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空降儿子学校当校长,顺便看看母校,却撞见儿子被老师当众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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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伟深吸一口清晨微凉的空气,抬头望了望眼前这所名为“汇芳中学”的学校。

校门口那几个烫金大字,在晨曦中依旧能看出几分斑驳的岁月痕迹。

三十年了,从这里走出去,如今又以校长的身份回来,张伟心里五味杂陈。

既有重回母校的亲切,也有一份沉甸甸的责任。

更何况,他的儿子张鸣,也在这所学校念初二。



校门口的保安老李,还是当年那个乐呵呵的老李,只是头发更白了些。

见到张伟,老李先是一愣,随即咧嘴笑了:

“哎哟,这不是……张伟吗?出息了啊!回来当校长了?”

张伟笑着上前,拍了拍老李的肩膀:

“李叔,眼神儿还是这么好。”

“以后可得在您手底下混饭吃了,多关照啊。”

“校长您可别寒碜我了!”

老李摆摆手,眼角的皱纹都笑开了。

“快进去吧,刘主任他们估计都在办公室等您了。”

简单的寒暄,却让张伟心里踏实了不少。

他点点头,迈步走进了阔别已久的校园。

操场上已经有不少学生在晨读、打闹,青春的朝气扑面而来。

一切似乎都没怎么变,又似乎哪里都透着点不一样。

他今天不仅仅是新校长,也是一个想顺便看看自己儿子在学校过得怎么样的普通父亲。

01.

行政楼三楼的校长办公室窗明几净,显然是特意打扫过。

教务处的刘主任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微胖,戴着副金丝眼镜,说话总是带着三分笑意,显得很是精明干练。

他正指挥着两个年轻老师搬一盆新的绿萝进来。

“张校长,您来啦!”

刘主任一见张伟,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上来,伸出双手,

“欢迎欢迎!我们可是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您给盼来了!”

张伟跟他握了握手,客气道:



“刘主任太客气了。”

“以后学校的工作,还要多仰仗您和各位老师。”

“应该的,应该的。”

刘主任一边说着,一边引张伟到办公桌后坐下。

“您是我们汇芳中学出去的骄傲,这次能请您回来主持大局,是学校的福气,也是孩子们的福气。”

“办公用品都给您备齐了,您看看还缺什么,尽管吩咐。”

张伟环顾了一下办公室,点了点头:

“挺好的,费心了。”

他心里惦记着儿子张鸣,状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我儿子张鸣,在初二(三)班,刘主任您知道吧?”

刘主任镜片后的眼睛闪了一下,笑道:

“当然知道,张鸣同学嘛,是个挺文静的孩子。”

“学习也还……嗯,挺努力的。”

他说“努力”两个字时,语气略微顿了顿,张伟听着,心里微微一沉。

他了解自己的儿子,成绩中等,性格有些内向,不爱惹事,但也不是那种特别出挑的。

“孩子嘛,慢慢来。”

张伟淡淡一笑,没有追问。

他这次回来当校长,一部分原因也是听说母校这几年的校风有些下滑,希望能做点什么。

至于儿子,他希望自己的身份不要给孩子带来太大压力,也不希望他因此受到什么“特殊照顾”或者“特殊对待”。

稍作寒暄后,刘主任便引着张伟去熟悉各个部门。

路上,刘主任介绍着学校的各项情况,哪些老师是骨干,哪些班级是重点,说得头头是道。

路过初二年级办公室时,张伟的目光下意识地朝里面扫了一眼。

一个声音略显尖细的女老师正在训斥一个学生,虽然隔着段距离,听不清具体内容,但那股子盛气凌人的架势,让张伟微微皱了皱眉。

“那是李秀梅老师,教语文的,我们学校的资深教师了,教学经验丰富,就是性子直了点。”

刘主任似乎察觉到了张伟的目光,轻描淡写地解释了一句。

“对学生要求比较严格。”

张伟“嗯”了一声,没多说什么。

他看到儿子张鸣的班级名牌——初二(三)班,班主任那一栏,赫然写着“李秀梅”。

下午,学校召开了全体教职工大会。

张伟作为新校长,发表了简单的就职讲话。

他没有说什么豪言壮语,只是强调了教书育人、学生为本的理念,希望能和大家一起努力,把汇芳中学办得更好。

台下掌声响起,大部分老师脸上都带着客气而疏离的微笑。

张伟注意到,前排那位李秀梅老师,嘴角似乎撇了撇,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和……不以为然。

张伟知道,未来的路,不会那么平坦。

02.

