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偷家里2万拿来炒股,3月后母亲没钱做手术,父亲看手机后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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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马上手术,这是急性化脓性阑尾炎,已经有穿孔风险了。”

“再拖下去,会引发腹膜炎,到那时候就不是这点钱能解决的事了,命都可能保不住。”

医生说完,推了推眼镜,又补充了一句:“去把住院手续办一下吧,押金先交两万。”

两万。

又是两万。

这个数字像个魔咒,死死地缠住了王琴的命。

她感觉自己就像案板上一条快要风干的鱼,一分钱,就能彻底要了她的命。



01

时间倒回三个月前,王琴的世界还没有塌下来。

那时的天,还是蓝的。

那时的风,吹在脸上还有点暖意。

那时的她,虽然每天从凌晨四点忙到深夜十一点,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但心里头那盏灯是亮的。

因为儿子小峰,就是她的盼头。

她这辈子没读过什么书,早早嫁了人,丈夫又走得早,是她一个人,靠着在学校门口摆个小吃摊,把小峰拉扯大的。

她卖的串串,五毛一串。

她卖的炒饭,八块一份。

一块钱掰成八瓣花,一分钱都恨不得揣兜里捂热了。

街坊邻居都说她抠门,对自己太狠。

可她不在乎,她只想把最好的都给儿子,让他能抬头挺胸地走进大学校门,再也不用闻着一身洗不掉的油烟味。

那天收摊回家,已经快十一点了。

昏黄的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空气里还残留着白天的燥热。

她推着那辆吱呀作响的三轮车,车上是空的锅碗瓢盆,身上是被汗水浸湿又风干的T恤,粘在背上,很不舒服。

可她的脚步是轻快的,甚至还哼起了儿子小时候最爱听的童谣。

因为明天,她要去银行,把那些攒了许久的零钱都存成一张整的。

再过两个月,就是小峰重点高中的学费和住宿费缴纳日了。

她把钱,全都放在一个掉漆的“冠生园”饼干铁盒里。

那铁盒是她出嫁时,她妈给的,上面画着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姑娘,笑得比蜜还甜。

这么多年过去,小姑娘的脸都模糊了,铁皮也露了出来,但王琴觉得,这是家里最保险的地方。

铁盒被她用一个旧布袋子包着,藏在卧室最角落那张老木床的床底深处。

每次放钱进去,她都像是完成一个神圣的仪式。

回到家,她先仔-细地洗了手,连指甲缝里的黑泥都用刷子刷干净了。

然后,她才走进卧室,趴在地上,半个身子都探进了床底。

一股陈年木头和灰尘的味道扑面而来。

她熟练地摸索着,指尖很快就碰到了那个熟悉的、冰凉的铁皮盒子。

心里,顿时踏实了。

可当她把盒子往外拖的时候,眉头却猛地皱了起来。

不对劲!

太轻了!

往常这个盒子,拖出来的时候沉甸甸的,铁皮和里面成捆的钞票、成卷的硬币摩擦,会发出“哐当哐当”的闷响。

那是她听过的,全世界最好听的声音。

可今天,盒子被拖出来的时候,几乎没发出什么声响,轻飘飘的,像个空壳子。

王琴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不可能,不可能的,一定是自己今天太累了,出现了错觉。

她这么安慰着自己,手却抖得厉害,好几次都没能把那个小小的锁扣给掀开。

终于,“啪嗒”一声,盖子开了。

王琴的呼吸,在这一瞬间,彻底停住了。

她的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地盯着盒子里。

空的。

里面空空如也,干净得像被水洗过一样。

别说那两沓用皮筋捆得整整齐齐的万元大钞了,就连她前天晚上放进去的那三百多块零钱,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钱……我的钱……”

王琴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有几百只蜜蜂在里面横冲直撞。

她不信邪,把盒子倒过来,用尽全身力气晃悠。

除了几粒灰尘,什么都没有掉出来。

她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瞬间就疯了。

她把家里所有的柜子都拉开,把里面的衣服被子全都扔到地上。

她把厨房的米缸、面袋子、咸菜坛子全都掀了个底朝天。

她甚至把床板都给掀了起来,趴在地上,用手电筒照着每一个角落。

没有!

什么都没有!

家里没有被撬过的痕迹,门窗都完好无损。

小偷不可能来得这么悄无声息,还专挑她这个穷得叮当响的家。

那么,能拿到这笔钱的,还能有谁?

