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岁我才明白:女人叫你哥,除了这两个原因,没有其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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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有些秘密,能困扰一个人一辈子

陈建国六十年的人生中,有一个谜团始终无法解开:为什么他爱过的三个女人,都叫他“哥”,却最终都离他而去?

三个女人,三声“哥”,三次心碎。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这个问题就像幽灵一样缠绕着他:女人叫你“哥”,到底意味着什么?是亲近还是疏远?是爱意还是拒绝?

三十五年来,这个谜团让他夜不能寐,让他怀疑自己,让他对爱情失去信心。他问过无数人,查过无数资料,却始终找不到答案。

直到今天,直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直到听到枕边人说出那句话...

那个困扰了他一生的秘密,终于要揭开了。

01

陈建国这辈子,被三个女人叫过“哥”。

三次,他都以为自己离幸福只有一步之遥;可三次,他都败得一塌糊涂。

直到六十岁躺在医院里,听到枕边人的那句话,他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些年来,他一直都理解错了。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监护仪器滴滴答答的声音。陈建国看着天花板,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些往事。他的手无意识地握紧了床单,关节有些发白。

“建国,你在想什么?”枕边的李桂花轻声问道。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刚做完手术不久。

陈建国转过头,看着这个和他相伴五年的女人。李桂花五十八岁,头发已经花白,脸上有了岁月的痕迹,但眼神依然温和。

“我在想...”陈建国的声音有些哑,“我在想为什么当初那些女人都叫我哥。”

李桂花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她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你真的想知道吗?”她问。

陈建国点点头:“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大半辈子。每次我以为自己要成功了,每次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她们都叫我哥,为什么最后都离开了我。”

李桂花慢慢坐起身,靠在床头。她的手轻抚着陈建国的手背,那里有老人斑,皮肤松弛,但依然温暖。

“建国,有些事情,也许是时候告诉你了。”

“什么事情?”

“关于女人为什么叫男人哥的真正原因。”李桂花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敲在陈建国的心上。陈建国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这个问题,他想了三十多年。从小丽开始,到雅芳,再到秀娟,他一直在寻找答案,一直在反思自己哪里做错了。

“你知道答案?”陈建国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李桂花点点头,眼中有种复杂的神情:“我不只是知道答案,建国...我年轻的时候,也叫过别的男人哥。”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陈建国整个人都愣住了。他认识李桂花五年,从来不知道她还有这样的过去。

“什么时候的事?”他问,声音有些沙哑。

“很久以前了,我二十岁的时候。”李桂花的眼神变得遥远,“有个邻居大叔对我特别好,我总叫他哥。他和你一样,以为我对他有意思...”

陈建国的心跳加速。他隐隐感觉到,这个答案会改变他对很多事情的看法。

“后来呢?”

“后来...”李桂花停顿了一下,“后来我嫁给了别人。那个大叔到死都不明白,为什么我叫他哥,最后却选择了别人。”病房里安静得可怕。陈建国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在慢慢崩塌。

“桂花,你告诉我,女人叫男人哥,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桂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建国,如果我告诉你真相,你可能会很痛苦。”

“我已经痛苦了三十多年了,”陈建国苦笑道,“还能更痛苦吗?”

李桂花握紧了他的手:“那好,我从头给你讲。但是在讲之前,你要先告诉我,小丽、雅芳、秀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陈建国闭上眼睛,仿佛能看到那三个女人的面孔。小丽的清纯,雅芳的柔弱,秀娟的成熟,每一张脸都曾经让他心动,每一张脸最后都让他心碎。

“好,我告诉你。”陈建国睁开眼睛,“从小丽开始说起吧。”

外面的雨开始下了,打在窗户上啪啪作响。陈建国知道,今天之后,他对女人、对爱情、对人生的理解,都将彻底改变。

02

1988年的春天,陈建国二十五岁,在市里的纺织厂当技术工人。那时候他年轻力壮,一个月能拿八十多块钱,在同龄人里算是不错的了。

那天早上,车间主任老李把他叫到办公室。

“建国,今天来了个新女工,叫小丽,才二十二岁。厂里决定让你当她师傅,教她操作机器。”老李一边说一边递给他一杯茶,“这丫头是从农村来的,人挺老实,你多照顾照顾。”

