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仅用叙事呈现。本文旨在宣扬人间正义、杜绝犯罪发生!
01
2002年2月5日深夜,沈阳于洪区鸭绿江西街31号楼,夜色如墨。
单彬躺在床上根本睡不着。他已经被一种叫脉管炎的病折磨得苦不堪言。
这病来得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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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他还是厂里的技术骨干,每天骑着自行车上下班,身体结实得像头牛。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双腿开始隐隐作痛,起初以为是累的,后来越来越严重,去医院一查,医生说是脉管炎。
「血管堵了,血流不畅,这病不好治。」医生说。
从那以后,每到深夜,腿部的血管就像被人用钳子夹着一样,一阵阵抽搐式的疼痛让他无法入睡。
止痛药吃了一堆,效果越来越差。
长期的疼痛让他的脾气变得古怪起来,动不动就发火,有时候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生气。
妻子王秀娟比他小三岁,是个典型的东北女人,泼辣能干。
以前两口子感情挺好,可自从单彬得了这病,家里的气氛就变了。
王秀娟要上班,还要照顾他,累得够呛。而单彬因为病痛折磨,性格越来越古怪,夫妻俩经常为一点小事吵架。
这天晚上,单彬又被疼醒了。
腿部血管像有虫子在爬,又酸又胀,让人抓狂。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躺都不舒服。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地响着,指针指向了凌晨1点30分。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他的脑海——想吃鱼。
这个念头来得莫名其妙,但异常强烈。
不是普通的饿,而是一种近乎病态的渴望。
在他混沌的意识里,仿佛只要吃到鱼,腿部的疼痛就会缓解,心里那种说不清的焦虑和烦躁也会消失。
「秀娟,秀娟!」他推了推身边熟睡的妻子。
王秀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怎么了?又疼了?」
「我想吃鱼。」单彬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有些奇怪。
王秀娟愣了一下,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都快两点了,你想吃鱼?」
「对,我想吃鱼,现在就想吃。」单彬的语气非常的肯定。
王秀娟坐起身来,有些不耐烦:「大半夜的,上哪儿买鱼去?等明天早上我去市场买条鲜鱼,给你做红烧鱼,行不?」
这个看似合理的建议,在单彬听来却像是拒绝和敷衍。
病痛已经折磨了他太久,让他的判断力变得扭曲。
妻子的话在他耳朵里变了味:你不关心我的痛苦,你只想着自己睡觉,你根本不在乎我。
「我现在就想吃,不是明天!」单彬开始变得激动。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王秀娟也有些火了,「大半夜的,让我上哪儿给你变出鱼来?」
单彬没有再说话,但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在黑暗中,他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三年来的病痛折磨,生活的压力,还有内心深处那种无法言喻的绝望,在这一刻全部爆发了出来。
妻子的拒绝,在他看来不仅仅是不给做鱼这么简单,而是对他痛苦的漠视,对他的背叛。
一个可怕的念头开始在他心中萌芽:既然你不关心我的痛苦,那我就让你也尝尝痛苦的滋味。
王秀娟以为丈夫是想通了,见他不再说话,便重新躺下:「行了,别闹了,睡觉吧。明天一早我就去买鱼。」
单彬等妻子的呼吸声逐渐平稳,确认她已经睡着后,悄悄从床上爬了起来。
脚刚一着地,腿部血管又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但这一次,疼痛反而激发了他内心的狠劲。
他蹑手蹑脚地走向厨房,月光从窗户洒进来,照在他扭曲的脸上。
在厨房的案板上,放着那把平时用来切菜的尖刀,刀身足有一尺多长。
单彬的手颤抖着握住了刀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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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他站在厨房里,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刀刃上,反射出冰冷的光芒。
三年来积压的痛苦、愤怒、绝望,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可是仅剩的理智让他犹豫了。
毕竟是结婚二十多年的夫妻,王秀娟虽然脾气大,但这些年确实没少照顾他。
特别是得病后,买药、做饭、洗衣服,基本都是她在忙活。
理智告诉他,妻子没有错,错的是这该死的病,是这该死的生活。
可是疼痛再次袭来,腿部血管像被人用烧红的铁丝缠绕一样,钻心的痛让他差点叫出声来。
他咬紧牙关,冷汗直冒。
在这种极度的痛苦中,理智彻底崩塌了。
「都是她的错。」他在心里反复念叨着,「如果她关心我,就应该给我做鱼。她不关心我,她只顾着自己睡觉。」
病态的逻辑在他脑海中不断放大。
原本简单的拒绝,在他看来变成了对自己痛苦的漠视,对婚姻的背叛,对他作为男人尊严的践踏。
单彬在厨房里来回踱步,呼吸越来越重。
他的目光落在了碗柜上的一个空玻璃瓶上。那是装豆瓣酱的瓶子,厚实瓷实。
腿部的疼痛彻底压垮了最后的理智。
走到卧室门口时,单彬的步伐再次停顿。
单彬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卧室的门。
月光洒在床上,王秀娟侧身而卧,睡得很熟。
长期的劳累让她一沾枕头就能睡着。
他举起了玻璃瓶。
就在这时,王秀娟翻了个身,嘴里嘟囔了一句:「明天早上买鱼...」
这句梦话彻底点燃了单彬内心的怒火。连做梦都在敷衍我!他再也控制不住了,玻璃瓶狠狠地砸向了妻子的头部。
「砰!」一声闷响。
王秀娟瞬间被击中,惊醒过来,头部传来剧痛,温热的液体顺着额头流下来。
在朦胧的月光中,她看到丈夫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单彬,你干什么?」她惊恐地喊道。
但回答她的是闪着寒光的尖刀。单彬像疯了一样,举起刀子向妻子猛刺下去。第一刀刺中了她的肩膀,第二刀划过了手臂,第三刀刺向了腹部,第四刀...
「救命!救命啊!」王秀娟撕心裂肺地喊着,拼命用手去挡刀子,鲜血瞬间染红了床单。
单彬的眼睛通红,像一头发狂的野兽。
三年来的痛苦、压抑、愤怒,全部通过手中的刀子释放出来。
每一刀下去,他都感觉到一种病态的快感,仿佛这样就能把自己的痛苦转移给别人。
「让你不给我做鱼!让你瞧不起我!」他一边砍一边咒骂着。
王秀娟在刀光中拼命挣扎,本能的求生欲让她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
她一把推开单彬,浑身是血地从床上滚了下来,踉跄着向门口冲去。
单彬愣了一下,没想到妻子居然能逃脱。
他举着刀子在后面紧追不舍,一边追一边喊:「你跑不了的!你跑不了的!」
血迹一路从卧室延伸到客厅,再到门口。
王秀娟顾不上身上的剧痛,拼命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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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王秀娟的求生本能告诉她,只要能冲出这个家,就还有活下去的希望。
「站住!你给我站住!」单彬举着刀子追到门口,但王秀娟已经消失在了楼道的黑暗中。
他站在门口,听着楼下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心中五味杂陈。追,还是不追?
如果追下去,肯定会惊动邻居,到时候整栋楼的人都会看到这血腥的一幕。但如果不追,让妻子逃掉了,她一定会报警,自己就死定了。
单彬犹豫了几秒钟,最终还是冲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