一个让她心胆俱裂的念头,像一条最毒的蝮蛇,缠住了她的心脏,狠狠地收紧。

她踉踉跄跄地冲到儿子小峰的房门口。

门关着,里面传来一阵阵激烈的游戏音效。

她一把推开门。

16岁的儿子正戴着大大的耳机,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嘴里还念念有词。

屏幕的光,映在他年轻的脸上,忽明忽暗。

王琴一步跨过去,像老鹰抓小鸡一样,一把扯掉了他的耳机。

“小峰!家里的钱呢!”

她的声音因为恐惧和愤怒,已经完全变了调,尖锐,沙哑。

小峰正玩到关键时刻,被吓了一大跳,回头看到他妈那副像是要吃人的模样,脸上的兴奋瞬间凝固了。

他愣了一下,眼神有些慌乱:“什……什么钱?”

“别给我装蒜!”王琴的眼珠子布满了血丝,“就是我放在床底下的钱!我给你攒的学费!整整两万块!你看见没有?!”

小峰的眼神开始躲闪,视线从他妈的脸上,飘到了地上,再也不敢抬起来。

他这个动作,就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了王琴的心上。

最后的一丝侥幸,也破灭了。

她伸出因为常年颠勺而骨节粗大的手,一把揪住小峰的T恤领子,把他从椅子上拽了起来。

“是不是你拿了?!你快说啊!你这个小畜生!”

小峰比她高了半个头,但此刻在她面前,却像一只犯了错的鹌鹑。

他被他妈晃得头晕眼花,脖子一梗,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

“花了。”

02

“花了?”

这两个字,轻飘飘的,却像两颗子弹,精准地射穿了王琴的耳膜,钻进了她的大脑。

她松开手,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扶住了门框才没让自己倒下去。

她无法把眼前这个低着头,一脸倔强的儿子,和那个从小就懂事听话,会给她捶背揉肩的小棉袄联系在一起。

“你……你说啥?你再说一遍给妈听听?”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希望是自己听错了。

小峰沉默了片刻,还是不敢看她,但声音却比刚才清晰了一些。

“我说,花了,已经没了。”

王琴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所有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只剩下无边的愤怒和绝望,像洪水一样涌了上来。

她扬起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小峰的脸上。



“啪!”

一声脆响,在小小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小峰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白皙的脸颊上,五道清晰的指印迅速浮现,又红又肿。

他捂着脸,猛地抬起头,眼睛里没有泪水,只有一种王琴看不懂的,混杂着屈辱和顽固的光。

“你个天杀的败家子啊!”

王琴终于忍不住了,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她一屁股瘫坐在冰冷的地上,用拳头一下一下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啊!辛辛苦苦攒钱是为了谁啊!我夏天顶着大太阳,冬天冒着大雪,手上烫的全是泡,我吭过一声吗?我三年没买过一件新衣服,我吃的都是客人剩下的,我就为了你能有出息,你倒好!你倒好啊!”

“两万块钱!你说花就花了?你花到哪里去了?你买什么了?你说啊!”

她声嘶力竭地质问着,哭声里充满了委屈和心碎。

小峰咬着嘴唇,把头扭向一边,任凭他妈怎么打骂,就是一言不发。

他这副沉默的样子,比任何顶撞都更让王琴心寒。

母子俩的吵闹声,很快就惊动了左邻右舍。

隔壁的张大妈第一个跑了过来,她是个热心肠,一进门看到这剑拔弩张的阵仗,赶紧上来拉王琴。

“哎哟我的老妹子,这是咋了这是?有话好好说,孩子还小,可不能这么打啊!”

王琴一见到熟人,压抑许久的委屈彻底爆发了,她抱着张大妈的腿,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张姐啊!你快帮我问问,问问这个小畜生干了什么好事!他把我给他攒的大学学费,整整两万块钱,全都偷去花了啊!”

“什么?”张大妈也惊得合不拢嘴,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小峰,“小峰,你王阿姨说的是真的假的?你这孩子,平时看着挺老实的,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呢?”

正说着,对门的李叔也探个头进来,他是个暴脾气。

“我刚就听着不对劲,怎么了这是?”李叔皱着眉问。

张大妈把事情一说,李叔当场就火了:“什么?两万块?这还得了!这不叫拿,这叫偷!王琴,你不能心软,这得报警!让警察来教育教育他,不然这孩子以后就毁了!”

“别别别!”张大妈赶紧拦着,“报啥警啊,传出去孩子以后还怎么做人?小峰,你快跟你妈认个错,说你把钱花哪儿了,看看能不能追回来点。”

小峰被众人围在中间,脸涨得通红,他低着头,就是一言不发。

王琴看着儿子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心彻底死了。

她推开张大妈,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指着房门,声音沙哑地说:“你们都走吧,这是我的家事。”

邻居们叹着气,劝了几句,看实在插不上手,也只好离开了。

房间里,又只剩下母子俩。

死一样的寂静。

从那天起,这个本来就不算温暖的家,彻底变成了冰窖。

王琴不再跟儿子说一句话,她每天默默地做好饭,放在桌子上,然后就去自己的房间,或者坐在摊位上发呆。

小峰也像是换了个人,他不再玩游戏,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知道在里面鼓捣些什么。

偶尔王琴半夜起来上厕所,还能看到他房间的门缝里透出微光。

她看着那道紧闭的房门,心里的火和恨,就像野草一样疯长。

可她又能怎么样呢?

