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期间,科学家实验室无人敢闯,无人敢进,原因让人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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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根据资料改编,部分情节为虚构,部分人物为化名,请理性看待。

「这些反动学术权威就是臭老九,越不让我们进,我们越进!」

1967年8月,青海金银滩,造反派头目李强带着数百名红卫兵包围了一个神秘的研究基地。

他们已经成功冲击了西安的三个研究所,批斗了数十名「反动学术权威」,这次要彻底清算这里的「牛鬼蛇神」。

然而,当他们气势汹汹地冲向实验区时,却被荷枪实弹的解放军战士拦下。

那扇贴着「军管」标识的铁门,成了他们无法逾越的屏障。

可谁也没想到,就在工作组准备强行「开放」基地时,一个来自中南海的绝密电话彻底改变了一切!

周恩来总理的亲自指示让所有人震惊!



01

1967年8月的青海金银滩,这片看似荒凉的土地上,却隐藏着关系国家命运的绝密工程。

上午十点,三辆满载着人员的卡车在基地门口停下,车上跳下数十名年轻人,他们手持红宝书,臂戴红袖章,声势浩大。

带头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名叫李强,来自北京某高校的造反派组织。

「同志们!」李强站在卡车上高声喊道,「我们已经成功扫荡了西安的三个研究所,揪出了十几个反动学术权威!今天,我们要彻底清算这里的牛鬼蛇神!」

这些造反派刚刚从西安赶来,他们在那里的「战果」确实辉煌——冲击了西北大学、中科院西安分院,批斗了数十名教授和研究员。

在他们看来,知识分子就是「臭老九」,是革命的对象。

然而,当他们浩浩荡荡地走向核基地最核心的实验区时,却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阻力。

「站住!」



一声厉喝让所有人停下脚步。只见一排全副武装的解放军战士端着钢枪,拦在实验区入口处。

领头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团长,胸前挂满军功章,一看就是从战场上下来的老兵。

这就是陈团长,朝鲜战争的老兵,1950年跟随彭德怀入朝作战,在上甘岭战役中立过功。

1965年被调到这个神秘的基地担任军管主任,负责保卫工作。

「凭什么这里不能进?」李强大声质问,「难道还有不能革命的地方?我们要进去揪出里面的反动学术权威!」

陈团长面色铁青:「这里是军事重地,任何人不得擅入!」

「军事重地?」李强冷笑,「里面不就是一群搞研究的知识分子吗?他们凭什么享受特殊待遇?」

就在双方对峙的时候,实验楼里的王明华博士正面临着人生最严峻的考验。

王明华,三十八岁,核物理学家邓稼先的得意弟子,氢弹设计组的核心成员。

1958年从苏联莫斯科大学学成归国,本可以在大城市的高校任教,享受优渥的生活,却选择来到这片荒凉的戈壁滩,投身于这项绝密的研究。

此刻,他正站在实验室的窗前,看着外面剑拔弩张的场面,手中紧握着一份氢弹设计的核心资料。

这份资料记录着氢弹起爆的关键数据,是整个项目的心脏,绝对不能落入外人手中。

「王博士,」年轻的助手小刘焦急地问道,「万一他们真的冲进来怎么办?」

王明华没有回答,他的脑海中闪过三年来的点点滴滴。三年前,当邓稼先先生把这个任务交给他时,他就知道这条路有多艰难。

离开繁华的北京,告别年迈的父母,把妻子孩子留在家中,一个人来到这片不毛之地。

三年来,他和同事们在这里挥汗如雨,夜以继日。每一个公式,每一个数据,都关系着国家的安危。

美国有氢弹,苏联有氢弹,中国不能落后。这是他们这代科学家的使命。

「小刘,」王明华终于开口,声音坚定,「把资料藏好。无论发生什么,这些东西都不能丢。」

「这里是国防重地,任何人不得擅入!执行公务期间,违者格杀勿论!」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让造反派们愣住了。

他们在其他地方所向披靡,却从没遇到过如此强硬的阻力。

李强虽然年轻气盛,但也不是鲁莽之人。他看着那些荷枪实弹的士兵,心中开始打鼓。

这些战士的眼神和他之前见过的任何人都不同,那是见过血的眼神,是真正准备开火的眼神。

「陈团长,」李强换了个语气,「我们是来执行革命任务的,你这样阻拦,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陈团长冷笑一声:「小伙子,我在朝鲜战场上见过美国人的厉害。国家的事情,轮不到你们胡闹。」

就在僵持不下的时候,陈团长的副官跑过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陈团长点点头,对造反派们说:「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请示上级。」

