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娶寡妇当媳妇,婚后没让她出过门,当晚小孩爬窗户看到后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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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西头,一间孤零零的土坯房,窗户里透出一点豆大的昏黄光晕,仿佛随时都会被这无边的黑暗吞噬。

这便是王老汉的家,一个在王家坳里活了大半辈子,却始终像个外乡人的老光棍。

01

王老汉年轻时并不叫王老汉,村里人都喊他“王半仙”。



他会算命,据说祖上传下来的手艺,在十里八乡也算小有名气。

谁家丢了牛,谁家孩子冲撞了什么,亦或是哪家要选个好日子动土盖房,总会提着二斤红薯干或者一篮子鸡蛋来找他卜上一卦。

王半仙摸着稀疏的山羊胡,眯着眼念念有词,一番指点下来,倒也十有七八能应验,这更让他平添了几分神秘。

只是,这能算天算地算别人的王半仙,却算不准自己的姻缘。

“我说王半仙,你这天天给张三瞧日子,给李四看姻缘,啥时候也给自己算算,啥时候能娶上媳妇啊?”村口的闲汉们,在农闲时最爱做的,便是聚在老槐树下,拿王半仙打趣。

每当这时,王半仙总是嘿嘿一笑,也不恼,露出一口被烟熏得焦黄的牙,慢悠悠地说:“姻缘天定,急也急不来。到了日子,自然就有了。”

话说得云淡风轻,可谁都瞧得出他眼神里一闪而过的落寞。年轻时,他也曾托媒人说过几门亲事,但姑娘们一听是他,不是嫌他穷得叮当响,就是嫌他“半仙”的身份有些邪乎,不吉利,最后都黄了。

久而久之,王半仙也断了念想,一个人守着那三间祖上传下来的土坯房,与一堆泛黄的卦书为伴,倒也清静。

王老汉的爹娘走得早,他也没个亲兄弟姐妹。只有一个远房的表舅,住在镇上,逢年过节也不曾走动。

那表舅妈是个势利眼,嫌王老汉穷,怕他上门借米借面,平日里见了面都恨不得绕道走,更别提什么亲戚情分了。

所以,王老汉在这世上,真正是孤家寡人一个。

日子就像村头那条干涸的小河,缓慢而无趣地流淌着。王老汉从“王半仙”被喊成了“王老汉”,头发也从花白变成了雪白,脸上的褶子深得能夹死蚊子。

村里人都以为,这王老汉怕是要打一辈子光棍,一个人孤零零地老死在那土坯房里了。

他自己大约也是这么想的。每日里给人算算卦,挣点零用钱,买些盐巴和火柴,剩下的,便是对着一盏油灯,看那些永远也看不完的卦书。

02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王老汉这辈子的命数已经定了型,再不会有什么波澜的时候,一件让整个王家坳都掉了下巴的事情发生了。

那年开春,也不知王老汉是走了什么运,还是真的算到了自己的“红鸾星动”。

他竟然从隔壁的隔壁村——大概二十多里地外的赵家庄,领回来一个女人。



这女人姓柳,是个寡妇。据说男人前两年得了急病去了,撇下她一个人,无儿无女,在夫家受尽了白眼和欺负,日子过得也是艰难。

她娘家也没什么人了,真正是个“上无片瓦遮身,下无寸土立锥”的可怜人。

也不知王老汉是如何与这柳氏联系上的,更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说动了她。

总之,在一个飘着濛濛细雨的清晨,王老汉用一辆吱呀作响的独轮车,载着一个简单的包袱和那个低眉顺眼的柳氏,慢慢悠悠地进了王家坳。

没有鞭炮,没有宴席,甚至连个像样的媒人都没有。王老汉就算是娶了亲。

这事儿在王家坳炸开了锅。人们议论纷纷,有惊讶的,有好奇的,也有不少是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 “嘿,你们瞧见了没?

