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年抗洪我违反命令救下一家三口,错失机会,退伍时收到上级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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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真实事件改编,部分细节有所调整,人物姓名均为化名。

"李成!你疯了吗?!"连长的声音在暴雨中撕裂了夜空,他的脸色铁青,雨水混着汗水从脸颊滑落,"上级命令是撤退!撤退!你听不懂吗?"

我死死抱着手中的救生圈,咬牙切齿地回头吼道:"连长,那边还有人!我看见了,是一家三口!"

"这是命令!"连长的眼睛瞪得血红,青筋暴露,"再往前一步,军法处置!"



01

1992年7月12日,凌晨四点。

急促的哨声撕裂了黎明前的寂静。我从床上弹起来,摸黑穿上军装。

"紧急集合!所有人操场集合!"

不到三分钟,全团官兵整齐列队。团长江明站在队伍前,脸色凝重。

"同志们,长江流域发生特大洪水,多处堤坝告急。上级命令,我们团立即开赴抗洪一线!"

没有人说话,只有雨点打在雨衣上的声音。

"出发!"

军卡在泥泞的道路上颠簸前行。我叫李成,四川巴中人,今年23岁,当兵第五年。坐在我旁边的是班长王德明,河南人,一个憨厚的汉子。

"小李,"王德明压低声音,"听说这次洪水很大,比81年那次还严重。"

我点点头,透过车窗看着外面。雨越下越大,天空黑压压的,像要塌下来。

两个小时后,我们到达江堤。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浑浊的江水咆哮着,离堤顶只有不到一米。江面上漂浮着树木、家具,甚至还有死猪死牛。

"各连队按照预定方案展开!"团长的命令通过扩音器传来,"一连负责东段,二连负责西段,三连预备队!"

我在一连三班。连长朱建国,山东大汉,说话像打雷,但对兵很好。

"三班跟我来!"朱建国吼道,"东段最危险,都给我打起精神!"

扛沙袋、堵管涌、垒子堤……我们像机器一样不停地工作。沙袋重达四五十斤,扛在肩上,在泥水中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不知摔了多少跤。

"李成!去搬石块!"班长喊道。

我跑到石料堆,和几个战友一起搬运。手套早就磨破了,手心全是血泡,钻心地疼。但没人停下来,因为我们知道,身后就是百姓的家园。

中午,炊事班送来了饭。其实就是馒头和咸菜,还有一壶姜汤。

"吃饭了!轮流吃!"朱建国喊道。

我啃着冰冷的馒头,旁边一个老乡递过来一个鸡蛋:"小伙子,吃个鸡蛋,补补身子。"

"大爷,我们有吃的。"我推辞道。

"拿着吧!"老人硬塞给我,"你们为了保护我们,连命都不要了,吃个鸡蛋算什么!"

我接过鸡蛋,眼眶有些湿润。不是因为鸡蛋,而是因为这份淳朴的情谊。

下午三点,情况突然恶化。

"管涌!东段出现管涌!"

我们疯了一样冲过去。一个直径半米的管涌正在疯狂喷水,如果不及时堵住,整个堤坝都会垮塌。

"人墙!组成人墙!"朱建国第一个跳进水里。

我们手拉手组成人墙,用身体挡住洪水。冰冷的江水冲击着我们,每个人都在咬牙坚持。

"沙袋!快!"

一袋袋沙袋投下去,终于把管涌堵住了。我们瘫坐在堤上,大口喘气。

"好样的!"团长江明走过来,"一连的兵就是硬!"

晚上,雨更大了。江水还在上涨,形势越来越严峻。



"李成。"朱建国叫住我。

"连长!"

"跟你说个事。"他的表情少见地温和,"团里准备推荐一批优秀士兵提干,你在名单里。"

我愣住了。提干?这是我做梦都想的事情!

"好好干,别给我丢脸。"朱建国拍拍我的肩膀。

我激动得说不出话。五年了,我拼命训练,年年被评为优秀士兵,就是为了这一天。家里穷,父亲早逝,母亲一个人拉扯我和妹妹长大。如果能提干,不仅能继续留在部队,还能改善家里的条件。

接下来的两天,我干得更卖力了。哪里最危险,我就冲到哪里;哪里活最重,我就扛哪里的。战友们都说我像疯了一样。

7月15日,是我永远忘不了的日子。

这天的雨格外大,像天漏了一样。江水已经漫过警戒线,随时可能决堤。

傍晚时分,我们刚堵住一处险情,正准备喘口气。

"报告!"通讯员跑过来,"团部命令,所有人员立即到团部集合!"

