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宁远程，你明天不用来了！"
楚建华冷笑着将解雇通知书重重拍在桌上，响声在整个办公区回荡。
"就这样吗？"
宁远程淡淡地看着那张薄薄的纸，语气平静得让人意外。
"你以为自己是谁？在这里混了两年，连个像样的策划案都拿不出来！公司养你这种废物干什么？"
楚建华的声音越来越高，吸引了所有同事的注意。
宁远程缓缓站起身，开始整理着桌上的文件。 他的动作很慢，很轻，仿佛在做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
"楚经理，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楚建华不屑一顾地哼了一声："还在这里装深沉？赶紧收拾东西滚蛋，别影响其他人工作！"
然而就在这时，宁远程的手机突然响起。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表情瞬间变得复杂起来...
01
时间要回溯到今天上午10点。
华鼎大厦32层的会议室里，陈副总正在和楚建华通电话。
"老楚，公司最近要进行人员优化，你们部门有没有什么...冗余的员工？"陈副总的声音透着某种暗示。
楚建华立刻心领神会。"陈总，您是说宁远程那小子吧？说实话，我早就想开除他了。"
"那就趁这个机会，给他一个教训。记住，要做得漂亮点，别留把柄。"
挂断电话后，楚建华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宁远程这个眼中钉，终于可以拔掉了。
楚建华走回37层策划部，看到宁远程正在认真地修改一份报告。 那是一份关于公司内部管理优化的分析报告，如果被高层看到，势必会暴露很多部门存在的问题。
"宁远程，你在搞什么？"楚建华故意走过去。
"楚经理，我在完善这份管理优化报告，里面有一些关于提高工作效率的建议。"宁远程头也不抬地说道。
楚建华心中一紧。 这份报告绝对不能让高层看到。 他伸手将报告抽了过来。
"这种报告不用你操心，你连自己的本职工作都做不好，还想管公司管理？"
宁远程抬起头，看了楚建华一眼。 那眼神很平静，但楚建华莫名感到一阵不安。
"楚经理，这份报告花了我一个月时间。"
"一个月？你一个月就干了这个？那你其他工作呢？万达项目的策划案交了吗？"
"已经在您桌上放了三天了。"
楚建华愣了一下，然后大步走向自己的办公桌。 果然，万达项目的策划案就静静躺在他的文件夹里。 他这几天忙着应酬，根本没有认真看过。
但楚建华不能认输。 他拿起策划案，随便翻了几页。
"这个方案不行，客户肯定不会满意的。重新做！"
宁远程没有争辩，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好的，楚经理。"
这种毫无反抗的态度，让楚建华更加来气。 他需要一个发泄的理由，而宁远程正好撞在枪口上。
02
上午11点半，楚建华召集了部门会议。
会议室里坐着策划部的十二个员工，包括刚入职一个月的苏瑶。
"今天开会，主要是总结一下近期的工作情况。"楚建华清了清嗓子，"首先，我要说一下宁远程同志的问题。"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坐在角落里的宁远程。
"宁远程在我们部门工作了两年，但是我想问问大家，他到底为公司创造了什么价值？"
办公室里一片安静。
李晓明是部门里的老员工，他清了清嗓子说："楚经理，宁远程同志平时工作还是很认真的。"
"认真？"楚建华冷笑一声，"认真有用吗？结果呢？他负责的万达项目被客户直接否决，海润地产的策划方案被退回三次！这就是你说的认真？"
苏瑶忍不住想要为宁远程说几句话，但被坐在旁边的张慧拉住了。
"还有，"楚建华继续说道，"宁远程同志的团队合作能力很有问题。大家有没有发现，他从来不参加部门聚餐，从来不和同事交流工作心得？"
"这样的员工，就算再认真，对公司有什么意义？"
宁远程全程保持沉默，只是静静地听着楚建华的指控。 他的眼神很深邃，似乎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
王大伟是楚建华的狗腿子，这时候当然要表现一下。
"楚经理说得对，我觉得宁远程确实不太适合我们团队。他总是独来独往的，感觉很高冷。"
"而且他的工作能力确实有问题，上次那个策划案，我看了都觉得很一般。"
苏瑶实在听不下去了，她站起来说："王大伟，你这样说不公平。宁哥平时工作很努力的，而且他人很好，上次我不会用复印机，是他教我的。"
楚建华看向苏瑶，眼神变得阴冷："苏瑶，你刚来公司一个月，对情况不了解。不要被表面现象迷惑了。"
"我告诉你们，在职场上，能力比什么都重要。没有能力，再好的人品也没用。"