陈建国接过茶杯,点点头:“没问题,李主任。”

“那行,一会儿我把她带给你认识。”

不一会儿,老李就带着一个女孩走进了车间。陈建国第一眼看到小丽,就觉得心跳快了几拍。

小丽长得不算特别漂亮,但是很耐看。个子不高,大概一米六左右,瘦瘦的,皮肤有些黑,但是五官很清秀。特别是那双眼睛,黑亮黑亮的,看人的时候总是怯生生的。

“小丽,这是陈建国师傅,以后你就跟着他学。”老李介绍道。

小丽有些紧张地看了陈建国一眼,小声说:“建国哥,以后请多指教。”

就是这一声“建国哥”,让陈建国的心里像开了花一样。他咧嘴笑了笑:“别客气,咱们都是一个厂的工人,应该互相帮助。”从那天开始,小丽就正式成了陈建国的徒弟。

纺织机器操作起来并不复杂,但需要手脚配合得当,还要细心。陈建国很有耐心地教她,手把手地示范每一个动作。

“建国哥,这个线头要怎么处理?”小丽总是这样问。

“建国哥,机器这样响是正常的吗?”

“建国哥,我今天的产量达标了吗?”

每一声“建国哥”都让陈建国心里美滋滋的。他觉得小丽叫他哥,是因为信任他,依赖他,甚至可能是喜欢他。



更让陈建国高兴的是,小丽对他特别好。

每天早上,陈建国到厂里的时候,总能在工位上看到一杯热茶和两个包子。

“建国哥,我顺路买的,多买了一份,你别嫌弃。”小丽总是这样说。

下班的时候,小丽会主动帮他整理工具,擦拭机器。别的工人都走了,她还在那里忙活。

“小丽,你先走吧,这些我自己来就行。”陈建国有时候会说。

“没事的,建国哥,我也不急着回家。”小丽总是这样回答,然后继续忙她的。

工友们都看在眼里,私下里经常开玩笑。

“建国,这小丽对你可真好,一看就是看上你了。”老王总是这样调侃。

“是啊,建国,人家小姑娘这么用心,你可不能辜负了人家。”老张也跟着起哄。

陈建国听了心里美得不行,但嘴上总是说:“别瞎说,人家小丽只是懂礼貌,尊重师傅。”

心里面,他早就把小丽当成了自己的女朋友。

晚上回到宿舍,陈建国经常对着镜子整理头发,还买了发胶。他开始注意自己的穿着,把工装洗得干干净净,皮鞋擦得油亮。

他还开始存钱。那时候的工资虽然不高,但陈建国把每个月的大部分钱都存了起来,想着以后要给小丽买点什么。

有一次,他看到小丽脖子上戴着一条很旧的项链,心里就盘算着要给她买一条新的。

“建国哥,你怎么最近话这么少?”有天下班后,小丽问他。

“没有啊,我平时就不爱说话。”陈建国有些紧张,不敢看她的眼睛。

“我觉得你有心事。”小丽歪着头看他,“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

“没有,没有,你做得很好。”陈建国连忙摆手,“我就是...就是在想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

陈建国心里一阵慌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想说“我在想你”,但又不敢说出口。

“工作上的事情。”他最终还是找了一个借口。

小丽点点头,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时间一天天过去,陈建国对小丽的感情越来越深。他觉得自己已经离不开这个女孩了。每天早上见到她,是他最开心的时候。每天晚上分别,是他最舍不得的时候。

工友们的调侃也越来越直接。

“建国,你什么时候请我们吃喜糖啊?”

