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系真实案件改编,资料来源:
中国新闻网---《警方发布蒙城灭门案细节 为抢800元杀害5条人命》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案件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
01
2010年4月9日凌晨2点17分,蒙城县110指挥中心值班员李芳接到一通不同寻常的报警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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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筒那端是个稚嫩的童音,断断续续地说着:"有、有两个坏叔叔...家里...救命..."电话里传来压抑的哭泣。
"小朋友,别怕,告诉姐姐你家在哪里?"李芳放缓语气,试图安抚电话那头惊恐的孩子。
但一声短促的尖叫,随后电话便戛然而止。
通话仅持续了23秒。
指挥中心的系统快速锁定了报警位置:蒙城县郊区永康门业家属院7号。
时任刑警队长的马东立即带队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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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点22分,当警车驶入永康门业家属院时,整个院落静得出奇。
"开门!警察!"马东的喊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防爆门被撞开的瞬间,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二楼主卧,横陈着一对夫妻的遗体。
戴忠伟,永康门业的销售经理,他的右手仍紧握着床头的台灯,似乎想要用它作为最后的防卫。
妻子张蓉则倒在门边,肩带被割断的手提包散落一地。
儿童房里,两个孩子蜷缩在衣柜后面,那个刚刚报警的小男孩还攥着手机。
"凶手一定就在附近!"马东对着对讲机低吼。
但他心里清楚,在这短短的五分钟里,凶手肯定还没跑远。
他蹲下身,轻轻合上了小男孩仍然睁大的双眼。
到底是入室抢劫还是复仇?为什么连孩子们都不放过?
02
凌晨四点,蒙城刑警队技术科长陈明正跪在一片狼藉的卧室地板上,仔细记录着血迹喷溅的轨迹。
戴着白手套的手指轻轻触碰墙面上的血点,他在笔记本上快速勾画着:"离地面167厘米,呈45度喷射状,血滴直径约0.3厘米..."
"陈科长,你看这个"。
一位年轻的警员指着床头柜上一叠整齐的现金。
清点结果显示,这里有42,800元现金,按面额大小码放整齐,连橡皮筋都未曾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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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贵重物品丢失吗?"。
警员轻轻摇头:“只有女死者的手提包被翻找过,目前不确定手提包被拿走了什么。”
陈明站起身,目光扫过房间。
主卧的搏斗痕迹异常激烈,床单撕裂,台灯砸碎,墙上的圣诞全家福照片跌落在地,玻璃碎片上还残留着血迹。衣柜、抽屉都整整齐齐,没有翻找的痕迹。
法医小组的报告显示,戴忠伟身上有12处刀伤,其中致命伤在颈部。
伤口整齐,深浅一致,显示凶手有着丰富的用刀经验。
"头儿,这里"。一位女警从张蓉的手提包里取出一张沾血的名片,用镊子小心翼翼地放进证物袋。
名片属于当地一家灯具店老板张建利,上面的血指纹清晰可见。
这本该是破案的关键线索,却让在场的警员感到一丝违和——如果这真的是垂死的受害者留下的线索,为什么不选择更直接的方式?
陈明走到儿童房,蹲下身查看衣柜后的情况。
地毯上有两道清晰的膝盖印记,显示孩子们在最后时刻曾试图躲藏。
"能确定作案时间吗?"刑警队长马东问道。
"根据血液凝固程度和尸体温度,初步判断死亡时间在2点15分至2点20分之间"。
法医翻看着记录本,"考虑到2点17分的报警电话,凶手很可能在2点15分前后动手"。
"也就是说,"马东皱起眉头,"他们在五分钟内就完成了整个作案过程。
这不是临时起意,而是经过精心策划的行动。
每个细节都显示,凶手对这家人的生活作息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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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案情分析会上,马东在白板上画出了一条时间轴。
他用红笔在2:15和2:22这两个时间点之间画了一个问号:"这七分钟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专案组重放了那通不到半分钟的报警电话。
孩子的声音透着惊恐,背景里有脚步声,但没有打斗声。
这意味着行凶者在孩子打电话时可能已经得手,正在清理现场。
"按照现场勘查,凶手至少在主卧逗留了三到四分钟"。
陈明指着现场照片说,"考虑到搏斗和制服五个人的时间,再加上清理和逃离现场,五分钟根本不够"。
"除非..."刑侦队的老警官李卫国缓缓开口,"除非他们对这家人的情况了如指掌。
知道什么时候动手,从哪里进入,该怎么撤退"。
会议室里一片沉默。
张建利的那张名片成了另一个疑点。
法医对血指纹进行了详细分析,发现指纹的纹路过于完整,不像是垂死挣扎时留下的。
"去查查张建利"。马东说,任何一条可能线索他都不放过。
在审讯室面对询问,灯具店的老板张建利大呼冤枉:“我跟他是好朋友,我怎么可能杀他呢?”