宁远程终于开口了："楚经理，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您觉得什么样的员工才算有能力？"
楚建华没想到宁远程会反问，愣了一下。
"当然是能够为公司创造价值的员工！能够完成工作任务的员工！"
"那如果一个员工完成了所有工作任务，但是您认为他没有能力，这算什么？"
楚建华感觉到了挑衅的味道："宁远程，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了解一下您的标准。"
会议室里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
03
中午12点，会议结束后，大部分同事都去食堂吃午饭了。
宁远程却独自一人来到了公司天台。
这里很安静，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CBD区域。 华鼎大厦作为这片区域最高的建筑之一，视野极其开阔。
宁远程拿出自带的便当，那是一个很普通的塑料饭盒。 里面装着简单的米饭和几样小菜。
他刚吃了几口，手机就响了。
来电显示是"老李"。
"喂？"
"小宁，你那边怎么样？"电话里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还是老样子，不过快结束了。"
"时间到了吗？"
"嗯，该回去了。"宁远程看着远方的天际线，"两年的时间，我看清了很多东西。"
"那就好。董事会那边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启动交接程序。"
"知道了，老李。辛苦你了。"
挂断电话后，宁远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两年了。 整整两年的基层生活，让他对这家公司有了全新的认识。
"宁哥？"
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宁远程回头一看，是苏瑶。
"小苏，你怎么上来了？"
"我看你没去食堂，想着你可能在这里。"苏瑶手里拿着一盒饭，"我给你带了午饭。"
"谢谢，不过我自己带了。"
苏瑶坐在宁远程旁边，有些犹豫地说："宁哥，刚才会议上楚经理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我觉得你工作很认真的。"
宁远程笑了笑："小苏，你在这个公司工作得还习惯吗？"
"还好吧，就是感觉人际关系有点复杂。"
"那你要记住一点，在职场中，善良很重要，但也要学会保护自己。"
苏瑶点点头，然后有些好奇地问："宁哥，我刚才听到你打电话，好像说什么'该回去了'？你要回老家吗？"
宁远程看了苏瑶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深意："不是回老家，是回到该回的地方。"
"什么意思？"
"以后你就知道了。"
苏瑶觉得宁远程今天说话特别神秘，但她没有继续追问。
两人静静地吃着午饭，天台上只有微风轻抚的声音。
"宁哥，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真的被开除了，你有什么打算吗？"
宁远程放下筷子，认真地看着苏瑶："小苏，你觉得一个人的价值是由他的职位决定的吗？"
"当然不是，我觉得人品更重要。"
"那就对了。"宁远程站起身，"记住今天你说的话，人品比职位重要。"
苏瑶看着宁远程的背影，总觉得他今天有些不一样。 但具体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出来。
04
下午1点30分，楚建华接到了陈副总的电话。
"老楚，宁远程的事情怎么样了？"
"陈总，我已经在会议上给他施压了，下午就准备正式通知他。"
"好，记住要做得干净利落。还有，他如果有什么公司的资料，一定要全部收回。"
"明白，陈总。"
挂断电话后，楚建华开始准备解雇通知书。
他要让宁远程在所有同事面前丢脸，让他知道得罪自己的后果。
下午2点，宁远程回到办公室。
他发现自己的办公桌上放着一份新的策划任务。
"楚经理，这是什么？"
"海润地产的补充方案，今天下午5点前交给我。"楚建华冷冷地说。
宁远程看了一眼任务要求，这是一个至少需要两天时间才能完成的工作量。
"楚经理，这个任务量有点大，能不能宽限一下时间？"
"不能。"楚建华斩钉截铁地说，"如果完不成，你就可以考虑离职了。"
办公室里的其他同事都听到了这段对话。
李晓明忍不住说："楚经理，这个任务确实有点急。"
"李晓明，你是在质疑我的工作安排吗？"
李晓明立刻闭嘴了。
宁远程默默地坐下，开始工作。
但他并不是在做海润地产的方案，而是在整理自己这两年来的观察记录。
这些记录详细地记载了公司各个部门的运营问题，以及每个员工的真实表现。
楚建华的违规行为、王大伟的投机取巧、李晓明的兢兢业业、苏瑶的善良正直...