钱,是肯定回不来了。

儿子,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

她还能怎么办呢?只能把所有的苦水和眼泪,都和着每天的饭,一口一口地咽进肚子里。

她告诉自己,离下次交学费还有时间,自己再拼一把,把牙咬碎了,也得把这个窟窿给补上。

03

王琴开始了真正不要命的工作。

她把出摊的时间,从凌晨四点,提前到了三点半。

天还是墨黑的,整个城市都在沉睡,只有零星的环卫工人在扫大街。

她就推着她那辆破旧的三轮车,在寒风中,走向那个固定的街角。

收摊的时间,从深夜十一点,无限期地延长。

只要还有一个学生没回家,只要还有一对情侣想吃宵夜,她的摊子就亮着灯。

她的小吃摊,成了一条街上,最后熄灭的那盏灯。

为了节省成本,她对自己更狠了。

午饭,就是一个冰冷的馒头,就着一瓶白开水。

晚饭,就是把白天卖剩下的一些没人要的素菜串串,煮一煮吃了。

肉,她是再也舍不得吃了。

短短一个月,她就瘦了十斤,眼窝深陷,颧骨高耸,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了十岁。

街坊邻居都看不下去了。

张大妈不止一次地劝她:“王琴啊,钱没了可以再赚,可身体要是垮了,就什么都没了!你不能这么作践自己啊!”

王琴只是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摇摇头。

她倒是想惜命,可现实允许吗?

儿子明年就要高考了,补习班的费用,资料费,还有那笔天文数字一样的学费,像三座大山一样压在她身上。

她不敢停,也不能停。

就这样,日子在油烟和汗水中,一天天熬了过去。

一晃,三个月就过去了。

那天下午,是入夏以来最热的一天。

太阳像个大火球,毫不留情地炙烤着大地,马路被晒得发烫,空气都扭曲了。

王琴的摊位前,难得地排起了长队。

她一手颠勺炒饭,一手给烤串刷酱,忙得像个陀螺,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来,进了眼睛,又涩又疼。

她也顾不上擦。



就在她把一份刚出锅的扬州炒饭装进打包盒里,递给客人的时候,小腹突然传来一阵针扎似的剧痛。

那股疼,来得毫无征兆,又急又凶,像是有个电钻在她的肚子里疯狂搅动。

“哎哟!”

她痛呼一声,手一软,手里的铲子“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她想直起腰,可那股剧痛却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地按住了她,让她动弹不得。

额头上的冷汗,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滚而下。

排在最前面的一个女学生吓了一跳,赶紧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阿姨!阿姨您没事吧?您的脸色怎么这么白啊!”

王琴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嘴唇发白,不停地哆嗦着,眼前的景象开始旋转,发黑。

周围的客人也都围了上来,有人掐她的人中,有人去旁边的小卖部买水。

最后,还是那个女学生反应快,掏出手机帮忙打了120。

在等待救护车的几分钟里,王琴感觉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她半躺在自己的小马扎上,意识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她闻到了医院消毒水的味道,看到了丈夫临终前不舍的眼神,听到了儿子小时候奶声奶气地喊“妈妈”。

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她被抬上了担架。

在被推进救护车的那一刻,她用最后的力气,回头望了一眼自己那个油腻腻的小摊。

锅里的饭,还冒着热气。

完了,这一锅又得浪费了。

这是她失去意识前,最后一个念头。

再次醒来,已经是在医院的病房里。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消毒水味。

一个护士见她醒了,过来给她量了体温,换了吊瓶,态度很冷淡。

没多久,那个戴着金边眼镜的医生,拿着一叠单子,表情严肃地走了进来。

他用公式化的语气,宣布了她的“审判结果”。

当“手术”和“两万”这两个词,再次钻进她耳朵里的时候,王琴感觉自己的天,又塌了一次。

她躺在病床上,眼泪无声地顺着眼角滑下来,浸湿了发黄的枕巾。

她不怪天,不怪地,也不再恨那个“败家”的儿子了。

她只怪自己,怪自己没本事,怪自己命苦。

要是那两万块钱还在,她现在是不是就可以毫不犹豫地签字,然后安心地睡一觉,等着手术结束?

