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年东莞“太子辉”,身家过亿横行霸道,却因调戏一陌生女子而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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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创声明: 本文系真实新闻案件稍加改编;含有虚构创作部分,来源官方媒体,因涉及隐私,人名为化名,图片均源自网络;
中国新闻周刊《东莞“太子辉”今受审 暴风眼中的太子酒店》
南方都市报《“东莞太子”梁耀辉:白手起家的亿万富豪,为何被判无期徒刑》)

我常想,自己和这女人间,到底有着怎样的孽缘?

曾经只是理发店的小工,靠着拼搏,二十年便让太子酒店在东莞声名远扬,财富过亿,还当选人大代表。

但命运弄人,谁能料到,只因对这陌生女子的冲动,成了他辉煌帝国崩塌的开端。



梁耀辉的故事,得从1989年那个雨夜说起.......

那天晚上,东莞荔枝酒楼三楼最大的包间里,灯红酒绿,热闹非凡。

这是他们初中毕业后十年来的第一次同学聚会。

李志雄坐在主位上,得意洋洋地晃动着红酒杯:“我在香港开了贸易公司,去年刚买了辆奔驰。”

坐在他旁边的王建明也不甘示弱:“我去深圳炒房,赚了一百多万。”

张小东也挤眉弄眼地插话:“我爸在政府当科长,我现在镇政府当秘书。”

包间里充斥着各种炫耀和奉承的声音。

轮到梁耀辉发言时,他挺直了腰板,提高了音量:“惭愧啊,我还只是个小老板,在江北路开了家理发店,每个月能赚两千多。”

李志雄嗤笑一声,金丝眼镜框在灯光下闪着冷光:“就是路口那家?我上周路过,门口招牌都歪了,还真是个小老板!”

哄笑声在酒桌上炸开,我紧紧握着酒杯,指节泛白。

想当年,他可是班里的第一名,现在却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李志雄踱到他身边,手里把玩着奔驰车钥匙:“耀辉啊,你这店面太小了。要不来我公司做个经理?看在同学一场。”

愤怒和屈辱涌上心头,梁耀辉想起十年前,父亲把他从课堂叫出来:“家里供不起了,你得去工作。”

他放下课本,走进了工地,月薪八十块。

好不容易开了家店,在这些人眼里还是一文不值。

梁耀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水的辛辣刺激着他的喉咙。

他突然拍案而起:“你们等着看,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全部仰望我,我要成为东莞最大的老板!”

说完他拂袖而去,留下满屋的窃笑。

街上飘着小雨,他路过一家正在建设的酒店,工地灯光下,他停下了脚步:“不只是理发店,我要开最大的酒店,要让这些人全都巴结我。”



1990年初第一批台商涌入东莞,带来了大把钞票,也让街面上多了很多发廊。

梁耀辉的生意每况愈下,他坐在空荡荡的店里,眼看着对面新开的发廊门庭若市。

“老板,听说他们店里不光剪头发,还有姑娘陪着喝酒。”小弟在一旁说道。

梁耀辉皱着眉站起来,走到店门口,他看见一个醉醺醺的台商从对面发廊出来,临走时随手扔下一叠钞票。

“老板,我们要不要也……”小弟试探着问。

“哼,不入流的把戏,我们是做正当生意的。”梁耀辉打断了小弟的话。

但生意每况愈下,他不得不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决定。

深秋的一天,店里只剩下最后一个客人,梁耀辉熟练地挥动剪刀,眼睛却盯着对面的发廊。

“老板,您看对面那家生意真好。”小弟阿成扫着地板,“他们老板三个月就换了辆车。”

梁耀辉没有说话,他最近半年一直在思考如何改变现状。

白天的客人被对面的低价吸引走,晚上的客人则被那些陪酒的姑娘勾去了魂。

“去,看看他们到底怎么做的。”梁耀辉递给阿成一叠钞票。



第二天早上,阿成兴奋地跑回来:“老板,那些姑娘都是从广西农村来的,一个月给她们三百块工资。客人来了,姑娘陪着喝酒聊天。老板一个晚上就能赚几千。”

梁耀辉放下剪刀,沉默了很久。最后,他叹了口气:“只是喝酒?”