陈团长大步走进实验楼,直奔王明华的办公室。

「王博士上面有指示,你们的工作比什么都重要。这些小崽子闹不起什么风浪,我会处理。」

王明华松了一口气,但心中的忧虑并未完全消除。他知道,这只是开始。在这个特殊的年代里,没有人能保证明天会发生什么。

但有一点他很清楚:无论外面的风浪多大,他们的工作不能停。国家需要氢弹,人民需要安全。这是他们的使命,也是他们的宿命。

外面,李强等人还在等待。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扇被军管部门严密守护的大门后面,正在进行着一项足以改变世界格局的伟大工程。

02

李强在基地门口等了整整一个下午,却始终无法进入那扇神秘的大门。

傍晚时分,他和同伴们在基地外围扎下帐篷,决定打持久战。

在李强的内心深处,有一种强烈的使命感在驱动着他。他真心相信自己在进行着一场正义的革命。

李强出身工人家庭,父亲是钢铁厂的老工人。

从小到大,他接受的教育就是:工人阶级是最先进的阶级,知识分子是资产阶级的代表,需要被改造。

在他看来,这些躲在实验室里的科学家,就是脱离群众的「反动学术权威」。

「为什么其他地方的反动学术权威都能批倒批臭,这里却搞特殊化?越是不让我们进,越说明里面有问题!」

然而,李强很快就发现,这个地方和他之前去过的任何地方都不一样。

首先是军管体系的强硬阻挡。与普通的高校和研究所不同,这里的军人真正荷枪实弹。

陈团长那些手下的眼神,让李强这个见多识广的造反派头目都感到心悸。

其次是保密制度的天然屏障。李强派人打探消息,却发现基地里的工作人员都被严格要求「不该说的不说,不该问的不问」。

无论怎么套话,都套不出具体的「批斗材料」。这让习惯了收集「黑材料」的造反派们束手无策。

更要命的是地理位置的天然隔离。青海金银滩地处偏远,最近的县城也要几十公里。

造反派们从北京、西安远道而来,人生地不熟,连基本的后勤保障都成问题。

第三天晚上,李强独自坐在帐篷里,透过缝隙观察着基地的情况。他发现了一个让他困惑的现象:实验楼里经常灯火通明,直到深夜还有人在工作。

这些科学家看起来并不像其他地方的「反动分子」那样消极怠工,相反,他们工作得极其认真,仿佛在进行什么重要的研究。

「奇怪,」李强自言自语,「如果他们真的是反动的,为什么还这么拼命工作?」

李强开始观察这些科学家的日常。他发现,这些人每天早上七点准时进入实验楼,晚上经常工作到十点以后才离开。

吃饭都是匆匆忙忙,有时甚至在实验室里就着开水啃馒头。

更让李强意外的是,这些科学家的精神状态很好。他们之间讨论问题时眼中闪烁着光芒,那是一种专注和热情的光芒。这和李强在其他地方见到的「反动学术权威」完全不同。

第五天,李强终于按捺不住,决定采取行动。他让同伴们架起高音喇叭,开始对基地进行「政治攻势」。

「里面的同志们!」李强的声音通过喇叭传遍整个基地,「不要被反动学术权威蒙蔽!要相信群众,相信革命!

知识分子是最不可靠的,只有工人阶级才是革命的依靠力量!」

「王明华!我知道你在里面!」李强点名道姓,「你们搞的什么神秘研究?为什么不敢见人?如果真的是为人民服务,为什么要躲躲藏藏?」

实验楼里,王明华听着外面的喊话,心情复杂。他知道李强等人并不是坏人,他们只是被错误的思想引导了。

但是,他们的行为确实对这项绝密工程构成了严重影响。

更让王明华揪心的是,造反派的持续围堵开始影响基地的正常工作。

「王博士,」年轻的研究员小刘私下找到王明华,「我们这样躲避群众监督,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问题?外面的同志们说得也有道理,知识分子确实容易脱离群众...」