什么情况?我们面面相觑。

团部设在离江堤两公里的一所小学里。我们赶到时,其他连队也陆续到达。

江明站在操场中央,雨水顺着他的脸流下来:"同志们,刚接到上级命令,洪峰即将到达,预计水位将超过历史最高值。这里已经守不住了,上级命令我们立即撤退到二线阵地!"

撤退?我们拼死守了三天的堤坝,就这样放弃?

"我知道大家心里不好受。"江明的声音有些哽咽,"但这是命令!洪水无情,我们必须保存有生力量!"

"现在,各连队有序撤离!一连断后!"

队伍开始撤离。我背着装备,跟在队伍里,心里空落落的。三天的努力,就这样白费了吗?那些百姓怎么办?

雨越下越大,能见度很低。突然,一道闪电划过夜空,就在那一瞬间,我看到了让我终生难忘的一幕。

东南方向,大约两百米外的水面上,有黑影在晃动!

是人!有人被困在洪水里!

我停下脚步,揉揉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又一道闪电,这次看得更清楚了——三个人,抱着一棵半淹的大树,在洪水中挣扎。

怎么办?命令是撤退,可那边有人需要救援!

"李成!跟上!"前面的王德明回头喊我。

我的心在剧烈跳动。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这是铁律。可是,眼睁睁看着同胞在洪水中等死,我做不到!

"班长,那边有人!"我追上王德明。

"什么?"王德明停下来。

"东南方向,有人被困!三个人!"

王德明举起手电筒照过去,但雨太大,什么都看不见。

"你看错了吧?"

"没有!我真的看见了!"

这时,队伍已经走远了。王德明犹豫了一下:"我去报告连长,你先跟上队伍!"

他跑向队伍前方。我站在原地,内心在激烈斗争。等他报告完,再等命令下来,那三个人恐怕早就被冲走了。

不能等了!

我转身往回跑。

"李成!你去哪?"有战友发现了异常。

我没有回答,一路狂奔到物资存放点,抓起一个救生圈就往江边跑。

"站住!"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是朱建国。他追了上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你想干什么?"

"连长,那边有人!我看见了!"我指着东南方向。

朱建国看了看,又看看我:"胡说八道!哪有人?"

"真的有!求您了,让我去救人!"

"李成!"朱建国的脸色变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上级命令是撤退!"

"可是人命关天!"

"命令就是命令!"

就在这时,又一道闪电照亮天空。这次,朱建国也看到了。他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连长,求您了!"我几乎是在哀求。

朱建国咬着牙,片刻后松开了手:"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也什么都没做。明白吗?"

我一愣,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行!"就在我准备冲出去时,团长江明出现了,"朱建国,怎么回事?"

"报告团长,李成发现有群众被困,请求救援!"朱建国立正报告。

江明皱起眉头:"在哪?"

我指了方向。江明拿出望远镜,但雨夜中什么都看不清。

"可能看错了。继续撤退!"

"团长!"我急了,"真的有人!我看得清清楚楚!"

"李成!"江明的声音严厉起来,"执行命令!"

我看看江明,又看看朱建国,最后看了看手里的救生圈。

"对不起,团长。"我说完,转身就跑。

"李成!回来!"江明吼道。

我充耳不闻,拼命往江边跑。

"李成!你疯了吗?!"朱建国的声音在暴雨中撕裂了夜空,他的脸色铁青,雨水混着汗水从脸颊滑落,"上级命令是撤退!撤退!你听不懂吗?"

我死死抱着手中的救生圈,咬牙切齿地回头吼道:"连长,那边还有人!我看见了,是一家三口!"

"这是命令!"朱建国的眼睛瞪得血红,青筋暴露,"再往前一步,军法处置!"

雷声轰鸣,洪水咆哮,我的拳头握得发白。

02

我知道这一步跨出去意味着什么。违抗命令,最轻也是记大过,提干的事肯定泡汤了。严重的话,要上军事法庭。

可是,如果不去,那三个人必死无疑。

"连长,我是军人,但我首先是人!"我咬着牙说,"如果见死不救,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说完,我毫不犹豫地冲进了洪水。

冰冷的江水瞬间包围了我,巨大的冲击力差点把我冲走。我死死抱住救生圈,凭着记忆中的方向拼命游去。

雨太大了,打在脸上生疼。江水浑浊,什么都看不清。水里还有各种漂浮物,树枝、木板,甚至还有死去的牲畜。

一根粗大的树枝撞在我身上,疼得我差点叫出声。但我不能停,那三个人还在等着我。

"救命……救……"

微弱的呼救声传来!我心中一喜,加快速度游过去。声音越来越近,终于,借着一道闪电的光,我看到了他们。

一棵大树斜着倒在水中,树干上趴着三个人——一对夫妻和一个小女孩。男人脸色苍白,嘴唇发紫,显然已经快撑不住了。女人紧紧抱着孩子,脸上全是恐惧。

"坚持住!我来救你们!"我大声喊道。

"解放军同志!"女人看到我,眼泪瞬间涌出,"救救我们!救救孩子!"

