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岁女孩在家中自尽,警方在房间搜到她的日记后,却将其父亲抓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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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情节皆为虚构,人物、地点、事件是基于艺术表达的创作,与现实无关。所用图片并非真实人物影像,仅作辅助叙事。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爸,我考上了!”

十八岁的女儿,将一纸录取通知书,视若珍宝地递到父亲面前。

两天后,她却被发现在家中安静地死去。

警方在她的房间里,找到了一本被刻意隐藏的日记。

当翻到最后两页时,所有人都震惊了。



01

老宋不喜欢下雨。

文丰市的雨,总是带着一股子铁锈和尘土混合的味道。

就像他干了二十年的那家机械厂的味道一样。

每天清晨,天不亮,他就得骑着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永久牌自行车,在城市的晨雾里穿行。

车间里,电焊的弧光刺得人睁不开眼,火星子四溅,烫在皮肤上就是一个小黑点。

老宋是车间里手艺最好的焊工,老师傅了。

他焊的活儿,焊缝均匀,跟鱼鳞似的,漂亮,结实。

厂里的年轻人都服他,不是因为他年纪大,是因为这手艺确实没得说。

可老宋自己不觉得这有啥了不起。

一辈子,不就图个安稳,图个手艺吃饭嘛。

他这辈子最大的骄傲,不是他的手艺,是他那个女儿,宋静。

女儿安静,听话,学习也好,在市里最好的高中念书,次次考试都名列前茅。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吃的苦,受的累,就是为了女儿能不像他一样,一辈子待在这么个油污和噪音堆里。

她应该坐在明亮的办公室里,吹着空调,敲敲键盘,干干净净地挣钱。

这是老宋对“出人头地”这个词最朴素的理解。

所以他拼命地干活,加班,把钱一分一分地攒下来,给女儿交学费,买资料。

他不抽烟,不打牌,唯一的爱好就是晚上回家,自己一个人就着一盘花生米,喝二两散装白酒。

那酒便宜,辣嗓子,但能解乏。

喝完酒,他就喜欢搬个马扎,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电视里放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氛围。

妻子在厨房里洗洗涮涮,女儿在自己的小屋里写作业。

屋子里很安静,能听到水流声和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这种安静,让老宋觉得踏实。

这就是家。

这就是他用焊枪和汗水,一点一点焊起来的,最坚固的家。

今天,车间里新来的那个毛头小子,又把一个零件给焊废了。

主任黑着脸,把那小子骂得狗血淋头。

老宋在旁边看着,没说话。

他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也犯过错,那时候他师父也是这么骂他。

骂完了,师父又会手把手地教他,告诉他电流要调多大,焊条要怎么走。

现在没人这么教了。

主任骂完就走了,那个小子蹲在地上,看着那个废掉的零件,肩膀一抽一抽的。

老宋走过去,看了看那个焊缝。

“电流太大了,烧穿了。”他说。

那个小子抬起头,眼睛红红的。

“下次把电流调小一点,焊枪稳住,匀速走,就不会出错了。”

老宋的声音不高,还是带着那股子工厂里的味道,但那个小子却听进去了。

“谢谢师傅。”

老宋摆了摆手,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他没觉得自己在做好事,这都是应该的。

就像他觉得,他为女儿做的一切,也都是应该的。

他是她爹。

天经地义。

02

回到家,已经快七点了。

楼道里的灯坏了,黑漆漆的,只能借着窗户外面透进来的那点光,摸索着上楼。

他们家在五楼,没有电梯。

老宋每天就这么爬上爬下,爬了十几年。

他早就习惯了。

打开门,一股饭菜的香气扑面而来。

妻子系着围裙,从厨房里探出头来。

“回来了?快洗手吃饭。”

老宋“嗯”了一声,换了鞋,走到洗手间。

水龙头里流出来的水冰凉刺骨,他搓了搓手,手上的油污很难洗掉,已经渗进了皮肤的纹理里。

餐桌上摆着三菜一汤。

西红柿炒鸡蛋,醋溜土豆丝,清炒小白菜,还有一锅紫菜蛋花汤。

都是些家常菜。

女儿宋静已经坐在桌边了,捧着一本书在看。

听到他回来的动静,她抬起头。

“爸。”

她叫了一声,声音很轻。

老宋点了点头,拉开椅子坐下。

妻子把米饭盛好,端到他和女儿面前。

“今天学校里怎么样?”妻子照例问女儿。

“挺好的。”宋静回答,言简意赅。

“学习别太累了,要注意身体。”

