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将5套学区房全给弟弟,姐姐沉默签下协议,过年时母亲却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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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5套学区房,以后都是你弟弟的!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

面对母亲的偏心,姐姐沉默地签下放弃全部财产的协议。

然而过年时,母亲因怀恨在心而找上门,却在推开女儿房门后,看到的一幕让她如遭雷击,瞬间崩溃。



01

李秀芹的记忆里,家里的饭桌,永远是弟弟李强的主场。

小时候,碗里唯一的一只鸡腿,肯定是李强的。

过年时,新做的棉袄,料子最好的那件,也肯定是李强的。

母亲王丽萍总是说:“强子是男孩,是咱们老李家的根,多吃点,多穿点,长大了才有力气撑起这个家。”

而对李秀-芹,她会说:“秀芹,你是姐姐,要懂事,要让着弟弟。”

于是,李秀芹从四五岁起,就学会了懂事和谦让。

她把自己的糖果分给弟弟,把新发的课本包上最干净的书皮给弟弟,甚至在弟弟打碎了邻居家的玻璃时,替他站在门口挨骂。

他们的父亲李建军,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在家里没什么发言权。

他只是偶尔在王丽萍数落女儿时,会叹一口气,然后把头转向别处。

这个家,位于一座正在飞速发展的二线城市。

李建军和王丽萍年轻时,靠着在工地上做小本生意,加上一点运气,在城市房价还没起飞的年代,陆陆续续攒下了五套房子。

这5套房子,在后来的城市规划中,无一例外,都成了炙手可热的学区房。

它们是这个普通工人家庭,最引以为傲的资本。

也是这个家里,所有矛盾的根源。

为了这五套房子,李秀芹付出了很多。

当年父母凑首付还差钱,是刚刚参加工作的李秀芹,把厂里发的工资和奖金,一分不留地全部上交。

后来有两套房子需要装修出租,也是李秀芹跑前跑后,联系工人,监工,打扫,累得一个月瘦了十斤。

她以为,自己的付出,父母是看在眼里的。

她以为,自己作为这个家的长女,至少,也能分到其中的一砖一瓦。

可她错了。

李强结婚那天,家里的亲戚都来了,坐了满满一屋子。

酒过三巡,王丽萍喝得满脸红光,她拉着新媳妇的手,当着所有人的面,高声宣布:

“亲家母,你放心,我们家强子,以后绝对亏待不了你媳妇!”

“我们老两口,这辈子也就攒下这5套学区房,以后,那都是强子的!我们一分钱都不会留给外人!”

她口中的“外人”,指的就是已经出嫁的李秀芹。

那一瞬间,满屋子的嘈杂声,仿佛都消失了。

李秀芹端着酒杯的手,在半空中微微一顿,她能感觉到,所有亲戚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齐刷刷地打在了她的脸上。

有同情,有幸灾乐祸,有看热闹不嫌事大。

她的丈夫张伟,在一旁气得脸都白了,刚要开口,就被李秀芹在桌子底下,悄悄按住了。

李秀芹脸上还挂着得体的笑容,她甚至还举起杯,对着母亲和弟弟的方向,遥遥一敬。

没有人看到,她那垂在桌下的另一只手,指甲已经深深地掐进了肉里。



02

那次酒席上的话,像一根刺,扎进了每个人的心里。

李强和他的媳妇,从那以后,越发地有恃无恐。

他们三天两头地来家里,名为看望父母,实则是在宣示主权。

李强的媳妇会故意当着李秀芹的面,讨论着哪套房子租金最高,哪套房子地段最好,仿佛那些房子,已经是她的囊中之物。

李强则会抱怨自己工作不顺,钱不够花,话里话外,都是让父母把房子的租金都交给他。

王丽萍对儿子的要求,总是有求必应。

她把那五套房子的租金,当成自己的工资一样,每个月准时地打到李强的卡上,对自己女儿家里的拮据,却不闻不问。

李秀芹和张伟的孩子要上幼儿园,每个月几千块的费用,压得他们喘不过气。

张伟忍不住,私下里跟李秀芹抱怨:“你妈也太偏心了,那5套房子,当年你出了多少力?现在倒好,连租金都没你的份。”

李秀芹只是沉默地洗着碗,什么也没说。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年。

终于,王丽萍觉得,口头上的承诺,已经不够了。

她要做一件,让所有人都无话可说,让儿子的未来高枕无忧的大事。

她瞒着所有人,咨询了律师,起草了一份“财产赠与协议”。

然后,她打了个电话,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让李秀芹和张伟,周末必须回家一趟,说是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那个周末,李家的客厅里,气氛压抑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