“至于案发那晚,我喝多了,我不记得具体情况了。”
专案组立马感觉此人有重大嫌疑。
随后经过一番调查发现案发当天张建利确实与人在喝酒,没有作案时间。
那名片上的确指纹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于是警方再次复盘了发现名片的整个过程。
名片是在女主人挎包中找到的。
"如果张蓉真的想留下线索,"专案组的女警梁冰说,"为什么不直接在地上写字?
她是个小学老师,现场有这么多血迹,完全可以写下凶手的名字"。
她没必要用这种如此隐晦的方式留下线索。
专案组明白这个名片是凶手故意布下误导警方的。
第三天,专案组重新勘察案发现场和对周边的邻居进行走访。
按照邻居描述,案发当晚警车是从小区正门进入的,警笛声惊动了多位居民。
但奇怪的是,没有一个人看见可疑人员从正门离开。
"他们选择了另一条小路"。李卫国带队检查了院子周边。
院子后面是一片麦田,田埂上有几处泥泞处被踩过的痕迹,显示有人在案发当晚匆忙通过。
沿着这条路线,三公里外有一条废弃的机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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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案组在机井边找到了一只被丢弃的手套,手套的拇指处有一个小口子。
这解释了为什么现场会留下凶手的血迹,他们在行凶过程中也受了伤。
"这不是普通的橡胶手套"。陈明仔细检查后说,"这是厨师专用的防切割手套"。
又一个线索浮出水面:在外套内侧发现了一块布条,上面绣着"王一件"三个字。
专案组立即对全市叫"王一件"的人展开排查。
马东看着案情分析板,十几条线索像蛛网一样错综复杂。
他开始怀疑,这些表面上的疑点会不会是凶手刻意设下的迷局?
门口的监控是坏的,
后院的狗三天前被人毒死,
案发前两天物业的巡夜保安请了病假——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吗?
04
省厅刑侦实验室的报告在第三天下午送达。
DNA分析显示,现场遗留了两份不属于死者的血迹:一份来自主卧的窗帘,另一份则在儿童房的门把手上。
这意味着作案人不止一个,而且他们在行凶过程中都受了伤。
"血液中检测出乙醇和茶碱,"实验室的张教授指着报告说,"这两个人应该都在餐饮行业工作"。
这个发现让专案组想起了那副防切割手套。
两名嫌疑人的职业背景逐渐清晰:他们极可能是厨师。
机井中的物证清单不断增加:两把沾血的水果刀、一卷胶带、两副手套,还有几块沾血的抹布。
水果刀的形状与死者伤口完全吻合,这些就是真正的作案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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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件"的线索在持续发酵。专案组排查了全市二十多个叫"王一件"的人,甚至找到了一个绰号"王一剑"的江湖人士。
但DNA比对结果全部不符。直到一位干洗店老板看到了那块布条。
"这不是名字,"老板戴上老花镜仔细端详,"这是我们干洗店的收费标记。
'王'是顾客姓氏,'一件'是10元的意思"。
专案组意识到自己被带入了一个精心设计的误区。
凶手刻意留下这些"线索",就是为了转移警方的注意力。
转机出现在走访人群中。
何方雪,一位住在机井附近的七旬老人,每次见到警察都表现得异常紧张。
他反复主动询问案情进展,对死者家庭的情况却又一问三不知。
他一个无关的人为什么这么关心这个案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