所有的一切，都被他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下午4点，苏瑶走到宁远程的工位旁边。
"宁哥，需要帮忙吗？这个任务确实挺急的。"
"不用，小苏。你好好工作就行。"
"那你能完成吗？"
宁远程抬起头，对苏瑶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小苏，有些事情不是表面看起来那样的。"
苏瑶越来越觉得宁远程今天很奇怪。
下午4点45分，楚建华走到宁远程的工位前。
"时间快到了，方案做得怎么样？"
"楚经理，我觉得这个任务安排不太合理。"
"不合理？"楚建华冷笑，"我看是你的能力不行吧？"
"如果您这样认为，那我没什么好说的。"
"很好，既然你自己都承认能力不行，那我们就没必要继续浪费时间了。"
楚建华从抽屉里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解雇通知书。
05
下午4点50分，华鼎大厦37层策划部。
楚建华手持解雇通知书，大步走向宁远程的工位。
办公区里的所有同事都感觉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氛。
张慧悄悄放下手中的文件，准备看好戏。 王大伟更是停下了手头的工作，等着看宁远程的笑话。 李晓明皱着眉头，觉得楚建华这样做有些过分。 苏瑶心中充满了担忧，她真的很同情宁远程。
"宁远程，你明天不用来了！"
楚建华的声音在整个办公区回荡，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他将解雇通知书重重地拍在宁远程的办公桌上，咖啡杯被震得跳了一下，棕色的液体溅到了桌上的文件夹上。
"就这样吗？"宁远程淡淡地看着那张薄薄的白纸，语气平静得让人意外。
他的反应完全出乎楚建华的意料。 一般人被开除，不是应该愤怒、委屈，或者求饶吗？
但宁远程就像是听到了今天天气不错一样平静。
"你以为自己是谁？"楚建华的声音越来越高，"在这里混了两年，连个像样的策划案都拿不出来！上个月的万达项目提案被客户直接否决，这个月的海润地产策划又被退回三次！"
"公司养你这种废物干什么？"
"废物"这个词让办公室里的气氛更加紧张。
苏瑶想要站起来为宁远程说话，但被张慧按住了。
"小苏，别掺和。"张慧小声说道。
宁远程缓缓站起身，身高1米78的他比楚建华高出半个头。
"楚经理，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他的声音很轻，但在安静的办公区里，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还在这里装深沉？"楚建华用手指敲着桌面，"我告诉你，像你这种没背景没能力的人，出了这个门就什么都不是！"
"赶紧收拾东西滚蛋，别影响其他人工作！"
宁远程开始整理桌上的文件。 他的动作很慢，很轻，每一份文件都被他仔细地叠好。
这种从容不迫的态度，让楚建华感到莫名的不安。
"你听到没有？我让你赶紧滚！"
就在这时，宁远程放在桌上的iPhone响起。
来电显示上显示着"林秘书"三个字。
宁远程看了一眼屏幕，表情瞬间变得复杂起来。
"抱歉，我需要接个电话。"
