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花15万买大蜈蚣当宠物,3个月后失踪,警方查看监控后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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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万?那是你全部的家当啊!你就为了买一只虫子?”

当这只引发剧烈家庭矛盾的宠物在密室中凭空消失,所有人都以为这只是一桩离奇的失窃案。

直到深夜的监控室里,传来警察一声压抑着恐惧的怒吼:“这他妈的……是什么东西!”真正的恐怖,才浮出水面。



王琳觉得自己这辈子,大概就这样了。

她今年三十三,没嫁人,没对象,在一家半死不活的私企当会计,每天对着一堆发票和数字,活得像张褪了色的报表。

她爸妈在老家,隔三差五就打电话来,开头问吃饭没,中间问工作怎么样,结尾必定绕到找对象这事儿上。

“琳啊,你张阿姨给你介绍那个小伙子,见了吗?”

“妈,人家在区政府上班,我一个私企小会计,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模样又不差,就是性子太闷了,得多出去走走。”

王琳捏着电话,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嘴上“嗯嗯”地应着,心里却像被一团湿棉花堵住了。

走去哪儿呢。

公司和出租屋,两点一线,她走了快十年。

这城市太大,人也太多,可好像没一个能跟她发生点关系。

她也试过去相亲,对方不是嫌她工资低,就是嫌她没情趣,聊不到三句就各自低头玩手机。

次数多了,她也懒得动了。

回到家,脱了鞋,整个世界就剩下这四十平米的出租屋,和窗外偶尔闪过的车灯。

孤独像水,慢慢地,就把人给淹没了。

她开始养点东西,绿萝、仙人球,好养活,可还是死了。

后来又养鱼,金鱼、斗鱼,养着养着就翻了肚皮。

房东不让养猫养狗,说掉毛,有味儿。

王琳觉得,她这双手,可能天生就带点死气,养不活什么东西。

直到那天晚上,她鬼使神差地点开了一个网页。

那是个专门卖另类宠物的论坛,里面的人,口味都有点重。

蜘蛛,蝎子,蛇,蜥蜴。

她本来就是随便看看,可一张图片猛地就抓住了她的眼球。

那是一只蜈蚣。

一只巨大无比的蜈蚣。

照片拍得很讲究,黑色的丝绒背景,把那蜈蚣衬得像一件艺术品。

它的身体是乌黑发亮的,带着一种金属的质感,但腿却是鲜艳的橘红色,像两排燃烧的火焰。

最下面有一行小字介绍:秘鲁巨型白脚蜈蚣,母,体长40公分,性情温顺,认主。

王琳的心,莫名其妙地就跳了一下。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喜欢这种东西,甚至以前看到都会起鸡皮疙瘩。

