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岁大妈召集20人强拆5G基站,施工方报警无果,工头:那别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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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咱们这个世界,变得太快了。就像平地上突然要起高楼,有的人盼着住进去,有的人却担心挡了自家的阳光。新的东西总会跟旧的习惯碰一碰,有时候是握手言和,有时候,碰出来的动静可就不小了。

家长里短的琐事,邻里之间的口角,搁在飞速转动的时代车轮下,都可能被碾成一道深沟,沟这边是理,沟那边是情,谁也说不清到底该往哪边站。

01

夏天的日头,毒得像要把柏油路烤化。城市边缘的“翰林语苑”小区外,一片被彩钢板围起来的工地上,李承舟正用手背抹去额头的汗。汗珠子刚下来就蒸发了,只留下一道白花花的盐渍。他脚下这片土地,是他奋战了快两个月的地方。作为这个5G基站项目的经理,他三十八岁的年纪,头发已经开始有了藏不住的白丝。

这个项目太重要了。对公司来说,这是抢占新片区网络覆盖的桥头堡。对他个人来说,这关系到年底能不能给家里换辆大点的车,也关系到能不能让女儿的网课再流畅一点。

他刚掏出手机,想看看工程进度表,妻子的视频电话就弹了出来。屏幕上,六岁的女儿妞妞鼓着腮帮子,一脸不高兴。



“爸爸,动画片又卡住了,那个小猪佩奇一直在转圈圈!”

李承舟心里一酸,又觉得有些好笑。他举着手机,让镜头对着身后高高耸立的信号塔基座,哄着女儿:“妞妞你看,爸爸正在给你造一个超级厉害的‘不卡’神器,等建好了,别说小猪佩奇,你看火箭发射都不会卡一下。”

挂了电话,李承舟干劲更足了。他正要招呼工人们把新到的服务器搬进机房,眼角余光瞥见工地围栏外来了几个人。为首的是一个看起来五十出头的妇人,头发烫着时髦的小卷,穿着一身鲜亮的运动服,精神头十足。

李承舟以为是路过的居民,没太在意。没想到,那妇人竟带着另外几个老姐妹,提着一个大号的保温壶,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师傅们辛苦啦,大热天的,喝口我们自己熬的绿豆汤解解暑。”妇人声音洪亮,脸上带着一种社区活动里常见的、熟稔的笑容。

工人们都有些受宠若惊,纷纷道谢。李承舟也客气地迎了上去,递上一根烟,自己也点上一根。

“大姐,太客气了,这是我们分内的工作。”

妇人摆摆手,不要他的烟,一双精明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工地的设备,最后落在那灰色的机柜上。“我叫王淑芬,就住对面那栋楼。小李是吧?看你像个管事的。我问问你啊,你们这铁疙瘩,一天到晚嗡嗡响,听说辐射可厉害了?我们这小区里,孩子多,老人也多,可不能有半点闪失啊。”

李承舟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他最怕的就是这个。这种事,讲科学没用,得讲人情。他立刻掐了烟,脸上堆起最和善的笑容,从自己那磨得发亮的公文包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摞文件。

“王大姐,您看,这是咱们的环评报告,这是国家无线电委员会的批文,还有这个,是设备的检测合格证。”他把文件摊开,指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用最通俗的话解释,“您放心,这5G基站的辐射,比您家里开着的电视机、正在充电的手机都小得多。国家有严格标准的,我们这是正规工程,绝对不敢乱来。”

王淑芬凑过去,眯着眼睛看了看,文件上的字她一个也看不懂。她脸上依旧笑着,嘴里连声说:“哦,哦,原来是这样啊,高科技,我们也不懂,学习了,学习了。”

可李承舟看得分明,她那笑容没到眼睛里。她身后的几个老姐妹,更是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眼神里满是怀疑和不信任。李承舟心里明白,他这一番苦口婆心,算是白费了。