她越想越绝望,把头埋进被子里,发出了压抑的、小兽一般的呜咽。

夜,深了。

病房里静悄悄的,只能听到仪器发出的滴滴声,和自己那颗破碎的心的跳动声。

王琴疼得睡不着,就那么睁着眼睛,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发呆。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悄悄地推开了一条缝。

一个瘦高的身影,像做贼一样,蹑手蹑脚地闪了进来。

是小峰。

他手里提着一个粉色的保温桶,那是王琴以前给他送饭用的。

他看到王琴睁着眼睛看着他,吓了一跳,手足无措地站在了门口,像个被罚站的小学生。

“妈……”他怯生生地喊了一句,声音沙哑。

王琴心里一颤,但还是立刻把头扭向了窗外,用后脑勺对着他。

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儿子。

小峰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挪到床边,把保温桶轻轻地放在床头柜上。

“我……我给你熬了点小米粥,你喝点吧。”

“……”王琴没有回应。

“医生说,你明天就要手术了……”

“……”王琴依旧沉默。

房间里的空气,尴尬得仿佛要凝固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一个小护士进来查房,看到小峰,皱了皱眉:“探视时间已经过了,家属请尽快离开。”

小峰如蒙大赦,赶紧“哦哦”了两声,回头看了王琴一眼,见她还是不理自己,只好垂头丧气地转身就走。

他走得太急,太慌张,以至于连自己刚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都忘了拿。

04

那部半新不旧的国产手机,就那么静静地躺在床头柜上。

屏幕因为长时间没有触碰,已经暗了下去。

王琴听着儿子远去的脚步声,心里五味杂陈,像打翻了调料铺。

她终究还是心软了。

她叹了口气,侧过身,想把手机拿起来,等明天再还给他。

可就在她的指尖刚刚碰到手机冰凉的屏幕时,屏幕突然“叮”的一声,自己亮了。

是一条消息推送。

王琴没看清写的什么,只看到一个红色的图标,上面画着一根往上走的K线。

她鬼使神差地,拿起了手机。

她本意是想把那条消息划掉,然后锁上屏。

可当她拿起手机,才发现,手机居然没有设置锁屏密码。

手指轻轻一划,就进入了主屏幕。

屏幕的壁纸,是一张老照片。

照片上,是五六年前的她和小峰,在一个公园里,她笑得满脸褶子,小峰也咧着嘴,露出一颗小虎牙。

王琴的心,被这张照片狠狠地刺了一下。

她的视线,不自觉地在屏幕上那些花花绿绿的APP图标上扫过。

然后,她的目光,被其中一个图标牢牢地吸住了。

那个图标,她白天在隔壁床那个大爷的手机上见过。

图标下面,是两个她认识,但又完全不理解的字。

——证券。

王琴不明白证券是什么,但她听邻居们闲聊时提起过“炒股”。

说那玩意儿,就像赌博,能让人一夜之间穿金戴银,也能让人一眨眼就倾家荡产,跳了楼。

一个让她浑身血液都开始发冷的念头,像一颗种子,在她心里疯狂地发芽。

难道……那两万块钱……

她的心脏开始狂跳,一下一下,撞击着她的胸膛,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

她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点向了那个图标。

APP打开了。

一个复杂的,她完全看不懂的界面弹了出来。

满屏都是红红绿绿的柱状图,和不断跳动的数字。

王琴感觉自己像个闯进了别人世界的文盲,茫然,又无助。

她的视线,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屏幕上乱撞,试图找到一些自己能够理解的信息。

突然,她的目光定格在了屏幕的右下角。

那里,有几个稍微大一点的汉字。

“账户总览”。

她点了进去。

又是一个新的页面。

在这个页面的最上方,有一行加粗的黑体字,写着“账户余额(元)”。

王琴死死地,死死地盯着那行字后面的那一长串数字。

她的嘴巴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一个一个地数着小数点前面的位数。

个……

十……

百……

千……

万……

十万……

她的呼吸,在数到“万”字的时候,就已经彻底停滞了。

她不相信,她绝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抬起手,使劲地揉了揉眼睛,把手机拿到离自己不到十厘米的地方,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重新看了一遍。

没错。

就是那个数字。

那个足以让她心跳停止的数字。

“轰”的一声,王琴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

她猛地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因为动作太过剧烈,腹部手术的切口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可她已经完全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了。

所有的感官,所有的知觉,都被屏幕上那个天文数字般的余额,所带来的巨大震惊和骇然给彻底淹没了!

她拿着手机的那只手,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几乎要握不住手机。

她的嘴唇哆嗦着,上下牙齿不停地打颤,却半天也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这……这……这怎么……可能……”

“小峰……你……你到底干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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