他按下了接听键。
"喂？"
"宁...宁先生，董事会会议提前到明天上午9点，您看...？"电话里传来一个恭敬的声音。
"知道了，我会准时到的。"
"那您今天还在37层吗？有几位董事想要...？"
"不用了，明天再说。"
宁远程挂断了电话。
楚建华虽然没有听清电话内容，但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
"什么董事会会议？宁远程，你在搞什么鬼？"
"没什么，私人事务。"
"私人事务？"楚建华冷笑，"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装？我看你是彻底疯了！"
办公室里响起了一些窃窃私语声。
"看到没有，这就是好高骛远的下场。"王大伟小声对旁边的同事说。
"还董事会会议，他以为自己是谁啊？"
但也有人觉得宁远程今天的表现很奇怪。
张慧仔细观察着宁远程的一举一动。 她发现宁远程的手表很贵，至少值几十万。 还有他的穿着，虽然看起来很普通，但仔细看会发现都是知名品牌。
这些细节让张慧觉得宁远程的身份不简单。
06
宁远程继续整理着自己的东西。
他的办公桌很整洁，私人物品不多。
一本《孙子兵法》，扉页上写着"致远赠"两个字。 一个保温杯，上面刻着模糊的"宁氏"logo。 一张老旧的名片夹在书页里，但从外面看不清内容。
当他打开抽屉时，里面有一份盖着红章的文件。 他迅速将文件收起，但这个细节被细心的苏瑶注意到了。
"宁哥，你真的要走了吗？"苏瑶忍不住问道。
"是的，小苏。"
"那你...有什么打算？"
宁远程看着苏瑶，眼神中带着一丝温暖："我会去做该做的事情。"
"什么该做的事情？"
"以后你就知道了。"
楚建华听到他们的对话，更加来气："苏瑶，你别被他骗了！这种人就是喜欢说大话！"
"什么该做的事情？我看他出了这个门，连工作都找不到！"
正在这时，保安队长王大叔出现在了37层。
这很反常，因为王大叔平时很少上来办公区。
他在办公区转了一圈，看到宁远程在收拾东西，眼神交流了一下。
王大叔对宁远程点了点头，然后就离开了。
这个细节被苏瑶捕捉到了。
"咦，王叔怎么上来了？"
"不知道，可能是例行检查吧。"李晓明随口说道。
但苏瑶觉得，王大叔看宁远程的眼神很特别，那种眼神...像是在看领导。
07
下午5点15分，前台接到了一个电话。
"您好，华鼎集团。"
"你好，我想找一下宁先生，他在37层策划部。"电话里的声音很恭敬。
"请问您是？"
"我是...我是他的朋友，有急事找他。"
前台小姐疑惑地看了看电话号码，这是一个她从未见过的豪华号段。
"好的，请稍等，我帮您转接。"
电话转到了37层，正好被李晓明接到。
"您好，策划部。"
"请问宁先生在吗？"
"宁远程吗？他...他正在收拾东西。"
"收拾东西？"电话里的声音明显紧张了，"出什么事了吗？"
"他被...他离职了。"
"什么？！"电话里传来椅子倒地的声音，"我马上过去！"
电话挂断了，李晓明莫名其妙地看着话筒。
与此同时，财务部的刘经理正在电脑上查阅一些机密文件。
当他看到宁远程的个人档案时，脸色瞬间变了。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内线号码。
"林秘书吗？那个...那个宁先生他..."
