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年前小姑子害我流产,今天她找我借6万救命,我的反应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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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当年那个雨夜,小姑子陈思故意放置的纸盒让我滑倒流产,失去了期待已久的第一个孩子。

十年过去了,我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和她有任何交集。

今天她突然打电话给我,声音颤抖着说:"嫂子,求求你,借我6万块钱救救我儿子吧,他得了白血病......"

我沉默了很久,然后说出了一句让她震惊的话:"好,我借给你,但我有一个条件......"



01

秋日的阳光透过办公室的百叶窗,在我的桌案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叫王梅,今年35岁,在这家广告公司做设计师已经八年了。

桌上那盆绿萝的叶子有些泛黄,就像我此刻疲惫的心情。

同事们都已经下班了,整个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还在对着电脑屏幕敲敲打打。

丈夫李强今天要接儿子李小远放学,然后去他妈妈家吃晚饭,这已经成了我们家每周的固定节目。

我习惯了这样的安排,甚至有些庆幸不用面对那个家庭聚会时微妙的气氛。

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许久没有联系的号码。

我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名字"陈思",心脏忽然紧缩了一下。

这是我小姑子的名字,一个我已经十年没有主动联系过的人。

我犹豫了几秒钟,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我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但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嫂子......"电话那头传来陈思哽咽的声音,"是我,小思。"

她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这让我感到意外。

印象中的陈思总是张扬跋扈,从来不会在任何人面前示弱。

"有什么事吗?"我问道,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带任何情感色彩。

"嫂子,我...我真的没办法了。"陈思的声音越来越激动,"我儿子得了白血病,医生说需要马上手术,可是我没有钱......"

我静静地听着,心情复杂得无法用言语形容。

"我已经借遍了所有能借的人,连我们公司的同事都借过了。"陈思继续说道,"银行那边贷款还在审批,可是孩子等不了了。"

我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

窗外的夕阳正在西沉,远山的轮廓在暮色中显得格外清晰。

"需要多少钱?"我听到自己问道。

"六万块钱。"陈思的声音里带着绝望,"嫂子,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求你,但是孩子是无辜的,他才八岁啊......"

八岁。

我的心猛地一跳,如果我那个没能出世的孩子还在,现在也该是这个年纪了。

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了十年前的那个春天。

那是2014年的春天,樱花正开得烂漫。

我怀孕四个月了,肚子已经微微隆起,李强每天晚上都会轻抚着我的肚子和宝宝说话。

"小宝贝,爸爸今天又给你买了新衣服哦。"他总是这样温柔地说着。

我们都对这个即将到来的小生命充满了期待。

那时候的我,每天下班后都会去母婴用品店转转,看到可爱的小衣服就忍不住买下来。

家里的储物间已经堆满了各种婴儿用品,连小床都已经组装好了。

李强的妹妹陈思那时刚大学毕业,找工作处处碰壁,整天在家里发脾气。

婆婆心疼小女儿,就提议让陈思住到我们家里来。



"让小思和你们住一段时间吧,你们姐弟俩从小感情就好,现在她心情不好,你们多照顾照顾她。"婆婆这样对李强说。

李强是个孝顺的儿子,从来不会违背母亲的意思。

于是陈思就这样搬进了我们的小家。

一开始我以为这只是暂时的,毕竟她总会找到工作的。

可是陈思住下来之后,我才发现这个决定是多么的错误。

她每天睡到中午才起床,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挑剔我准备的早餐。

"嫂子,这粥也太淡了吧,一点味道都没有。"她皱着眉头说。

"嫂子,你买的这个牛奶是不是过期了?喝起来怪怪的。"她又开始抱怨。

我正处在孕期反应最严重的时候,每天早上都会恶心呕吐,勉强给她准备早餐已经很不容易了。

可是陈思似乎并不理解我的辛苦,反而觉得我在故意怠慢她。

"我哥以前从来不吃这么简单的早餐,肯定是你偷懒了。"她对李强告状。

李强夹在中间很为难,只能一遍遍地劝我:"梅子,小思还年轻不懂事,你多担待一点。"

