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第一章 意外的发现
我叫苏晚，是美术学院油画系的大三学生。
最近这段时间，我被一种奇怪的梦境缠上了。每天晚上闭上眼睛，总会看见一个模糊的高大身影在追逐我。那人穿着深色连帽衫，肌肉线条在布料下若隐若现，沉重的脚步声像鼓点般敲在我心上。每次从梦里惊醒时，冷汗都已经浸透了睡衣，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要过很久才能平复下来。
这天下午的专业课结束后，同学们陆续收拾东西离开了画室。我看着画板上只画了一半的静物，突然没了继续创作的兴致。窗外的夕阳把梧桐树影拉得很长，画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的呼吸声。
不知怎么的，昨晚梦里那个追逐我的身影又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我鬼使神差地抽出一张新的素描纸，削尖了铅笔，手指不受控制地在纸上滑动起来。
炭笔在纸上沙沙作响，那个模糊的身影逐渐变得具体 —— 宽厚的肩膀，紧实的腰腹，还有那双仿佛能穿透一切的眼睛。我画得太投入了，连画室门被推开的声音都没听见，直到熟悉的咳嗽声在身后响起，才像被针扎似的猛地回过神。
"苏晚同学，还没走啊？"
素描老师林默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本画册。他总是穿着熨帖的白衬衫，金丝眼镜后的眼睛看起来温和无害，但此刻落在我画板上的目光，却让我浑身僵硬。
我慌忙站起身，下意识地想把画板转过去，却被他轻轻按住了胳膊。他的手指微凉，触感透过薄薄的衣袖传来，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遮什么？我在外面都看见了。" 林默推了推眼镜，语气听不出喜怒，"老师知道你们这个年纪想法多，但画室是公共场合，被其他同学看到不好吧？"
我咬着下唇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角说不出话来。画板上那个充满力量感的男性躯体，在严肃的老师面前显得格外刺眼。
"还好今天是我看到了。" 他慢悠悠地说着，向前走了两步，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画室里的空气好像突然变得稀薄起来，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松节油气味。
林默在我面前站定，镜片后的目光落在我脸上："你说呢，苏晚？"
他说话时微微俯下身，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吓得我猛地向后缩了缩。慌乱中我只能不停点头："老师我错了，我马上擦掉......"
"擦了多可惜。" 他突然笑了笑，伸手拿起我画了一半的素描，"线条很有张力，看得出来你观察得很仔细。"
我惊讶地抬起头，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这样吧，" 林默放下素描纸，突然提出一个让我措手不及的建议，"这件事我可以不向系里汇报，但作为交换，你帮老师一个忙。"
我的心跳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什、什么忙？"
"最近在准备一个人体素描系列，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模特。" 他指了指画室角落的模特台，"我看你身形很适合，就当帮老师个忙，怎么样？"
我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当人体模特？这在美术学院虽然不算稀奇，但让自己的老师画......
"放心，只是速写。" 林默像是看穿了我的犹豫，语气轻松地说，"很快就好，而且我已经把门锁好了。"
他晃了晃手里的钥匙，金属碰撞声在安静的画室里格外清晰。
我看着他镜片后那双看似真诚的眼睛，又想起如果这件事被系里知道，可能会记过处分。咬了咬牙，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好。"
听到我的回答，林默明显松了口气，拿起画笔时眼里闪过一丝兴奋："太好了，你简直是我的灵感缪斯！"
他调整画架的动作透着难以掩饰的急切，我僵硬地走到模特台旁，按照他的要求摆出姿势。夕阳透过窗户斜斜地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别动，很快就好。" 林默的声音带着笑意，铅笔在纸上快速游走。
我屏住呼吸，后背渐渐渗出细密的冷汗。画室里只剩下铅笔摩擦纸张的声音，还有他偶尔发出的满意轻叹。就在我以为一切都会顺利结束时，突然感觉到裙摆被轻轻扯了一下。
我猛地低头，看见林默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模特台边，手指正搭在我连衣裙的褶皱处。
"这里的线条需要调整一下。" 他抬头冲我笑了笑，手指却顺着布料向上滑了寸许。