王丽萍坐在主位上,脸色严肃。

李强和他媳妇,则坐在一旁,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和期待。

李建军,依旧是那个老样子,缩在沙发的角落里,一杯接一杯地喝着浓茶。

“今天叫你们回来,是要办一件正事。”王丽萍清了清嗓子,从抽屉里拿出了那份早已准备好的协议,和一盒红色的印泥。

她把协议,直接推到了李秀芹的面前。

“这是家里的5套学区房,我跟你爸商量好了,趁着我们还清醒,就都过户到你弟弟名下。”

“这是协议,你呢,就在上面签个字,按个手印,就当是做个见证,也省得以后亲戚们说闲话。”

她话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只是在让女儿帮忙签收一份快递。

可那协议上白纸黑字写着的,却是“自愿放弃以上所有财产的继承权”。

张伟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抢过协议,气得浑身发抖。

“妈!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哪里是见证?这分明是让秀芹净身出户!”

“秀芹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你们心里没数吗?现在房子值钱了,就想一脚把她踹开?天底下有你们这么当爹妈的吗?”

“你嚷嚷什么!”王丽萍一拍桌子,吊起了三角眼,“这里是我们老李家,有你一个外人说话的份吗?”

“我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她孝顺娘家,那是她的本分!家里的财产,本来就该留给儿子!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

“你……”张伟气得说不出话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李秀芹的身上。

大家都在等她哭,等她闹,等她为了自己的利益,据理力争。

然而,李秀芹的反应,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

她没有哭,也没有闹。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份协议,看了很久很久。

然后,她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母亲那张刻薄的脸,扫过弟弟那张得意的脸,最后,落在了父亲那张充满愧疚和闪躲的脸上。

她拿起笔,在协议的末尾,一笔一划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李秀芹。

她的字迹,清秀而有力,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

签完字,她又打开印泥盒,用大拇指蘸了蘸,重重地按在了自己的名字上。

那一抹鲜红,像血,也像一朵盛开在白纸上的,绝望的花。

做完这一切,她站起身,对着王丽萍,微微鞠了一躬。

“妈,如果您没有别的事,我们就先回去了。”

王丽萍看着女儿这副顺从到极致的样子,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哎,这就对了嘛。秀芹啊,你就是懂事,妈没白疼你。”

李秀芹没有再说话,她拉着早已气得脸色铁青的丈夫,转身离开了这个让她感到窒息的家。

03

从那天起,李秀芹就像变了一个人。

她不再频繁地回娘家,也很少主动给王丽萍打电话。

王丽萍起初并没在意,她正沉浸在彻底解决了后顾之忧的喜悦里。

她把五套房子的房产证,都用一个精致的盒子装起来,放在床头柜最显眼的地方,每天睡觉前都要拿出来看一看,摸一摸。

然而,她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

以前,家里缺个什么,或者李强又手头紧了,她一个电话打过去,李秀芹就算自己再难,也会想办法送钱送物过来。

可现在,她再打电话,李秀芹的态度就变了。

“妈,我们家这个月也要还房贷,手头不宽裕,你让李强自己先想想办法吧。”

“妈,张伟他爸生病了,我们也要用钱,实在抽不出来了。”

她的理由,总是那么的合情合理,语气也永远是客气而疏离的,让王丽萍找不到任何发作的由头。

王丽萍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失控。

她感觉,那个她掌控了半辈子的女儿,正在慢慢地,脱离她的轨道。

真正让矛盾爆发的,是李强的一次“创业失败”。

李强拿着母亲给的几十万租金,学别人投资开了一家奶茶店。

他自己根本不懂经营,每天就是请一帮狐朋狗友在店里白吃白喝,不到半年,就把钱赔了个精光,还欠了外面一屁股债。

催债的人,都找到了家里。

王丽萍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大女儿身上。

她给李秀芹打了个电话,哭天抹泪地说了李强的困境,让她无论如何,也要拿出二十万,来给弟弟“救急”。

“秀芹啊,妈知道你肯定有存款,你就当可怜可怜你弟弟,帮他这一回吧!他可是你亲弟弟啊!”

