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创业失败欠债20万,女子把祖传的戒指拿到当铺,老板:不敢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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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拿钱,要么拿人!”

“你男人躲着不见,欠我们兄弟的二十万,就得你这个婆娘来还!”

刺青壮汉一脚踹开了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

木屑纷飞,门板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震得屋顶的灰尘都扑簌簌地往下掉。

他唾沫星子喷了李秀莲一脸,那股子烟臭和蒜臭混合的味道,熏得她一阵反胃。

壮汉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年轻,流里流气的,手里都拎着刷了红漆的木棍,眼神像饿了半个月的狼,在屋里四处寻摸。

李秀莲怀里死死护着三岁的女儿盼盼。

孩子被这阵仗吓得哇哇大哭,小脸煞白,一双小手紧紧揪着妈妈的衣襟。

李秀莲自己也抖得像筛糠,可她不敢倒下,她是女儿唯一的屏障。

墙角里,她的男人,王强,蹲在地上,把头深深地埋进臂弯里,像一只斗败的公鸡,连头都不敢抬。

这个曾经拍着胸脯,说要让她和女儿过上城里人好日子的男人,现在成了这个家最大的罪人。

当初那股子闯劲和豪言壮语,如今都变成了戳在李秀莲心窝子上的刀子。

高利贷,这三个字就像一座大山,压得他们全家都喘不过气来。

催债的,就是悬在脖子上的那把利刃,随时都能要了他们的命。



01

李秀莲其实不是本地人。

她的根,在邻省一个地图上都得用放大镜找的小山村里。

听村里的老人说,她家祖上是手艺人,清朝那会儿,给京城里的大户人家做精细木工活。

虽然没出过什么达官显贵,但在匠人圈里,李家的名号是响当当的。

后来世道乱了,到了她太奶奶那辈,东家家道中落,变卖家产遣散下人。

东家太太是个念旧情的人,看太奶奶一辈子忠心耿耿,没功劳也有苦劳,就把自己压箱底的一枚翡翠戒指赏给了她。

那戒指,绿得像一汪春水,通体透亮,没有一丝杂质。

在日头底下照一照,那光泽温润得能掐出水来,一看就不是市面上能见到的凡品。

这枚戒指,就这么一代一代传了下来,成了李家的传家宝。

家里有个老规矩,传女不传男。

李秀莲的妈临咽气前,把冰凉的戒指颤巍巍地套在她粗糙的手指上,拉着她的手,气若游丝地嘱咐:“莲儿,这是咱家的根,是念想。”

“不到万不得已,活不下去那一天,千万不能动它。”

“守住它,就等于守住了咱家的魂。”

李秀莲把娘的话,一字一句都刻在了心里。

她从小就是个省心的孩子,能吃苦,话不多,手脚麻利。

二十岁那年,经远房亲戚介绍,认识了邻村的王强。

王强跟村里那些安于现状的年轻人不一样,他眼睛里有光,总念叨着要去外面的世界闯一闯。

李秀莲没见过啥世面,就觉得男人有这股子心气,日子就有盼头。

她没跟王强家要一分钱的彩礼,就带着娘留下的这枚戒指,跟着他离开了生养自己的大山,来到了这座陌生的城市。

俩人起早贪黑,拿所有的积蓄开了个小饭馆。

李秀莲炒菜,王强跑堂,日子过得像陀螺,累得沾枕头就着。

但看着存折上一点点多起来的数字,心里是甜的,踏实的。

后来,女儿盼盼出生了,给这个小家又增添了数不清的欢声笑语。

李秀莲以为,好日子就这么来了,会一直这么过下去。

02

可好日子,总是那么不经念叨。

小饭馆的生意越来越红火,可王强的心也越来越大。

他开始瞧不上这种一天到晚围着锅台转,挣几个辛苦钱的日子。

他总说:“这得挣到猴年马月才能买上大房子,开上小汽车?”

这时候,一个自称是王强“发小”的刘三,三天两头来店里吃饭,每次都拉着王强到外面嘀嘀咕咕。

刘三穿得人模狗样,嘴里全是些李秀莲听不懂的新词儿,什么“风口”、“互联网+”、“共享经济”。

他对王强说:“强哥,你这手艺,守着这么个小破店,太屈才了!”

“现在是什么时代?是互联网时代!站在风口上,猪都能飞起来!”

“我有个项目,共享充电宝,投点钱进去,坐在家里就能数钱,那才叫生意!”

