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拳一万块,我用命换钱时枪顶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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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

林骁的鼻腔和嘴角渗着血,对着我咧嘴一笑。那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狰狞,仿佛来自地狱的鬼魅。但此刻,这个曾被誉为地下拳场“铁拳王”的男人,对我而言不过是个强弩之末的败者。

我深知,这位在初级格斗圈叱咤风云的王者,此刻已黔驴技穷。

前腿侧踹——中国散打的精髓。提膝拧腰,胯部翻转的瞬间,腿如闪电劈出。这招隐蔽如蛇,角度刁钻,速度堪比刺拳,是击打距离最远的腿法。即便日后见过无数顶级格斗高手,除接受过正统散打训练的,无人能将此技发挥至极致。而这招,注定成为我的标签,让世人轻易将我归类为中国拳手。

林骁硬挨了我一记侧踹,却仍用血沫模糊的嘴发出冷笑。但我知道,他已陷入短暂眩晕,强撑骇人的表情只为争取清醒的时间。拿表情换喘息,这种伎俩我见过太多。此刻,我不会再给他任何机会。

台下观众的惊呼声如潮水翻涌,我顺势朝疲于招架的他倾泻出暴雨般的组合拳。短距离平勾拳击中下巴时,他口中喷出的晶莹血珠在灯光下折射出诡异的彩虹。最后一击,我以高鞭腿扫向他的脖颈——

“砰!”

林骁仰面倒下,重重摔在拳台上。胜利的喜悦如闪电划过心脏,转瞬即逝。我盯着他抽搐的手指,脑中只盘旋着一个数字:一万。

“陈锋!你他妈赢了!”赵阳的声音穿透嘈杂的场馆,震得我耳膜发颤。台下零星掌声响起,夹杂着赌客们掷瓶子的脆响。更多人则骂骂咧咧地摔碎筹码,吐着唾沫离去。

主持人并未上台宣布结果,而是匆匆招呼人手将林骁抬上担架。我清楚,他不过暂时昏厥,很快会苏醒。但我此刻只想逃离这腥臭的汗与血交织的擂台。



拧开水龙头,冷水冲刷脸庞。抬头望向镜中,肿胀的左脸让我悚然一惊——颧骨凸起如小山,左眼被挤成细缝,皮肤麻木如敷了棉絮。这哪还是我的脸?分明是职业拳手用拳头雕琢出的陌生雕塑。

“我要去洗脸。”我对激动得想拥抱我的赵阳说道,用沾满汗水的拳套推开他。

推开那扇门时,胃里已泛起饥饿的绞痛。涮羊肉的香气在脑海中盘旋,我却踏入了一间乌云密布的办公室。

三个男人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赵阳的叔叔张海涛翘着二郎腿,瞥见我进门,嘴角抽搐了一下。

“三叔,钱!”赵阳迫不及待喊道。

张海涛冷笑一声,将烟蒂狠狠按在烟灰缸里:“钱?你还真以为能拿到一万?电棍输掉的那二十万,你们想过怎么赔吗?”

我脑中嗡然作响。果然,赌场里的承诺不过是诱饵。

“你下注在电棍身上,却让我拼命打赢?”我质问。

“鬼才想你赢!”张海涛从齿缝挤出字句,“开赛前你的赔率那么高,傻子才押你。可没想到你丫的居然真翻了盘!”

真相如利刃刺入胸腔。他们设局引我上钩,用一万块钓我搏命,只为吸引赌客下注,而他稳赚电棍赢局的二十万。若我输,两千块打发,皆大欢喜;若我赢,他便撕毁承诺,将我的血汗化作他们的损失。

“所以,两千块,滚蛋?”我踢开他甩在地上的信封,信封里的钞票散落如嘲笑。

“不拿?那就留下点东西。”张海涛眯起眼,寒光迸射。

房间角落传来金属摩擦的声响——我僵住了。影视剧中无数次出现的场景骤然成真:一个光头男人正握着手枪,枪口对准我的眉心。拉动枪栓的“哗啦”声,是死神在磨刀。

赵阳尖叫着拽我胳膊:“快走!别冲动!”但我如铁铸般钉在原地。一万块,凭什么化为泡影?我的脸,我的拳头,难道就值两千?

“小子,你要命还是要钱?”张海涛阴森发问。

肾上腺素飙升,我咬紧牙关:“钱!给我一万,否则——”

“砰!”

门突然被推开,打断了对峙。张海涛慌忙起身,脸上的狠戾瞬间坍缩成谄笑:“李哥!”

我转头望去,一个穿英伦风衣的中年男人搂着艳女走了进来。他体型微胖,短发利落,围巾随意搭在颈间,气场却如刀锋劈开屋内窒息的空气。身后跟着个黝黑瘦削的青年,眼神空洞如死水。

“呦,还举枪呢?吓死谁?”李哥斜睨光头男,光头男立刻收枪低头:“李老板,对不起。”

张海涛谄媚递烟,李哥吸了一口,烟圈向上飘散:“小子,打的不错。电棍那废物居然输给你,出乎意料。不过幸好,我没押注。”

我沉默凝视他。李哥,真名刘天翔,外号“鸽子”,河东红桥区的地下帝王。丽达夜总会不过是他的冰山一角。此刻他怀里的女人脖颈如玉,锁骨在灯光下泛着珍珠光泽。我的心脏不争气地快跳了两下。

“钱的事,归王海涛管。”刘天翔瞥向张海涛,“不过,下周六下午,来找我。我给你一万。”

2

回学校的路上,赵阳不断自责:“都怪我三叔……陈锋,咱们别跟这帮人硬碰,他们手上不干净……”

我沉默前行。脸部的肿胀已麻木了疼痛,但心中的郁火却灼烧不止。刘天翔那句“周六再来”,如毒藤缠上脖颈。一万块,是饵,亦是钩。但若不吞,这屈辱便永远梗在喉间。

宿舍里,兄弟们围着我肿胀的脸惊呼。东北人小齐嚷着要帮我报仇,被我敷衍搪塞。南方仔老朱递来黄道益活络油,温润的药香让我眼眶发热。兄弟情与黑道的狠毒,此刻形成刺眼的对比。

次日,肿胀未消,我窝在宿舍发呆。杨蒙推门而入,惊叫出声:“你的脸!被谁打的?”

我捂住脸,她却执拗追问。这丫头缺心眼似的,我烦躁道:“跟你无关,出去!”她却扔下饭盒:“我给你带了饭,别饿晕了。”

我愕然。饭盒里竟有一根红辣椒,我咬住时,赵阳推门而入。辣椒呛喉,我呛咳狼狈,赵阳却调侃:“喂饭呢?这姑娘不错啊!”

杨蒙低头扒饭,声音闷闷:“老乡照顾老乡,天经地义。”我无奈苦笑。她走后,赵阳分析刘天翔的意图:“下周六肯定没好事,他们可能设局坑你。那二十万亏损,不会轻易放过你。”

我摸着左脸,疤痕般的肿胀已褪成青紫:“一万块是我的,凭什么让他们吞?周六,我去拿钱。”

赵阳摇头:“刘天翔手下有命案,公安都奈何不了他。你非本地人,不知他们手段……”

“我不管。”我斩钉截铁,“他们再狠,也得讲规矩。黑社会再黑,总不能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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