“知道了,妈。”

然后就是一阵沉默。

饭桌上,只有咀嚼和碗筷碰撞的声音。

这是他们家吃饭时的常态。

老宋不爱说话,女儿像他,也不爱说话。

只有妻子偶尔会找些话题,但往往也得不到什么热烈的回应,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老宋觉得这样挺好。

一家人,安安稳稳地在一起吃饭,比什么都强。

吃完饭,妻子收拾碗筷,老宋坐到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又是新闻联播。

他看得津津有味。

宋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很快,门缝里又传来了那种沙沙的写字声。

老宋看了一会儿电视,觉得有点渴。

他起身想去倒杯水,经过女儿房间门口的时候,他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

门没关严,留着一道缝。

他能看到女儿的背影,她伏在书桌上,台灯的光笼罩着她,显得那么专注。

老-宋心里一阵满足。

多好的女儿啊。

他端着水杯回到沙发上,继续看电视。

妻子洗完碗,也坐了过来,拿着毛线针,开始织毛衣。

电视里的声音,织毛衣的摩擦声,女儿房间里隐约传来的写字声,交织在一起。

老宋觉得,这就是全世界最动听的交响乐。

他喝了一口热水,全身都暖洋洋的。

他不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听到这首交响乐了。

03

第二天,老宋照常去上班。

出门的时候,女儿的房门还关着。

妻子说,让她多睡会儿吧,高中生太辛苦了。

老宋觉得有道理,就没去叫她。

他到了工厂,换上工作服,戴上面罩,又开始了和钢铁、火焰打交道的一天。

中午吃饭的时候,他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是妻子接的。

“静静起床没?”他问。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

“还没呢,我叫了她几声,她没理我,可能昨天晚上学太晚了,累着了。”妻子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担心。

老宋皱了皱眉。

“你再去看看,别是生病了。”

“行,我知道了。”

老宋挂了电话,心里总觉得有点不踏实。

他扒拉了两口饭,就再也吃不下去了。

下午,他在车间里干活,总是走神。

焊枪的火花好几次都差点燎到他的手。

那个昨天被他指点过的小子凑过来看。

“宋师傅,您今天这是怎么了?不在状态啊。”

老宋摇了摇头,没说话。

他心里那种不踏不实的感觉越来越重,像一块石头压在胸口。

他熬到下班,第一时间就冲出了工厂大门。

他骑着那辆破自行车,玩了命地蹬。

链条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仿佛随时都会断掉。

他从来没有骑得这么快过。

风在耳边呼啸,但他什么都听不见。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回家。

快点回家。

终于,那栋熟悉的旧楼出现在眼前。

他把车往楼下一扔,也顾不上锁,就往楼上冲。

五层楼,他一口气跑了上去。

站在家门口,他喘着粗气,掏钥匙的手都在抖。

他听到了屋里有声音。

是妻子的哭声。

一种绝望的,撕心裂肺的哭声。

老宋的心猛地一沉。

他用尽全身力气,把钥匙插进锁孔,拧开了门。

客厅里没人。

妻子的哭声是从女儿的房间里传出来的。

房门大开着。

老宋站在门口,他看到了。

他看到妻子瘫坐在地上,对着床的方向。

他顺着妻子的目光看过去。

他看到了他的女儿,宋静。

她穿着一身干净的校服,静静地躺在床上。

她的脸色很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微笑。

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只是,她的脸色白得像一张纸。

床边的地上,有一个空了的药瓶。

老宋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在一瞬间,崩塌了。

那些他用汗水和辛劳一点一点焊起来的墙壁,那些他以为坚不可摧的家庭,全都碎了。

碎成了一地的粉末。

电视还在开着,里面的人在笑。

窗外的阳光很好,照得屋子里很亮堂。

可老宋只觉得冷。

刺骨的冷。

04

警察很快就来了。

闪烁的警灯,把这个老旧的小区照得一片通明。

邻居们都从家里出来了,围在楼下,对着五楼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拉起了警戒线,疏散了人群。

带头的是一个中年男人,国字脸,表情很严肃。

他叫李建国,是市刑警队的队长。

李队长走进屋子,看了看现场。

两个法医正在对宋静的遗体进行初步的检查。

一个年轻的警员在向老宋的妻子问话。

但她已经哭得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了。

老宋还站在女儿的房门口,像一尊雕塑。

李队长走到他身边。

“你是孩子的父亲?”

