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路边买瓜解渴,走出百米突然下令:把卖瓜的杀了,这人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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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把那个卖瓜的给朕杀了!」乾隆微服私访路过瓜摊,刚吃完瓜走出百米,突然勒马回头冷冷下令。

刘墉和福康安当场愣住了,刚才那个瓜农热情招待他们,瓜又甜又凉,还好心提醒路上要小心,咋就要杀人家?这不是恩将仇报吗?

众人都以为皇上疯了,可乾隆接下来的一番分析,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原来这个看似老实巴交的瓜农,从头到脚都透着诡异,处处都是破绽!

更可怕的是,当护卫们真的杀回去时,才发现事情远比想象的复杂..



01

乾隆二十三年七月,天气热得像个大蒸笼。

路两边的树叶子都蔫了,知了在树上拼命叫唤,那声音尖得让人心烦意乱。

官道上的土被太阳烤得滚烫,踩上去感觉鞋底子都要着火了。

乾隆这一行人装扮成从南方来的布匹商人,主仆几个骑着高头大马,从通州往京城方向赶路。

带头的「王老板」,也就是乾隆自己,穿着一身有暗花的丝绸长衫,看着挺有钱的样子,但是眉毛眼睛之间那股子威严劲儿,怎么也掩饰不住。

身边跟着的年轻人是「少东家」福康安,穿着一身利索的衣服,眼神像老鹰一样,时刻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队伍中间还有个胖乎乎的中年人,是新来的「伙计」王富贵,专门负责看管货物,这会儿正不停地用袖子擦汗。

最后面的「刘账房」刘墉最怕热,这时候正小声嘟囔着什么。

「王老板,前头有个瓜棚,咱们过去喝点瓜汁解解渴吧?再这么走下去人都要晒化了。」

福康安勒住马,凑到乾隆跟前小声建议。

乾隆眯着眼看了看远处那个孤零零的茅草棚,棚子搭得东倒西歪,几根木头撑着,上面铺了些干草,看着随时都能倒塌。

棚子下面坐着个黑瘦的汉子,穿着件破烂的粗布衣服,正低头用抹布擦着手里的西瓜。

「行。」

乾隆简单应了一声,算是同意了。

几个人下了马,把马拴在路边一棵歪脖子老树上。

那个卖瓜的一看有客人来了,立马站起来,脸上堆满笑容,露出一嘴黄牙。

「几位贵客,路上辛苦了!来来来,吃块瓜降降火!我这瓜刚从井里捞出来的,保证又甜又凉!」

这个瓜贩子大概四十多岁,皮肤被太阳晒得黑铜色,脸上有几道深深的皱纹,但是眼神很亮,不像一般农民那样呆滞。



他手脚麻利地从水桶里捞出一个又大又圆的西瓜,往木板上一放,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福康安习惯性地想上前检查一下,被乾隆一个眼神制止了。

「老兄,你这瓜够熟吗?」

福康安装出市井小民的口气问道。

「客官放一百个心!」

瓜贩子拍着胸脯,声音响亮,「全是沙瓤的,一刀下去就开花!要是不甜,你们砸了我的摊子,我一个字都不敢说!」

说着话,他抄起案板上的一把切瓜刀。

那把刀看起来用了很多年,刀身又细又长,磨得贼亮,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只见他手腕一转,刀光一闪,那大西瓜就「咔嚓」一声从中间裂开,露出鲜红的瓜瓤,黑色的瓜子整齐地嵌在里面,看着就让人直流口水。

一股清甜的瓜香马上飘了出来。

瓜贩子刀法极快,又是几下,就把半个西瓜切成大小一样的十几块,整整齐齐摆在案板上。

他拿起一块,用刀尖挑掉瓜子,双手递到乾隆面前。

「老板,您先尝尝!」

乾隆接过来,这瓜确实冰凉,咬一口满嘴甜汁,暑气立刻消了一大半。

「不错,确实是好瓜。」

乾隆点点头。

刘墉和福康安也各自拿了一块,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几个跟着的护卫也都围上来,一人一块,吃得津津有味。