电话那头,李秀芹沉默了很久。

久到王丽萍以为她会像以前一样心软时,她终于开口了。

“妈,二十万,我没有。”

“你胡说!你和你女婿两个人,工资那么高,怎么可能没有!”王丽萍的声音立刻变得尖锐起来。

“我们买了新房子,每个月要还高额的贷款,真的没有余钱。”李秀芹的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你就是不想管我们了!你这个白眼狼!”王丽萍终于撕下了伪装,在电话里破口大骂,“你是不是觉得,反正家产你一分钱没捞到,我们家的死活就跟你没关系了?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养出你这么个冷血无情的女儿!”

“我让你签那个协议,是让你懂事,不是让你跟家里断绝关系!”

面对母亲的咆哮,李秀芹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

“妈,你说得对,我是个外人。外人,又怎么管得了家里的事呢?”

说完,她便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嘟嘟”声,王丽萍气得浑身发抖,她把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她不明白,那个从小到大,对她言听计从的女儿,怎么就突然,变得这么硬,这么狠了。



04

李强欠债的事,最终还是靠着王丽萍卖掉了其中一套面积最小的学区房,才勉强填上了窟窿。

这件事,让王丽萍对李秀芹的怨恨,达到了顶点。

她逢人便说,自己养了个“白眼狼”女儿,翅膀硬了,就不认爹妈了。

李秀芹对此,不闻不问,不辩解,也不联系。

她就像一个绝情的看客,冷眼看着娘家那出闹剧。

时间一晃,就到了年关。

按照往年的惯例,大年三十这天,李秀芹一家,是要回娘家吃团圆饭的。

可是,从早上到晚上,王丽萍把电话都快打爆了,李秀芹的手机,却始终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年夜饭的餐桌上,虽然摆满了丰盛的菜肴,气氛却冷得像冰窖。

李强和他媳妇,还在为卖掉一套房子的事,跟王丽萍闹别扭,全程拉着一张脸。

李建军,则是一个人,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

王丽萍看着这一屋子的人,再想到那个不接电话的大女儿,心里又气又恨,一顿年夜饭,吃得如同嚼蜡。

她发誓,等过了年,她一定要亲自上门,好好地问问那个“不孝女”,她的心,到底是不是石头做的。

大年初一,天刚蒙蒙亮。

王丽萍就再也坐不住了,她拉上老伴,又叫上儿子儿媳,一家四口,浩浩荡荡地,杀向了李秀芹的家。

她憋了一肚子的火,想好了无数句尖酸刻薄的话,准备给女儿一个下马威。

他们把李秀芹家的门,敲得震天响。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被打开。

李秀芹穿着一身素净的居家服,站在门内,脸色有些苍白,但神情却异常地平静。

“妈,新年好。”她淡淡地打了个招呼。

“我不好!”王丽萍一看到她这张波澜不惊的脸,火气就“蹭”地一下冒了上来,“你还好意思说新年好?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妈吗?年夜饭不回家吃,电话也不接,你是想死了是不是!”

她一边骂,一边就往屋里闯。

李秀芹没有拦她,只是默默地侧身,让开了一条路。

王丽萍冲进客厅,准备继续发作,却一眼就看到了,立在墙角的一个大号行李箱。

行李箱收拾得满满当当,看样子,是准备出远门。

“怎么?长本事了?这是准备跟我们断绝关系,离家出走啊?”王丽萍冷笑着,语气里充满了嘲讽。

李秀芹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低声说了一句:“妈,既然来了,就进来坐吧。”

王丽萍总觉得今天的李秀芹,有些不对劲。

她太冷静了,冷静得有些反常。

她狐疑地打量着这个自己住了好几年的家,总觉得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压抑的味道。

她不放心地推开主卧室的门,想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猫腻。

卧室里收拾得很干净,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空旷,很多东西似乎都被打包收了起来。

王丽萍有些疑惑,转身正准备离开,就在这时,她的目光无意中,扫到了床头柜上。

床头柜上,静静地放着一个白色的文件夹。

那一瞬间,王丽萍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

她鬼使神差地走过去,伸出颤抖的手,拿起了那个文件夹。

当她看清文件夹封面上那几个黑色的加粗宋体字时,她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

她打开文件夹,里面是一叠薄薄的纸。

她的目光落在第一张纸的抬头和正文上,只看了几行,她的脸色就“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手里的文件夹,再也拿不稳,“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纸张散落一地。

这怎么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然而,白纸黑字,和那个鲜红的印章,却容不得她有任何怀疑。

王丽萍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她想尖叫,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地扼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整个人瞬间傻眼了,如遭雷击般,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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