王明华看着这个才二十四岁的年轻人,心中五味杂陈。

「小刘,」王明华语重心长地说,「我们做的是什么工作,你应该很清楚。这不是为了我们个人,而是为了国家,为了民族。」

就在这时,老专家张教授走了过来。张教授五十多岁,是于敏院士的学生,氢弹理论设计的核心人物。

「国家的事情,容不得半点马虎,」张教授坚定地说,「我们的责任就是把这件事做成。至于外面那些人怎么说,让他们说去吧。历史会证明谁是对的。」

张教授的话让小刘安静下来,但王明华知道,这种安静只是暂时的。

如果政治风暴继续升级,会有更多的人开始动摇。



夜深了,基地终于安静下来。王明华独自坐在办公室里,面前摊着一堆计算稿纸。这些看似普通的数字和公式,实际上是氢弹设计的核心机密。

三年来,他和同事们就是围绕着这些数据夜以继日地工作。每一个参数的修改,都可能影响整个工程的成败。

现在,氢弹设计已经到了最关键的阶段,任何干扰都可能功亏一篑。

但是,外面的政治风暴越来越猛烈。王明华不知道,他们还能坚持多久。

03

1967年9月,北京。

十六岁的王小玲坐在中学的教室里,却感受不到一丝温暖。同桌悄悄挪开椅子,前排的同学也不再回头和她说话。

整个班级里,她仿佛成了隐形人。

「王小玲,你父亲到底在搞什么神秘研究?为什么红卫兵要去你们家?」

小玲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也想知道父亲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要离开北京,去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每次她问起,父亲总是说:「小玲,爸爸在为国家做事,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

「我听说,你父亲是反动学术权威,」另一个同学插话道,「要不然为什么不敢见人?」

「不是的!」小玲忍不住反驳,「我爸爸不是坏人!」

「那他为什么要躲起来?」张红梅步步紧逼,「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如果真的是为人民服务,为什么要鬼鬼祟祟?」

小玲被问得哑口无言。她确实不明白,为什么父亲的工作这么神秘,为什么连家人都不能知道详情。

当天晚上,小玲给父亲写了一封信:

「爸爸,同学们都说你是反动学术权威,我在学校里被孤立了。爸爸,你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你到底在做什么?如果真的是好事,为什么要保密?我快受不了了,每天都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远在青海的王明华收到女儿的信时,心如刀割。他多么想告诉女儿真相,告诉她父亲正在参与一项多么伟大的事业。但是,他不能。

氢弹工程的保密级别是绝密中的绝密,连家属都不能透露一个字。这是铁的纪律,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更严重的是,这种持续的政治压力开始影响技术攻关的进度。

氢弹设计正处在最关键的阶段,一个核心参数的计算出现了偏差。这个偏差看似微小,实际上却可能影响整个爆炸当量。

王明华和同事们必须重新进行复杂的理论推导,但外面的喊话声让人根本无法集中精神。

「这样下去不行,」王明华对陈团长说,「我们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

陈团长也很无奈:「我已经把他们推到基地外围了,但不能阻止他们喊话。上级的指示是尽量不要发生直接冲突。」

「那怎么办?」王明华焦急地问。

「再坚持坚持,」陈团长说,「上面一定会有办法的。」

但是,坚持谈何容易。

当天晚上,王明华收到了妻子从北京发来的电报:「小玲在校受同学排斥,情绪低落,请速回信安慰。」

看着这短短的几行字,王明华的心再次被揪紧。他的女儿正在承受着不该承受的痛苦,而他这个做父亲的,却什么都不能做。

04

1967年10月,青海金银滩的秋风已经带着刺骨的寒意。

陈团长按照上级的指示,进一步加强了对科学家们的保护措施。

基地实行完全封闭管理,除了内部工作人员,任何外来人员都不得进入。围绕实验区的警戒线又向外扩展了五百米,造反派们被彻底隔离在安全距离之外。

「这样总算能安心工作了,」王明华对同事们说。外面的喊话声虽然还能听到,但已经不那么刺耳了。

在相对安全的环境下,氢弹设计组重新投入到紧张的技术攻关中。那个困扰了他们半个月的核心参数,终于在王明华和张教授的联合推导下得到了解决。

「太好了!」年轻的小刘看着计算结果,兴奋地跳了起来,「这样一来,我们的设计方案就完整了!」

小刘重新燃起了斗志。经过这段时间的风波,他更加明白了这项工作的意义。外面那些造反派虽然革命热情很高,但他们不明白真正的国家利益在哪里。真正的爱国,就是把手头的工作做好。

「别高兴得太早,」张教授泼了盆冷水,「理论设计完成只是第一步,后面还有无数的试验要做。」

王明华点点头:「张教授说得对。不过,能走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想起三年前刚来到这里时的情景。那时候,氢弹对中国来说还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

美国人拥有氢弹,苏联人也有氢弹,中国人什么时候能有自己的氢弹?

现在,这个梦想已经触手可及了。

然而,就在大家沉浸在技术突破的喜悦中时,一个意外的消息从北京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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