“是啊,你们两个这么般配,赶紧把事情定下来吧。”

“小丽这么好的女孩,错过了可就没有了。”

听到这些话,陈建国心里又甜又紧张。他知道,是时候向小丽表白了。

中秋节前一天,陈建国鼓起勇气去了百货商店。他在首饰柜台前转了好久,最后花了三十五块钱买了一条银项链。这是他两个星期的工资,但他觉得值得。

中秋节当天下班后,厂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陈建国看到小丽还在整理工具,心里知道机会来了。

“小丽,你等一下。”他叫住了准备离开的小丽。

“怎么了,建国哥?”小丽转过身来,眼中有些疑惑。

“我...我有话想对你说。”陈建国的手心全是汗,“咱们到外面说吧。”

小丽点点头,跟着他走出了车间。

工厂后面有一个小花园,平时很少有人去。陈建国带着小丽走到花园的亭子里。

夕阳西下,把整个天空染成了金黄色。微风吹过,带来桂花的香味。陈建国觉得这个时刻很美好,很适合表白。

“小丽,我有话想对你说。”陈建国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小丽低着头,像只受惊的小鹿,双手紧紧抓着衣角。

“我...我喜欢你。”陈建国终于说出了憋在心里几个月的话,同时把那个小盒子递了过去,“这个送给你。”

小丽突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什么东西。那种表情陈建国从来没见过,有惊讶,有慌乱,还有一种说不清的复杂情绪。

她向后退了一步,声音有些颤抖:“建国哥,你误会了...我...”

那一刻,陈建国感觉天塌了。他看着小丽慌乱的表情,心里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小丽的声音很小,但每个字都清晰地传到了陈建国的耳朵里。

“什么?”陈建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我男朋友在老家,我们早就定下了,明年就结婚。”小丽的眼中有泪光,“建国哥,我真的很感谢你这几个月对我的照顾,但是...但是我们不可能。”

陈建国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这几个月来的所有美好想象,在这一刻全部破灭了。

“那你为什么...为什么对我那么好?”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小丽低着头,眼泪掉了下来:“因为你是我师傅,因为你对我好,我想报答你。但是...但是这不是爱情。”

陈建国拿着那个小盒子,手在微微颤抖。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小丽叫他哥,为什么对他那么好,最后却是这样的结果。

“对不起,建国哥。”小丽说完这句话,转身跑了。

陈建国一个人站在亭子里,看着小丽的背影消失在夕阳中。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愚蠢的人。

第二天,小丽请了假。第三天,厂里传来消息,小丽辞职了,回老家结婚去了,工友们都很惊讶。

“怎么回事?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是不是你们闹了什么矛盾?”

陈建国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干着自己的活。那条项链,他一直放在抽屉里,直到搬家的时候才扔掉。

03

1998年的冬天,陈建国三十五岁。他刚刚离了婚,从原来的房子里搬了出来,在城东的老小区租了一间平房。

那个小区建于七十年代,都是些筒子楼和平房,住的大多是工人家庭。陈建国选择住在这里,一是因为房租便宜,二是因为想要一个安静的地方舔舐伤口。

离婚的事情让他很痛苦。前妻嫌他没出息,嫌他挣钱少,最后和一个开小餐馆的老板跑了。陈建国虽然知道两个人性格不合,但是真的分开的时候,心里还是很难受。

搬到新地方的第一天,陈建国正在收拾东西,隔壁传来了小孩的哭声。

“妈妈,我要爸爸,我要爸爸...”

“小明乖,爸爸去很远的地方工作了,要很久才能回来。”

“那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等小明长大了,爸爸就回来了。”听到这些对话,陈建国心里一阵难受。看来隔壁也是一个单亲家庭。

第二天早上,陈建国出门上班的时候,正好碰到隔壁的邻居。

是一个女人,带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女人看起来三十岁左右,个子不高,长得很清秀,但是脸上有种说不出的疲惫。小男孩背着书包,怯生生地躲在妈妈身后。

“你好,我是新搬来的邻居,我叫陈建国。”陈建国主动打招呼。

女人有些惊讶,然后礼貌地笑了笑:“你好,我叫雅芳,这是我儿子小明。”

“小明,叫陈叔叔。”雅芳轻抚着儿子的头。

“陈叔叔好。”小明小声地说道。

“你好,小明。”陈建国蹲下身子,和小明平视,“几年级了?”

