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学在我家借宿一晚,她喝多了亮出一本证,第二天我们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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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时,我正坐在母亲生前最爱的藤椅上翻看相册。

泛黄的照片里,二十岁的王大菊扎着马尾辫,穿着碎花连衣裙。

在母亲五十岁生日那天,她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

"喂,哥,你在家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让我手指一颤,差点摔了相册。

我深吸一口气:"大菊?"

"嗯,是我。"

她的声音比记忆中成熟了许多,却依然带着那种特有的柔软,"我出差路过县城,宾馆都订满了...能去你家借宿一晚吗?"

我下意识望向母亲房间那个飘窗,淡蓝色的垫子还铺在那里……

"当然可以。"我听见自己说,"我给你留门。"

挂断电话后,我快步走向浴室。

镜子里的男人头发凌乱,下巴上还带着胡茬。

我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拍在脸上,却浇不灭心头那股莫名的躁动。

客厅里堆满了离婚后这半年来积攒的杂物。

我手忙脚乱地收拾着,突然在沙发缝里摸到一个发卡——是前妻落下的。

我盯着那个蝴蝶结发卡看了许久,最后,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1

王大菊是我妈妈的学生。

小时候在农村,她父母走得早,全靠姐姐喂猪拉扯大。

我妈是小学老师。

我妈心疼她,常让她来家住。

那时候她还小,总爱尿床。

我妈从不嫌麻烦,每天早上都悄悄帮她晒被子。

“婶,对不起,我又……”每次她都红着脸道歉。

我妈总是笑着拍她的头:“傻孩子,多大点事儿,长身体呢。”

她俩经常一个被窝睡觉,像母女俩一样。

后来,她考上大学,去了南方,一年才回来一趟。

那时候我们已经搬进了楼房。

她每次回来,都住妈妈房间的飘窗。

“婶,这里能看到月亮呢,真好看。”她常趴在飘窗上,眼睛亮晶晶的。

我妈就坐在旁边给她织毛衣:“喜欢就多住几天,让你哥给你做你爱吃的红烧肉。”

妈妈去世的那天,王大菊特意从外地赶回来,什么也没说,就在那个飘窗上睡了最后一晚。

第二天上了飞机,她给我打电话,声音哽咽:“哥,我拿走了桌上那个月饼,是婶上次说好吃,没舍得吃完的。”

“嗯,拿着吧。” 我握着电话,说不出更多的话。

再后来,我结婚了。

王大菊就更少回来了,每年只有过年时打个客套的电话。

“哥,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你也照顾好自己。”

每年,我俩也就是客套几句。



2

门铃响起时,厨房的水壶正发出尖锐的鸣叫。

透过猫眼,我看见一个穿着米色风衣的短发女人,和记忆中的马尾辫少女判若两人。

"好久不见。"打开门的瞬间,我们不约而同地说出这句话,然后同时笑了起来。

她拖着银色行李箱站在门口,歪着脑袋。

"进来吧。"我侧身让开,"还住飘窗?"

她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好啊。"

我帮她拎箱子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像是雨后的青草香。

"你剪短发了。"我说。

她摸了摸发梢:"工作方便。"顿了顿又问,"你……一个人住?"

"离婚半年了。"我轻描淡写地带过,却看见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她走向飘窗,手指轻轻抚过垫子:"这个还在啊..."

"我妈走后,很多东西我都留着没动。"我递给她一杯温水,"饿了吗?我去做饭。"

她捧着水杯,突然说:"哥,你变了好多。"

"老了?"

"不是。"她摇摇头,"是...更沉稳了。"

厨房里,我切着土豆,听见她在客厅走动的声音。

水龙头哗哗作响,掩盖了我过快的心跳。

3

红烧肉的香气弥漫在厨房里,这是大菊小时候最爱吃的菜。

我正翻炒着锅里的肉块,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

"好香啊。"她的声音近在耳畔。

我转身时差点撞到她。

她已经换上了居家服,发梢还滴着水,在地板上留下几滴深色的水痕。

"马上就好。"我递给她一杯温水,"你先坐会儿。"

她却没动,而是盯着橱柜最上层:"哥,我想喝酒。"

那里放着母亲生前珍藏的几瓶白酒,落了一层薄灰。

"少喝点,"我提醒道,"明天你不是还要工作?"

"就今天。"她已经踮起脚尖去够酒瓶,T恤随着动作向上拉起,"想放纵一下。"

她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仰头一饮而尽。

"慢点喝。"我皱眉。

"怕什么?"她又倒了一杯,"以前又不是没喝过。"

两瓶酒很快见底。

大菊的脸颊泛起红晕。

"哥,你还记得吗?"她突然抓住我的手,"小时候我总抢你零食。"

她的手指冰凉,掌心却滚烫。

我想抽回手,却被握得更紧。

"怎么不记得。"我笑了笑,"那时候你跟个小馋猫似的。"

"嘿嘿。"她傻笑着把头靠在我肩上,"那时候婶总护着我..."

凌晨,她被酒劲折磨得吐了三次。

每次从卫生间回来,都执意要继续喝。

直到第四次,她突然从包里掏出一个红本本拍在桌上。

离婚证。

红色的封皮在灯光下格外刺眼。

"哥,我离婚了。"

她的声音颤抖着,"哥,有些话,再不说就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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