“那当然不止。”阿成压低声音,“听说老板娘晚上还带姑娘去金华宾馆。”

我走到店门口,点了根烟。

来东莞的台商越来越多,每天晚上街上的霓虹灯越来越亮,他们带着大把钞票,渴望在异乡寻找刺激。

“阿成,你说我要真做这个生意,能成吗?”我问。

“老板,您是个实在人,做这种事怕是和您的风格不合吧?”阿成有些担忧。

我猛吸一口烟:“实在人也要吃饭啊,我是穷怕了的人。”

正说着,对面的发廊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几个醉汉抱着姑娘,当街就要动手动脚。

发廊老板娘冲出来打圆场,被一个醉汉推倒在地。

“瞧瞧,这种生意也能赚钱。”梁耀辉掐灭烟头,“但他们不懂规矩。”

第二天梁耀辉关了理发店,去了趟广州。一个星期后他重新开张,店里多了五个打扮时髦的姑娘,门口的霓虹灯也换成了粉红色。

“记住,客人来了先敬酒,问价格就说八百。要是嫌贵,就说我们这是台湾小姐,档次高。”梁耀辉叮嘱着新来的姑娘们。



他要做就做最好的生意,不是那种低档的发廊,而是高档会所。

让那些看不起他的人,也要在他的地盘上花大价钱。

一个月后梁耀辉数着账本,营业额比以前翻了十倍,但他知道这还不够。

街对面的发廊已经被查封了,老板娘也被抓了。

“老板,我们这样会不会……”阿成欲言又止。

“放心,我已经找好了靠山。”梁耀辉把一沓红票子装进信封,“明天带去公安局,找老张喝茶。”

1991年春天,东莞突然掀起一场扫黄风暴。

梁耀辉的发廊被查了三次,但每次他都能提前接到消息,让姑娘们先躲到后巷。

然而损失越来越大,客人不敢来,姑娘害怕留下,生意几乎瘫痪。

“老板,隔壁街的发廊都关门了。”阿成汇报,“听说老板都进去了。”

更糟的是本地的混混闻着味来了,每个月都要收保护费,从两千涨到五千。

我不得不缴钱保平安。

“不给钱也行。”混混头子摇着二郎腿,“让你店里最漂亮的姑娘陪我喝一晚上。”

梁耀辉知道,发廊这种小打小闹成不了气候。

他开始拜访公安局的熟人,请他们喝酒吃饭。

“张局长,这是一点小意思。”他塞了一个厚厚的红包。

“耀辉啊,你要做就做大点。这种小发廊太引人注目。”张局长喝得醉醺醺的,“你看看鸿福酒店,明明也做这个,人家从来没事。”

梁耀辉懂了。

他开始筹钱,准备转型。

把发廊改成夜总会,挂着正规营业执照。

生意规模一大,反而没人来查了。

1993年梁耀辉的夜总会生意红火,但东莞的夜场越来越多,竞争越来越激烈。

一天晚上一个台商喝醉了酒:“梁老板,你这生意太小了。知道我为什么来大陆吗?看看那些开走私车的,一辆车就赚几十万。”