小厮李德子年纪最小,吃得最香,还夸张地「啊」了一声。

瓜贩子也不多说话,就笑呵呵地看着他们吃,时不时拿起那块抹布,仔细地擦拭着手里的长刀。

「老兄,看你这切瓜的手艺,可不是一天两天练出来的。」

乾隆吃完瓜,把瓜皮放在案板上,随口问道。

瓜贩子嘿嘿一笑,回答说:「混口饭吃的手艺,干久了自然就熟练了。就像您做买卖,账算得精明,也是一个道理。」

他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夸了乾隆,又解释了自己。

乾隆没再追问,从怀里掏出一小块碎银子,估计有二两重,丢在案板上。

「瓜钱,不用找零了。」

一般小贩见到这么大一块银子,怎么也得激动得搓手,连声道谢才对。

可这个瓜贩子只是看了一眼,就把银子拿起来在手里掂了掂,然后很自然地装进腰间的钱袋里,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拱了拱手说:「多谢老板赏赐。老板出手这么大方,一看就是做大生意的人。」

他的目光从乾隆的丝绸衣服扫过,看了看福康安结实的身形,最后落在那几匹高头大马的马腿上,眼神里似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几位爷,看这架势,是要进京城吧?」

瓜贩子一边收拾案板上的瓜皮,一边装作无意地问道。

「对啊,去京城进点货。」

福康安接话道。

瓜贩子点了点头,压低声音,好心提醒:「那挺好。不过我得多嘴一句,最近这条路不太安全,特别是再往北走,快到京城那一段。你们人虽然不少,但还是多加小心的好。能结伴同行,就尽量结伴。」

「哦?不安全?」

刘墉吃完瓜,正拿扇子扇风,听了这话忍不住插嘴问:「老兄,你在这里摆摊,听到什么风声了?」

瓜贩子摇摇头,叹了口气:「我一个卖瓜的,能知道什么。就是前两天,听来来往往的客商说,好像官府在抓什么重要的犯人,查得很严。你们是外地口音,又是好马好衣服的,别让人盯上了。」



说完,他就不再多说,又低头去擦他那把宝贝刀了。

乾隆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身对福康安和刘墉摆摆手:「走吧,天色不早了,赶路要紧。」

一行人重新上马,离开了瓜摊,马蹄扬起一阵尘土。

那个瓜贩子站在棚子下,一直目送着他们走远,直到变成几个小黑点,才收回目光,脸上的笑容也慢慢消失了。

02

顶着烈日又往前走了大概一百多米,官道转过一个弯,瓜摊已经看不见了。

福康安和刘墉还在回味刚才那冰凉甘甜的西瓜,觉得身上的燥热都散去了不少。

「这乡下地方,倒也有朴实的人。二两银子,够他卖多少瓜了,还提醒我们路上当心。」

刘墉摇着扇子,颇有感慨。

福康安也点头:「是啊,那个卖瓜的看着是个实在人。」

小厮李德子还在回味瓜的甜味,嘟囔着:「真甜,比我们府里的瓜还好吃。」

伙计王富贵也附和:「是啊,这么热的天能吃到这样的瓜,真是运气。」

走在最前面的乾隆,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

他的腰背挺得笔直,好像根本感觉不到那能把人烤熟的炎热。

突然,他毫无征兆地猛拉缰绳,胯下的骏马前蹄腾空,发出一声长嘶。

「福康安。」

乾隆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没有一丝温度,在这炎热的空气里,却让人听得脊背发凉。

「奴才在。」

福康安立刻打马跟上,神情严肃起来。

乾隆没有回头,眼睛依旧看着前方的路,嘴里冷冷地说:

「回去,把那个卖瓜的……给朕杀了。」

这话一出,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福康安浑身一震,以为自己听错了。

「皇...王老板,您说什么?」

就连一向稳重的刘墉,也惊得扇子都掉在了地上。

小厮李德子更是吓得脸色发白,结结巴巴地说:「老...老板,为什么要...」

「老板!这万万不可啊!那个卖瓜的不过是个平民百姓,我们跟他无冤无仇,为什么要下这样的狠手?」

几个跟着的护卫也都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不解。

刚才还好心提醒他们的老乡,怎么转眼就要杀掉?

