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岁女子下班途中遭奸杀,DNA被法医保存15年,丈夫看到凶手却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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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你在哪?”夜色渐浓,妻子的身影却迟迟未现。

“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冰冷的提示音如利刃刺向林海。

当他在公园深处声嘶力竭地喊出“救命……我……我妻子……”时,一场横跨十五年的追寻与等待,才刚刚开始。



01

夜幕早已低垂,像一块沉重的黑丝绒,将整个城市轻轻覆盖。

林海站在窗边,目光习惯性地投向楼下那条妻子陈芸每晚归来的必经之路。

厨房里,保温锅内的汤还散发着微弱的的热气,那是他特意为晚归的妻子准备的。

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向了十点。

通常这个时候,陈芸已经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推开家门了。

她是一家小型广告公司的设计师,年轻,对未来充满热情,也常常因为一个好的创意而加班。

林海在一家国企做技术员,工作稳定,按部就班。

他们的日子算不上大富大贵,却也温馨平实,充满了小小的幸福和对未来的憧憬。

比如,他们计划在明年春天,去南方看一次油菜花。

陈芸说,她想在金黄色的花海里,拍很多很多照片。

林海当时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好,都依你。

但此刻,那条路空荡荡的,只有路灯投下昏黄的光晕,偶尔有晚归的车辆驶过,留下瞬间的光影和逐渐远去的引擎声。

林海的心,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点往下沉。

他拿出手机,想给陈芸打个电话。

屏幕亮起,通讯录里,“芸”那个字眼显得格外清晰。

手指在拨号键上悬停了片刻,他又放下了。

或许,她只是手机没电了,或者是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耽搁了。

他努力这样安慰自己。

可一种莫名的焦躁,像细密的虫蚁,开始啃噬他的内心。

他又等了半个小时。

挂钟的每一次“滴答”声,都像敲在他的心上。

窗外的夜色,似乎更浓了。

他终于忍不住,拨通了陈芸的电话。

听筒里传来的,是冰冷而重复的提示音:“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林海的心,猛地一揪。

陈芸是个细心的姑娘,手机很少会没电,更不会无缘无故关机。

他抓起外套,匆匆下了楼。

夜风有些凉,吹在脸上,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

他沿着陈芸平时下班回家的路开始寻找。

从公交车站,到他们居住的小区,这条路他陪陈芸走过无数次。

路边的每一家店铺,每一棵树,他都熟悉。

可是今晚,这些熟悉的景物在他眼中,都带上了一层说不出的诡异。

昏黄的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又在他走过时,将影子缩短,再投向他的身后。

他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默默祈祷。

千万不要出什么事。

路过一个街角公园时,他下意识地朝里面望了一眼。

公园里光线很暗,只有几盏年久失修的地灯发出微弱的光。

树影幢幢,像潜伏的怪兽。

他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就在这时,他似乎听到了一些异样的声音,从公园深处的灌木丛后传来。

那声音很轻,很压抑,像是什么东西在摩擦。

林海的脚步顿住了。

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瞬间攫住了他。

他几乎是屏住呼吸,一步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02

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腐叶的腥气。

还有一种,他无法形容,却让他本能感到恐惧的气味。

灌木丛被人为地拨开过,留下明显的痕迹。

林海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几乎要停止跳动。

他颤抖着拨开最后一层枝叶。

然后,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他一生中最不愿意见到的景象。

尽管光线昏暗,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件米白色的风衣,那是他上个月陪陈芸一起买的。

陈芸说过,她很喜欢这件风衣的颜色和款式。

风衣散落在地上,旁边是陈芸的包,包里的东西散落一地,口红,小镜子,还有她常用的那串钥匙。

林海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感觉天旋地转,几乎站立不稳。

他想喊,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想冲过去,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只有那压抑的、令人窒息的寂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

他跌跌撞撞地冲过去,却在离那件风衣几步远的地方停住了。

他不敢再靠近。

他怕。

他怕确认那个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事实。

他用尽全身力气,掏出手机,手指因为剧烈的颤抖,好几次都按错了数字。

终于,他拨通了报警电话。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他用嘶哑到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说:“救命……我……我妻子……”

