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定出三亿孤品后,父亲赏我破碗,我转身成了古董拍卖会终审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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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为家族掌眼,鉴定出一幅价值三亿的南宋孤品。

我爹宋正转头就给小我三岁的继母苏婉儿,买了三千万的翡翠项链。

理由是:“婉儿貌美,当配此物,也能为我们宋家增光。”

我手底下的学徒们个个替我鸣不平,我气不过,去找我爹要个说法,顺便讨要这个月的生活费。

他却极其不耐烦地从厨房里拿出一个豁了口的破碗,扔在我脚边。

“又要钱?库房里不是还有些剩饭吗?自己盛去!”

那只碗磕在青石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像我碎了一地的心。

我懂了。

这是养肥了的狗,也该杀了。

于是,我带着我的全部声誉和技术,转身就走。

三个月后,全国文物最高规格的秋季拍卖会上,我们再次相见。

我爹和他身边那个年轻貌美的才女继母,正拿着一件稀世珍宝对着各路大佬吹嘘。

他们不知道,我早已不是那个连生活费都要求人的工具,而是这场拍卖会背后,故宫博物院特聘的终审鉴定官。

我有对所有拍品的一票否决权。

1

这不是第一次了。

自从我爹宋正三年前娶了苏婉儿,我在这个家的地位,就从长女兼首席鉴定师,变成了一个见不得光的影子。

我们宋氏古董行能有今天的名声,靠的是我。是我从无数赝品堆里淘出真金,是我修复了那些濒临破碎的国宝,是我用从未失手的战绩,换来了“宋氏出品,必属精品”的口碑。

可对外,我爹永远把功劳安在自己经营有方的头上,现在,又多了一个苏婉儿慧眼识珠。

这一次最离谱。

那幅《江山渔乐图》,我耗费半个月心血,从颜料、纸张、画风、印章、乃至历代藏家题跋,一一考证,才敢断定为南宋马远真迹,市场估价三亿。

消息一出,整个古董圈都震动了。

结果,庆功宴上,我爹把苏婉儿推到台前,说这画是她无意中发现,凭借女性的直觉和过人的灵气才没让明珠蒙尘。

我手底下跟着我学艺多年的小学徒阿城,当场就气得捏碎了酒杯。

“师姐,这也太欺负人了!她苏婉儿连宣纸和草纸都分不清,还灵气?”

“就是,鉴定靠的是知识和经验,不是靠脸和撒娇!”

“师姐熬了多少个通宵查资料,眼睛都熬红了,功劳全成那个花瓶的了?”

“什么狗屁灵气,我看是狐媚的骚气还差不多!”

满桌我带出来的人,个个义愤填膺。

只有跟了我最久的陈默,拍了拍我的肩膀,压低声音说:“师姐,别气,不值当。”

我深吸一口气,站起身,走向我爹的书房。

这口气我咽不下,这帮跟我熬夜吃苦的兄弟们的委屈,我也不能让他们白受。

书房里,梨花木的香气混着我爹的不耐烦。

“又怎么了?没看到我正忙着应付媒体吗?你能不能懂点事,稳住你那些学徒,别在这节骨眼上给我添乱!”

我冷笑一声,直接点开苏婉儿刚发的朋友圈。

屏幕上,她戴着那条翠绿欲滴的翡翠项链,旁边配着一行字:【谢谢老公的厚爱,三千万的“海洋之心”好沉呀!也算是我为家族做出一点小贡献的奖励吧!】

“你没钱给团队发奖金,有钱给她买三千万的项链?我这个月的生活费你还没给。”

我爹的脸瞬间沉了下来,像是被人戳破了皇帝的新衣。

“好啊!你天天在我面前说你团队多辛苦,结果一个个不好好干活,全在背后刷手机议论主家!”

“你的生活费?宋瑶,你吃我家的,住我家的,你哪样不是我给的?还要什么生活费?”

我气得发抖:“我为宋家创造的价值,不够我一点生活费?”