我想着她确实刚毕业,可能还没有适应社会生活,就选择了忍耐。

可是陈思的行为越来越过分。

她会故意在我孕期反应严重的时候吃榴莲,那种强烈的气味让我恶心得想吐。

"嫂子,你这么矫情干什么?不就是怀个孩子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她一边吃着榴莲一边这样说。

她还会在深夜打电话聊天,声音很大,完全不顾及我需要休息。

"小思,你能小声一点吗?你嫂子怀着孩子需要好好休息。"李强提醒她。

"知道了知道了,真是麻烦。"她不耐烦地回答,但声音依然很大。

我尝试过和她沟通,希望她能够理解我的处境。

"小思,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但是我们能不能互相体谅一下?"我温和地对她说。

"体谅?"陈思冷笑一声,"我一个没有工作的人住在这里已经够委屈了,还要体谅你?"

她的话让我感到很受伤,但我依然选择了忍让。

毕竟她是李强的妹妹,为了家庭和睦,我觉得自己应该大度一些。

可是生活的压力和陈思的挑剔让我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

02

孕期本来就容易情绪波动,再加上这些额外的压力,我经常会暗自流泪。

李强看在眼里也很心疼,但他总是希望我能再忍耐一段时间。

"等她找到工作就搬出去了,你再坚持坚持。"他安慰我说。

可是陈思找工作的事情似乎遥遥无期,她每天都在家里无所事事,脾气越来越坏。

有一次我下班回来,发现她把我精心整理的婴儿用品弄得乱七八糟。

"小思,这些东西你能不能不要乱动?"我忍不住说道。

"有什么关系?不就是一些小孩子的东西吗?"她满不在乎地回答。

看着那些被弄乱的小衣服,我的心里涌起一阵说不出的委屈。

那些都是我一件一件精心挑选的,每一件都承载着我对未出生孩子的爱意。

我蹲在地上重新整理那些小衣服,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李强下班回来看到这个场面,也觉得妹妹做得有些过分。

"小思,你怎么能这样?"他责备妹妹。

"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她把东西放得到处都是。"陈思依然不觉得自己有错。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个多月,我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

每天面对陈思的冷嘲热讽,我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

孕检的时候医生也注意到了我的情绪问题,建议我要保持心情愉悦。

"孕期情绪波动太大对胎儿发育不好,你要尽量放松心情。"医生这样叮嘱我。

可是在那样的环境下,我怎么可能放松心情?

每天回到家就像走进战场,时刻都要提防着陈思的挑刺和刁难。

我开始后悔当初同意让她住进来,但话已经说出口,再收回就显得我太小气了。

婆婆偶尔来看望我们,也总是偏向陈思。

"小思现在心情不好,你们要多理解理解她。"婆婆总是这样说。

"梅子,你也要学会包容,一家人嘛,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她还会这样劝我。

我感觉自己在这个家里成了外人,所有人都在为陈思着想,却没有人真正关心我的感受。

那种孤立无援的感觉让我越来越压抑,有时候甚至会想,如果没有肚子里的孩子,我是不是就可以选择离开了?

可是一想到即将出生的宝宝,我又强迫自己坚持下去。

我告诉自己,等孩子出生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命运总是在你最脆弱的时候给予最致命的打击。

那是4月的一个雨夜,春雨绵绵,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

我在公司加班到很晚,因为一个重要的项目要赶进度。

怀孕让我的行动变得缓慢,原本简单的工作也变得吃力起来。

等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楼道里的灯光昏暗,雨水从窗台渗进来,地面有些湿滑。



我小心翼翼地往楼上走,一手扶着栏杆,一手护着肚子。

到了三楼我家门口时,我发现楼梯拐角处堆着几个快递盒子。

这些盒子放置得很随意,几乎把整个楼梯口都堵住了。

我皱了皱眉头,想着是哪个邻居这么没有公德心,把快递放在公共通道上。

由于怀孕的关系,我的视线被肚子挡住了一部分,看不清地面的情况。

我试着绕过那些盒子,可是楼梯太窄,根本没有足够的空间。

就在我踩过第一个盒子的时候,脚下一滑,整个人失去了重心。

"啊——"我惊恐地叫了一声,下意识地想要护住肚子。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的身体重重地撞在了楼梯的棱角上。

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我感觉下腹部传来撕裂般的痛感。

"救命......"我虚弱地喊着,可是整个楼道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听到我的声音。