乾隆缓缓转过头,他的眼神冷得像冰。

他没有看福康安,而是盯着刘墉,一字一句地问:「刘墉,你真的认为他是个普通的瓜农?」

「他...他不是瓜农,还能是什么?我看他说话朴实,行为也...」刘墉急忙辩解,可话说到一半,却说不下去了。

因为他在乾隆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种看透一切的锐利。

「主子,此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福康安压下心中的疑惑,沉声问道。

作为护卫长,他知道主子绝不会无缘无故下这样的命令。

乾隆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调转马头,开始往回走。

福康安和刘墉等人只好赶紧跟上。



一边走,乾隆冷淡的声音才缓缓响起,像是在教导他们,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你们只看到了他脸上的笑容,手里的瓜,却没看到他骨子里的东西。」

他停顿了一下,问道:「福康安,你先说,你发现了什么?」

福康安皱着眉头,努力回想着刚才的情形。

「回主子,此人动作敏捷,不像一般农人那样迟缓。他招待我们时,虽然笑着,但眼神一直很镇定,即使您赏他二两银子,他也没有普通小民应有的那种惊喜或者慌张。」

「继续说。」

乾隆不置可否。

「还有...还有他那把刀。」

福康安补充道,「那把切瓜刀,太薄,太锋利。切开西瓜的声音干脆利落,不像是用来干粗活的刀。更像是...更像是兵器。」

乾隆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他的观察。

他转头看向刘墉:「刘爱卿,你呢?」

刘墉的脸色已经变得凝重起来,他拱手道:「皇上恕罪,老臣愚钝。经福康安这么一提醒,老臣也觉得有些异常。一个常年在京城附近摆摊的瓜农,为什么会对'往北走不安全'这种事情如此清楚?普通百姓只关心自己的收成和生计,很少会注意这些官府的消息。他的提醒,听着是好心,但现在想来,更像是一种试探。」

「试探什么?」

乾隆追问。

「试探...试探我们是否知道前路有危险,或者说,试探我们的来历和底细。」

刘墉的额头上又冒出了汗,这次不是热的,是惊的。

乾隆冷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嘲讽:「你们现在才看出来,已经晚了。朕再告诉你们几点,你们没注意到的。」

他的声音不大,但在场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第一,他的手。你们仔细看他的手,虎口和关节处有厚厚的老茧。你们以为那是干农活磨出来的?错!农人握锄头、镰刀,老茧的位置和形状,跟这完全不同。他手上的茧,是常年握一种特定兵器留下的,看形状,是刀柄,而且是短刀的刀柄。」

福康安和刘墉心中都是一惊。

他们都是行家,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区别。

「第二,他的眼神。」

乾隆继续说:「他跟我们说话时,眼睛看似在看我们的脸,但余光至少有三次落在了我们的马腿上。他在看什么?他在看马蹄上的铁掌和马腿的膘情。官马和民间的马,饲养和蹄铁都不一样。他在通过马,推断我们的身份和实力。」

「第三,他接银子的动作。我给他二两银子,他接过去之后,下意识地用拇指和食指掂了掂。这不是数钱,这是在掂重量。说明他不仅见过大钱,而且对银子的成色和重量非常熟悉。普通百姓,谁有这个习惯?」

「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乾隆的声音压得更低了,「他关心我们的去向。他问我们'是不是进京',又说'往北走不安全'。这京城方圆百里,岔路何其多,他为什么偏偏确定我们是走官道往北?除非,有人提前告诉了他我们的路线。他等在这里,根本不是为了卖那几块瓜,而是为了等我们!」

