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末日中,我竟和一只爱吃泡面的特殊丧尸同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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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深吸一口气,右手猛地撸起左衣袖,将手臂伸出窗外。随即别过头紧闭双眼,仿佛这样就能避开未知的恐惧。窗外的风声裹挟着若有若无的腐臭味,让心跳声在耳膜上疯狂震动。楼下的丧尸群偶尔发出低吼,如同地狱传来的呢喃,让我浑身发冷。我甚至能想象它们灰白的瞳孔和腐烂的皮肤,指甲在水泥地上抓挠出的刺耳声响。

一分钟后,眼皮酸涩难忍,手臂也酸得发抖。我收回完好无损的手臂甩了甩,又从家里拖来一张凳子坐下,再次将左臂搭在窗台,伸出窗外。这次还不忘拉过窗帘遮住视线,仿佛窗帘能隔绝所有危险。窗帘的缝隙中,一缕阳光斜射进来,在灰尘中划出一道光柱,光柱里漂浮的尘埃像无数微小的生命,在末日中依然倔强地舞动。

三个小时后,我面无表情地站起身,去厨房泡了碗老坛酸菜牛肉面。面条在沸水中翻滚时,我盯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发呆。丧尸病毒爆发已一个月,A市丧尸数量激增,幸存者却不足三十人。而我,正是那“消失”的第二十九人。收音机里偶尔传来的杂音中,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新闻:“……救援队受困于丧尸群……补给线中断……建议幸存者保持隐蔽……”我嗤笑一声,将泡面端到窗台,掀开盖子时,空中突然“Duang”的一声巨响。

抬头望去,蔚蓝天空毫无异状,低头却见烟灰中显露出蓝紫色肌肤。我瞳孔骤缩——丧尸!?他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光,肌肉线条流畅得不像普通丧尸,皮下黑紫血管如树根般蜿蜒。我下意识后退,膝盖撞到桌角,疼痛让我清醒了几分。他缓缓抬头,灰白瞳孔与覆着黑膜的眼眶让我后背发凉。我咽了咽口水,颤抖的手臂不自觉收回。他裸露的双臂肌肉线条流畅,皮下黑紫血管清晰可见,仿佛一幅精致的人体解剖图。



我下意识将泡面放到一边,他目光瞬间锁定,扑通一声跪在窗台前。膝盖砸在地板上发出闷响,仿佛带着某种仪式感。我慌忙行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只求他能忘记我方才的挑衅。然而,他并未扑来,反而跪着低头,尖锐的黑指甲深深插进木地板,划出几道裂痕。他露出尖牙,沙哑的声音颤抖着:“泡……泡……泡面……”每个字都像砂纸摩擦着玻璃,刺耳又诡异。

我目瞪口呆。新闻不是说丧尸只咬活人,饿极才分食同类吗?我一个活生生的人,竟不如一碗泡面?他虔诚地捧起我吃剩的泡面桶,笨拙的动作让我心生怜悯。可惜,“吧嗒”一声,泡面连汤带面全泼在地板上,浓郁的老坛酸菜香弥漫开来,像某种致命的毒药。

他僵住了,嘴角缓缓拉直,眼皮挑起盯着空手,继而眼眶涌出黑色泪痕。黑泪如墨汁般滴落,在地板上晕开一朵朵诡异的花。我从未见过如此悲痛的丧尸,他对着凝固的汤汁哭了整整一小时,黑泪砸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嗒嗒”声,我心疼地板更甚于他。窗外的丧尸群似乎被哭声吸引,开始躁动起来,低吼声此起彼伏,仿佛在应和他的悲伤。

“别哭了。”我揉着跪麻的膝盖,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大哥,拖干净地,我给你煮新面。”他动作僵硬地拖着拖把,机械地重复着动作,仿佛一个坏了程序的机器人。我则去厨房忙碌,锅里的水沸腾时,我透过玻璃窗瞥见他正盯着我的背影,灰白的瞳孔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

几分钟后,他盯着热腾腾的泡面,喉结滚动。我后退投降:“面凉了,张嘴啊!”他却突然倒地,双目紧闭,气息全无。我惊得手指颤抖试探鼻息——死了?难道泡面是丧尸克星?我自诩天才,却不敢靠近这“尸体”。窗外的阳光斜斜照在他身上,蓝紫皮肤在光影中忽明忽暗,仿佛随时会消散的幻影。

