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深宫大院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妃嫔们一旦过了某个年纪，便再也不会被皇上召见侍寝。多少后宫女子为此夜不成眠，以为是自己红颜老去，不如那些十八九岁的娇花嫩蕾讨人喜欢。
她们对着铜镜描眉画眼，想要留住青春的最后一抹痕迹，却不知这样做根本没有用处。
二十八岁的昭仪沈婉音也曾这样想过。
三个月没有被召见，她也以为是自己老了，失去了吸引力。
直到那一天，她无意中听到了太子与太医的密谈，才明白自己即将卷入一场关于皇权的复杂斗争中。
01
清晨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昭仪宫，沈婉音独自坐在梳妆台前，手中的象牙梳子缓缓梳理着乌黑的长发。铜镜中映出一张依旧美丽的脸庞，只是眼角隐约可见的细纹让她心中一紧。
二十八岁，这个年纪对于宫外的女子来说正是风华正茂，可在这深宫大院里，却仿佛已经步入了黄昏。
“春桃，你说本宫是不是真的老了？”沈婉音放下梳子，望着镜中的自己。
春桃连忙摇头：“娘娘您说什么呢，您在奴婢眼里永远是最美的。”
沈婉音苦笑一声。十二年前，她十六岁时被选入宫中，那时的她青春活泼，一双明眸如星辰般闪亮。皇上初见她时曾说：“朕的后宫里从来没有如此灵动的女子。”
那时的恩宠如潮水般涌来，册封、赏赐、夜夜被召侍寝，她以为自己会是这宫中最幸福的女人。二十岁那年，她被册封为昭仪，在后宫中的地位仅次于皇后和贵妃。
可是这两年来，皇上召见她的次数越来越少。从最初的一月数次，到后来的月余一次，再到如今三个月都没有被召见过。
“娘娘，您在想什么？”春桃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在想，是什么时候开始，皇上不再喜欢我了。”沈婉音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远处正在嬉戏的年轻嫔妃们。
那些女子大多十八九岁的年纪，正是花儿般的岁数。她们的笑声清脆如银铃，眼中满含着对未来的憧憬。就像当年的她一样。
“可能真的是我老了吧。”沈婉音喃喃自语。
春桃急忙说道：“娘娘，您别这么想，皇上或许只是最近政务繁忙。”
沈婉音摇摇头。她在宫中生活了十二年，深知皇上的性格。如果真的是政务繁忙，他也不会连续三个月都不召见任何妃嫔。事实上，她听说那个新入宫的林贵人，上个月被召见了五次之多。
林贵人今年才十七岁。
想到这里，沈婉音心中涌起一阵酸楚。她曾经也是那样被宠爱着，也曾经让其他年长的妃嫔羡慕嫉妒。如今风水轮流转，她也体会到了被冷落的滋味。
“春桃，你去打听打听，最近皇上都召见了哪些妃嫔。”沈婉音吩咐道。
春桃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她便带回了消息：“娘娘，奴婢打听过了，这个月皇上召见的都是些年轻的嫔妃，像林贵人、王美人、赵答应她们。”
“她们都多大？”
“林贵人十七，王美人十九，赵答应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
沈婉音点点头，心中的猜测得到了证实。看来皇上确实是喜欢年轻的女子，她这个二十八岁的“老女人”已经不再有吸引力了。
正当她心情低落的时候，春桃又说道：“不过娘娘，奴婢听到一件奇怪的事。”
“什么事？”
“奴婢今天在御花园里碰到了淑妃宫的丫鬟翠儿，她说她们家娘娘最近心情很不好，经常一个人发呆，还总是问一些奇怪的问题。”
淑妃李氏今年三十岁，比沈婉音大两岁，是后宫中资历较老的妃子之一。她们曾经关系不错，但自从各自都失宠后，来往就少了。
“什么奇怪的问题？”沈婉音好奇地问。
“翠儿说，淑妃娘娘总是问她，宫里那些年纪大的妃子都去哪儿了，为什么好久都见不到她们。”这话让沈婉音心中一动。
她仔细想了想，确实很久没有见到那些年长的妃嫔了。像德妃、惠妃她们，都已经三十多岁，以前还经常能在各种宫廷活动中见到，可最近几年，她们似乎都销声匿迹了。
“春桃，你知道德妃她们现在在哪里吗？”
春桃摇摇头：“奴婢也不太清楚，听说她们都搬到偏远的宫殿里去了，平时很少出来。”
沈婉音越听越觉得奇怪。按理说，德妃她们虽然年纪大了些，但毕竟是有品级的妃嫔，不应该如此低调才对。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有宫女通报：“昭仪娘娘，刘嬷嬷来了。”
刘嬷嬷是宫中的老人了，在宫里服侍了三十多年，见多识广。沈婉音连忙让她进来。
“见过昭仪娘娘。”刘嬷嬷行礼道。
“嬷嬷不必多礼，快坐下说话。”沈婉音亲切地说道。
刘嬷嬷在椅子上坐下，看了看沈婉音，叹了口气：“娘娘，您最近是不是有些烦心事？”
沈婉音苦笑：“让嬷嬷见笑了，只是觉得自己年纪大了，不如那些年轻姑娘讨皇上喜欢。”
听到这话，刘嬷嬷的脸色变得有些复杂，她看了看四周，确认没有其他人后，压低声音说道：“娘娘，您觉得宫里的妃子多大就不再侍寝了？”
这个问题问得很突然，沈婉音一愣：“这个...应该是看皇上的喜好吧。”
刘嬷嬷摇摇头：“娘娘，不是您想的那样。那些个年纪大的妃子啊，不是皇上不要，是她们自己不能要...”