我游到他们身边,先检查了一下情况。树干已经开始松动,随时可能被冲走。必须马上行动!

"听我说!"我对他们喊道,"小朋友先上救生圈!"



小女孩大约七八岁,冻得瑟瑟发抖,小脸煞白。我把救生圈套在她身上,用绳子固定好。

"妈妈……"小女孩哭着不肯松手。

"乖,听叔叔的话。"女人强忍着泪水,"叔叔会救我们的。"

"大哥大姐,你们坚持一下,我先送孩子到安全地方,马上回来!"

男人艰难地点点头:"小兄弟,拜托了!孩子……孩子就拜托你了!"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在这种情况下,能救一个是一个。

"都会没事的!相信我!"我抱起小女孩,"抓紧救生圈,别怕!"

回程更加艰难。逆流而上,还要保护孩子,每前进一米都要费尽全力。小女孩趴在救生圈上,小声抽泣着。

"叔叔,我爸爸妈妈会死吗?"

"不会的!叔叔保证,一定把他们救出来!"我咬着牙说。

终于游到一处地势较高的土坡。我把小女孩放在上面:"小朋友,你在这里等着,千万别乱跑,叔叔去救你爸爸妈妈!"

"叔叔,你一定要救他们!"小女孩拉着我的手。

"一定!"

没有任何停留,我转身又冲进洪水。体力消耗太大了,手脚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但我不能停,不能慢,因为那棵树撑不了多久。

游回去的路似乎格外漫长。好几次,我都差点被水流冲走。一个浪头打来,我被呛了好几口水,剧烈地咳嗽。

终于又看到了那棵树。谢天谢地,他们还在!但情况更糟了,树干摇晃得厉害,男人的脸色更差了。

"快!抓住我!"我游过去。

"让她先走!"男人虚弱地说。

"不!一起走!"女人摇头,"要死一起死!"

没时间争论了。我做了个决定:"都抓住救生圈,我推着你们走!"

这几乎是在赌命。两个成年人的重量,加上汹涌的洪水,稍有不慎,三个人都会被卷走。但没有别的办法了。

他们抓住救生圈两边,我在后面推着。每一次划水都像是在和死神搏斗,洪水像无数只手在撕扯我们。

"小兄弟,放弃我吧!"男人说,"我不行了……"

"闭嘴!"我吼道,"说好一起走的!"

一个大浪打来,我们被冲散了。女人尖叫一声,我拼命游过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男人呛了水,不停地咳嗽。

"抓紧!都抓紧!"

不知道游了多久,可能是十分钟,也可能是一个世纪。当我的脚终于触到实地时,整个人瞬间脱力,瘫倒在地上。

"爸爸!妈妈!"小女孩哭着扑过来。

一家三口抱在一起,哭成一团。女人跪在地上,对着我磕头:"恩人!恩人啊!"

"别这样!"我赶紧扶起她,"快找地方避雨,你们都冻坏了。"

男人拉着我的手,嘴唇哆嗦着:"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我们一定要报答你!"

"不用,真的不用。"我摆摆手,"我是军人,这是应该做的。"

就在这时,手电筒的光束照过来。

"李成!"

是朱建国的声音。我转过身,看到他带着几个战士站在不远处。他的表情很复杂,有愤怒,有无奈,还有一丝我读不懂的东西。

"归队。"他冷冷地说。

我最后看了一眼那一家三口。他们还想说什么,但我已经转身离开。

一路上,没人说话。雨还在下,但似乎小了一些。我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

回到临时营地,我直接被带到团部。

江明背对着我站在窗前,很久没有说话。

"李成。"他终于开口,声音很平静,"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误吗?"

"报告团长,我知道。"

"知道还犯?"他转过身,眼神锐利。

"报告团长,当时情况紧急,如果不救,他们必死无疑。"

"那是三个人的命。可如果因为找你耽误了撤离,出了事故,可能就是几十个人的命!你想过没有?"