王强被他说得热血沸腾,像是看到了金山银山在向他招手。

他不顾李秀莲哭着劝阻,也听不进老丈人“做生不如做熟”的忠告。

他铁了心,盘掉了那个凝聚了夫妻俩所有心血的小饭馆,把全部家当,连同从亲戚朋友那借来的十几万,一股脑全投进了那个所谓的“共享经济”项目。

结果,连个响儿都没听到。

不到半年,项目黄了。

那个叫刘三的“发小”,也人间蒸发了,电话都打不通。

十几万块钱,就这么打了水漂。

王强不甘心,他觉得是自己运气不好,总想着要翻本。

他瞒着李秀莲,通过一些不三不四的渠道,借了二十万的高利贷。

他想,这是最后一搏,赢了,就什么都有了。

可他根本不是赌博的料,这笔钱很快又被他折腾光了。

这一下,彻底把这个家推进了万丈深渊。

催债的电话,像催命的符咒,一天二十四小时响个不停。

最开始还叫声“王哥”,后来就直接破口大骂。

再后来,就是直接上门。

家里的门锁眼被胶水堵过,墙上被用红油漆喷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大字。

邻居们看他们的眼神都变了,在背后指指点点。

王强彻底垮了。

他像一只被戳破了的气球,瞬间就瘪了。

整天把自己关在黑漆漆的房间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着最便宜的劣质香烟,屋里呛得人睁不开眼。

他一句话也不说,任凭李秀莲怎么骂,怎么求,他都像个木头人。

生活的重担,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全都压在了李秀莲这个女人的肩膀上。

她白天要去超市当理货员,一站就是十个小时,晚上回家还要面对一个活死人一样的丈夫,和一个被吓得不敢大声说话的女儿。

钱,这个字,像一把刀,时时刻刻悬在她的心头。

03

亲戚朋友能借的都借遍了,人家一听她开口,电话都挂得飞快。

李秀莲是真的走投无路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她看着身边熟睡的女儿,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摸了摸手指上那枚冰凉的戒指。

这是她最后的念想,也是她最后的希望了。

她想起了娘临终前的话,“不到万不得已,活不下去那一天……”

现在,就是活不下去的那一天了。

第二天,她瞒着王强,把戒指从手上褪下来,用一块干净的手帕小心翼翼地包好,揣进了最里层的口袋。

她坐了一个小时的公交车,来到了城里最有名的一家当铺——“金玉满堂”。

这家当铺门脸不大,但据说背景很深,开了几十年了。

当铺的老板姓赵,五十多岁,头发有点稀疏,常年戴着一副厚片的老花镜。

他总是眯缝着一双小眼睛,看人的时候精光四射,话不多,但一句是一句,从不拖泥带-水。

道上的人都叫他“赵老蔫”,不是说他蔫坏,是说他眼力毒,心里跟明镜似的,什么成色的宝贝到了他手里,都别想蒙混过关。

李秀莲站在高高的柜台前,心里七上八下的,手心全是汗。

她活了三十多年,从来没进过这种地方。

她把那个手帕包放在了红木柜台上,一层一层地打开,露出了那枚碧绿的翡翠戒指。

赵老板正拿着个小刷子,清理一个鼻烟壶,眼皮都没抬一下。

“死当还是活当?”他声音沙哑地问。

“活……活当。”李秀莲的声音细若蚊蝇。

赵老板这才放下手里的活计,慢悠悠地拿起那枚戒指。

他先是拿到窗户透进来的光线下,对着光仔仔细细地看了半天。

然后又戴上挂在脖子上的一个高倍放大镜,凑在眼前,眉头时而舒展,时而拧成一个疙瘩。

他的拇指和食指,在戒指光洁的表面上反复摩挲,感受着那份细腻温润的质地,仿佛在跟一个老朋友交流。

整个当铺里,只听得见墙上老座钟“滴答滴答”的声音。

李秀莲的心,也跟着那钟摆,一下一下地提到了嗓子眼。

她知道,柜台上这枚小小的戒指,是全家人的救命钱。

04

过了足足有十分钟,赵老板才把戒指轻轻地放回柜台上。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看着李秀莲,慢悠悠地开了口。

“东西,是好东西。”

“老坑的玻璃种,满绿,水头足,是块上好的料子。”



李秀莲的心稍稍放下来一点,紧张地问:“老板,您看……这……这能当多少钱?”

她心里盘算着,二十万,只要能有二十万,先把高利贷那帮瘟神打发走就行。

赵老板却摇了摇头,轻轻叹了口气。

“可惜了……”

“可惜什么?”李秀莲的心又悬了起来。

“可惜,我这小店,庙小,供不起这尊大佛。”赵老板一字一顿地说。

李秀莲像是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冰水,从头凉到脚。

“收不了?为……为什么?”

“这戒指是假的?”她脱口而出,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理由。

“不,戒指是真的,真得不能再真了。”赵老板压低了声音,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凑近点。

他指着戒指的内圈,说:“妹子,你仔细看,这里头,是不是刻着一个字?”