“二年级。”小明的声音还是很小。

“真棒,小明真聪明。”陈建国笑着说,“叔叔以后和你们是邻居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雅芳的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谢谢你,陈...建国哥。”

就是这一声“建国哥”,让陈建国心里涌起一阵暖流。离婚之后,很久没有人这样温柔地和他说话了。



从那天开始,陈建国就和雅芳母子成了邻居。

慢慢地,陈建国了解到了雅芳的情况。她在百货商店当售货员,一个月工资四百多块。小明的爸爸三年前抛弃了她们母子,现在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雅芳一个人带着孩子,生活很艰难。

陈建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开始主动帮助她们。

雅芳家的水龙头坏了,陈建国二话不说就帮忙修好了。

“建国哥,真是太谢谢你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雅芳感激地说。

“小事情,不用客气。”陈建国摆摆手,“咱们是邻居,应该互相帮助。”

冬天取暖用的煤球太重,雅芳一个女人搬不动,陈建国就帮她扛到家里。

“建国哥,你真是个好人。”雅芳每次都这样感谢他。

小明放学了没人接,陈建国下班顺路就把孩子接回来。

“陈叔叔,谢谢你。”小明虽然话不多,但是对陈建国很依赖。

渐渐地,陈建国发现自己越来越关心这对母子。每天下班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看看她们家的灯亮了没有。听到小明的笑声,他就很开心。看到雅芳疲惫的样子,他就很心疼。

有一次,陈建国加班到很晚才回家。走到楼下的时候,看到雅芳家的窗户还亮着灯。

他有些奇怪,平时这个时间她们早就睡了。正想着,就听到楼上传来小明的哭声。

陈建国连忙跑上楼,敲响了雅芳家的门。

“建国哥?”雅芳开门,眼中有泪光,“小明发烧了,烧到38度多,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陈建国看到小明躺在床上,小脸烧得通红,嘴里不停地叫着“妈妈”。

“赶紧送医院。”陈建国二话不说,抱起小明就往外走。

“建国哥,这么晚了,医院还开门吗?”雅芳一边哭一边跟着。

“儿童医院有急诊,二十四小时都有医生。”陈建国一边说一边往楼下跑。

那天夜里,陈建国陪着雅芳在医院守了一整夜。小明打了点滴,烧慢慢退了。看到孩子安静地睡着,雅芳才松了一口气。

“建国哥,要不是你...”雅芳紧紧握着陈建国的手,眼中满含泪水。

陈建国感受着她手心的温度,心跳加速。这种被需要、被依赖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他轻轻拍着雅芳的手背。

从那天起,陈建国对雅芳的感情发生了质的变化。他不再只是同情她,而是真正地爱上了她。他觉得雅芳需要一个男人来保护,而他就是那个最合适的人。

工友们也看出了他的心思。

“建国,那个雅芳不错,人长得清秀,性格也温和。”老王说。

“是啊,孩子还懂事,你们挺合适的。”老张附和道。

“人家是离过婚的,你也是离过婚的,门当户对。”老李也插了一句。

陈建国听了心里美滋滋的,但嘴上还是说:“别瞎说,我们只是邻居关系。”心里面,他已经开始幻想和雅芳结婚,和小明组成一个新的家庭。

雅芳对他越来越好了。每天晚上,她都会多做一份菜,叫陈建国过去吃饭。

“建国哥,我一个人也是做,两个人也是做,你就别客气了。”雅芳总是这样说。

陈建国也不好意思白吃,经常买一些肉菜回来。

“建国哥,你怎么又买这么多东西?”雅芳有时候会埋怨他,“你一个大男人,挣钱也不容易。”

“没事,小明正在长身体,要多吃点有营养的。”陈建国总是这样回答。

小明也越来越依赖他。每天放学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跑到陈建国家里。

“陈叔叔,今天我数学考了100分。”

“陈叔叔,今天老师表扬我了。”

“陈叔叔,你能陪我做作业吗?”

