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方美华在社区超市结账时，被一个衣着普通的老太太指着鼻子骂："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退休金多点吗？"
围观的人都愣住了，这个穿着朴素的陈素娟月退休金只有2000元，凭什么敢这样嘲讽月入9200的方美华？
当陈素娟冷笑着说出那句话时，整个超市都安静了："方美华，你以为你很富有？告诉你，在我眼里，你什么都不是！"
01
这件事要从三个月前说起。
方美华退休整整一年了，每个月15号准时到银行领取9200元的退休金。作为原市商业银行的业务主管，她的退休待遇在整个阳光社区都算是顶尖的。
"美华姐，又来领钱啦？"银行大堂经理小赵总是笑脸相迎。
"嗯，老规矩。"方美华点点头，熟练地操作着ATM机。
9200元，这个数字让她很有安全感。儿子方建国虽然工作一般，但好歹结了婚有了孩子，基本不需要她贴补。她一个人住在90平的两居室里，生活过得舒适惬意。
每天早上七点起床，买菜做饭，下午和几个老姐妹打打牌，晚上看看电视剧，日子过得波澜不惊。
邻居们见了她都客客气气地打招呼："方姐，又出来遛弯啊？"
"退休了就是好，不用上班还有这么多退休金。"
"听说你以前在银行上班，怪不得退休金这么高。"
这些话让方美华心里很受用。她知道自己在社区里的地位，那些退休金只有两三千的老头老太太们，对她总是带着几分羡慕和敬畏。
02
陈素娟第一次出现在她视线里，是在社区的早市上。
那天方美华去买菜，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正在和菜贩子讨价还价。
"这青菜怎么卖？"
"三块五一斤。"
"能便宜点吗？我就买一把。"
"不能便宜，都是统一价格。"
老太太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掏出了三块五毛钱。方美华在旁边看着，心想这人生活得真拮据，买把青菜都要讨价还价。
后来在社区居委会办事的时候，她才知道这个老太太叫陈素娟，63岁，以前是环卫工人，现在退休在家，每个月退休金只有2000块钱。
"2000块钱？"方美华有点惊讶，"这怎么够生活的？"
居委会的张主任叹了口气："没办法，以前缴费基数低，退休金就是这个数。好在她一个人过，省着点也够了。"
方美华心里暗暗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当年在银行上班的时候就按最高标准缴纳社保，现在才能有这么高的退休金。
从那以后，她偶尔会在社区里遇到陈素娟。每次看到对方在菜市场精打细算地买菜，或者在超市里挑选打折商品，方美华都会在心里感叹：还好自己不用过这种日子。
03
真正的冲突是从一个月前开始的。
那天方美华在社区超市买东西，挑了不少进口水果和高档调料。结账的时候，收银员小声说："您真舍得花钱，这些东西都不便宜呢。"
方美华笑了笑："偶尔吃点好的，对身体有好处。"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一声冷笑："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退休金多点吗？"
方美华回头一看，正是陈素娟。对方推着购物车，里面只有几样最基本的生活用品，总价值估计不超过50块钱。
"您说什么？"方美华有些不解。
陈素娟上下打量着她："我说你有什么好显摆的？"
周围的人都停下来看热闹。方美华脸红了，她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我没有显摆什么。"
"没有显摆？"陈素娟声音更大了，"买这么贵的东西，还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有钱，这不是显摆是什么？"
收银员想要劝架："两位老人家，别吵了，都是邻居..."