接下来的几天,张伟开始沉下心来熟悉学校的各项具体事务。

他没有一上来就大刀阔斧地改革,而是选择多听、多看、多走访。



他会抽空去食堂和学生们一起吃饭,听听他们对饭菜的抱怨和对学校的期盼。

他也会在课间走到教学楼,不进教室,只在走廊上感受一下各个班级的氛围。

他发现,汇芳中学确实存在一些问题。

比如,不同班级之间的资源分配似乎不太均衡,重点班的硬件条件明显要好于普通班。

有些老师的教学方法也略显陈旧,课堂上缺乏互动,学生们听得昏昏欲睡。

更让他有些在意的是,他几次在校园里看到一些家境看起来比较普通的孩子,显得有些唯唯诺诺,不太合群。

这天下午,张伟正在处理一些文件,儿子张鸣放学回家,情绪不高。

“怎么了,小鸣?在学校遇到不开心的事了?”

张伟放下笔,温和地问道。

张鸣犹豫了一下,才小声说:

“爸,今天语文课,我……我没带课本,李老师她……”

“李老师批评你了?”

“嗯。”

张鸣点点头,眼圈有点红。

“她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说,‘有些同学就是心不在焉,学习态度不端正,是不是在家里心思也没放在学习上?家长怎么管教的?’”

“她还说,‘别以为换了个新校长,就能怎么怎么样,学习还得靠自己!’”

张伟的眉头皱了起来。

李秀梅这番话,明显是意有所指。

批评学生忘带课本是应该的,但扯上家长,还阴阳怪气地提到新校长,这就有点过了。

“爸,李老师是不是因为你才……”

张鸣有些担心地看着父亲。

张伟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安慰道:

“别多想,李老师也是为了你好,希望你记住这个教训。”

“以后注意点,上学前检查好书包。”

“至于爸的事,你不用管,好好学习就行。”

嘴上这么说,张伟心里却对这个李秀梅老师多了一份警惕。

他从刘主任那里旁敲侧击地了解到,李秀梅在学校里是有些“小圈子”的,跟几个同样资历老、风格强势的老师走得近。

对于学校的一些安排,如果不如她们的意,明里暗里都会有些小动作。

几天后,张伟收到了一封匿名的学生来信。

信里反映李秀梅老师在班上搞“区别对待”,对几个成绩好、或者家长在学校有些“关系”的学生格外关照。

而对其他普通学生则比较冷淡,甚至有时候会用一些带刺的话敲打他们。

信里还提到,李老师会暗示学生参加她组织的“课外辅导班”,费用不低。

张伟把信看完,默默地折好,放进了抽屉。

看来,汇芳中学的水,比他想象的要深一些。

03.

转眼间,张伟上任快一个月了。

学校的各项工作逐渐步入正轨,他也开始着手处理一些积压的问题。

他首先从规范学校财务和资源分配入手,要求各项开支公开透明,并且强调教育资源要向所有学生倾斜,不能只顾着所谓的“重点班”。



这些举措,在普通学生和家长那里赢得了一些好感,但也触动了某些人的利益。

这天,学校要组织一次秋季研学活动,去邻市的一个科技馆参观。

按照惯例,这种活动都是各个班级自己组织收费。

李秀梅班里,她早早就通知了家长,每人要交三百块钱的“活动费”。

美其名曰“自愿”,但话说得很明白,不去的话会影响“集体荣誉感”,而且“研学报告”也是综合素质评价的一部分。

张鸣回家跟张伟说了这事,有些为难:

“爸,三百块钱……我觉得有点贵。”

“而且我们班有些同学,家里条件不太好,他们都不太想去,又不敢说。”

张伟一听就明白了。

这种“自愿”的活动,往往最后都变成了强制性的。

他问张鸣:“学校组织活动,难道没有统一的经费吗?”

张鸣摇摇头:

“以前好像都是班里自己收的。”

“李老师说,这钱包括车费、门票、午餐,还有给带队老师的‘辛苦费’。”

“辛苦费?”

张伟的眉头又锁了起来。

老师带队是职责所在,怎么还要额外收“辛苦费”?