李秀莲接过来,眯着眼看了半天,才勉强辨认出,那是一个用篆体刻的,非常小的“蘭”字。

“这是我太奶奶的名字里有个兰字?”她不确定地问。

“不是。”赵老板摇了摇头,“这不是人名,这是款识,是标记。”

“说白了,这是清宫里造办处做出来的东西,专门给宫里娘娘们使的。这个‘蘭’字款,我没看走眼的话,是慈安宫的标记。”

李秀莲听得一愣一愣的,什么造办处,什么慈安宫,这些词她只在电视剧里听过,感觉离自己的生活十万八千里远。

赵老板看她不懂,解释得更直白了些:“妹子,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

“这玩意儿,十有八九是从宫里头流出来的。这种东西,我们行里叫‘宫里货’,水深得很。”

“它不仅仅是值多少钱的问题,它背后牵扯的东西太多。万一哪天上面要追查流失文物,我收了你这个,就是惹祸上身。”

“我开门做生意,是求财,不是求气的。你这尊大佛,我真不敢收。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赵老板的话,把李秀莲最后的一点希望也给浇灭了。

她眼圈一红,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

她不是心疼这戒指当不出去,她是心疼这个家,心疼女儿以后要跟着自己吃苦,心疼那个不争气的男人。

她胡乱地用手背抹了抹眼泪,准备收起戒指,离开这个让她绝望的地方。

就在这时,一个中气十足,却又带着一丝苍老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赵老板,你这眼力是越来越毒了,可惜这胆子,却是越来越小了。”

“你不敢收,我敢。”

05

李秀莲猛地一回头。

只见当铺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位老者。

这老爷子大概七十来岁,头发花白,但梳理得一丝不苟。

他穿着一身藏青色的中式唐装,手里盘着两颗光亮的核桃,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一双眼睛虽然有些浑浊,但却透着一股子能洞察人心的锐利。

他身边还站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穿着笔挺的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神情严肃,看样子像是他的保镖或者助理。

“林……林老!”

当铺老板赵老蔫一看来人,脸色都变了,赶紧从高高的柜台后面绕了出来,脸上堆满了恭敬的笑容。

“您老怎么大驾光了?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我好去接您啊!”

被称作林老的老爷子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

他的目光,从进门开始,就一直没离开过李秀莲手里的那枚戒指,眼神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炽热。

他没理会赵老蔫的殷勤,径直走到李秀莲面前,语气温和地开口了。

“这位大妹子,别害怕。”

“你手里的这枚戒指,我看着很是有缘。不知……可否割爱转让?”

他的普通话带着一点京腔,听起来很舒服。

李秀莲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懵了,她攥紧了手里的戒指,警惕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老者,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林老看出了她的疑虑和戒备,笑了笑,自我介绍道:“你放心,我不是什么坏人。”

“我叫林振东,是个退休的历史老师,平时就喜欢研究点晚清的宫廷旧物。”

“你这枚戒指,非常独特,对我正在研究的一个课题,有很重要的参考价值。我绝对不会让你吃亏。”

他顿了顿,伸出三根手指。

“三十万。”

“我出三十万,买下它。钱货两清,你看如何?”

三十万!

李秀莲的心“砰砰”直跳,这个数目,足够还清高利贷了。

但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林振东似乎又看穿了她内心更深的挣扎。

他又补充道:“我刚才在门口,隐约听到了一些。”

“你家里是不是遇到了难处?急用钱?”

李秀莲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点了点头,又飞快地摇了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林振东叹了口气,语气变得更加柔和:“这样吧。”

“戒指我三十万买下。另外,我再以私人的名义,借给你二十万,不要你一分钱的利息,什么时候有钱,什么时候还。”

“总共五十万,帮你把眼前的难关渡过去。你看这样行吗?”

五十万!

这个数字像一道炸雷,在李秀莲的脑子里轰然炸响。

这笔钱,不仅能还清所有债务,还能剩下一大笔,足够她和女儿安安稳稳地生活好几年了。

这对她来说,是无法抗拒的诱惑。

可是,娘临终前的话,又一遍遍地在她耳边回响。

“这是咱家的根……”

“不能动它……”

一边是祖宗的遗训,一边是残酷的现实。

一边是家族的念想,一边是女儿嗷嗷待哺的哭声。

李秀莲的内心,像有两只手在疯狂地撕扯,疼得她快要窒息。

她看着眼前这位气度不凡的老者,又看了看旁边一脸精明的赵老蔫,再想想家里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丈夫。

她猛地一咬牙,像是下定了天大的决心。

她抬起头,通红的眼睛直视着林振东,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林老,谢谢您的好意。”

“这戒指……我不能卖。”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林振东和赵老蔫。

李秀莲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但是,我可以把它当给您。”

“等我以后有了钱,我一定会把它赎回来!一分钱都不会少您的!”

林振东盯着她看了足足有半分钟,浑浊的眼睛里,渐渐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赞许和欣赏。

他缓缓地点了点头。

“好!”

“是个有骨气、重情义的女子!”

“就依你,我当它五十万。”

李秀莲激动得差点哭出声来,连声道谢。

“不过,”林振东话锋一转,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我也有一个条件。”

李秀莲的心又提了起来。

林振东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这枚戒指,我可以当给你五十万,帮你渡过难关。”

“但是,你必须原原本本地告诉我,这枚戒指,你家祖上究竟是怎么得来的。我要知道它背后所有的故事。”

“特别是,你必须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家里,是不是还有一件和它配套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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