可屏幕上这只,不一样。

它有一种沉默的力量感,一种不被任何人理解的、特立独行的美。

好像和她有点像。

她往下翻,看到了价格。

十五万。

王琳倒吸一口凉气,把网页关了。

这笔钱,是她工作这些年,省吃俭用攒下来的全部家当。

她本来打算,实在不行就回老家,用这笔钱在县城里付个首付,安安稳稳过完下半辈子。

可是,那天晚上,她失眠了。

闭上眼,就是那只黑红相间的蜈蚣,在黑色的丝绒上安静地趴着。

第二天上班,她对着电脑屏幕上的数字,出了神。

那些数字,好像都变成了一只只爬动的橘红色的腿。

一连三天,她都像是中了邪。

终于,在第四天,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重新打开那个网页,联系了卖家。

卖家很爽快,说这东西是稀有货,从国外弄回来的,检疫、运输费用都高得吓人,这个价钱,一点都不贵。

王琳没讲价,直接把十五万打了过去。

按下确认键的那一刻,她心里一半是恐惧,一半是前所未有的兴奋。

她觉得自己疯了。

但这种疯狂,让她感觉自己还活着。

一周后,一个巨大的木头箱子,由两个壮汉抬着,送到了她家门口。

她打开箱子,里面是一个专业的恒温饲养箱。

透过玻璃,她看到了它。

比照片上更震撼。

它安静地趴在椰土上,像一个来自远古的黑色帝王。

王琳给它取名叫“小紫”,虽然它一点都不紫,但她喜欢这个名字。

从此,她的生活里,多了一个沉默的伴侣。



小紫的到来,让王琳的出租屋有了点不一样。

那只巨大的饲养箱,几乎占了半个客厅,一开灯,里面模拟热带雨林环境的暖光,让整个屋子都显得温暖了些。

王琳每天下班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小紫。

它大部分时间都很安静,趴在沉木底下,或者贴在玻璃壁上,几十对橘红色的腿微微动着,像某种神秘的仪式。

王琳会隔着玻璃和它说话。

“今天我们老板又骂我了,报表做错一个小数点。”

“楼下那家超市的鸡蛋又涨价了。”

“我妈今天又打电话催我找对象了,烦死了。”

小紫当然不会回应她。

但王.琳觉得,它在听。

有时候,它的触须会微微晃动一下,王琳就觉得那是它在给自己回应。

这种感觉很奇妙,比跟人说话还让她安心。

为了养好小紫,她花了不少心思。

喂它的食物是活的蟋蟀、面包虫,有时候还会买来刚出生的小白鼠。

一开始,她看着小紫捕食的场面,还有点害怕。

那巨大的颚足,像两把黑色的镰刀,快如闪电,一击毙命。

但慢慢地,她就习惯了,甚至觉得有一种残酷的美感。

这就是生存,直接,不掺杂任何虚伪。

她妈给她安排的那个相亲对象,叫赵刚,还是找上门来了。

那天是个周六,王琳正准备给小紫的饲养箱里喷水,门铃响了。

她打开门,一个长相普普通通的男人站在门口,手里还提着一兜水果。

“你是王琳吧?我是赵刚,你妈让我过来的。”

男人笑得有点拘谨,露出一口被烟熏得微黄的牙。

王琳不好把人拒之门外,只能让他进来了。

赵刚一进屋,就被客厅里那个巨大的饲养箱吸引了。

“哟,你还养鱼呢?这缸可真不小。”

他一边说,一边凑了过去。

王琳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别……别靠太近。”

她话还没说完,赵刚已经“我操”一声,猛地往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脸色都白了。

“这……这是什么玩意儿?蜈蚣?”

他的声音都在发抖。

王-琳没说话,走过去,轻轻敲了敲玻璃。

小紫似乎被惊动了,从沉木后面爬了出来,庞大的身躯在暖光下缓缓移动,像一列黑色的火车。

赵刚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眼神里全是恐惧和不可思议。

“我的天……这东西得有……得有半米长吧?你养这个干嘛?不瘆人吗?”

“它叫小紫,是我的宠物。”

王琳的语气很平淡,像在介绍一个普通的朋友。

赵刚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那天的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赵刚坐立不安,眼神总是不由自主地往饲养箱那边瞟,好像那里面关着的不是一只蜈蚣,而是一头会随时冲出来的怪兽。

他没待多久,就找了个借口,落荒而逃。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联系过王琳。

王琳的妈倒是打来电话,劈头盖脸地把她骂了一顿。

“王琳你是不是疯了!人家赵刚都跟我说了,你家里养了个什么怪物!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能养那种东西!赶紧给我扔了!”

“妈,那是我花钱买的,不是怪物。”

“多少钱买的?”

王琳沉默了。

“你说话啊!多少钱!”

“……十五万。”

电话那头死一般地寂静。

过了足足有半分钟,她妈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带着哭腔。

“十五万?王琳啊,那是你全部的家当啊!你就为了买一只虫子?你是不是不想好好过日子了?你想气死我跟你爸是不是!”

那天,王琳第一次挂了她妈的电话。

她靠在饲养箱上,冰凉的玻璃贴着她的脸。

小紫在里面,一动不动,好像在无声地安慰她。

她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小紫能理解她。

为了它,别说十五万,就是再多,她也愿意。

可渐渐地,王琳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劲是从一些小事开始的。

比如,她晚上起夜,总感觉客厅里有声音。

不是小偷那种撬门的声音,而是一种很轻微的,“咔哒,咔哒”的声音。

像是谁在用指甲轻轻敲击地板。

她打开卧室门,声音就消失了。

客厅里空荡荡的,只有饲养箱里的暖光灯还亮着。

小紫安静地趴在老地方,似乎从来没有动过。

王琳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毕竟老旧的居民楼,有点异响也正常。

再比如,冰箱里的东西,有时候会莫名其妙地少一点。

昨天刚买的一块生肉,第二天早上起来,就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啃了一小口。

切口很不规则,不像刀切的,也不像人咬的。

她问自己,会不会是老鼠?