王老汉那媳妇,瘦得跟根柴火棍似的,风一吹就能倒。” “听说是个寡妇,也不知道克不克夫,王老汉这把年纪了,可别再出点啥事。” “寡妇怎么了?寡妇也是女人。

王老汉这是祖坟冒青烟了,这把年纪还能讨上个媳妇,管她是黄花闺女还是寡妇呢!”一个平日里受过王老汉恩惠的老者替他说了句公道话。

但更多的,还是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他们都伸长了脖子,想看看这柳氏究竟是个什么模样,想看看王老汉这老树开花的日子,能过出个什么名堂来。

柳氏似乎很怕生,进村的时候,始终低着头,用一块洗得发白的头巾半遮着脸,让人瞧不清她的容貌。

到了王老汉家,便一头扎了进去,从此,就像一滴水融入了干裂的土地,再没露过面。

王老汉倒是没什么变化,依旧每日里穿着那件打了好几块补丁的青布褂子,背着手在村里溜达一圈,或者坐在自家门口的石头墩上抽旱烟。

只是眉宇间,似乎比从前舒展了些,脸上的笑容也多了那么一点点。

有人跟他打趣,问他新媳妇怎么样,他只是嘿嘿一笑,说:“挺好,挺好。”再多问,便不肯多言了。

03

日子一天天过去,春去秋来,转眼间,王老汉娶了柳氏,已经整整两年了。

这两年里,王家坳发生了不少事。村东头的张屠户家添了个大胖小子,村西尾的李木匠家嫁了闺女,就连村口那棵老槐树,去年夏天还被雷劈掉了一大块树皮。

唯一不变的,似乎就是王老汉家。或者说,是王老汉家的那个女人——柳氏。

整整两年,七百多个日日夜夜,王家坳的村民们,竟然没有一个人真正见过柳氏出过王老汉家的院门。

起初,大家还只是好奇。

想着新媳妇初来乍到,怕生,过些日子熟悉了,自然就会出来走动走动,跟邻里乡亲们打个招呼,串个门子。

可一个月过去了,柳氏没出来。半年过去了,柳氏还是没出来。一年,两年……她就像被王老汉藏在了那个小小的土坯房里,与世隔绝了。

这就怪了!

“王大娘,你说王老汉家那口子,是不是个哑巴?或者是个傻子?不然咋两年都不出门呢?”几个妇人凑在井边洗衣,一边捶打着衣物,一边压低了声音嘀咕。 “谁知道呢!我听我家那口子说,有次去王老汉家借个犁头,从门缝里往里瞅了一眼,黑灯瞎火的,就瞧见个影子在灶台边晃了晃,也没看清模样。”

“要我说啊,这里面肯定有鬼!说不定那柳氏身上有啥见不得人的毛病,王老汉怕丢人,才把她关在家里不让出来。”一个嘴碎的婆子猜测道。

村里人开始有了各种各样的猜测。有的说柳氏长得奇丑无比,王老汉怕人笑话。有的说柳氏得了什么怪病,浑身溃烂,不能见人。

更有甚者,说柳氏其实早就死了,王老汉怕被人知道他克妻,就秘不发丧,假装她还活着。

各种流言蜚语传得有鼻子有眼,但谁也没个准信。

因为王老汉把家里的事情捂得严严实实。他每日照常出门,去村口的杂货铺买油盐酱醋,偶尔还会买上一小块肉或者几条小鱼。

买的米面,也明显是两个人的分量。逢年过节,他还会买些红纸回来,虽然不贴出门,但想来也是为了应个景。

有人旁敲侧击地问王老汉:“老汉,你家媳妇身子还好吧?咋不见她出来晒晒太阳?” 王老汉依旧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样子,眯着眼睛答:“好着呢,好着呢。她怕生,不喜欢热闹。”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反而更勾起了大家的好奇心。

住在王老汉家隔壁的赵三是个光棍,平日里就爱琢磨些稀奇古怪的事。自从王老汉娶了媳妇,赵三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尤其是到了晚上,他总觉得王老汉家里有些不寻常的动静。有时候是细细碎碎的说话声,听不清男女,也听不清内容,就像蚊子哼哼。

有时候又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地上拖动的声音,悉悉索索的。

最让赵三毛骨悚然的是,有几个月夜,他起夜撒尿,迷迷糊糊间,总感觉王老汉家西边那扇小窗户里,似乎有双眼睛在往外看。

那窗户糊着厚厚的窗户纸,按说看不清什么,可赵三就是有这种感觉,看得他后脊梁直冒凉气。他跟人说过几次,别人都笑他神经质,说他是想媳妇想疯了,看花了眼。赵三也说不清,只是从那以后,他晚上睡觉就更不踏实了,翻来覆去,总想着王老汉家的那个谜。