后面的话,他说不出来了。

只有压抑的,绝望的呜咽。

警察很快赶到了现场。

警戒线迅速被拉起,刺眼的警灯在黑夜中不停闪烁,将周围的一切都映照得惨白而诡异。

林海被一个年轻的警察扶到一边。

他目光呆滞,浑身冰冷,像一尊失了魂的雕塑。

他看到法医和刑侦技术人员穿着白大褂,戴着手套和口罩,在现场仔细地勘查,收集着各种可能的物证。

他们的动作专业而冷静,每一个步骤都有条不紊。

闪光灯不时亮起,将现场的每一个细节都记录下来。

林海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片被警戒线圈起来的区域。

他知道,陈芸就在那里。

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就在那里。

但她再也不会对他笑,再也不会挽着他的胳膊,叽叽喳喳地分享公司里的趣事了。

那个计划中的南方油菜花之旅,也永远不可能实现了。

一名看起来年纪稍长的警官走到林海面前。

他的表情严肃,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



“林先生,是吗?”警官的声音低沉。

林海缓缓地点了点头,喉咙干涩得发痛。

“我们需要您配合我们了解一些情况。”警官说。

林海木然地听着,机械地回答着警官提出的问题。

陈芸的年龄,职业,下班时间,平时的生活习惯,有没有和什么人结怨。

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刀子,在他的心上划过。

他的思绪很乱,很多记忆的碎片涌上来,清晰而又遥远。

他记得陈芸第一次带他回家见父母时的紧张模样。

他记得他们一起在小餐馆里庆祝每一个纪念日。

他记得陈芸在灯下认真画设计稿的侧脸。

这些曾经无比美好的回忆,此刻都变成了最残忍的刑具。

勘查工作持续了很久。

当陈芸的遗体被小心地抬上救护车时,林海再也控制不住,冲破了年轻警察的阻拦,想要扑过去。

“芸!”他嘶喊着,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绝望和痛苦。

但他最终还是被拦住了。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辆白色的车,闪着灯,慢慢驶离,消失在夜色深处。

那一刻,林海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都随着那辆车的远去而崩塌了。

03

案件的调查,在一开始就陷入了困境。

现场虽然提取到了一些痕迹,包括凶手可能留下的生物检材,但在那个年代,DNA比对技术远没有现在这样发达和普及。

警方进行了大量的排查走访,询问了陈芸公司附近的每一个人,调取了沿途可能存在的监控录像。

然而,有价值的线索寥寥无几。

凶手在陈芸下班的路上埋伏,又在强奸杀人后无声无息地消失,没有留下任何指向性的痕迹。

林海每天都去公安局询问案件的进展。

每一次,他都带着一丝微弱的希望而去,又带着更深的失望而归。

时间一天天过去。

一个月,两个月,半年,一年。

陈芸的案子,渐渐成了一宗悬案。

负责这起案件的警官换了几位,有的调离,有的退休。

只有物证室里,那份从陈芸身上提取到的,属于凶手的DNA样本,被一位经验丰富的老法医张师傅,妥善地封存了起来。

张师傅对林海说过:“只要这份东西还在,就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这句话,成了支撑林海活下去的唯一信念。

陈芸的父母,在女儿出事后,身体一下子就垮了。

两位老人整日以泪洗面,精神也变得恍惚。

林海强忍着悲痛,照顾着两位老人,处理陈芸的后事。

他辞去了国企那份稳定的工作。

他无法再回到那个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家。

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陈芸的气息,每一个物件,都能勾起他对往事的追忆。

那种思念,如同跗骨之蛆,日夜啃噬着他的灵魂。

他开始变得沉默寡言,不修边幅。

曾经那个温和开朗的林海,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眼神空洞,背负着沉重过去的男人。

他尝试过很多方式去寻找凶手。

他会在陈芸遇害的那个公园附近徘徊,希望能发现一些被警方忽略的线索。

他会留意报纸和新闻上关于类似案件的报道,试图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但一切都是徒劳。