话还没说完，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刘嬷嬷立刻住嘴，站起身来：“奴婢还有事，就先告退了。”说完，她匆匆离开了昭仪宫，留下沈婉音一人坐在那里，满腹疑惑。
不是皇上不要，是她们自己不能要？这话是什么意思？
春桃走过来，小声说道：“娘娘，刚才那几个是太医院的人路过，刘嬷嬷大概是怕被听到什么。”
沈婉音点点头，但心中的疑惑却越来越重。刘嬷嬷的话明显有深层含义，而她匆忙离开的举动更说明这件事不简单。
夜深了，沈婉音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中反复回想着刘嬷嬷的话。她总觉得宫中隐藏着什么秘密，而这个秘密可能与妃嫔的年龄有关。
第二天一早，沈婉音决定亲自去调查这件事。她要弄明白，那些年长的妃子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她们不再侍寝。
02
连续几日，沈婉音开始有意无意地观察宫中的情况。她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凡是超过三十岁的妃嫔，都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即使偶尔见到，也是神色匆忙，不愿多停留。
这天下午，沈婉音借口去御花园散步，实际上是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到淑妃李氏。
在池塘边，她终于见到了许久未见的淑妃。李氏一个人坐在石凳上，神情恍惚地望着水面，整个人显得憔悴不少。
“李妹妹。”沈婉音走过去打招呼。
淑妃回过神来，看到是沈婉音，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婉音姐姐，好久不见。”
两人在石凳上并排坐下。沈婉音仔细打量着淑妃，发现她不仅人瘦了一圈，眼神中还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恐惧。
“妹妹，你最近身体可好？看着有些憔悴。”沈婉音关切地问道。
淑妃苦笑一声：“还能怎样，在这宫里，咱们这个年纪的女人，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妹妹这话怎么说？”
淑妃看了看四周，确认没有其他人，才压低声音说道：“婉音姐姐，你有没有觉得，咱们这些年纪大的妃子，处境越来越尴尬了？”
沈婉音点点头：“确实有这种感觉，皇上现在似乎只喜欢年轻的姑娘。”
“不止如此。”淑妃摇摇头，“你知道德妃现在在哪里吗？”
“不是搬到偏殿去了吗？”
“搬到偏殿？”淑妃冷笑一声，“她是被'安排'到偏殿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沈婉音摇摇头，心中涌起不详的预感。
淑妃犹豫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说下去。最后她叹了口气：“德妃前些日子身体不适，太医院的人给她检查后，第二天她就被'建议'搬到冷宫附近的偏殿。”
“身体不适？什么样的不适？”
“说是...说是不适宜继续留在主要宫殿。”淑妃的声音越来越小，“婉音姐姐，我听说宫中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凡是到了一定年龄的妃子，都要接受太医院的特殊检查。”
沈婉音心中一紧：“特殊检查？”
淑妃点点头：“具体检查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检查之后，如果有问题，就会被安排到偏远的地方居住，再也不会被召见侍寝。”
这个消息如晴天霹雳般击中了沈婉音。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年长的妃子都消失了，原来不是简单的失宠，而是有更深层的原因。
“那...如果检查没有问题呢？”沈婉音颤声问道。
淑妃苦笑：“没有问题？婉音姐姐，你见过哪个超过三十五岁的妃子还在侍寝的？”
沈婉音默然。确实，她从来没有见过年龄太大的妃子还能得到皇上的宠幸。
她原本以为这只是因为皇上喜欢年轻美貌的女子，现在看来，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妹妹，这些事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淑妃低下头：“我的贴身丫鬟翠儿，她有个远房亲戚在太医院做杂役，偶尔能听到一些消息。”