第二天,张伟在行政会议上,就研学活动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他认为学校应该承担一部分费用,减轻家长的负担。

同时,严禁任何班级和老师私自向学生收取额外费用,更不能有“辛苦费”这种名目。

“学校的经费,要用在刀刃上。”

“学生的研学活动,是教育的一部分,我们不能把它变成一种商业行为,更不能因此给家庭困难的学生增加压力。”

张伟的语气很平静,但态度坚决。

参会的几位副校长和主任们有的点头称是,有的则面露难色。

刘主任清了清嗓子,说:

“张校长,您的想法是好的。”

“但是学校经费也确实紧张,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来补贴所有学生,恐怕……”

“经费紧张,可以想办法。”

张伟有条不紊地说道:

“比如,我们可以和科技馆那边谈谈,争取一些团队优惠。”

“午餐也可以让学生自己带一部分,学校食堂再统一准备一些简单的。”

“至于老师的辛苦,我们可以从学校的绩效考核里体现,而不是让家长来买单。”

会议最终通过了张伟的提议,由学校统一组织,并承担大部分费用,学生只需象征性地交一点钱。

这个消息传出去后,李秀梅的脸色很难看。

她原本指望着从这次活动费里“灵活”出一部分作为班费和小金库,现在全泡汤了。

在教师办公室里,她忍不住跟相熟的几个老师抱怨:

“新来的就是会唱高调,站着说话不腰疼!”

“学校哪有那么多钱?最后还不是拆东墙补西墙,影响我们正常的教学经费!”

“就是,他儿子也在咱们学校,他当然要装装样子,搞得自己多清廉似的。”

另一个老师阴阳怪气地附和。

这些话,或多或少也传到了张伟的耳朵里。

他没去辩解,也没去找谁谈话,只是更加坚定了自己要整顿校风的决心。

他知道,触动利益比触动灵魂还难,但有些事情,必须有人去做。

04.

矛盾的集中爆发,发生在一个周五的下午。

起因是一个名叫王小虎的初一学生。

王小虎家境贫寒,父母都在外地打工,跟着年迈的奶奶生活。

他平时在班里沉默寡言,成绩也一般。



这天,班里一个家境不错的同学丢了一百块钱。

恰好有人看到王小虎在那个同学的座位旁待过,于是就认定是他偷的。

班主任正是李秀梅的“盟友”之一,姓杨。

杨老师不问青红皂白,就把王小虎叫到办公室,厉声盘问。

王小虎吓得直哭,语无伦次地否认。

杨老师见他不承认,更加生气,拍着桌子吼道:

“小小年纪就不学好,学会偷东西了!”

“你不承认是吧?我现在就报警,让你奶奶来领人!”

王小虎的奶奶接到电话,急匆匆地赶到学校。

老人一辈子老实巴交,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听杨老师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通,急得直掉眼泪,拉着王小虎的手不停地说:

“小虎,你要是真拿了,就赶紧还给人家,跟老师认个错……”

王小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是拼命摇头。

事情很快就闹大了,其他班的老师和学生也都知道了。

杨老师坚持要给王小虎记大过处分,并且要求他赔偿同学的损失,还要在全班做检讨。

这件事,最终报到了校长张伟这里。

张伟听完刘主任的汇报,脸色沉了下来。

他没有立刻表态,而是说:

“把王小虎同学和他的奶奶请到我办公室来。”

“另外,也请杨老师和那位丢钱的同学过来一下。”

“我需要了解具体情况。”

在校长办公室里,王小虎的奶奶还在抹眼泪,王小虎则低着头,肩膀一抽一抽的。

杨老师和那个丢钱的同学站在一边,杨老师的表情依旧很强硬。

张伟先是温和地安慰了王小虎和他的奶奶几句,然后才开始询问事情的经过。

他问得很仔细,包括时间、地点、当时有哪些人在场,都一一核实。

“杨老师,”

张伟转向杨老师,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您作为班主任,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仅凭猜测就认定王小虎同学偷窃,并且对他进行恐吓,甚至要报警,您觉得这样做合适吗?”

杨老师被张伟问得一噎,强辩道:

“张校长,我也是为了教育学生!”

“这种行为如果不及时制止,以后还得了?”

“教育学生的前提是尊重学生,是实事求是。”

张伟的声音提高了一些。

“我们是学校,不是审判庭!”

“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任何一个学生都不应该被贴上‘小偷’的标签!”

