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亲生父母抛弃后流浪街头,真千金却嫁给了我的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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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慕家真正的大小姐归来后,我成了街边的流浪女。

曾经家里的掌上明珠,如今得跟野狗抢东西吃,每天翻垃圾桶,靠碰运气找点吃的。好在脸上有伤,手臂也断了一条,其他人看见我都躲得远远的,不敢来争。

“哎呀她裤子都没穿,真不要脸!”

我咧嘴一笑,这时候,脸面能当饭吃吗?

从垃圾堆里扒拉出一个粉红色的小蛋糕,我赶紧塞进嘴里,拼命往喉咙咽。吃到差不多了,才发觉眼前站着个男人。他瞪大眼睛,死死盯着我,一脸震惊:“我肯定是疯了,怎么会把一个流浪女当成慕清鸢?”

说完,他拿出手机,温柔地拨通了妻子的号码,语气轻得像在哄孩子。我含着泪水,咽下最后一口蛋糕。心里清楚,这趟命,走到头了。走了一千多天,就为了再看他一眼。可这一眼,也不过就是一场空罢了。

1

这蛋糕味道真不错,吃一口能撑半天。我躺在台阶上,忍不住打了个饱嗝。男人抬手指向我,眼神平静得看不出任何波澜:“沈特助,带她去救助站,帮忙联系她的家人。”

那个叫沈特助的男人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子,从头到脚扫视了一眼:“傅总,她在这片流浪好几年了。去年我还见过她给几个乞丐分过食物。”

“这种人也值得管?”

早就习惯了这种带着厌恶的目光。我甩了甩头发,突然朝他扑过去,吓得他一屁股坐倒在地。男人眉头微皱,轻轻摇头:“算了。”

“把她弄出去,以后不准再出现在傅氏集团的园区里,影响公司形象。”

“慕清鸢当初伤了婉宁,还偷走慕家保险柜的东西逃去国外。这流浪女,该不会是她吧?”

他看我的眼神冷得像冰,和记忆中的傅砚完全重合。他所有的温柔,只留给慕婉宁一个人。心里一阵发酸,不等沈特助说话,我扶着柱子,慢慢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沈特助退到傅砚身后,低声汇报:“两小时后是婉宁小姐的产检,您是要直接去医院,还是先回家接她?”

“她坐不惯公司的车,我去接她。”

傅砚语气软了下来,带着点宠溺,“结婚三年,再过一个月就要当妈了,还这么任性,真是被惯坏了。”

耳朵嗡的一声,我停在原地,目光落在手腕上那个“F

Y”

的爱心纹身。那是我们订婚宴后一起去纹的。四年过去,一切都变了。他们结婚了,有了孩子。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两年时间,我走了千里路,回到临城。又用了两年,在这附近来回转,只为了能远远看他一眼。现在,我看到了。再也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了。

不远处,沈特助点头回应:“那我下午两点去接您。”

傅砚接过车钥匙,朝停车场走去。看见我还愣在原地,他冷冷瞥了一眼:“怎么?人还没赶走?”

沈特助快步走过来,语气加重:“还不走?要不要我叫保安把你拖出去?”

“你们这些流浪的,不是懒得不想工作,就是组团来骗钱。傅氏可不是你能赖着的地方。”

巡逻的保安也赶了过来,站在沈特助身边:“就是她!上次还想偷保安室的钥匙。”

“赶紧赶出去。”

话刚说完,几根橡胶棍就砸在我身上。我蜷缩着,双手抱头,把脸埋进膝盖。忍一忍,等他们打完,就没事了。可其中一个保安,显然不想就这么收手。他狠狠一脚踢向我的断腿,紧接着把脚踩在我只剩三根手指的手掌上:“不废了你这只手,你还真以为自己能逃?”

“兄弟们!给我往死里打!出了事我顶着!”

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最后望了一眼傅砚,闭上了眼。傅砚,下一世,别再遇见我了。但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随着沈特助一声“住手”

,我的手腕突然被人紧紧抓住。傅砚一把将我拽到面前,声音冷得像刀:“你这个‘F

Y’的纹身,是在哪里纹的?”