我躺在冰冷的楼梯上,感觉有温热的液体从身体里流出来。

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我知道情况不妙。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强终于回来了。

"梅子!梅子!"他看到我躺在楼梯上,吓得脸都白了。

"快...快送我去医院......"我虚弱地说着,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嗡。

03

李强手忙脚乱地把我抱起来,一边给120打电话一边往楼下跑。

"别怕,别怕,一切都会好的。"他安慰我,但我能感觉到他声音里的颤抖。

救护车呼啸着驶向医院,车厢里的灯光忽明忽暗,就像我即将破碎的希望。

急诊室里一片忙乱,医生护士围着我进行各种检查。

"病人怀孕多久了?"医生问李强。

"四个多月了,宝宝一直都很健康。"李强着急地回答。

医生的表情越来越严肃,他们在我耳边说着各种医学术语,但我已经听不清了。

意识渐渐模糊,我唯一的念头就是保住我的孩子。

那个我期待了四个月的小天使,那个已经在我心里取名为"小安"的宝贝。

手术室的灯光很刺眼,我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祈祷。

可是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医生告诉了我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很抱歉,我们尽力了,但是胎儿没能保住。"医生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像锤子一样敲在我的心上。

"不,不可能......"我摇着头,不愿意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孩子已经成型了,是个男孩,很健康的一个孩子......"医生继续说道。

男孩。

我的儿子。

我的小安。

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我抱着医护人员事先准备好的那件小衣服,不肯放手。

那是一件淡蓝色的小毛衣,上面绣着可爱的小熊图案。

是我怀孕三个月时买的,当时还在幻想着给孩子穿上的模样。

现在它永远不会有机会穿上了。

李强坐在病床旁边,眼睛红肿,默默地流着眼泪。

"都是我的错,我应该早点回家接你的。"他自责地说。

"不是你的错......"我虚弱地摇摇头,心里却在想着那些突然出现的快递盒子。

第二天,陈思来医院看我,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不自然。

"嫂子,你感觉怎么样?"她问道,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心虚。

我看着她,心里涌起一阵说不出的愤怒。

"那些快递盒子是你放的吗?"我直视着她的眼睛问道。

陈思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神开始闪烁不定。

"什么快递盒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支支吾吾地回答。

但是她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为什么?"我的声音颤抖着,"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陈思沉默了很久,最后终于开口了:"不就是掉个孩子吗?又不是不能再生。"

她的话如利剑般刺穿我的心脏。

我不敢相信这样冷血的话竟然会从她嘴里说出来。

那不是"掉个孩子"那么简单,那是我的骨肉,是我和李强爱情的结晶,是我们全部的希望和期盼。

"你知道吗?我已经给他取好名字了,叫小安,希望他平安健康......"我哽咽地说着。

陈思依然一脸无所谓的表情,仿佛我失去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东西。

婆婆后来也来了医院,但她的态度让我更加心寒。

"梅子啊,这也不能全怪小思,你自己也要小心一点啊。"她居然在为陈思开脱。

"怀孕的人走路就应该更加小心,怎么能不看路呢?"她继续说道。

我听着这些话,感觉自己的心一点点地冷下去。

在这个家里,我永远是那个被指责的人,无论发生什么事,错的都是我。

李强想要为我辩护,但他的声音很微弱,在婆婆的强势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妈,你怎么能这样说?梅子失去孩子已经很痛苦了......"他小声地说着。

"我说错什么了?我只是让她以后小心一点嘛。"婆婆理直气壮地回答。

我闭上眼睛,不想再听下去。

这个家庭的温暖对我来说已经不复存在,剩下的只有深深的失望和绝望。

出院后的日子如行尸走肉般度过。

我请了一个月的病假,每天都躲在家里,不愿意见任何人。

小安的小衣服被我收藏在柜子里,每次看到都会忍不住流泪。

李强试图安慰我,说我们还年轻,以后还可以再要孩子。

可是他不明白,失去的不仅仅是一个孩子,还有我对这个家庭的信任和归属感。

陈思依然住在我们家里,而且行为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她似乎觉得我失去了孩子就不足为惧了,说话做事更加不顾忌我的感受。

"嫂子,你也不要太伤心了,反正孩子没生出来,也不算什么损失。"她居然这样对我说。

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差点想要冲上去掐死她。

04

可是我没有,我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回到房间。

从那一刻起,我对陈思的态度发生了彻底的改变。

我不再和她说话,不再为她准备任何东西,甚至不再用正眼看她。

她的存在对我来说就像空气一样,我选择完全无视她。

李强察觉到了我的变化,试图劝我不要把关系搞得太僵。

"梅子,小思也不是故意的,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希望看到你们这样。"他说道。

"不是故意的?"我苦笑一声,"那些快递盒子是怎么出现在楼梯口的?"