随后,张伟又仔细询问了那位丢钱的同学,让他回忆一下当时的情景。

在张伟的耐心引导下,那个同学忽然想起,自己当时把钱放在外套口袋里,后来脱了外套随手搭在了椅子背上,之后就没注意过。

张伟立刻让刘主任派人去那个同学的班里,仔细查找一下他的座位周围和外套。

十几分钟后,去找钱的老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张一百元的钞票:

“张校长,在李明同学(丢钱的同学)的外套口袋里找到了!”

“估计是他自己忘了。”

真相大白。

杨老师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尴尬地站在那里。

王小虎的奶奶长出了一口气,眼泪又流了下来,这次是激动的。

王小虎也慢慢抬起了头,看着张伟,眼神里充满了感激。

张伟站起身,走到杨老师面前,严肃地说:

“杨老师,我希望你能向王小虎同学和他的家人道歉。”

“并且,我会在下周的教职工大会上,就这件事,以及我们学校如何正确处理学生问题,进行一次深入的讨论。”

“我们为人师表,一言一行都可能对孩子造成深远的影响,决不能草率行事,更不能带有任何偏见!”

杨老师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低下了头,小声对王小虎说了句“对不起”。

这件事,让张伟在学生和部分老师心中树立了威信。

但也让他和以李秀梅、杨老师为代表的一些“老派”教师之间的矛盾,彻底公开化了。

李秀梅更是觉得张伟这是在故意针对她们,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让她对张伟的怨气更深了。

她知道张伟的儿子张鸣就在自己班上,一个念头,开始在她心里悄然成形。

05.

自从上次王小虎的事件之后,李秀梅对张鸣的态度明显变得更加刻薄和挑剔。

她会在课堂上,借着一些由头,指桑骂槐地讽刺几句。

或者在批改作业时,对张鸣的答案格外严苛,鸡蛋里挑骨头。



张鸣心里明白李老师是故意的,但他不想给父亲惹麻烦,只能默默忍受着。

学习上更加努力,尽量不给李秀梅留下任何可以指摘的把柄。

这天下午放学后,张伟和刘主任正一起在校园里巡视,商量着操场塑胶跑道翻新的一些细节问题。

两人边走边谈,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初二年级的教学楼附近。

刚走到楼道口,一阵尖锐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的一个教室门口传来,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鄙夷。

“……就你这样的,还想考重点高中?做什么白日梦呢!脑子笨就得多用功,一天到晚魂不守舍的,能学好才怪!”

“你以为你爸当了校长,你就能一步登天了?我告诉你,没门!”

张伟的脚步猛地顿住了,这声音……是李秀梅!

他和刘主任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凝重。

他们快步走了过去,只见初二(三)班的教室门口,李秀梅正叉着腰,对着一个男生厉声训斥。

那个男生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着,手里紧紧攥着一本练习册。

是张鸣!

李秀梅的声音还在继续,一句比一句刻薄:

“有些人啊,就是天生的庸才,烂泥扶不上墙!”

“别以为自己家境变好了点,就能改变什么。”

“哼,当年你爸在汇芳念书的时候,也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学生,现在当了校长,难道就能让你也跟着飞上枝头变凤凰?”

“我告诉你张鸣,人的出身是很难改变的,你再怎么努力,也成不了真正的尖子生!”

“少给我在这儿丢人现眼!”

周围已经围了几个看热闹的学生,对着张鸣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张鸣的头垂得更低了,眼泪终于忍不住,一颗颗砸在了练习册上,晕开了一小片墨迹。

他紧咬着嘴唇,不想哭出声,但那委屈和羞辱,像一把刀子一样扎在他的心上。

李老师说的这些话,比打他一顿还要难受。

她根本不是在批评他的学习,而是在践踏他的自尊,否定他的家庭!

张伟站在不远处,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听得真真切切。

他的拳头在身侧悄然握紧,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里。

一股怒火从心底直冲头顶,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看到儿子那无助的泪水,看到李秀梅那副尖酸刻薄、盛气凌人的丑恶嘴脸,心中翻涌的情绪几乎要将他吞噬。

刘主任在一旁也是脸色大变,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想上前说点什么,却被张伟用眼神制止了。

张伟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一下,然后又缓缓平复下来。

他面沉似水,目光如冰,看向身旁的刘主任,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寒意:

“刘主任,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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