2

我看着镜子里那张陌生的脸,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出声。要怎么跟他说,我就是那个从小任性、霸道、谁看见都摇头的慕清鸢?当年靠着慕家千金的身份,硬是逼着傅砚娶我。还给他下药,拖着他和我去纹同样的图案。等他醒来发火,我却在旁边笑得得意。现在,我变成一个流浪街头的女人,他心里肯定痛快极了。

他紧紧攥着我的手腕,疼得我几乎站不稳。我想挣脱,可他力气太大,根本甩不掉。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我抬头,指了指他裤兜。他却一动不动,眼睛死死盯着我。还是沈特助接了电话:“夫人,傅总现在在公司楼下,马上上来接您去产检。”

应该是慕婉宁打来的。傅砚眼神里的寒意微微松动,松开我,冷冷开口:“把她送去救助站,安排个地方住下,查清楚身份。”

“一有消息,立刻汇报。”

我盯着他离开的背影,半天都没回过神。沈特助办事利索,不到半小时,我就被送进了救助站,居然还分了个单间。洗完脸,换了衣服,医生和沈特助走了进来。医生仔细打量我脸上的疤,叹了口气:“这姑娘得罪了谁啊?这伤起码有三年了,刀口很深,都见骨头了。加上她皮肤容易留疤,想恢复原样,几乎不可能。”

连见惯风浪的沈特助,看到都忍不住捂住嘴,差点吐出来。医生绕到我右边,卷起我空荡荡的袖子,用手电照着断肢:“右臂,应该是被斧头或者砍刀砍断的。”

“但下刀的人手法很生疏,要么刀钝,要么没经验,伤口重叠了好几道,皮肉翻出来,惨不忍睹。”

我低下头,苦笑了一下。当年那个从没碰过刀的慕婉宁,嫌我骨头硬,足足砍了十几下才断。这也叫没经验?

沈特助听不下去了,直接骂出声:“天杀的,这世上怎么还有这种狠毒的人?”

医生没接话,转而捏起我的下巴,把手电照进我嘴里:“她的舌头被剪掉了一半,以后说不出话。”

“姑娘,你到底惹了什么人?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两人的眼神满是怜悯,可那种同情,比挨打还难受。后来,慕婉宁被找回来,做了DNA检测,确认她才是慕家真正的女儿。而我,不过是被坏心保姆偷偷调换的下人孩子。那些曾经怕我的人,全都围到我面前。慕婉宁指着我的右臂,笑嘻嘻地说:“阿浩,就是这条胳膊打你的吧?别怕,我替你剁了。”

她的朋友拿着老虎钳,活生生夹断了我的舌头。听着我惨叫,她又把烈酒泼在我脸上:“你喊一声,我就划你一刀。”

“你抢走傅砚,我就抢走你慕家小姐的身份。”

“慕清鸢,这一切,都是你欠我的。”

那三天三夜的折磨,像毒蛇一样缠着我的脑子。我控制不住地发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医生从包里取出镇静剂,给我打了一针。等我平静下来,才把我的手绑住,扎进输液针:“她情绪太激动,又没法说话。”

“我抽血送去比对,大概三天能出结果。”

3

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意识模糊间,好像又回到了慕家。那天,慕婉宁把我的腿生生掰断,随后把我扔进慕家的地下室。我喉咙像被掐住,喊不出声,只能听着他们一家三口有说有笑地吃饭、看电视。

我失踪的第五天,柳若薇推着慕婉宁的轮椅来到楼梯口,压低声音问:“清鸢都一周没回家了,你们那天不是一块出门吗?怎么没一起回来?”

慕婉宁两手一摊,装出一脸无奈:“妈,你也知道清鸢这人特别傲,我那些朋友她看不上。”

“那天刚到阿浩家没多久,她说有急事就走了。估计现在跟谁玩疯了吧。”

柳若薇皱起眉头,语气里带着不安:“不对啊,清鸢是野了点,可她从来不会夜不归宿,也不乱来。”

她还想再问,却被慕世渊冷声打断:“还提那个不孝女干什么?”

“我刚才去开保险柜,里面的钱全没了,还有十几块金砖也不见了。”

“是谁动的手,还不清楚吗?”

“再说了,你看看婉宁的腿!好端端一个能进国家舞团的苗子,被那丫头从楼上推下去,骨头都碎了!”

“以后跳什么舞?这辈子都毁了!你还替她说话?我倒希望她死在外面!”

柳若薇那点残留的担心,全被慕世渊几句话骂没了。她狠狠咬牙:“都怪我自己!早该发现她不像我的时候,就去做个亲子鉴定。”

“婉宁这些年跟着那个下人受了多少罪,就该让清鸢也尝尝苦头!”

“她心肠跟她亲妈一样黑!冷血!没良心!狼心狗肺!”