梁耀辉心动了。

每天晚上在店里看客人挥金如土,他最眼热的就是那些开豪车的老板。

更重要的是,夜总会再怎么赚钱,在外人眼里始终上不得台面。

“要真正让人尊重,得做正经生意。”我决定转行。

但这行水很深,第一批货进来,就被海关盯上了。

“五十万,这批车就放行。”海关的人开价。

钱倒不是问题,但梁耀辉知道,这是个无底洞。

今天给了五十万,明天可能要一百万。

更麻烦的是其他车商,有人故意向海关举报,有人在他的车上动手脚。

一个月内他损失了三辆豪车。

梁耀辉意识到走私车生意的风险,决定改变策略。

他在香港结识了一名中间人,专门负责处理海关的关系,帮助他通过复杂的关卡。

“明白人都懂,一条路子要吃到死。”中间人笑着说。

梁耀辉在江海路开了家正规的汽配城,专门卖配件。

走私的车从后门进,改装后从正门出。

账面上他是正经商人。三个月后他垄断了东莞的走私车市场,其他车商只能从他手里拿货。

1995年走私生意让梁耀辉赚到了第一个亿。

但他发现这行风险太大,海关查得越来越严。

正犯愁时梁耀辉去深圳谈生意,住进了新开的五星级酒店。

金碧辉煌的大堂,穿着制服的服务员,出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这才是真正的生意。”梁耀辉站在酒店顶楼,望着车水马龙的街道,忽然明白了自己的方向。高档酒店,能洗白他的过去,也能让他在东莞真正站稳脚跟。

更重要的是,酒店能结合他最熟悉的生意,做得更大更隐蔽。

“要建就建最大的。”梁耀辉决定投资建五星级大酒店。

“你打算投资多少?”银行经理问。

“三个亿。”

“抱歉,我们最多能借你五千万。”

土地审批也出了问题,规划局说这块地不能建这么高,消防说设计不合格。每个部门都卡着他。

“梁老板,要想项目顺利,得打点的地方太多了。”设计院的人暗示。

梁耀辉开始在政商圈子里活动。

“王市长,听说您儿子想换辆车?”他笑着说,“我那刚到了几辆好车。”

他参加慈善晚会,捐款五百万。

主持人激动地说:“这是我们东莞企业家的榜样。”

半年后太子酒店顺利开工。外表是五星级酒店,背后结合了夜总会和高档桑拿。

1998年深秋的午夜,太子酒店顶层的私人会所烟雾缭绕。

太子酒店在一派喜庆中迎来了它的开业大典。

一楼大堂内人声鼎沸,政商名流纷至沓来,共襄盛举。

梁耀辉站在主位上,笑容满面地向每一位宾客举杯致意。

梁耀辉解开阿玛尼衬衫的第三颗纽扣,水晶吊灯在威士忌杯沿折射出碎钻般的光斑。

监控屏幕上,四楼赌场正进行着百万筹码的轮盘赌局,穿着深V礼服的荷官弯腰时,胸前的翡翠吊坠在客人眼前晃出暧昧的弧线。

"梁总,王局长的车从后门进来了。"大堂经理老周贴着金丝楠木门低声汇报。

他身后跟着三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抬着印有海鲜标志的泡沫箱,箱底暗格里是刚从澳门运来的现金。

梁耀辉转动红酒杯,看着监控里王局长的奥迪A6碾过满地银杏。

这个月第四次"顾问费"交接,泡沫箱里的港币应该混着三成美金——上周扫黄办突袭东城会所前,正是他秘书发来的简讯让十二楼的桑拿部提前清场。

"叮——"电梯直达密室的红外警报响了。

梁耀辉按下檀木桌上的遥控器,整面墙的清明上河图卷轴缓缓升起,露出保险柜里码放整齐的黑色笔记本。

每本封皮烫金的编号在暖光下泛着幽光,记录着1996年至今所有贵宾的特别喜好:有人爱喝82年拉菲配蓝莓冰,有人需要准备年幼的双胞胎姐妹。

市政府的王局长手持红酒,赞誉道:“梁老板的酒店,真是气派非凡,将来东莞的门面,可就要靠你了。”

宾客散去后梁耀辉独自坐在顶楼的办公室内,凝视着窗外东莞夜景的霓虹闪烁,心中却泛起了一丝忧虑。

尽管夜总会生意兴隆,但在上流社会的圈子里,这样的生意始终难以登上大雅之堂。

为了真正在东莞立足,梁耀辉知道必须寻找一条更为正当且光明的道路。

一周后梁耀辉踏上了前往哈萨克斯坦的旅程。

那里的石油资源丰富,政策环境也相对宽松。

他果断地兑换了两亿人民币,成功购入了当地的十个油井。

当“中源石油集团董事长”这一新头衔印在他的名片上时梁耀辉的嘴角不禁浮起一丝满意的微笑,他知道这才是他真正追求的正经生意。

时光荏苒,转眼间到了2005年。

在东莞市的慈善晚会上,主持人热情洋溢地宣布:“下面,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爱心企业家我先生!”