李强沉默了,他心里其实也清楚是怎么回事,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

一个月后,我重新回到工作岗位。

同事们都很关心我,但我不愿意提起那段痛苦的经历。

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试图用忙碌来麻痹自己的痛苦。

陈思终于找到了工作,是一份销售的工作,工资不高但总算有了收入。

我以为她会搬出去,但她似乎很享受继续住在我们家里的感觉。

"反正房子这么大,我住一个房间有什么关系?"她对李强说。

李强不好意思赶自己的妹妹走,只能继续忍受这种尴尬的同居生活。

我和陈思之间的冷战持续了半年多。

我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从来不交流,见面也只是点头示意。

这种压抑的气氛让李强很难受,但我已经不在乎了。

我的心已经彻底冷了,对这个家庭,对陈思,甚至对李强都失去了以前的热情。

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但有些伤痕永远不会完全愈合。

转眼间,十年过去了。

我和李强后来又有了一个儿子,取名李小远,今年已经八岁了。

小远的出生让我重新找到了生活的意义,但我对失去的那个孩子的思念从未停止过。

每年的4月15日,我都会一个人去郊外的墓地,在小安的墓碑前坐一整天。

那里很安静,只有风声和鸟鸣,我可以尽情地思念我的第一个孩子。



陈思后来结婚了,嫁给了一个开货车的男人,婚礼我没有参加。

她有了自己的家庭后就搬出了我们家,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从那以后,我们的联系更少了,除了过年过节在婆婆家偶尔见面,平时几乎没有任何交集。

即使见面,我们也只是礼貌性地打个招呼,绝不会有深入的交流。

陈思似乎也很识趣,从不主动找我说话,更不会提起十年前的事情。

我以为这样的疏远会持续一辈子,直到今天接到她的这通电话。

"嫂子,你还在吗?"电话里陈思的声音把我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我在听。"我说道。

"我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孩子的病情很严重,医生说再不治疗就来不及了。"陈思哭得声嘶力竭。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八岁男孩躺在病床上的画面。

那和我失去的小安一样大,如果小安还在,也应该是这个年纪了。

"你丈夫呢?"我问道。

"他两年前出车祸去世了,就剩下我和孩子相依为命。"陈思的声音更加哽咽了。

我心里一震,没想到她过得如此艰难。

"我现在的工作收入很不稳定,这两年为了照顾生病的孩子,经常请假,老板已经很不满意了。"她继续说道。

我想象着她现在的处境,一个单身母亲面对孩子的重病,那种绝望和无助我能理解。

因为十年前,我也曾经历过同样的绝望。

"银行贷款什么时候能下来?"我问道。

"还要等一个星期,可是医生说孩子等不了那么久了。"陈思的声音里带着颤抖。

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空调运转的轻微声响。

05

窗外的夕阳已经西沉,远山在暮色中显得朦朦胧胧。

我想起了小安,想起了那件永远不会有人穿上的蓝色小毛衣。

我也想起了小远,想起他每天早上醒来时纯真的笑脸。

如果是小远病了,而我却没有钱给他治病,我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那种绝望和痛苦,恐怕比失去孩子还要折磨人。

"嫂子,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求你,十年前的事情......"陈思的声音越来越小。

"十年前的事情就不要提了。"我打断了她,"孩子是无辜的。"

电话里陷入了沉默,只能听到陈思压抑的哭泣声。

我看着桌上那盆快要枯萎的绿萝,忽然想起了生命的脆弱和珍贵。

无论过去发生了什么,一个八岁的孩子都不应该为大人的恩怨付出生命的代价。

"好,我借给你。"我终于开口说道。

电话里突然安静了,陈思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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