两人正说着话，远处传来脚步声。淑妃立刻站起身来：“我该回去了，婉音姐姐，有些事知道就好，千万不要深究。”
说完，她匆匆离开了。
沈婉音独自坐在石凳上，心情五味杂陈。她原本以为自己失宠只是因为年龄增长，容颜不再，现在才知道事情远比她想象的复杂。
宫中竟然有这样的制度？妃嫔到了一定年龄就要接受特殊检查？检查不合格就要被流放到偏远宫殿？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检查？又是为什么要有这样的规定？
回到昭仪宫后，沈婉音心神不宁。她让春桃去打听更多的消息，自己则开始回忆宫中的种种细节。
仔细想来，确实有很多可疑的地方。比如每年都会有一些年长的妃嫔突然“生病”然后搬到偏殿；比如太医院的人经常出入这些妃嫔的宫殿；比如那些被“安排”的妃子再也没有机会参加宫廷活动。
这一切都说明，宫中确实存在着一个隐秘的制度，而这个制度的核心就是妃嫔的年龄。
晚上，春桃带回了更多的消息：“娘娘，奴婢打听到了，宫里确实有这样的说法。听说这个规矩从先皇时期就有，只是非常秘密，一般人都不知道。”
“还有呢？”沈婉音紧张地问。
“奴婢还听说，这个检查不是简单的身体检查，而是...而是关于女子生育能力的检查。”春桃小声说道，“如果检查出问题，就说明不适合再为皇室延续血脉，所以就不能再侍寝了。”
沈婉音倒吸一口凉气。生育能力的检查？这意味着什么？
她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莫非宫中的这个制度，是为了确保皇室血脉的纯正和健康？那些年龄较大的妃子，如果生育能力出现问题，就会被认为不适合再为皇室生育后代？
如果是这样，那她二十八岁的年纪，是不是也快要面临这样的检查了？
想到这里，沈婉音全身发冷。她从来没有想过，在这个看似只是争宠夺爱的后宫中，竟然隐藏着如此冷酷的制度。
夜深了，沈婉音躺在床上，脑海中不断浮现着各种可怕的想象。她想起了德妃临走前那恐惧的眼神，想起了淑妃今天憔悴的模样，更想到了自己可能即将面临的命运。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春桃连忙起身开门，只见一个小太监气喘吁吁地说道：“春桃姑娘，不好了，淑妃娘娘出事了！”
“什么？”春桃一惊。
“刚才太医院的人从淑妃宫里出来，神色很凝重，听说淑妃娘娘明天就要搬到偏殿去了。”
沈婉音听到这个消息，心中涌起巨大的恐惧。下午她们还在一起说话，晚上淑妃就要被“安排”搬走？这说明什么？
说明淑妃已经接受了那个神秘的检查，而且结果不理想。
沈婉音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也快要面临同样的命运了。在这个看似华丽的宫殿中，隐藏着一个残酷的真相，而她现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发生，却无法改变什么。
她必须弄清楚这个制度的真相，否则等待她的可能就是和德妃、淑妃一样的命运。
03
三个月来的第一次召见来得如此突然，让沈婉音既兴奋又忐忑。当刘公公宣读圣旨时，她的心跳得如擂鼓般响。
“皇上召见昭仪娘娘，立刻前往御书房。”
春桃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娘娘，您看，皇上还是想着您的！”
沈婉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内心深处却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在淑妃被安排到偏殿的第二天，皇上就召见她，这是巧合吗？
梳洗打扮后，沈婉音跟着刘公公前往御书房。路上，她的心情七上八下，既期待着重新获得宠爱，又担心这次召见另有目的。
御书房外，沈婉音整理了一下衣裙，深呼吸几次，准备进去面见皇上。
不料刘公公示意她稍等，说皇上还在处理政务。
沈婉音只好在外厅等候。
她坐在椅子上，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端庄优雅，但心中的紧张却无法掩饰。
就在这时，她听到御书房内传来低沉的说话声。
出于好奇，她轻轻起身，想听听里面在说什么。
透过屏风的缝隙，她看到了一个令她震惊的画面：太子殿下正和太医院判王太医在小声交谈着什么。
她意识到自己可能偷听到了宫中最机密的消息，这个秘密如果泄露出去，不仅会危及皇室威严，更会引起朝廷动荡，更会让自己陷入皇室的斗争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