"什么？他在37层？出什么事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急促。
"他...他好像被开除了。"
"什么？！"电话里传来东西掉落的声音，"我马上上去！"
刘经理放下电话，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他知道自己可能刚刚目睹了一件大事。
08
此时的37层办公区，宁远程已经将所有东西收拾完毕。
一个小纸箱，装着他两年来的全部"家当"。
楚建华看着宁远程准备离开，心中涌起一阵得意。
"各位同事，今天给大家上了一课！"楚建华大声说道，"这就是不努力工作的下场！"
"希望大家以宁远程为戒，在公司要踏踏实实做事，不要好高骛远！"
"我们策划部要的是有能力的人，不是混日子的废物！"
王大伟立刻附和："楚经理说得对！我们要向楚经理学习！"
"就是，宁远程这种人早就应该开除了！"
苏瑶实在听不下去了："你们这样说太过分了！宁哥人很好的！"
"苏瑶！"楚建华冷冷地看着她，"你刚来公司一个月，不要被表面现象迷惑！"
"在职场上，能力比什么都重要！"
宁远程拎着纸箱，走向苏瑶。
"小苏，谢谢你一直以来的善意。"
"宁哥..."
"记住，善良是最珍贵的品质，不要因为环境而改变自己。"
苏瑶的眼圈红了："宁哥，你会去哪里？"
"我会去该去的地方。"宁远程看了一眼整个办公区，"这里的每一个人，我都会记住的。"
他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
特别是那句"我都会记住的"，听起来像是某种承诺，又像是某种警告。
楚建华感到了一丝不安，但他很快就将这种感觉压了下去。
"宁远程，别在这里装深沉了！赶紧走吧！"
"对了，"宁远程突然转过身，看着楚建华，"楚经理，您刚才说的那些话，我会一字不漏地记录下来的。"
"记录下来？"楚建华冷笑，"你想干什么？告状吗？"
"不是告状。"宁远程的眼神变得深邃，"只是...有些账，总是要算的。"
这句话让楚建华心中涌起一阵寒意。
但他很快就恢复了嚣张的态度："宁远程，你少在这里吓唬人！你以为你是谁？"
宁远程没有再说话，拎着纸箱走向电梯。
苏瑶鼓起勇气追了上去："宁哥，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你在公司这两年，主要负责什么项目啊？我一直很好奇。"
宁远程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整个办公区。
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们。
"整个集团。"宁远程说得很轻松，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苏瑶愣了一下，以为他在开玩笑："宁哥，你别逗我了。"
"我没有逗你。"宁远程的眼神很认真，"只是时机还没到。"
楚建华听到这话，大步走了过来："宁远程，都这个时候了还在做白日梦！"
"整个集团？你以为自己是董事长吗？"
"你连一个小策划案都做不好，还整个集团？"
"我告诉你，像你这种人，出了这个门就是nobody！没有人会要你的！"
其他同事也开始起哄："就是，还整个集团，真是笑死人了！"
"宁远程，你是不是被打击得精神不正常了？"
但就在这时，电梯"叮"的一声响起...
正当宁远程拎着装有个人物品的小纸箱准备离开时，电梯"叮"的一声响起，门缓缓打开。
三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急匆匆地走出来，领头的是公司董事会秘书林建国，他看到宁远程的瞬间，脸色变得惨白如纸。
"宁总！您怎么在这里？还拎着箱子？出什么事了吗？"
林秘书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震惊和紧张，额头上瞬间冒出了汗珠。
楚建华和周围二十多个同事都愣住了，苏瑶手中的文件夹"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整个办公区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董事会的紧急会议马上开始，所有股东都在等您！您不是说今天在37层体验基层工作吗？"
林秘书继续说道，语气中的焦急越来越明显，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所有人都在愣愣地看着他们。
楚建华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双腿开始发软，他结结巴巴地问：
"什么...什么宁总？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是...不是我们部门的普通员工吗？"
整个37层办公区鸦雀无声，连空调的声音都变得格外清晰。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宁远程缓缓转过身，看向楚建华，眼神中多了一丝以前从未有过的冷厉和威严。
那个被他呼来喝去了整整两年的下属，此刻站在那里，身上散发出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强大气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