一席话分析下来,刘墉和福康安只觉得后背发毛。



一个看似再普通不过的路边瓜摊,竟然隐藏着这么多的破绽和危险。

他们刚才还为主子的命令感到不解,现在却只剩下惊恐。

「此人绝非普通农民!」

福康安咬着牙说,「他能准确掌握我们的行踪,并在此地埋伏,其背后必然有庞大的势力。他要么是某个组织的探子,要么就是...刺客!」

「一个探子或刺客,伪装成瓜农,在此试探我们。一旦我们毫无防备地继续北上,前面等着我们的,可能就是真正的天罗地网。」

乾隆的语气森冷,「这样的人,留着他,就是给我们自己留下祸根。所以,他必须死。」

此时,他们已经能重新看到远处那个小小的茅草棚了。

乾隆勒住马,看着前方,对福康安下达了最后的命令:「福康安,带一半人过去。记住,不要给他任何开口或者反抗的机会。速战速决,处理干净。」

「是!」

福康安抽出腰间的佩刀,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他一挥手,身后四名护卫也同时拔刀,催马向前冲去。

刘墉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什么,但看着乾隆那不容置疑的侧脸,最终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知道,皇上已经动了真正的杀心。

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

03

福康安带着四名护卫,如猛虎下山般冲向瓜摊。

马蹄卷起的烟尘,像一条黄龙,在官道上迅速蔓延。

远处的瓜农显然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

他刚刚送走一波客人,正弯腰从水桶里往外捞瓜。

当他直起身,看到去而复返的乾隆一行人,特别是看到福康安等人拔刀冲锋的架势时,他脸上的肌肉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抽动。

那是一种混杂着惊讶、错愕,但又迅速被冷静所替代的复杂神情。

他没有跑,也没有喊。

只是默默地放下了手里的西瓜,直起了腰。

他那双原本显得有些朴实的眼睛,此刻变得像狼一样警觉。

他的右手,看似随意地垂在身侧,但若仔细观察,会发现他的手指正微微弯曲,正好对着腰间那个鼓鼓囊囊的钱袋。

当福康安等人冲到近前,勒马停下,将他团团围住时,瓜农的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甚至还挤出了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几位官爷...哦不,几位老板,这是...这是什么意思?可是小的刚才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了半步,想用那个矮小的瓜棚案板作为自己的掩护。

他的动作也变了。

之前是随手拿瓜,现在他却用脚尖轻轻勾了一下地上的瓜篓,让它离自己更近一些。

那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却让他与冲在最前面的福康安之间,又多了一道障碍。

「拿下!」

就在这时,后方的乾隆发出了简短而冰冷的命令。

刘墉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他看着那个被护卫们围在中间,显得孤立无援的「瓜农」,虽然心中疑虑重重,但读书人那点仁慈之心还是让他忍不住再次开口。

「皇上!请三思啊!此事尚无确凿证据,仅凭推测便取人性命,恐有失天和,万一...万一他真的只是个见过些世面的江湖人,罪不至死啊!不如先将他拿下,带回京城交由刑部审问,岂不更为妥当?」

乾隆没有回头,只是冷冷地说:「刘墉,你看清楚。朕给了他机会,是他自己没有珍惜。刑部?等审出结果,朕的命可能早就没了。在这个地方,朕的安危,就是最大的天理!」

他话音刚落,福康安已经得到指令,大喝一声:「动手!」

五名护卫同时向前逼近,刀光闪烁,封死了「瓜农」所有可能逃跑的路线。

那「瓜农」见状,知道今天已经无法善了。

他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那是在生死关头才会迸发出的凶狠之气。

他不再伪装,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亡命徒般的决绝。

「等等!」

他突然大喝一声。

声音不大,却中气十足,让逼近的护卫们动作都停顿了一下。

就在这短暂的停顿中,他猛地一扯腰间的布袋,「撕拉」一声,那根本不是什么钱袋,而是一块用来伪装的破布,而布料之下的东西让众人脸色大变。

那里藏着的,是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果然如此!」

其他几位大臣也都倒吸一口凉气,看向乾隆的眼神里,除了敬畏,又多了几分深深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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