我低下头。确实,我只想着救人,没想过可能给部队带来的影响。

"李成,你是个好兵,我一直很看重你。"江明叹了口气,"可是,军令如山,这是原则问题。"

我的心沉到谷底。

"按照条令,违抗命令,应该送交军事法庭。"江明说。

我闭上眼睛,等待最后的宣判。

"但是,考虑到你是为了救人,情有可原。"江明的语气缓和了一些,"经团党委研究决定,给予你记大过处分,取消提干资格。"

提干,我的梦想,就这样没了。

"明白了吗?"

"明白!"我大声回答,努力不让声音颤抖。

"下去吧。"

走出团部,雨已经停了。天边露出一丝鱼肚白,新的一天开始了。可对我来说,一切都结束了。

朱建国在外面等着我。

"后悔吗?"他问。

我摇摇头:"不后悔。"

他拍拍我的肩膀,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回到宿舍,战友们都围过来。没人说话,但我从他们的眼神里看到了理解和支持。



王德明递给我一支烟:"兄弟,你做得对。"

那一夜,我失眠了。不是因为失去提干机会,而是在想,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怎么选择?

答案很明确——我还是会跳下去。

因为有些东西,比前途更重要。

03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平淡。

洪水退去后,我们又在灾区待了一个月,帮助灾民重建家园。那一家三口专门来找过我,带了很多东西,都被我婉拒了。

男人姓什么,是做什么的,我没问。在我眼里,他们就是普通的受灾群众。救人这件事,不需要理由,也不需要回报。

回到部队后,一切如常。训练、执勤、学习,日复一日。只是原本板上钉钉的提干,成了泡影。

战友们对我的态度没有变化。大家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只是偶尔会有人拍拍我的肩膀,说一句"可惜了"。

是啊,可惜了。但我不觉得遗憾。

朱建国还是老样子,该骂就骂,该罚就罚。只是有一次,中秋节,他喝多了,拉着我的手说:"小子,你做得对。要是我,我也会跳。"

第二天酒醒了,他矢口否认:"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大家都笑了。

1993年,我的第六个年头。按理说,我应该继续服役,争取转士官。但没有了提干的希望,我决定退伍。

"李成,再考虑考虑。"指导员找我谈话,"你是好兵,部队需要你。"

"指导员,我想好了。"我说,"家里需要我。"

这是实话。母亲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妹妹还在上学,需要人照顾。没有提干,当兵的收入有限,我必须回去挣钱养家。

指导员叹了口气:"那件事……唉,其实大家都理解你。"

"我知道。"我笑笑,"我不后悔。"

1994年冬天来得特别早。11月份就下起了雪,整个军营银装素裹。

退伍的日子一天天临近。老兵们开始准备行装,互相留地址,约定以后常联系。

我收拾东西的时候,翻出了那年抗洪的照片。照片上,我们一个个泥猴子似的,咧着嘴笑。那时候多苦啊,可现在想起来,都是美好的回忆。

12月初,退伍命令正式下达。我的名字赫然在列。

送别会上,大家喝了很多酒。

"李成,回去好好干!"

"别忘了兄弟们!"

"有空常回来看看!"

朱建国端着酒杯过来:"小子,这杯我敬你。"

我们碰杯,一饮而尽。

"回去后好好过日子。"他说,"你是好样的,到哪都是好样的。"

我眼眶有些湿润:"谢谢连长。"

"谢什么谢!"他瞪了我一眼,"矫情!"

12月14日,退伍手续基本办完。明天就要离开了。

晚上,我一个人在营区转悠。篮球场、训练场、食堂、宿舍……每一个地方都有回忆。六年的军旅生涯,就要画上句号了。

我走到荣誉室,看着墙上的锦旗和奖状。其中有一面"抗洪抢险先进集体"的锦旗,那是92年获得的。我伸手摸了摸,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如果……如果没有那次违抗命令,现在的我,可能已经是排长了吧?

但我真的不后悔。

12月15日,阳光明媚。

我换上便装,背上行李,最后看了一眼军营。六年了,这里就像家一样。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是时候说再见了。

战友们都来送行。大家拥抱、握手,眼圈都红了。

"保重!"

"一路顺风!"

我强忍着泪水,大步往外走。不能回头,一回头就舍不得走了。

刚走到营门口,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李成!"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通讯员小王,"别走!团部电话!"



"都退伍了,还有什么事?"我不耐烦地问。

小王喘着粗气:"不知道,但是……是保密电话!"

保密电话?我心里一紧。

红色的保密电话里,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李成同志,我是……"对方停顿了一下,"请你记住这个地址,今天下午三点,必须赶到。"

"首长,到底是……"

"见面再说。记住,一个人来,不要告诉任何人。"

电话挂断了。我握着那张写着地址的纸条,手心全是汗。那个地址,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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