"谁跟她是邻居？"陈素娟的态度更加强硬，"我告诉你方美华，你那点退休金算什么？在我眼里，你什么都不是！"
这话彻底激怒了方美华："你凭什么这样说话？你自己退休金只有2000块，有什么资格说我？"
"2000块又怎么样？"陈素娟冷笑着，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你以为钱多就了不起？"
整个超市的人都在看着她们，方美华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辱。她匆匆结了账，逃也似的离开了超市。
04
从那天起，方美华开始刻意避开陈素娟。但奇怪的是，她们总是会意外碰面。
在小区门口，陈素娟会故意大声地和别人说话："现在有些人啊，仗着退休金高点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
在社区活动中心，陈素娟会当众点评："退休金高有什么用？还不是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在银行排队的时候，陈素娟会阴阳怪气地说："有些人每个月领这么多钱，也不知道良心会不会痛。"
每一次，方美华都感到莫名其妙。她想不通，一个退休金只有2000块的清洁工，哪来的底气跟她叫板？
"美华，你最近怎么了？看起来心情不太好。"老同事刘阿姨关心地问道。
方美华叹了口气，把这些事情跟几个老姐妹说了。
"真是奇怪，她一个环卫工，凭什么跟你叫嚣？"
"就是啊，你退休金比她高这么多，她应该客气点才对。"
"会不会是心理有问题？穷疯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分析着，但方美华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陈素娟的眼神里有一种她看不懂的东西，那不是穷人的卑微，而是一种近似于藐视的优越感。
05
为了搞清楚陈素娟到底什么来头，方美华开始暗中观察她。
她发现陈素娟虽然买菜很节省，但身体状况很好，精神头也很足。而且她注意到，陈素娟的手机是最新款的苹果手机，手腕上戴着一块看起来不便宜的手表。
最奇怪的是，陈素娟经常接到一些电话，每次接电话的时候都会走到角落里，声音压得很低。有一次方美华路过，隐约听到她在说："不用，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不需要你们担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这些细节让方美华更加困惑。一个月退休金只有2000块的人，用得起最新款的苹果手机吗？那块手表看起来也价值不菲。
还有一次，方美华看到陈素娟在小区门口等车。来接她的是一辆黑色的奔驰车，看起来很新，价值至少五六十万。陈素娟上车的时候，司机恭恭敬敬地为她开门。
这让方美华更加疑惑了。什么样的环卫工退休后还能坐这么好的车？
06
方美华的疑惑在一周后达到了顶点。
那天她去银行办事，在大厅里又遇到了陈素娟。让她吃惊的是，陈素娟不是在普通柜台排队，而是直接走向了VIP贵宾室。
VIP贵宾室是专门为大客户准备的，一般资产在500万以上的客户才有资格使用。方美华作为银行的老员工，对这些规矩再清楚不过了。
她悄悄跟过去，透过玻璃门看到陈素娟正在和客户经理交谈。客户经理的态度非常恭敬，不停地点头哈腰，还亲自为陈素娟倒茶。
这一幕彻底颠覆了方美华的认知。一个月退休金2000块的环卫工，怎么可能是银行的VIP客户？
她在门外等了半个小时，看到陈素娟拿着一叠文件走出来。那些文件看起来像是房产证明或者投资协议之类的重要文件。
方美华假装路过，想要看清楚那些文件的内容，但陈素娟很快就把文件收进了包里。
两人四目相对的时候，陈素娟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方美华，你也来银行办事啊？"
"嗯...是的。"方美华有些心虚。
"听说你以前在这家银行上班？"陈素娟的语气有些奇怪。
"是啊，干了三十多年。"
陈素娟点点头："那你应该知道，什么样的客户才能进VIP室吧？"
这话让方美华更加困惑了。陈素娟这是在暗示什么？
07
这天晚上，方美华失眠了。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关于陈素娟的种种疑点。
苹果手机、名牌手表、奔驰接送、银行VIP...这些东西拼接起来，完全不像一个退休金只有2000块的环卫工应该拥有的生活。
难道陈素娟在撒谎？她的真实身份根本不是环卫工？
还是说她有什么隐藏的收入来源？
方美华想起陈素娟每次嘲讽她时眼中的那种优越感，现在似乎有了解释。如果陈素娟真的很有钱，那她的态度就说得通了。
但这又带来了新的疑问：如果陈素娟真的很富有，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的身份？为什么要装穷？
第二天一早，方美华决定要弄清楚真相。她不能让这件事继续困扰自己。
她开始更加仔细地观察陈素娟的一举一动，甚至偷偷跟踪她，想要找到答案。
陈素娟的日常生活确实很节俭，买菜都要讨价还价，衣着也很朴素。但那些昂贵的细节——手机、手表、接送的豪车——却又实实在在地存在着。
这种矛盾让方美华越来越不安。她感觉自己好像被某种巨大的欺骗包围着，而陈素娟就是这个谜团的中心。
08
机会终于来了。
这天下午，方美华看到陈素娟匆匆忙忙地出了小区，上了一辆出租车。方美华立刻拦了另一辆出租车跟了上去。
"师傅，跟着前面那辆车，但别跟太紧。"
出租车司机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您这是在跟踪啊？"
"...是有点私事要处理。"方美华有些尴尬。
车子穿过了半个城市，最终停在了市中心最豪华的楼盘——"钻石湾"售楼处门口。这里的房价每平方米都在十万以上，是整个城市最顶级的住宅区。
方美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陈素娟来这种地方干什么？
她悄悄跟进了售楼处，躲在一个沙盘后面观察。
售楼处装修得金碧辉煌，到处都是大理石和水晶吊灯。来这里的客户个个衣着光鲜，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人。
陈素娟一进门，就有一个穿着西装的销售经理迎了上来："陈阿姨，您来了！"
那个销售经理的态度恭敬得让方美华震惊。他亲自为陈素娟带路，一路上不停地介绍着什么。
方美华躲在角落里，努力想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当那些断断续续的话语传入她的耳朵时，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她的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紧紧抓住身边的柱子，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眼睛瞪得滚圆，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怎么可能......"她在心里无声地呢喃着，嘴唇微微颤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