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
“你到底在外面干了什么？！”
十八岁女儿军训竟查出艾滋，父亲雷霆震怒，家庭濒临破碎。
她为何守口如瓶，拒不解释？
当父亲颤抖着解开她的手机，触目惊心的秘密即将曝光！
01
林小梅今年十八岁了。
十八岁，在乡下地方，已经算是大姑娘了。
搁在她们村，有些和她同龄的女娃，手脚快点的，说不定娃都满地跑了。
但林小梅还在读书。
不，准确地说，是刚刚结束了她那令人头昏脑胀的高中生涯，正准备踏入一个据说叫做“大学”的，对她而言还很陌生的新阶段。
为了这个“新阶段”，她爹林国福和她妈王淑芬，可没少操心，也没少花钱。
林家在清水镇算不上什么富裕人家，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紧巴。
林国福在镇上的一个小砖窑厂干活，干的是最苦最累的力气活，每天累死累活，挣的也就是个辛苦钱。
王淑芬则在家里种着几份薄田，养着几只鸡鸭，平日里省吃俭用，一分钱恨不得掰成两半花。
夫妻俩一辈子没享过什么福，最大的指望，就都落在了女儿林小梅身上。
他们希望女儿能有出息，能考上大学，跳出这个穷山沟，将来能过上比他们好的日子。
林小梅倒也还算争气，从小到大，读书成绩在班上一直名列前茅。
只是，这孩子，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性子变得有些……说不上来。
懒散，是肯定的。
尤其是最近这两年，上了高中，学业紧张了，她反而像是松了劲儿。
每天早上，要不是王淑芬扯着嗓子喊上七八遍，她是雷打不动地赖在床上，不起。
吃饭也慢吞吞的，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整天一副睡不醒的迷糊样子。
林国福为此没少发脾气，骂她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王淑芬则在一旁打圆场，说孩子学习压力大，可能是累着了，让她多睡会儿也好。
林小梅对父亲的怒骂，对母亲的袒护，似乎都习以为常了。
她依旧我行我素，大部分时间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也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
房门一关，就像是隔绝了整个世界。
她和父母之间的交流，也变得越来越少。
有时候，一家人坐在一张桌上吃饭，半天也听不到她说一句话。
林国福看着女儿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心里就憋着一股无名火。
他总觉得，自己的女儿，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记忆中的小梅，虽然也有些内向，但至少活泼爱笑，眼睛里是有光的。
不像现在，整天低着个头，眼神也总是躲躲闪闪的，像是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心事。
但他又能怎么办呢？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女儿大了，翅膀硬了，也管不住了。
他只能把这份担忧和不满，深深地压在心底。
指望着，等她考上了大学，换了个新环境，或许就能好起来。
02
高考成绩出来，林小梅考得还算理想。
虽然没能上那些顶尖的名牌大学，但也稳稳地考上了一所省内的本科院校。
这在清水镇，已经算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
林国福和王淑芬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却是实实在在地松了一口气。
他们觉得，女儿总算是有了个奔头。
按照学校的规定，新生入学前，都要参加为期半个月的军事训练。
林小梅对此，自然是老大不情愿。
她一想到要在烈日底下站军姿，走队列，就觉得浑身难受。
但这是学校的硬性规定，不去不行。
临走前，王淑芬给她准备了大包小包的行李。
吃的，穿的，用的，生怕女儿在外面受了委屈。
林国福则板着脸，在一旁反复叮嘱：“到了部队，要听从指挥，好好锻炼，别再像在家里一样，懒懒散散的！”
“也别一天到晚就知道玩手机，有时间多看看书，多跟同学交流！”
林小梅低着头，嗯嗯啊啊地应付着，也不知道听进去多少。
她心里想的，只是这半个月的军训，该怎么熬过去。
军训基地在市郊的一个部队营区，条件自然比不上家里。
十几个人挤在一间大通铺的宿舍里，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汗味和廉价蚊香的味道。
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然后就是一整天高强度的训练。
站军姿，踢正步，喊口号。
林小梅哪里受过这种苦。
第一天下来，她就觉得自己的腿都不是自己的了，浑身骨头像散了架一样。
她依旧是那副提不起精神的样子，动作也总是慢半拍，没少挨教官的批评。
同宿舍的女孩们，起初还觉得她可能是身体不舒服，对她也多有照顾。
但时间久了，看她总是那副恹恹欲睡，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样子，也就渐渐地疏远了她。
林小梅也不在意。
她宁愿一个人待着，也不想去应付那些在她看来虚伪而无聊的集体生活。
她唯一的慰藉，似乎就是口袋里那个小小的手机。
只有在夜深人静，大家都睡熟了之后，她才会偷偷地从被窝里拿出手机，借着屏幕微弱的光亮，沉浸在那个属于她自己的，不为人知的世界里。
军训进行到第三天，按照惯例，所有新生都要进行一次全面的入学体检。
这也是为了筛查一些不适合参加高强度军事训练的疾病。
体检的项目很多，抽血，验尿，量身高体重，测视力听力，等等。
林小梅排在队伍里，依旧是那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她对这些例行公事的检查，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她只想着，赶紧检查完，赶紧结束这该死的军训，她好回家继续躺着。
轮到她抽血的时候，她甚至因为有些晕血，差点当场晕过去。
负责抽血的护士看了她一眼，皱了皱眉，也没多说什么。
只是在她的体检单上，用红笔画了个小小的记号。
这个小小的记号，林小梅并没有注意到。
她也不知道，这个不起眼的记号，将会给她的命运，带来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03
体检结果，通常要等上三五天才能出来。
军训依旧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林小梅也依旧在浑浑噩噩地熬着日子。
她感觉自己越来越疲惫，越来越嗜睡。
有时候，教官在前面声嘶力竭地喊着口号，她也能靠在队伍的最后一排，偷偷地打个盹。
她把这一切，都归咎于军训太累，天气太热，以及自己天生的“懒骨头”。
她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可能已经出了什么严重的问题。
