头说,有个大老板,想找个“靠谱”的人办点“私事”。
事成之后,五十万。
五十万。
陈虎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这个数字,足够支付母亲所有的医疗费,甚至还能在老家县城里买套小房子。
代价是,处理一个人。
陈虎知道“处理”是什么意思。
他不是没打过架,年轻时也曾因为冲动,把人捅进过医院。
但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和“杀人”这两个字扯上关系。
可是,医院催款单上那个鲜红的印章,像一张催命符。
他拿起桌上那包皱巴巴的烟,抽出一根,却发现已经空了。
烦躁地将烟盒捏成一团,扔在地上。
他站起身,在不到十平米的出租屋里来回踱步。
墙上,贴着一张他和小时候的母亲的合影,照片已经泛黄。
照片里的母亲,笑得一脸慈祥。
他不能让她就这么走了。
绝对不能。
不知过了多久,陈虎终于停下脚步。
他拿起那部老旧的智能手机,屏幕上还有几道裂痕。
他颤抖着手,给那个工头回了条信息。
“活,我接了。”
“告诉我时间,地点。”
04
见面的地点约在城郊一座废弃的立交桥下。
这里荒无人烟,只有呼啸而过的汽车声,和桥墩上潦草的涂鸦。
王东海戴着一顶鸭舌帽和口罩,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他看到一个高大但瘦削的男人靠在桥墩上抽烟,身影被拉得很长。
那就是陈虎。
王东海没有靠近,只是隔着七八米的距离站定。
“是李工头介绍的?”
陈虎掐灭了烟头,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他的眼神像鹰一样锐利,审视着王东海。
王东海从一个黑色的手提包里,拿出一沓用牛皮纸包好的现金,扔在了地上。
“这是定金,五万。”
“事成之后,剩下的四十五万,一分不少。”
他又拿出一个信封。
“信封里是她的住址、车牌号,还有最近一周的活动规律。”
“我要你做得干净点,最好能伪装成一场意外,比如,入室抢劫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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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虎沉默地走上前,捡起了地上的东西。
他拿起那沓钱,掂了掂分量。
王东海看着陈虎的反应,心里有些紧张。
“有什么问题吗?”
陈虎将照片和钱收进口袋,摇了摇头。
“没问题。”
他的声音嘶哑,像是很久没有说过话。
“什么时候动手?”
王东海看了一眼手机。
“今晚。”
“她今晚会参加一个慈善晚宴,大概十一点左右回家。”
“家里没有别人,安保系统我会提前关掉,后院的窗户会给留着。”
王东海补充道。
陈虎最后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让王东海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寒意。
“知道了。”
说完,陈虎便转身,高大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浓稠的夜色里。
王东海站在原地,直到再也看不到陈虎的影子,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感觉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05
晚上十点五十分。
金鼎别墅区,A栋101。
陈虎像一只灵猫,悄无声息地从后院那扇没有上锁的窗户翻了进去。
屋子里一片漆黑,死一般的寂静。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高档的香薰味道。
他按照王东海的指示,找到了客厅玄关处的一处视野死角。
那是一个巨大的装饰性花瓶后面,刚好可以藏下他整个身体。
他从腰间抽出一把早就准备好的水果刀。
刀刃在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下,泛着森冷的光。
他的心跳得很快,手心全是汗。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干这种事,紧张和恐惧像是无数只蚂蚁,啃噬着他的神经。
但他一想到躺在医院病床上的母亲,眼神就再次变得坚定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门外传来了汽车引擎熄火的声音。
紧接着,是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清脆声响。
来了。
陈虎握紧了手里的刀,屏住了呼吸。
“咔哒。”
门锁转动的声音传来。
房门被推开,一个穿着晚礼服的身影走了进来。
她打开了玄关的灯。
温暖的橘色灯光瞬间照亮了这片小小的空间。
女人背对着他,弯腰换鞋。
就是现在!
陈虎猛地从花瓶后窜了出来,一个箭步冲到女人身后。
他的左臂死死勒住女人的脖子,右手的刀精准地架在了她纤细的颈动脉上。
冰冷的刀锋让女人身体一僵。
“别出声!也别动!”
陈虎压低了嗓音,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变调。
他能感受到怀里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但没有发出任何尖叫,也没有挣扎。
这让他有些意外。
“把钱都拿出来,我就不伤害你。”他按照预先想好的台词说道。
女人没有说话。
也许是求生的本能,她的头微微向后仰,似乎想看清身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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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的脸颊转过来,侧脸完全暴露在灯光下的那一瞬间。
陈虎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僵在了原地。
他的瞳孔在刹那间缩成了针尖大小。
他看清了这张脸。
这张就算化成灰,他也永远不会忘记的脸。
他勒住女人脖子的手臂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
右手里的刀,“哐当”一声,从颤抖的手中滑落,掉在了光洁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一声刺耳的脆响。
陈虎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双腿一软,竟“扑通”一声,直直地跪了下去。
他的嘴唇哆嗦着,喉咙里发出了不敢置信的、带着哭腔的惊呼。
“怎么……怎么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