送走了王淑芬一行人,李承舟心里总觉得不踏实。果然,当天下午,小区的业主微信群里就炸开了锅。

王淑芬把自己在工地门口拍的照片发了上去,照片角度取得很刁钻,把崭新的设备拍得像一堆废铜烂铁。她没有直接说什么,只是转发了几篇网上找来的文章。



《震惊!通信基站建在小区旁,三人不幸患上癌症!》《为了孩子的健康,请对身边的“隐形杀手”说不!》《别让5G成为扼杀生命的元凶,百鸟坠亡的真相!》

这些标题党文章,像一颗颗炸弹投入平静的湖面。群里一下子热闹起来,尤其是那些平时就赋闲在家的老人们。

王淑芬看时机差不多了,开始在群里打字发言。她没有提辐射,反而打起了感情牌。她用语音声泪俱下地讲述自己丈夫几年前因为肺癌去世的经历。她没明说这跟什么有关系,但那种悲痛的语气,那种对“环境”、“健康”的反复强调,成功地把所有人的情绪都调动了起来。

“我老头子走的时候,跟我说,一定要好好活着。我活着图个啥?不就图个平平安安,看着孙子辈健健康康长大吗?现在好了,在家门口给我们放这么个东西,这是要了我们的老命啊!”

她曾是社区的退休干部,说话极有分量。她这么一说,群里立刻有了响应。

“王姐说得对!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这帮天杀的商人,为了赚钱什么都不顾了!”

紧接着,王淑芬开始抛出她编造的“猛料”:“我今天去问了,那个姓李的工头拿出来的文件都是假的!我托人问了,他们用的设备都是国外淘汰的洋垃圾,辐射超标几百倍!他们就是看我们这片是新小区,欺负我们不懂!”

谎言重复一千遍,就成了很多人心中的“真相”。恐惧,是最好的粘合剂。就这样,王淑芬利用丈夫的病、利用自己过去的威信、利用老年人对新生事物的未知恐惧,成功地将一群原本只是在家里带孙子、跳广场舞的老人,团结成了自己的“铁杆部队”。一场风暴,正在悄无声息地酝酿。

02

第二天一大早,李承舟就觉得气氛不对。工人们还没开工,就看到小区门口黑压压地聚集了一群人。

王淑芬站在最前面,手里拿着一个扩音喇叭。她身后,是二十多个精神矍铄的老头老太太,他们手里举着横幅,上面用红漆写着歪歪扭扭的大字:“保卫家园,拒绝辐射!”“无良奸商,滚出我们的小区!”

他们没有冲进工地,而是更有“策略”。几位身子骨看着还算硬朗的大爷,直接躺在了工地的大铁门前,把路堵得死死的。运送设备的工程车被拦在外面,司机按了几下喇叭,换来的是一片更加激烈的叫骂声。

“黑心老板,还想开工?”“从我们身上压过去!”

李承舟头皮一阵发麻。他知道,麻烦真的来了。他硬着头皮走上前去,脸上还得挤出笑容。

“王大姐,刘大爷,张阿姨……大家这是干什么啊?有话好好说,别这样,大热天的,躺地上容易中暑。”

王淑芬把扩音喇叭对着他,声音尖锐刺耳:“李承舟!你少假惺惺!我们昨天给你脸了,你自己不要!拿着假文件骗我们这些老头老太太,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文件怎么会是假的呢?那都是政府部门盖了红章的!”李承舟急得满头大汗,试图再次解释。

他的声音,完全被淹没在嘈杂的口号声中。王淑芬站在人群中,像一个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义正言辞地历数着李承舟的“罪状”。她说得绘声绘色,仿佛亲眼看到李承舟怎么伪造文件,怎么进口洋垃圾。周围的老人们群情激奋,看着李承舟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工程彻底停滞了。公司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来,催问情况。领导的语气从关心变成了质问,最后变成了严厉的警告。李承舟知道,他不能再等了。他深吸一口气,拨通了报警电话。

警车很快就来了。但是,警察的到来,似乎并没有让场面得到控制,反而让王淑芬等人更加“理直气壮”。

两位年轻的警察一下车,就被老人们团团围住。

“警察同志,你们可要为我们做主啊!”“他们要在这里建辐射塔,这是要害死我们啊!”