04

王家坳里最不缺的,就是精力旺盛、天不怕地不怕的半大孩子。这些孩子,平日里不是上树掏鸟窝,就是下河摸鱼虾,村里的大人提起来都头疼。其中最淘气的一个,叫狗剩。



狗剩今年刚满十岁,长得黑黑瘦瘦,但一双眼睛却贼亮,透着一股子机灵劲儿。他爹娘常年在外乡做活,就把他扔给年迈的奶奶照看。奶奶年纪大了,眼神不好,腿脚也不利索,哪里管得住这个野猴儿似的孙子。

王老汉家那个从不出门的媳妇,自然也成了狗剩和他那帮小兄弟们好奇的对象。他们常常在王老汉家院墙外转悠,试图从门缝里或者墙头的豁口处窥探一二。但王老汉家的院墙虽然不高,却修得严实,门也总是关得死死的,他们什么也瞧不见。

“狗剩,你说王大爷家里那个媳妇,是不是个妖怪?”一个小胖墩吸溜着鼻子问。 “去你的!世上哪有妖怪!”狗剩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也犯嘀咕。他听大人们说过不少关于王老汉媳妇的传闻,什么丑八怪、病秧子、甚至还有说是狐狸精的。

这天晚上,月亮被乌云遮了大半,只有几颗疏星在天边无力地眨着眼。狗剩跟几个小伙伴玩“藏猫猫”输了,按规矩,他得去做一件“勇敢者才敢做的事”。

“狗剩,有本事你去王老汉家窗户底下听听,看他跟他媳妇晚上都说些啥!”一个叫二蛋的孩子出了个馊主意。 “对对对!你要是能知道他媳妇到底长啥样,回来告诉我们,我们以后都认你当大哥!”其他孩子也跟着起哄。

狗剩天生胆大,又被大伙儿一激,顿时来了劲。他拍着胸脯说:“这有啥难的!你们等着,我这就去探个究竟!”

他让小伙伴们在村口老槐树下等他消息,自己则借着夜色的掩护,猫着腰,一溜烟地朝着村西头王老汉家摸去。

王老汉家静悄悄的,只有那扇小小的窗户里,还透着微弱的灯光。狗剩绕到屋后,发现后墙根下堆着一些柴草。他眼睛一亮,踩着柴草,果然能够到那扇小窗户的下沿。

这扇窗户糊着好几层厚厚的窗户纸,已经发黄变脆。狗剩屏住呼吸,用指甲小心翼翼地在窗户纸的角落里抠了一个小洞。他不敢弄出太大动静,生怕惊动了屋里的人。那个小洞只有黄豆大小,他把眼睛凑上去,紧张地往里瞧。

屋里光线很暗,只有一盏小油灯在桌上跳动着火焰。借着这点光,狗剩隐约看到一个人影坐在炕边,似乎是个女人的背影,头发很长,披散着,一动不动。

“难道那就是王大爷的媳妇?”狗剩心里想着,大气也不敢出。

就在这时,他听到屋里传来王老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水凉了,我给你再添点热的。” 然后,他看到王老汉端着一个木盆,从屋角走到炕边。

狗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瞪大了眼睛,想看清楚那个女人的脸。

05

夜风呜咽,像是有无数只手在撕扯着什么。王老汉家的土坯房,在这风中更显得摇摇欲坠。窗户纸被风吹得“噗噗”作响,狗剩抠的那个小洞,也被风灌得有些发凉。



他几乎把整个眼珠子都贴在了那个小洞上,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屋里,王老汉放下木盆,似乎说了句什么,但声音太低,狗剩听不真切。他只看到那个一直背对着他的女人,缓缓地,缓缓地动了一下。

狗剩的心跳得像揣了只兔子,砰砰作响,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他看到那个女人似乎想要转过身来。

“要看到脸了!终于要看到这个神秘女人的脸了!”狗剩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村里关于柳氏的种种传说,此刻像走马灯一样在他脑海里飞速闪过——奇丑无比?满脸脓疮?还是……

就在那个女人即将完全转过来,正对着窗户方向的瞬间,油灯的火苗似乎被一阵穿堂风吹得剧烈摇晃了一下,光线骤然变得昏暗不明。

狗剩揉了揉眼睛,想看得更清楚一些。

就在那光影晃动的一刹那,他似乎看到了……

他看到了什么?

狗剩的瞳孔猛地收缩成了两个针尖大小的点。

他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瞬间窜到了天灵盖,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那一刻凝固了。

他想尖叫,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掐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想逃跑,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挪不动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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