我的呼吸骤然停滞，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第二章 失控的边界
指尖触到肌肤的瞬间，我像触电般猛地向后缩。模特台边缘硌得尾椎生疼，可这点疼痛远不及心里的恐慌。
“林老师！”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您不是说只是速写吗？”
林默直起身，镜片后的眼睛在夕阳下泛着奇异的光。他慢条斯理地将铅笔别回耳后，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线条需要更精准的参考，你知道的，艺术容不得半点含糊。”
他向前半步，画室里的松节油气味突然变得浓烈。我被逼到模特台角落，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眼睁睁看着他抬手抚上我肩头的衣料。
“这件连衣裙的垂坠感很好，” 他的拇指在锁骨下方轻轻画着圈，“但褶皱挡住了肩胛骨的曲线，稍微调整一下。”
冰凉的指尖顺着衣领缝隙探进来时，我终于爆发般推开他：“不要！”
林默踉跄着后退半步，脸上的温和瞬间碎裂。他扶了扶眼镜，声音沉得像结了冰：“苏晚，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这句话像盆冷水浇灭了我的勇气。我攥着裙摆的手指泛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如果被记过处分，保研资格就彻底泡汤了，爸妈知道了会有多失望？
“对不起老师，我……”
“没关系。” 他突然又笑了，重新拿起画笔，“是我太着急了。保持姿势，我们继续。”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僵在原地，能清晰听见自己的心跳撞在胸腔上的声音。林默站在画架后专注作画，铅笔摩擦纸张的沙沙声里，却总藏着若有似无的呼吸声。
夕阳彻底沉下去时，他终于放下画笔：“好了。”
我几乎是跌着从模特台上下来，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衣服。林默把素描纸从画板上取下来，叠好塞进公文包：“下周同一时间，还在这里。”
“还要来？” 我惊愕地抬头。
“系列作品需要持续创作，” 他走到门口时回头，镜片反射着走廊的灯光，“放心，我会保密的。”
门锁咔嗒弹开的瞬间，我盯着自己在地板上扭曲的影子，突然想起昨晚的梦里，那个追逐者的脚步声也是这样，一步一步，越来越近。
第三章 无处可逃
接下来的几天，我总觉得有人在背后盯着我。
去食堂打饭时，排队的人群里好像有林默的身影；专业课结束收拾画具，总感觉窗外有双眼睛；甚至在宿舍楼下取快递，转身的瞬间总能瞥见白衬衫的一角。
周三下午的解剖课上，我盯着投影仪上的人体肌肉图，笔尖无意识地在笔记本上画着线条。突然有人敲了敲我的桌面，抬头就撞进林默含笑的眼睛里。
“走神了？” 他低声说，手里拿着教案，“下课后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心脏猛地一缩，我几乎是立刻摇头：“老师，我……”
“关于上周的速写，有些细节想跟你沟通。” 他没等我说完就转身，白衬衫的下摆扫过讲台边缘。
整节课我都如坐针毡，解剖图上的血管纹路在眼前扭曲成画室里的阴影。下课铃一响，我抓起书包就想混在人群里溜走，却被他堵在教室后门。
“走吧。” 林默侧身让开通道，语气不容置疑。
他的办公室在艺术楼三楼尽头，窗外正对着学校的小树林。书架上摆满了画册，墙角的画架蒙着白布，空气中弥漫着和画室一样的松节油气味。
“坐。” 他指了指办公桌前的椅子，自己则靠在桌沿，“上周的姿势不太理想，我找了些参考图。”
文件夹里掉出几张打印纸，上面是不同角度的人体素描。我的手指刚碰到纸张边缘，就被他按住手背。
“其实最好的参考是真人。” 他的拇指摩挲着我的指节，“这里的线条，需要更放松的状态。”
我猛地抽回手，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老师，我该回去了。”
“怕什么？” 林默站直身体，步步紧逼，“还是说，你在担心别人知道？”
后背抵住门板的瞬间，我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你想怎么样？”
“只是想完成作品而已。” 他抬手抚上我的头发，指尖顺着发丝滑到后颈，“就像你画梦里的那个身影，艺术需要真实的触动，不是吗？”
这句话像惊雷在耳边炸开，我难以置信地抬头：“你怎么知道……”
“你的素描本落在画室了。” 他笑得意味深长，“那些关于梦境的速写，很有张力。”
我突然想起上周匆忙离开时，确实把素描本忘在了画架上。那些潦草的线条里，记录着每晚被追逐的恐惧，还有…… 一些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模糊的渴望。
“林老师，请你还给我。”
“等系列作品完成，我会还给你。” 他的手指停在我衣领的纽扣上，轻轻捻动着，“或者，你现在就可以选择让所有人都看到。”
门板传来冰凉的触感，他的呼吸落在我额头上。窗外的风吹过树林，叶子沙沙作响，像极了梦里的脚步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