警察试图分开人群,找李承舟和王淑芬了解情况。调解一开始,王淑芬的“表演”就进入了高潮。

警察刚问了她一句姓名年龄,她立刻捂住胸口,脸色发白,气喘吁吁地说:“哎哟……不行了……我高血压犯了……快扶我一下……”

旁边一直跟着她的刘大爷,更是“噗通”一声,靠在了警车的前盖上,闭着眼睛哼哼唧唧:“头晕……我头晕站不住了……”

警察们面面相觑,彻底没了办法。他们能怎么办?面对一群平均年龄超过六十岁的老人,他们不敢有任何强制措施。万一哪个老人真的在这里出了事,他们根本担不起这个责任。

最后,调解变成了一场无奈的口头教育。警察登记了王淑芬和几个带头老人的身份信息,严肃地告诫他们,阻碍施工是违法行为,要求他们立刻散去。

王淑芬见好就收。她“虚弱”地靠在别人的搀扶下,对着众人挥了挥手,算是“服软”了。她带着她的人,像打了胜仗的军队一样,浩浩荡荡地撤退了。

临走的时候,王淑芬回头,隔着人群,给了李承舟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那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歉意或者畏惧,全是挑衅和不屑。

李承舟站在原地,看着一地狼藉的横幅和被堵在门外的工程车,再看看自己手里那沓被揉得皱巴巴的合法文件,第一次感到了深入骨髓的无力。他知道,警察的警告对这些人来说,不过是一阵耳旁风。这件事,远没有结束。

03

接下来的一个白天,工地异常平静。王淑芬他们没有再来。

李承舟心里抱着一丝侥幸,或许警察的警告还是起到了一点作用。他不敢大意,让工人们用更厚的彩钢板加固了工地的围栏,还在大门口和机房附近都加装了简易的监控摄像头。晚上,他特意安排了两个最机灵的年轻工人小马和另外一人值夜。

他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己做好了防范,对方总不至于会做出更出格的事情。

夜,深了。月亮被厚厚的云层遮住,整个世界都显得灰蒙蒙的。

在小区一栋楼的某个窗口,王淑芬正拿着一个旧望远镜,观察着远处的工地。她身边,是她的几个核心“骨干”,包括那个脾气火爆的刘大爷。

“王姐,他们加了人,还有摄像头。”一个老头小声说。

王淑芬冷笑一声,放下了望远镜。“两个毛头小子,能顶什么用?摄像头那点光,黑灯瞎火的能看清个啥?就是要让他们觉得我们怕了,他们才会放松警惕。”

她压低了声音,开始布置任务:“老刘,你带两个人,从工地后面的那片小树林过去。那边的围栏最薄,用我给你们的钳子,剪个口子就能进去。记住,动静要小。进去以后,别去惹那两个值夜的,直接去那个亮着灯的小房子,那是他们的机房。剩下的事,按我们说好的办。”

刘大爷拍着胸脯,一脸狠劲:“王姐你放心,保证给他们办得妥妥的!”



午夜两点,是人睡得最沉的时候。刘大爷带着两个老伙计,猫着腰,像壁虎一样贴着墙根,悄无声息地潜入到工地后方。那里的确是防御最薄弱的地方。他们很快就剪开了一个能容一人通过的口子。

三个人溜进工地,避开了值夜工人的视线,熟门熟路地摸到了核心机房的窗外。

他们没有带锤子或者撬棍之类的重型工具。王淑芬教给了他们一个更阴险、更具破坏性的方法。刘大爷从随身的布袋里,掏出几个装满了液体的塑料瓶。那里面,是他们事先准备好的高盐度咸菜水,里面还掺了大量的泥沙。

他们撬开机房的窗户,将这些污浊的液体,准确地灌进了昂贵的服务器机柜的散热口。滋滋的轻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接着,他们又用带来的大号老虎钳,对着墙角一捆已经铺设好的光纤线缆,一根一根地剪了下去。

这是对整个基站的“绝育”式打击。物理破坏可以修复,但这种内部的腐蚀和线路的损毁,几乎是毁灭性的。

第二天清晨,当李承舟和小马推开机房门的时候,两个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昂贵的服务器机柜上,布满了黄褐色的污渍,还在往下滴着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酸腐的咸菜味。机柜的指示灯全部熄灭,一片死寂。墙角,那捆比他胳膊还粗的光纤束,被齐刷刷地剪断,露出了里面五颜六色的细线,像一束被拦腰斩断的鲜花。

李承舟的大脑一片空白。他踉跄着走过去,伸手摸了一下机柜,冰凉刺骨。年轻的技术员小马,已经气得浑身发抖。

“这……这是谁干的!太狠了!”