第五天下午，训练刚结束，林小梅就被连队的指导员叫到了办公室。
指导员是个三十多岁的女军官，平时不苟言笑，对学员们要求非常严格。
林小梅心里咯噔一下，以为自己又犯了什么错误，要挨批评了。
她低着头，忐忑不安地走进了指导员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除了指导员，还有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医生模样的男人。
气氛，有些说不出的凝重。
“林小梅同学，你坐吧。”指导员指了指旁边的一张椅子，语气比平时缓和了一些，但依旧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严肃。
林小梅小心翼翼地坐下，双手紧紧地放在膝盖上。
“林小梅，这次叫你过来，是有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要跟你核实一下。”指导员看着她，缓缓开口。
“你前几天参加入学体检，血液检查结果出来，发现了一些……异常情况。”
林小梅的心，猛地揪紧了。
“异……异常情况？”她有些结巴地问，“是什么……是什么异常？”
指导员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看了一眼旁边的那个医生。
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专业性：“林小梅同学，根据你的血液初筛和复检结果，我们高度怀疑，你可能感染了一种……比较特殊的病毒。”
“为了进一步确诊，我们希望你能配合我们，再做一次详细的检查。”
“特殊病毒？”林小梅的脑子嗡的一下，一片空白。
她隐约感觉到，这绝不是什么好事情。
“是……是什么病毒？”她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微微发颤。
医生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斟酌用词。
然后，他用一种尽量平和，却又带着一丝沉重的语气，吐出了几个字。
那几个字，像一把烧红的利刃，狠狠地刺进了林小梅的心脏，让她瞬间如坠冰窖，浑身冰冷。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甚至觉得，这一定是个噩梦！
怎么可能？
这种只有在电视上，在那些遥远而肮脏的故事里才会出现的病，怎么会和自己扯上关系？
她才十八岁啊！
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啊！
林小梅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
她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04
林小梅最终还是被确诊了。
那个如同魔鬼一般，纠缠了人类几十年的病毒，无情地侵入了这个年仅十八岁的女孩的身体。
艾滋病。
这三个字，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垮了林小梅，也压垮了她那个本就风雨飘摇的家庭。
林国福和王淑芬接到部队打来的电话，让他们立刻赶到军训基地附属的医院时，还以为女儿是在训练中受了什么伤，或者中暑晕倒了。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等待他们的，会是这样一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
当医生用一种同情而又无奈的语气，将林小梅的病情告诉他们时。
王淑芬当场就哭晕了过去。
林国福则像一尊石雕一样，僵立在原地，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眼神空洞得吓人。
他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
他的女儿，那个他虽然常常打骂，却也寄予了厚望的女儿，怎么会得这种……这种脏病？
这简直比拿刀子剜他的心还要让他难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林国福嘶吼着，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我女儿从小到大都乖乖巧巧的，怎么会得这种病？！”
“肯定是你们检查错了！你们这些庸医！”
他情绪激动，几乎要冲上去和医生理论。
还是指导员和几名医护人员，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劝住。
现实是残酷的。
白纸黑字的化验单，和医生不容置疑的专业判断，都像一把把利剑，将林国福心中最后的一丝侥幸，彻底击碎。
他不得不接受这个让他痛不欲生的事实。
林小梅被接回了家。
那个曾经承载了她所有喜怒哀乐的小小的房间，此刻却像一个冰冷的囚笼，将她与整个世界隔离开来。
她整日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也不说话。
她的眼神，空洞而绝望，仿佛对这个世界，已经再没有任何留恋。
王淑芬守在女儿床边，日夜以泪洗面。
她一遍遍地抚摸着女儿消瘦的脸庞，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小梅啊，我的苦命的女儿啊……你到底是怎么了啊……”
林国福则像一头困兽，在屋子里烦躁地踱来踱去。
他想不通，也无法接受。
他想知道，女儿到底是怎么染上这种可怕的疾病的。
他追问，他逼问，甚至不惜用最恶毒的语言去咒骂。
“说！你到底在外面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是不是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了？！”
“你把我们林家的脸都丢尽了！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知羞耻的东西！”
面对父亲的怒骂和母亲的哭泣，林小梅始终一言不发。
她只是默默地流着泪，把头深深地埋在被子里，仿佛这样，就能逃避这个残酷的现实。
她越是沉默，林国福就越是愤怒，越是疑心。
他觉得，女儿一定隐瞒了什么天大的秘密。
一个让她宁愿承受病痛的折磨和家人的误解，也不肯说出口的秘密。
这个秘密，像一根毒刺，深深扎在了林国福的心里，让他寝食难安。
他发誓，一定要把这个秘密挖出来！
他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把他的女儿，把他这个家，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女孩查出艾滋病后，家里人都十分悲痛，父母追问得病原因，她却怎么也不说。
直到一天，父亲趁女孩睡着时，悄悄拿起她的手机解了锁。
然后看到聊天软件里的内容后，瞬间大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