我趴在地上,手指抠着门缝,听他们三个轮番咒骂我。身上的伤痛再厉害,也比不上心里被撕开的那一下。看着我像条死鱼一样瘫在地上,慕婉宁笑得灿烂:“慕清鸢,爸妈同意我嫁给傅砚了。”

“还得谢谢你,把当初我送他的东西全扔了。你一走,他就来找我道歉,求我原谅。”

“多亏你成全,我们当天晚上就成了真情侣。”

我双眼通红,缓缓转过头。嘴唇颤抖,却发不出一个音节。慕婉宁越笑越狠,一脚踩在我并拢的两根手指上。疼得头皮炸开,我蜷缩着身子呜咽挣扎。原来,那天在傅砚办公室休息间看到的那些小礼物,全都是她放的。我曾问傅砚是谁送的,他淡淡回我:“吃醋了?是个资助的贫困生送的,你要喜欢,拿走也行。”

我对傅砚,一直是死死抓在手里的那种占有。趁他开会,我把所有不是我送的东西全都扔进了垃圾桶。等他回来,只瞥了一眼桌面:“真全丢了?脾气还挺大。”

那时候,我真的以为他根本不在乎。慕婉宁看到我眼里的崩溃。她松开脚,抄起旁边一把锤子,直接砸向我早已变形的手指:“别怪我狠。”

“谁让你硬插进来,逼着他和你订婚的?”

“就差一步,我们就在一起了!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她的脸在我眼前越来越近,扭曲得像恶鬼。我猛地惊醒,整个人剧烈喘气。原来,是梦。床上动静一响,沈特助立刻站起来,眉头紧锁:“傅总,她醒了。”

“您要不过来,再问问那纹身的事?”

4

电话那头,傅砚瞥了眼正在梳妆台前整理发型的慕婉宁。他扯松领带,语气轻淡:“等结果一出来,马上通知我。”

“明天是我太太的生日,今晚得早点回去陪她。”

听见傅砚的话,我心里轻轻颤了一下。哪怕已经过了四年,他心里最重要的位置,始终是她的。我的愿望已经实现了,现在,也该退出了。

沈特助挂了电话,站在我房间门口看了我一眼:“你就先在这儿住下,等我们找到你家人,自然会安排你回家。”

我没抬头,也没说话。直到听见车声远去,我才掀开被子,慢慢走下床。慕婉宁的生日派对办得声势浩大,三天前就开始全网预热。此时电视正反复播放她和傅砚婚礼那天的画面。慕世渊牵着女儿的手,郑重交到傅砚手中:“婉宁是我老慕唯一的孩子,你要一辈子对她好,不能让她受委屈。”

傅砚眼神温柔,紧紧握着她的手:“爸,您放心。”

“我爱婉宁,这辈子最爱的女人,就是她。”

柳若薇抱着女儿,眼泪止不住地流。慕世渊轻拍她的背,声音温和:“别哭了,女儿出嫁又不是不回来。”

“再说了,他们新家住咱隔壁,想见她,随时都能见。”

柳若薇抽着鼻子,红着眼点头。傅砚望着慕婉宁,眼里满是宠溺。他抬手帮她拨开鬓角碎发,低头吻住她的唇:“我爱你,婉宁。”

我站在街边的拐角,像一个被世界遗忘的影子,远远望着那四口人的温馨画面。曾经,慕世渊担心我在外头吃亏,手把手教我怎么强势做人。柳若薇从我成年开始,就替我打点人脉,帮我把那些不合适的追求者一个个筛出去。傅砚从小陪我长大,总说要做我的靠山,不让任何人伤我分毫。

可现在,所有这些温柔,全都属于慕婉宁了。我狠狠敲了下自己的头,想把记忆甩出去。擦干眼泪,我沿着以前和傅砚一起走过的小路,一遍又一遍地走。最后,停在了那座熟悉的桥上。

我翻过护栏,望着下面汹涌的河水。风猛地吹乱我的头发,也把心口那股憋闷撕得粉碎。至少,过了四年。我终于吃上了属于自己的生日蛋糕。最后一次望向傅家的方向,我闭上眼,纵身跃下:“傅砚,再见了。”

就在那一刻,鉴定中心的结果出来了。医生盯着屏幕上跳出来的对比图,整个人愣住。他手抖了好几次,才拨通沈特助的电话。电话刚接通,他就急得语无伦次:“比对结果出来了……她是慕清鸢!”

沈特助心头一紧,立刻推开房间的门。可屋里早已空无一人。他瞬间意识到不对,马上发动车子往傅家赶。一路上,他给傅砚打了十多个电话,对方才慢吞吞接起:“沈明,没急事就别吵我。”

沈特助喉咙发紧,声音都在抖:“傅总,鉴定结果出来了。”

“她是慕清鸢,就是你一直在找的那个慕清鸢。”

“可……我刚去接她,她人已经不见了。”

“还有那份亲子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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