可她住的是七楼,家里也收拾得干干净净,从来没见过老鼠的踪迹。

最让她感到毛骨悚然的一件事,发生在一个星期后。

那天她下班回家,感觉特别累,晚饭都没吃就睡了。

半夜,她被一种奇怪的感觉弄醒了。

她感觉,有人在看她。

不是在房间里,而是在门外。

她没敢动,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

卧室的门没有关严,留了一道缝。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刚好把门缝那一片照亮。

她死死地盯着那道门缝,心脏跳得像打鼓。

什么都没有。

但是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她的喉咙。

就在她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她看到了一样东西。

在门缝最下面,地板的位置,一闪而过。

一抹极细的,橘红色的影子。

太快了,快到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王琳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抄起床头的台灯就冲了出去。

客厅里,空无一人。

她跑到饲养箱前,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饲养箱的盖子,盖得好好的,锁扣也扣着。

她打开灯,小紫正趴在玻璃壁上,几十对橘红色的腿,紧紧地贴着玻璃。

它的姿态,和她平时看到的,一模一样。

是幻觉吗?

王琳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了。

一定是最近压力太大了,才会出现幻觉。

她这样安慰自己。

可从那天起,那种不安的感觉,就像藤蔓一样,缠住了她的心脏,越收越紧。

家里的怪事越来越多。

电视机会在半夜自己亮起来,屏幕上全是雪花点,发出“沙沙”的声音。

水龙头会自己打开,流出细细的水流。

她甚至有一次,在浴室的镜子上,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印记,像是某种巨大的虫子爬过去之后,留下的黏液痕迹。

她用毛巾使劲去擦,那痕迹却怎么也擦不掉。

王琳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睡不着。

她瘦得很快,眼眶下面是浓重的黑眼圈,同事们都问她是不是生病了。

她不敢跟任何人说家里的事。

说了谁会信呢?

人家只会觉得她疯了,花十五万买只大蜈蚣,现在又疑神疑鬼。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每天反复检查饲养箱的锁扣,确保它是锁死的。

小紫还是和以前一样安静。

可王琳看着它的时候,眼神里已经没有了当初的喜爱和痴迷,只剩下越来越深的恐惧。

她感觉,自己买回来的,不是一个宠物,而是一个诅咒。

三个月,就这样在惶恐和不安中过去了。

然后,在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清晨,王琳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小紫,失踪了。



那天早上,王琳像往常一样,顶着黑眼圈起床。

她习惯性地走向客厅,想看看小紫。

可当她的目光投向饲养箱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里面是空的。

巨大的饲养箱里,只有椰土、沉木和空空如也的水盆。

那只庞大的,黑红相间的蜈蚣,不见了。

王琳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发疯似的冲过去,使劲摇晃着饲养箱的盖子。

锁扣,是锁着的。

她记得很清楚,昨天晚上睡觉前,她特意检查了三遍,每一个卡扣都扣得死死的。

她颤抖着手,打开锁扣,掀开盖子,把里面的东西全都翻了出来。

椰土,沉木,装饰用的假山石……

没有。

什么都没有。

一只体长四十公分的巨大蜈蚣,就这么在一个完全密闭的箱子里,凭空消失了。

王琳瘫坐在地上,浑身发冷。

窗户是关着的,门是反锁的。

它能去哪儿?

她脑海里瞬间闪过这三个月来发生的所有怪事。

客厅里的“咔哒”声,被啃食的生肉,门缝里那抹橘红色的影子,镜子上擦不掉的痕迹……

恐惧像潮水一样,将她彻底淹没。

它出来了。

它早就从那个箱子里出来了。

这些天夜里,在家里发出各种怪声,四处游走的,就是它!