“那是你的本分!”他咆哮起来,指着我的鼻子,“你是我女儿,为家族付出是应该的!别总想着钱钱钱,俗气!”

我懒得再跟他废话,直接摊牌:“行,这本分我尽不了了,分家吧。”

“宋氏古董行里的东西,哪些是我亲手淘回来的,哪些是我修复的,我们一件件算清楚。从此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

我爹气疯了。

他冲进厨房,随手抄起一个洗碗池边沿上带着豁口的粗瓷碗,狠狠摔在我脚下。

“分家?你还想要钱?我告诉你,你是我养大的,你的眼力也是我教的,没了宋家你算个屁!”

“这个碗你拿好,滚去厨房吃你的剩饭!还想要钱,我看你是想屁吃!”

那只破碗,就是我为宋家十年鞠躬尽瘁,换来的全部身家。

我盯着那只碗,突然就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弯腰,捡起那只碗,转头就走。

出门右转,我直接打车去了全城最好的律师事务所。

“我要断绝父女关系,今天开始,我为自己活。”

3.

我刚在律所坐下,小学徒阿城就给我发来一张我爹刚颁布的“家规”。

“凡宋氏门下,非议主母者,立刻逐出师门,永不录用。”

底下还附上了几个刚刚抱怨得最凶的学徒名字。

杀鸡儆猴。

我气得发笑。

紧接着,我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听筒里是震耳欲聋的咆哮:

“宋瑶!你死哪去了?赶紧给我滚回来!”

我揉了揉太阳穴,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我在律所,咨询分家和断绝关系的事。”

我爹在那头冷笑一声,满是鄙夷。

“少拿这个吓唬我!我告诉你,宋瑶,我早就防着你这手了!这家里的所有古董、房产,全在我一个人名下!你就算打官司,一分钱都别想拿到!”

“我命令你,立刻!马上!给我滚回来!文物局下午要来突击检查库房,你必须把所有藏品按最高规格重新整理一遍!否则,我就登报,说你大逆不道,将你逐出家门,让你在这个圈子身败名裂!”

说完,他“啪”地挂了电话。

他没说谎。

律师刚刚已经告诉我,从法律上讲,我这些年的所有付出,都属于“家庭成员的无偿贡献”。

我一分钱,都拿不到。

怪谁呢?

怪我自己天真。

怪我总以为血浓于水,总以为只要我为家族付出一切,他终究会看到我的价值。

我为了他口中的“家族传承”,拒绝了故宫博物院三次抛来的橄榄枝。

我为了他所谓的“父女亲情”,把自己的所有专业成就,都变成了他炫耀的资本。

我以为我们是家人。

原来在他眼里,我只是个最好用的、连工资都不用付的工具。

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

我捏着那份一文不值的咨询报告,拨通了一个我存了很久,却一直没敢打的电话。

是故宫博物院文物鉴定部的张老。

电话那头,张老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又带着一丝惊讶。

“小瑶?怎么想起给我这个老头子打电话了?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打算守着你家那个古董行了。”

我没绕圈子,把事情原委说了。

我说得很平静,但张老在电话那头听得连连叹气。

“糊涂啊!宋正那个老东西,他是真糊涂啊!他这是把一座金山当土坷垃给扔了!”

“我早就说过,你的水平,早就远超你父亲,是国家级的!他守着你这么个宝贝,不好好珍惜,竟然……”

“来吧!小瑶,别犹豫了。我之前跟你提过的那个位置,故宫博物院首席文物修复师兼鉴定总顾问,一直给你留着。”

“我马上跟院里打报告,特事特办!我们这儿,没人会把你当工具,我们只会把你当国宝供着!”

“好。”我只说了一个字,声音有些哑,“不过张老,我还有点私事要处理,可能要一周后才能去报到。”

“没问题!”张老斩钉截铁。

挂了电话,我打车回到那个所谓的“家”。

苏婉儿一见我,立刻挽住我爹的胳膊,阴阳怪气地说:“哎呀,姐姐回来了?我还以为你真有骨气不回来了呢。怎么,去律所问了一圈,发现离了宋家自己什么都不是,才灰溜溜地跑回来求饶了?”