陈建国对这个孩子很有耐心,就像对待自己的儿子一样。

有一次,小明突然问他:“陈叔叔,你能当我爸爸吗?”陈建国愣了一下,看了看在厨房忙碌的雅芳,心里一阵激动。

“为什么这样问?”他轻抚着小明的头。

“因为班里的同学都有爸爸,只有我没有。我想要一个爸爸。”小明认真地说。

陈建国心里涌起一阵酸楚,同时也涌起一阵冲动。他想要保护这对母子,想要给他们一个完整的家。

那天晚上,陈建国躺在床上想了很久。他觉得是时候向雅芳表白了。她叫他“建国哥”,对他那么好,小明也需要一个父亲,这一切都说明他们应该在一起。

机会很快就来了。

那是一个下雪的夜晚,外面雪花纷飞,北风呼啸。陈建国正准备睡觉,突然听到急促的敲门声,他打开门,雅芳站在门外,头发凌乱,眼中满是泪水。

“建国哥,小明又发烧了,烧到39度多,我一个人不敢去医院...”雅芳的声音都在颤抖。

陈建国看了一眼外面的大雪,二话不说抱起小明就往外走。

“建国哥,雪这么大,路上危险...”雅芳哭着说。

“没事,我背着小明,你跟紧我。”陈建国的声音很坚定。

雪夜里,陈建国背着发烧的小明,拉着雅芳的手,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医院走。路上很滑,他好几次都差点摔倒,但是他咬牙坚持着。

到了医院,医生说小明是病毒性感冒,需要输液。陈建国陪着她们在医院里守了一整夜。

第二天早上,小明退烧了。雅芳紧紧握着陈建国的手,眼中满含泪水。

“建国哥,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的声音很轻,但是每个字都敲在陈建国的心上。

“没事就好。”陈建国看着雅芳疲惫但感激的脸,心跳加速。

“建国哥,你对我们这么好,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雅芳的眼中有种复杂的神情。

陈建国觉得这就是爱情最好的表白。他决定趁热打铁,向雅芳求婚。

第二天晚上,陈建国买了一束花,还买了一个小戒指。他要向雅芳正式求婚。

可是当他走到雅芳家门口的时候,发现门上贴着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建国哥,我和小明回老家了,可能不会再回来了。谢谢你这一年来对我们的照顾,你是个好人,一定会找到合适的女人的。不要找我们,我们在老家会过得很好的。谢谢你,建国哥。——雅芳

陈建国拿着那张纸条,整个人都愣住了。他不明白,为什么雅芳要突然离开?为什么连一句再见都不说?

他敲遍了附近所有的门,想打听雅芳的去向,但是谁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那束花,他拿在手里站了一整夜。那个戒指,他一直放在抽屉里,直到现在。

直到今天,直到听到李桂花的话,他才知道自己又错了...

04

2013年的秋天,陈建国五十岁。他已经在纺织厂工作了二十多年,从一个普通工人成了车间的班长。

那些年,他一直单身。雅芳的突然离开对他打击很大,让他对女人失去了信心。同事朋友们给他介绍过不少对象,但他总觉得差点什么,最终都没有结果。

那年秋天,厂里来了新的财务科长,叫秀娟。

秀娟四十八岁,离过婚,没有孩子。她在厂里是有名的“铁娘子”,精明能干,说话做事都很有魄力。男同事们都有点怕她,私下里都叫她“秀科长”。

陈建国因为工作关系,经常要去财务科报销各种费用。刚开始的时候,他对秀娟的印象就是严厉、认真,不好接触。

“陈师傅,这个发票的日期不对,重新开一张。”

“这个费用超标了,回去让你们主任签字确认。”

“下次报销要提前准备好所有材料,别浪费大家时间。”

秀娟说话总是这样直接,不留情面。陈建国开始的时候有些不适应,觉得这个女人太强势了。

一次偶然的机会,陈建国对秀娟的看法发生了改变。

那天下班后,陈建国路过财务科,发现灯还亮着。他好奇地往里面看了一眼,发现秀娟还在加班。

她正在核对账目,桌子上堆满了各种报表和单据。昏黄的灯光下,她看起来很疲惫,不再是白天那个雷厉风行的“铁娘子”。

陈建国犹豫了一下,敲了敲门。

“还没下班呢?”他问。

秀娟抬起头,看到是陈建国,有些意外:“建国...建国哥,你怎么还没走?”