十五年。

对于很多人来说,十五年足以改变很多事情。

城市的面貌日新月异,新的建筑拔地而起,旧的街区被夷为平地。

人们的生活节奏越来越快,新的技术层出不穷。

但对于林海来说,时间仿佛凝固在了十五年前的那个夜晚。

他心中的伤痛,从未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减轻分毫。

反而像陈年的酒,越酿越浓,越酿越苦。

陈芸的父母,在几年前相继去世了。

临终前,他们拉着林海的手,眼中充满了不甘和遗憾。

他们没有等到女儿沉冤得雪的那一天。



林海答应他们,他会等下去。

无论多久,他都会等。

他换过几次住处,但无论搬到哪里,他都会带着陈芸的遗像。

照片上的陈芸,笑靥如花,眼神清澈,仿佛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无限的爱恋。

每当夜深人静,林海就会对着照片,默默地讲述着这些年来发生的事情。

他知道,陈芸听不见。

但他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一个能让他感到慰藉的寄托。

这些年来,也不是没有人劝他开始新的生活。

但他都拒绝了。

在他的心里,陈芸的位置,无人可以替代。

那个保存着凶手DNA样本的物证袋,成了他唯一的希望。

他会定期去公安局询问,尽管每一次得到的答复都是“正在努力”,“技术手段在进步,请耐心等待”。

张法医也早已退休,但新接手的法医同样明白这份检材的重要性。

科技在发展。

DNA检测技术,指纹识别技术,人脸识别技术,都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进步着。

林海也从一个对这些技术一无所知的门外汉,变成了一个半专业的“研究者”。

他关注着每一个与刑侦技术相关的进展。

他知道,希望的曙光,或许就在不远的前方。

十五年的等待,已经耗尽了他大半生的光阴。

但他还在坚持。

因为他知道,他不能放弃。

为了陈芸,为了那两位在遗憾中离世的老人,也为了他自己那颗早已被仇恨和思念填满的心。

04

第十五个年头,春末。

林海接到了市公安局刑侦支队一个陌生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年轻而沉稳,自称是冷案积案侦查小组的王警官。

王警官告诉林海,他们最近利用最新的DNA数据库比对技术,对一批积压多年的悬案物证进行了重新梳理和检验。

“林先生,”王警官的声音带着一丝谨慎的乐观,“关于您妻子陈芸女士的案子,我们有了一些新的发现。”

林海握着电话的手,猛地一紧。

他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

十五年了。

他等这句话,已经等了整整十五年。

“什么……什么发现?”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

“我们在十五年前现场提取到的生物样本,经过最新的技术比对,成功锁定了一名高度疑似的嫌疑人。”王警官说道。

林海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

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

那个在他脑海中盘旋了十五年的模糊的凶手形象,似乎终于要变得清晰起来了。

“嫌疑人……是谁?”林海急切地问道。

“目前我们还在进一步核实身份和搜集证据阶段。”王警官回答,“不过,我们需要您过来一趟,协助我们进行一项辨认工作。”

“好,好,我马上去!”林海几乎是脱口而出。

挂断电话后,他呆立在原地,过了好几分钟,才慢慢消化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

喜悦,激动,紧张,还有一丝难以名状的恐惧,各种复杂的情绪在他心中交织翻滚。

他走到陈芸的遗像前。

照片上的她,依旧是那样年轻,那样美好。

“芸,你听到了吗?”林海轻声说,眼中已经噙满了泪水,“快了,可能快了。”

他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衬衫,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些。

尽管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两鬓也已染上了风霜,但他的眼神中,却重新燃起了一丝久违的光芒。

出租车在城市中穿梭。

窗外的景物飞速向后退去。

林海的心,却像是要跳出胸膛。

他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但双手还是不自觉地紧握成拳。

十五年的等待,十五年的煎熬。

他无数次在梦中与凶手搏斗,却始终看不清对方的脸。

现在,他终于有机会,亲眼看一看那个毁了他一生的恶魔,究竟是什么模样。

到了市公安局,王警官已经在门口等他。

王警官看起来比电话中的声音更年轻一些,大约三十多岁,目光锐利,透着一股干练的气质。

“林先生,感谢您能过来。”王警官伸出手。

林海与他握了握,能感觉到对方手掌的坚定有力。

“王警官,情况……怎么样了?”林海的声音依旧有些不稳。

“我们已经将嫌疑人羁押,正在进行审讯。”王警官言简意赅,“根据我们目前掌握的证据链,他的嫌疑非常大。但按照程序,我们还需要您进行一次辨认。”

林海点了点头。



他跟着王警官走进办公楼,穿过几条长长的走廊。

周围是忙碌的警察,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肃穆的氛围。

最终,他们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

门上挂着“辨认室”的牌子。

王警官推开门,示意林海进去。

辨认室不大,光线有些暗。

正对着他们的是一面巨大的单向玻璃。

林海知道,他将通过这面玻璃,看到那个被羁押的嫌疑人。

而对方,却看不到他。

他的心跳,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加速。

手心,已经渗出了冷汗。

“林先生,请您站在这里。”王警官指了指玻璃前的一个位置,“您看清楚对方后,告诉我您的判断即可。不用紧张,按照您的第一感觉来。”

林海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走上前,目光投向那面单向玻璃。

玻璃的另一边,灯光亮起。

一个穿着看守所统一服装的男人,在两名警员的看押下,缓缓走了进来,坐在了指定的椅子上。

他的头微微低着,看不清完整的面容。

“请抬起头。”玻璃另一边传来警员严肃的声音。

那人似乎迟疑了一下,然后,慢慢地,抬起了头。

当林海看清楚那张脸的一瞬间,他整个人如遭雷击,当场愣在了原地。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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