老宋缓缓地转过头,眼神空洞地看着他。

“节哀顺变。”李队长的声音很沉稳,“我们需要了解一些情况。”

老宋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李队长没有催他,只是静静地等着。

过了很久,老宋才沙哑地开口。

“问吧。”

“你女儿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

老宋努力地回想。



异常?

没有。

她一直都是那个样子,安静,听话,每天除了学习还是学习。

“没有。”他摇了摇头。

“她有没有和同学或者老师发生过矛盾?”

“不知道。”

“她有没有谈恋爱?”

“不可能。”老宋的回答很坚决。

他了解自己的女儿,她绝对不会早恋。

李队长看着他,没有再追问这个问题。

“你们父女关系怎么样?”

“很好。”老宋说,“我为了她,什么都愿意做。”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肯定。

他觉得他说的是实话。

他这一辈子,就是为了女儿活的。

李队长点了点头,又转向了那个正在哭泣的女人。

“这位女士,请问您最后一次见您女儿是什么时候?”

老宋的妻子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说:“是……是昨天晚上……她……她回房间写作业……”

“她有没有跟您说过什么特别的话?”

“没有……什么都没有……”

问话陷入了僵局。

从表面上看,这就是一起普通的青少年因为学业压力过大而选择自杀的悲剧。

每年,文丰市都会发生好几起这样的事。

李队长见得多了。

他叹了口气,准备让手下的人收队。

初步的现场勘查也已经做完了,没有搏斗的痕迹,门窗完好,基本可以排除他杀的可能。

死因也很明确,是过量服用安眠药。

这药瓶,还是老宋妻子自己的,因为失眠,医生给她开的。

一切看起来,都合情合理。

一个悲剧,但仅仅是一个悲剧。

李队长转身准备离开房间。

就在这时,一个负责勘查现场的年轻警员,忽然发出了一声轻轻的惊呼。

“李队,您来看。”

05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那个年轻警员身上。

他正蹲在宋静的书桌旁。

那是一张很旧的书桌,桌角都磨掉了漆。

“怎么了?”李队长走了过去。

“这里,”年轻警员指着书桌最下面的那个抽屉,“我刚才检查的时候,感觉这个抽屉的底板有点松。”

他说着,把抽屉整个抽了出来。

然后,他用手指在抽屉的底板下面摸索着。

很快,他摸到了一截胶带的边缘。

他小心翼翼地把胶带撕开,一块薄薄的木板应声而落。

木板后面,是一个小小的暗格。

暗格里,静静地躺着一个粉色的,带着小锁的日记本。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李队长接过那个日记本,掂了掂。

锁很简单,他用随身带的工具刀,轻轻一撬,就打开了。

他翻开了日记本。

里面的字迹很娟秀,很干净,就像宋静那个人一样。

李队长一页一页地翻看着。

日记的内容很琐碎,也很平常。

记录的都是一些学校里的事情,比如今天的数学测验很难,比如同桌又换了新的发型,比如食堂的饭菜还是那么难吃。

字里行间,能看出一个少女那些敏感又细腻的小心思。

有对未来的憧憬,也有对考试的焦虑。

但没有任何强烈的,足以让她走上绝路的负面情绪。

李队长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他继续往后翻。

翻到了最后一页。

不,不是最后一页。

是倒数第三页。

日记,停在了三天前。

“一切都很正常。”李队长合上日记本,对身边的警员说。

他觉得,这本日记,并不能提供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或许,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就发生在最后那两天里。

而那两天,她没有写进日记里。

他把日记本递给身边的年轻警员,让他作为证物收好。

“收队吧。”他再次下达了命令。

就在大家准备离开的时候,那个拿着日记本的年轻警员,忽然又“咦”了一声。

“李队,等等。”

“又怎么了?”李队长有些不耐烦。

“这……这日记本的封底,好像特别厚。”年轻警员一边说,一边用手捏了捏日记本的硬壳封面。

李队长把日记本拿了回来。

他仔细地检查着那个粉色的硬壳封面。

在封面的内侧,他发现了一条极细微的缝隙。

他用刀尖顺着缝隙,小心地把封面的内页撬开。

里面,竟然还藏着几张折叠起来的纸。

纸张已经有些褶皱了。

李队长把那几张纸展开。

那是日记的最后两页。

很显然,是宋静写完之后,撕下来,然后藏在了这里。

为什么要把这两页藏起来?



李队长的心里,忽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看向第一张纸。

上面的日期,是前天。

也就是宋静出事的前一天。

李队长的目光,顺着那些娟秀的字迹,逐行地看了下去。

他的表情,开始变得凝重。

当他看到其中一句话时,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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