这是秀娟第一次叫他“建国哥”,陈建国心里一震。白天在办公室里,她总是公事公办地叫他“陈师傅”。

“我也刚加完班。”陈建国走进办公室,“你怎么还不回家?”

秀娟苦笑了一下:“月底了,要结账。这些数字要核对清楚,不能出一点差错。”

陈建国看着她疲惫的样子,心里涌起一阵心疼:“你一个人干这么多活,身体受得了吗?”

“习惯了。”秀娟放下笔,揉了揉太阳穴,“反正回家也是一个人,在这里加班也一样。”

这句话让陈建国心里一动。他从来没想过,这个看起来强势的女人,私下里也会孤独。

“要不我帮你一起算?”陈建国主动提议,“我数学还不错。”

秀娟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你愿意帮我?”

“当然,咱们都是一个厂的同事。”

从那天开始,陈建国就经常在下班后去财务科帮秀娟加班。两个人一起核对数字,一起整理单据,慢慢地熟悉起来。

陈建国发现,卸下工作面具的秀娟,其实是个很温柔的女人。她会给他泡茶,会和他聊家常,会在累的时候露出小女人的一面。

“建国哥,谢谢你陪我加班。”秀娟总是这样感谢他。

“没什么,反正我回家也没事干。”陈建国总是这样回答。

慢慢地,陈建国了解到了秀娟的过去。她结过婚,但是前夫嫌她太强势,太独立,最终选择了离婚。离婚后,她一个人生活了十年,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

“有时候我也想,如果当年我温柔一点,不那么要强,是不是就不会离婚了。”有一次加班到很晚,秀娟突然对陈建国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没有对错。”陈建国安慰她,“是他不懂得珍惜你。”

秀娟看了他一眼,眼中有种复杂的神情:“建国哥,你真的这样认为吗?”

“当然,你这么优秀的女人,他不要是他的损失。”

那一刻,陈建国看到秀娟的眼中闪过一丝泪光。

随着接触的增多,陈建国发现自己对秀娟产生了好感。这种感情和当年对小丽、对雅芳的感情不同,更成熟,更深沉。

秀娟虽然四十八岁了,但保养得很好。她身材苗条,穿着得体,虽然不算年轻,但有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

更重要的是,陈建国觉得他们很合适。两个人都是离过婚的,都经历过人生的风风雨雨,应该更能理解对方。

工友们也看出了他的心思。

“建国,你和秀科长最近走得挺近的。”老王说。

“是啊,你们年龄相当,都离过婚,挺般配的。”老张附和。

“秀科长人不错,就是性格强了点,不过你性格温和,正好互补。”老李也插了一句。

陈建国听了心里美滋滋的,觉得同事们说得很有道理。

秀娟对他也越来越好了。她开始关心他的生活,问他吃饭了没有,身体怎么样,工作累不累。

“建国哥,你一个人住,要注意身体。”

“建国哥,食堂的菜不好,要不来我家吃饭吧。”

“建国哥,你这件衣服穿了很多年了,该买件新的了。”

这些话让陈建国觉得很温暖。他觉得秀娟是真正关心他的,真正把他当成了亲人。

有一次,厂里组织聚餐,陈建国和秀娟坐在一起。酒过三巡,秀娟有些醉了,靠在陈建国的肩膀上。

“建国哥,你说我们女人是不是很可怜?”她有些醉醺醺地说。

“怎么这样说?”陈建国感受着她身体的温暖,心跳加速。

“年轻的时候要强,要独立,结果把男人吓跑了。年纪大了,想要依靠一个人,又没人要了。”秀娟的声音有些哽咽。

陈建国轻拍着她的后背:“别这样说,你还年轻,还会遇到合适的人。”

秀娟抬起头看着他,眼中有种说不清的神情:“建国哥,你觉得我还有机会吗?”