那它现在在哪里?

是不是就躲在家里的某个角落,某个阴暗的缝隙里,正用它那上百只眼睛,默默地窥视着自己?

王琳猛地从地上弹起来,开始疯狂地翻找。

沙发底下,柜子后面,床底下,衣柜里……

她把整个家都翻了个底朝天,可连一根蜈蚣腿都没找到。

她快要崩溃了。

这已经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是该逃离这个房子,还是该报警?

报警怎么说?

说我花十五万买的宠物蜈蚣丢了?警察会不会把她当成精神病?

可那毕竟是十五万啊!

是她所有的积蓄,是她前半辈子人生的缩影。

犹豫了整整一天,直到天色再次暗下来,王琳终于拿起了电话。

她不能再待在这个房子里了。

每多待一秒,她都感觉那只看不见的蜈蚣,正从某个角落里,朝她慢慢爬过来。

警察来得很快。

两个警察,一个年纪大的,看起来很沉稳,姓陈。另一个年轻的,戴着眼镜,看起来很精干,姓李。

他们听完王琳颠三倒四的叙述,表情都有些古怪。

“王女士,你确定吗?你说你丢了一只……蜈蚣?”年轻的李警官推了推眼镜,语气里带着一丝怀疑。

“是的,很大,有这么长。”王琳用手比划着,声音都在抖。

“价值十五万?”陈队长皱起了眉头,他办了半辈子案子,偷猫偷狗的见过,偷蜈蚣的,还是头一回。

王-琳重重地点了点头。

看到王琳那几乎要崩溃的神情,和那张十五万的转账记录,陈队长意识到,这事儿可能没那么简单。

“小李,勘察一下现场。”

“是,陈队。”

两人在屋子里仔细地检查起来。

门窗完好,没有任何撬动的痕迹。

屋子里虽然被王琳翻得很乱,但看得出来,没有外人闯入的痕迹。

这就是一桩典型的密室失窃案。

只不过,失窃的不是金银珠宝,而是一只大蜈蚣。

“陈队,饲养箱检查过了,锁扣是好的,没有被破坏。箱体是全玻璃的,也没有发现裂缝或者破口。”小李汇报道。

陈队长围着那个巨大的饲养箱走了两圈,眉头锁得更紧了。

“这就奇怪了……难不成它还会穿墙术?”

他看了一眼脸色惨白的王琳,压低声音对小李说:“查一下这个小区的监控,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可疑人员进出。”

“好的。”

“王女士,你先别激动,我们会尽力帮你调查。你再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线索?”陈队长安慰道。

王琳只是一个劲地摇头,嘴里喃喃自语:“它就在屋子里……它一定还在屋子里……”

看着王琳精神恍惚的样子,陈队长叹了口气。

这案子,透着一股邪性。

一个小时后,小李带着物业的保安,抱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回来了。

“陈队,这栋楼门口和大厅的监控都拷贝过来了,但是……没什么发现,这几天进出单元楼的都是本楼的住户。”

“慢慢看,一帧一帧地看,特别是晚上的。”陈队长命令道。

“是。”

监控录像开始在笔记本电脑上快速播放。

白天,人来人往,一切正常。

夜晚,走廊里的声控灯忽明忽暗,画面显得有些阴森。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陈队长的烟一根接一根地抽。

监控画面枯燥而乏味,除了偶尔晚归的住户,就是一片死寂。

就在陈队长都觉得快要看不下去的时候,小李那边却突然没了动静。

他停止了快进,死死地盯着屏幕,好像看到了什么极不可思议的东西。

突然,小李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惊呼,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他猛地用手捂住嘴巴,整张脸在屏幕荧光的映照下,瞬间惨白如纸。



陈队长心里一紧,急忙凑了过去,“怎么了?发现什么了?”

当他顺着小李的手指,看清屏幕上定格的那一帧画面时,一股寒气仿佛凝结成了冰锥,狠狠刺入他的脊椎,瞬间窜遍全身。

他感觉自己的头皮都炸开了,后背的冷汗“唰”地一下就冒了出来,浸湿了警服。

“这……这他妈的……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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