最终,我用麻绳将他捆成团,一脚踢向门外:“去球吧!”每层楼的拐弯处,他都会卡住,我只能下楼继续“送球”。折腾许久,终于将他滚至楼下。回家瘫在沙发上,我打开电视,新闻播报声让我浑身发冷:“失重沉睡是丧尸狂躁期的前兆,无呼吸、无脉搏,但危险因子激增。苏醒后瞳孔消失,五感、力量暴增,百米内人类气味无所遁形……”



想起那丧尸的“死亡”,我后背冷汗直冒。若他苏醒进入狂躁期……我慌忙加固门窗,裹上多层衣物,将泡面堆在储藏室。夜幕降临,门外传来沉重敲击声,如巨雷轰顶。防盗门被破开两道洞,紫黑手臂青筋暴起,肌肉胀大如怪物。指甲划过门框,发出刺耳的刮擦声,仿佛死神在敲门。

我抓起菜刀与开水壶,储藏室门被踹开时,他扑来咬我羽绒服。羽绒服里的羽绒纷纷扬扬飘散,像一场暴雪。我抡起开水壶砸他脑袋,趁他趔趄爬起,将泡面扣在他头上。汤汁流下,糊了他一脸,他松开我,双手捂脸发出痛苦呜咽。我逃至厨房,却被他攥住脚腕拖回。膝盖砸地剧痛,小腿肚被咬,但厚衣物缓冲了痛感,只留下浅浅的齿痕,像某种诡异的印记。

我抓起未倒的泡面桶回砸,汤汁再次糊了他一脸。他松开手,我趁机逃至厨房门后,举着菜刀与高压锅备战。然而,储藏室传来塑料撕拉声——他在吃零食?薯片、鸡爪、泡面蔬菜包?这哪是狂躁期丧尸?我透过门缝望去,一地狼藉中,他背对我坐着咀嚼,手指沾满零食碎屑,灰白瞳孔在黑暗中泛着微光。

我提着武器走近,蹲下问:“好吃吗?”他摇头,将浪味仙推向我,动作笨拙得像刚学会用筷子的孩子。我恍然大悟:这只丧尸,怕光、能进食人类食物、听懂人话,甚至……会说话?窗外的月光透过破碎的玻璃洒进来,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仿佛给他披上了一层银色的外衣。

对峙许久,他递来零食,我放下刀。他打喷嚏喷了我一臂口水,我怒用高压锅盖帽,他哭得委委屈屈,黑泪滴在零食袋上,晕开一片湿痕。我皱眉教育:“哭什么?丧尸不会痛!”他抽噎着擦脸,手指在脸颊上留下几道黑痕。我叹口气:“要吃泡面吗?”他点头如捣蒜,灰白瞳孔里闪过一丝期待,像孩子渴望糖果般纯粹。

自此,我开始了给丧尸洗脑的奇妙生活。浴室里,他湿漉漉穿着不合身的睡裙,水滴一路滴落,在地板上汇成一条蜿蜒的小溪;厨房中,他跪求筷子,灰白瞳孔紧盯泡面,喉结滚动。我为他递筷时,发现他满身咬痕——后颈、肩膀、双腿,皮肉凹陷如筛子,每一道伤痕都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悲惨的故事。心头无名火起:“怎么不咬人?”他喝汤不理,喉间发出咕噜声,像在吞咽某种痛苦。我追问:“你们丧尸光吃不拉?”他放了个响屁,腐臭味弥漫开来,我抄起靠枕教训:“下次走远点!”他缩着脖子,蓝紫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委屈的光。

最终,我以两桶泡面换取合作。他轻松举起被我防盗门,金属门框在他手中扭曲变形,发出刺耳的呻吟。我苦笑:“搬家吧。”对门邻居家,空荡门框让我心酸——那对曾待我如亲人的夫妻,早已殒命于丧尸群中。门框上残留着暗褐色的血迹,像一道永不褪色的伤疤。新家中,他扯着睡裙领口,布料在他手中发出撕裂的声响,我递上男主人的衣物。他胸口那道深色伤痕让我恍惚:“若无人来救,你就咬我一口,只一口,我会给你煮泡面。”他闻言裂开尖牙扑来,我砸去布偶怒吼:“现在不行!”布偶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墙角,沾上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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