陈建国看着她的眼睛,心里涌起一阵冲动:“当然有,你这么好的女人,一定会有人珍惜的。”

那天晚上,陈建国送秀娟回家。在她家楼下,秀娟突然转身抱住了他。

“建国哥,谢谢你。”她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陈建国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闻着她头发的香味,整个人都有些晕眩。他觉得这就是爱情的信号,觉得秀娟对他是有感情的。

从那天起,陈建国开始认真考虑和秀娟的未来。他觉得五十岁的自己,应该找一个成熟稳重的女人,而秀娟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他开始精心打扮自己,买了新衣服,还去理发店做了个发型。他想要在秀娟面前展现最好的自己。

他还开始存钱,想着以后要给秀娟一个更好的生活。

正当陈建国准备向秀娟表白的时候,发生了一件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

那天下午,陈建国去财务科报销费用,发现秀娟不在。

“秀科长去哪了?”他问其他同事。

“和车间主任老王去开会了。”同事回答。

陈建国点点头,准备离开。走到走廊里的时候,他听到了秀娟和老王的谈话声。

“老王,今天的会议内容不要告诉别人。”秀娟的声音。

“放心,我知道轻重。对了,晚上一起吃饭吧?”老王的声音。

“好啊,还是去上次那个地方?”

“行,我订位子。”

陈建国愣在那里,心里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老王是车间主任,四十五岁,离过婚,在厂里很有权势。

接下来的几天,陈建国开始留意秀娟和老王的举动。他发现两个人确实走得很近,经常一起开会,一起吃饭。

更让他痛苦的是,秀娟对他开始冷淡了。她不再叫他“建国哥”,而是公事公办地叫他“陈师傅”。她也不再让他帮忙加班,不再关心他的生活。

“秀科长,这个报销单...”陈建国试图和她搭话。

“没问题,审批通过了。”秀娟头也不抬地说。

“秀娟,晚上要不要一起...”陈建国鼓起勇气想约她吃饭。

“不好意思,陈师傅,我今天有事。”秀娟礼貌但疏远地拒绝了。

陈建国心如刀绞。他不明白,为什么秀娟突然变了?为什么她之前对他那么好,叫他“哥”,现在却如此冷淡?

很快,厂里传出了消息:秀娟和老王在一起了。

听到这个消息,陈建国整个人都崩溃了。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又失败了?为什么又是这样的结果?

他找到秀娟,想要一个解释。

“秀娟,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他拦住了准备下班的秀娟。

“什么问题?”秀娟有些不耐烦。

“为什么?为什么你之前对我那么好,现在却选择了老王?”陈建国的声音有些颤抖。

秀娟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建国,你是个好人,但是...但是我需要的不只是好人。”

“什么意思?”

“我需要的是一个能保护我,能给我安全感的男人。老王是主任,他有权势,有能力。”秀娟说得很直白。

“那我呢?我对你不好吗?”陈建国不甘心地问。

“你对我很好,真的很好。但是...”秀娟停顿了一下,“但是你只是个班长,只是个普通工人。”

这句话如同一把刀子,深深地刺进了陈建国的心里。他终于明白了,原来秀娟叫他“哥”,只是因为他是个好人,是个可以依靠的朋友,而不是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

从那天起,陈建国彻底死心了。他不再相信女人的话,不再相信被叫“哥”是一种特殊的亲近。

他开始怀疑自己的人生,怀疑自己的价值。三个女人,三次失败,让他对爱情彻底绝望了。

直到五年前遇到李桂花,直到今天躺在医院里听到真相,他才明白原来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理解错了...

054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监护仪器的滴答声。陈建国讲完三个女人的故事,整个人都有些疲惫。

李桂花一直静静地听着,眼中有种复杂的神情。当陈建国讲完秀娟的故事时,她的眼中甚至有了泪光。

“建国,你受了很多苦。”李桂花轻抚着他的手。

“是啊,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们都叫我哥,为什么最后都离开了我。”陈建国的声音有些沙哑,“我是不是真的很失败?”

李桂花看着他,心疼地摇摇头:“建国,你不失败。你是个好人,一个真正的好人。只是...只是你不明白女人的心思。”

“那你告诉我,女人的心思到底是什么?”陈建国迫切地问道。

李桂花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做什么重大决定:“建国,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一个关于女人为什么叫男人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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