李承舟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他感觉一股血直冲脑门,手脚冰凉。他立刻打电话给公司的技术部门,报告了情况。经过初步估算,被毁坏的设备价值超过五十万。更要命的是,很多核心设备都是需要向厂家特殊定制的,重新订购、运输、安装,工期至少要再延误一个多月。

公司的领导在电话里几乎是在咆哮。他能想象到对方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领导最后撂下狠话,如果这个项目再出问题,他这个项目经理就不用干了。

李承舟挂了电话,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他再次拨通了报警电话,声音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警察又来了。现场勘查,拍照取证,调取了那几个简易监控的录像。

监控的像素很低,加上是夜里,只能看到几个模糊的黑影在晃动,根本无法清晰地指认出是谁。

警察带着这些模糊的视频,再次去社区走访。王淑芬、刘大爷等人,面对警察的询问,矢口否认。他们甚至还互相串通,拿出了完美的不在场证明。王淑芬说自己昨晚心脏不舒服,早早就睡了,刘大爷的老伴可以证明。刘大爷则说自己一整晚都在家里看电视,邻居还能听见他电视开得声音很大。

他们一个个表现得比谁都无辜,甚至还反过来指责施工方,说是不是他们自己内部出了问题,想要骗保。

从社区出来,带队的那个老警察把李承舟拉到一边,递给他一支烟,叹了口气。

“李经理,说句实在话,我们心里有数,八九不离十就是他们干的。但是,没有直接证据,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这群老人,你动他们一下试试?他立马就往地上一躺,到时候有理都变成没理,我们比你还麻烦。这个案子,我们会继续跟进,但是……说实话,希望不大。你自己……最好也想想别的办法。”

警察的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李承舟心里残存的最后一丝希望。

04

狼藉的机房里,空气凝重得像要滴出水来。那股酸腐的咸菜味,钻进鼻子里,让人一阵阵恶心。

年轻的技术员小马,一张脸涨得通红,拳头攥得咯咯作响。他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一腔热血,跟着李承舟跑项目,把李承舟当成自己的偶像。现在,看到自己的心血被人如此糟蹋,他再也忍不住了。



“李哥!不能就这么算了!这帮老无赖!欺人太甚了!”他咬着牙,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我这就带几个兄弟,去他们小区找他们去!我就不信,挨家挨户地问,他们敢做不敢认!”

李承舟没有说话。他的双眼布满了血丝,死死地盯着那个被咸菜水腐蚀得斑驳陆离的机柜。那里面的电路板,比他的命还金贵,现在却成了一堆废铁。

他缓缓地蹲下身,从地上捡起一根被剪断的光纤。那里面是比头发丝还要纤细的玻璃纤维,是现代通信技术的奇迹,代表着速度和未来。此刻,它却像一截毫无生气的枯草,静静地躺在他的手心。

他就这样蹲着,沉默了足足有一分钟。整个世界仿佛都静止了,只剩下小马粗重的喘息声。

然后,李承舟慢慢地站起身。他的脸上,没有小马那种外露的愤怒,只有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他掏出手机,屏幕亮起,锁屏壁纸是女儿妞妞在公园里大笑的脸,灿烂得像一朵向日葵。他看了一眼,然后默默地将手机揣回兜里。

他伸出手,拍了拍小马的肩膀,那动作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他的声音因为一夜未眠而显得沙哑,但每一个字都异常清晰。

“小马,报警没用,跟他们讲道理也没用……”

他顿了顿,目光穿过被破坏的工地,越过那道彩钢板围栏,望向不远处王淑芬所在的那栋居民楼。他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锐利而冰冷,像一把淬了火的刀。

“行,”他一字一顿地说,“那别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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