当梁耀辉宣布为教育基金捐款两百万时,台下的掌声如潮水般响起。

然而梁耀辉却微微皱眉,随即决定:“才两百万?加到五百万。”

次日东莞日报的头版便刊登了他的照片,身着笔挺西装的他面带笑容,亲自为贫困学生发放助学金。

助手阿成笑着递上报纸说:“老板,现在大家都说您是大善人呢。”

梁耀辉轻轻整理着领带,眼中闪过一丝深邃:“善人?我梁耀辉要的是人大代表的身份。”

2007年春节,梁耀辉慷慨捐出一千万给东莞社会治安基金,夏天又斥资两个亿兴建了职业技术学院。

政府领导对他的赞誉之声不绝于耳:“梁总真是热心公益啊。”

2008年1月梁耀辉终于如愿以偿地当选为全国人大代表。

他站在人民大会堂前,镁光灯闪烁不断。

他在心中默默告慰父亲:“爸,您看到了吗?您儿子现在是人大代表了。”

那个因家境贫寒而辍学的孩子,如今已站在了人生的巅峰。

但他知道这还远远不够,他要让整个东莞都成为他的舞台。

2013年梁耀辉再次当选全国人大代表,商界大亨、政界红人、慈善家的光环集于一身。

然而在光鲜亮丽的背后,他的地下生意却日益庞大。

这个手握巨资的“太子辉”,在东莞已经稳固了自己的地位。

人们只记得这位热心公益的企业家为东莞做出的贡献,却忘了他曾经的发家史。

2013年深秋的一个夜晚,太子酒店顶层套房内灯火通明。

李志雄端着红酒杯,满脸堆笑地对我说:“太子哥,您可真是咱们东莞的神话啊。”

梁耀辉瘫在真皮沙发上,手指轻敲着扶手,询问起李志雄的生意状况。

得知李志雄在香港投资失利后,梁耀辉大方地送了一辆劳斯莱斯给他,并安排了两个漂亮的台妹陪他喝酒。

这一晚梁耀辉格外畅快,前前后后换了三批精挑细选的姑娘陪酒。

多年前的夙愿终于得偿,那些曾经看不起他的人,如今都要在他面前低头。

然而就在梁耀辉享受着事业的巅峰时一个意外出现了。

2014年2月的一个夜晚酒店经理向他报告说新到了一批姑娘。

尽管这些年太子酒店已经形成了规矩,新来的姑娘必须先供他挑选,但今晚这批姑娘却让他不甚满意。

正当他准备训斥经理时,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

电梯口站着一个穿着短裙黑丝的年轻女子,她提着行李箱,曼妙的身材和绝美的容颜让我顿时心痒难耐。

他走上前搭讪道:“小姐,请问你是来这里旅游的吗?”

女子转过头来,一阵香风袭来。

她的美丽让我为之倾倒,他自信地认为没有自己摆不平的女人。

然而女子却冷冷地说:“你是谁?离我远点!”

梁耀辉却不死心:“我是这家酒店的老板,陪我吃顿饭,一切消费我买单!”女子依然冷着脸拒绝了他。

梁耀辉被女子的冷漠激起了征服欲,他拽住女子的手腕,霸道地将她拖进包房。

水晶吊灯在梁耀辉头顶摇晃,玫瑰金袖扣刮过女子雪白的手腕。

他闻到她后颈散发出的苦橙花香,这让他想起二十年前在樟木头镇征服的第一个坐台小姐。但当他刚撕开女子肩带,准备强行占有她时,房门突然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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