我爹冷哼一声,脸上写满了“我就知道会这样”的傲慢。

“我给你吃,给你穿,你那点本事都是我教的,别总想着跟我平起平坐!”

“我让婉儿抛头露面,是为了宋家的脸面。我跟你都老了,以后宋家总要有个年轻漂亮的女主人撑场面,这都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就不懂事呢?”

我懒得看他们那副嘴脸,径直走向库房。

“文物局的人什么时候到?”

我爹愣了一下,没想到我这么“听话”,随即满意地点点头。

“下午三点。你把那几件镇店之宝都好好拾掇一下,尤其是那尊元青花,上次你说底足有点小冲,你再处理处理。”

“行,我弄。”

我一口答应下来。

4

他们走后,我反锁了库房的门。

这个库房,说是宋家的,其实一草一木,一砖一瓦,每一件藏品的摆放位置,每一道安保程序,都是我亲手设计的。

我闭着眼睛都能说出那尊“元青花缠枝牡丹纹大罐”放在哪个架子的第几层。

那是我三年前从一个破落户手里收来的,当时罐身上全是污泥,所有人都当是清仿的垃圾。

是我,花了一个月时间,用最精细的手法,一点点把它的真容清洗出来。

它是我职业生涯的得意之作,也是我爹宋正每次对外吹嘘自己“眼光毒辣”的最大资本。

我走到那尊元青花大罐前,指尖轻轻滑过它肥润饱满的罐身。

真美啊。

可惜了。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小学徒阿城的电话。

“阿城,这几年跟着我,委屈你们了。”

电话那头,阿城的声音带着哭腔:“师姐,你别这么说!我们都懂!你要是走了,我们也不想待了!跟着那个苏婉儿,我们能学到个屁!”

“我已经走了。”我淡淡地说,“故宫博物院,你们来不来?”

阿城那边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巨大的惊喜声:“卧槽!师姐!真的假的?我们当然去!我们做梦都想去!”

“好。你们几个,这几天就说身体不适,集体请病假。一周后,我们在北京汇合。”

“收到!”

挂了电话,我开始干活。

我把我爹最看重的那几件“镇店之宝”,全都用最专业的手段,包裹得严严实实,确保万无一失。

然后,我走到了库房最深处的那个角落。

那里放着几件我爹早年打眼收来的高仿赝品,工艺极好,足以以假乱真。

其中有一件“清仿明成化斗彩鸡缸杯”,是我爹最得意的一件“捡漏”,逢人就吹自己是如何从琉璃厂一个老狐狸手里虎口拔牙。

其实,那杯底的款识,是我后来才发现有问题的。

我把这个秘密一直埋在心底,是为了维护他的面子。

现在,我不需要了。

我小心翼翼地,将这只“鸡缸杯”,和我亲手修复的那尊元青花大罐,调换了位置。

将赝品,放在了最显眼的“镇店之宝”的展台上。

而真品,被我藏进了那个堆放杂物的角落。

做完这一切,我走出库房,将钥匙放在我爹的书桌上。

他正在和苏婉儿喝茶,看都没看我一眼。

“弄完了?”

“弄完了。”

“滚吧。”

我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

下午三点,文物局的专家组准时到达。

我爹和苏婉儿满面春风地领着专家们走进库房。

我人虽然已经坐上了去北京的高铁,但我的心,却像是长了眼睛,跟他们一起进了那间库房。

我能想象到,我爹会如何唾沫横飞地介绍那尊元青花。

更能想象到,当专家们的强光手电,照亮那只“鸡缸杯”底款时,我爹的脸,会是何等的精彩。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阿城发来的微信。

一张照片。

照片上,文物局的专家脸色铁青,我爹宋正的脸,已经白得像一张宣纸。

照片下,配着一行字:

“师姐,出大事了!宋老板因为知假售假、意图欺瞒国家文物鉴定机构,被当场带走调查了!”

我关掉手机,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

北京。

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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