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美猴王生死斗!打到最后,悟空竟要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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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青石山巅,云雾如纱,遮蔽了半片天际。一只浑身赤红的猴子蹲在断崖边,双目如炬,瞳孔深处似有血色漩涡流转。他耳朵竟能转动,六只耳廓随风轻颤,捕捉着千里之外的声响——那是六耳灵猴,世间唯一能窥人心、晓天机的混世妖猴,自混沌初开便蛰伏于三界缝隙,以众生执念为食。

六耳灵猴舔了舔獠牙,喉间发出低笑:“世人皆道孙悟空忠心护师,殊不知他心头早生了裂隙……玄奘斥责他杀生,这裂隙便成了我的门。”他凝视着远处取经队伍:玄奘身披破旧袈裟,脊梁却挺得笔直;八戒倚着树干打盹,嘴角挂着可疑的油渍;沙僧默默挑着行李,眼底隐有倦色。最刺眼的,是那匹白龙马垂头啃草的模样——像极了被驯服的野兽,失了凌云之志。

灵猴的爪尖划过虚空,一团黑雾在他掌心凝聚:“悟空那泼猴守着花果山的美名,却不知天地之间还有我这‘六耳’的存在。世人皆惧真假难辨,殊不知真假本同源。”他身形骤然化作一道虚影,如流星坠地,直扑向那行脚僧的队伍。

取经队伍行至一处荒林,枯枝在风中呜咽如鬼泣。玄奘玄奘正蹙眉念经,额角汗珠滚落,在衣襟上晕开暗色痕迹。连日跋涉让他的脊背佝偻了几分,对孙悟空的怨气却越积越深。那日悟空因护师心切,打杀了拦路劫匪,玄奘竟当众斥责:“佛家戒杀,你罪孽深重,莫再称我弟子!”悟空跪地泣泪,金箍棒砸入地底震出裂缝,被逐出师门。此刻队伍只剩八戒憨睡,鼾声与风声交织成诡异的调子,沙僧取水时,水瓢磕在石上的声响都显得格外刺耳。



灵猴趁机化作悟空模样,捡起地上枯枝当金箍棒,踱至玄奘身后。他刻意模仿悟空的嗓音,却添了几分沙哑,喉间仿佛藏着一团未散的戾气:“师父,这荒山野岭,徒儿总觉不安。”玄奘头也不抬,冷声道:“你既被逐,便莫再扰我清修。”话音未落,灵猴突然暴起,一棒击向玄奘脊背——那枯枝竟在他手中化作金箍棒的虚影,玄奘惨叫倒地,血溅在黄土地上如盛开的恶之花。

灵猴抢过行李包袱,疾飞而去。包袱里通关文牒金光闪烁,他落在花果山残垣上,展开文牒反复诵读:“大唐贞观十三年,唐僧玄奘奉旨西行……收悟空、八戒、沙僧为徒……”癫笑声震得山岩簌簌落尘:“只要这三徒名姓在,我便能取而代之!悟空那蠢猴,守着虚名却失了自由,倒便宜了我这‘六耳’!”他指尖抚过文牒,一缕黑气悄然渗入纸页,字迹竟微微扭曲,仿佛被腐蚀的青铜。

沙僧寻来时,灵猴正将文牒贴在石壁上,如痴如醉念诵。沙僧喝道:“何方妖魔!速还师父行李!”灵猴转身挑眉,面孔与真悟空一般无二,连眉间那道疤痕都分毫不差:“呆子,你认不出自家大师兄?”沙僧愕然,拔剑相向。剑光如银蛇吐信,灵猴却以枯枝轻点,剑锋偏折,二人缠斗数十回合。沙僧愈战愈惊:这“悟空”招式与大师兄无异,却多了三分阴狠,金箍棒虚影每次挥击都带起腥风,似有血光缭绕。

消息传至天庭,观音菩萨掐指一算,莲花座下的金鲤倏然跃出水面。她叹道:“此乃六耳灵猴,悟空心魔所化。若真身不悟,假身永存。”玉帝皱眉:“这猴王杀心未绝,恐碍取经大事。”菩萨摇头:“非也,此劫正是渡他佛心之机。须让悟空亲斩执念,方得金身。”



地府幽冥殿,悟空怒闯阎罗殿,足踏阴云,金箍棒抵住判官咽喉:“查生死簿!这六耳猕猴究竟何来?”谛听神兽伏地低吼,鳞片簌簌颤动,却不敢言。阎王冷汗淋漓:“此猴无生死录,乃……乃……”

悟空双目充血,瞳孔映出灵猴的虚影:“莫诓我!若他无生死,怎能在三界行走?”阎王跪地颤声:“其魂生于人心执念,形化于天地裂隙……实乃……大圣您心头魔障所……”

悟空如遭雷击,踉跄后退。金箍棒坠地,震起幽冥之火:“心魔?我斩妖无数,怎会生此孽障?”他想起被逐时玄奘的冷眼,想起自己跪地泣泪的屈辱,喉间发出非人嘶吼——灵猴的虚影竟在他身后渐凝实体,獠牙森森,与他并肩而立。

“悟空,你斩二心,方得金身。”虚空传来佛音,如来法相浮现,掌心托着金钵,“六耳猕猴乃你执念所生,善恶相争,终归一念。”金钵光芒洒落,灵猴虚影忽明忽暗,却桀笑不止:“善恶何分?你护唐僧取经,不过为求正果;我夺其位,亦是为证大道!你我本一体,何须相杀?”

悟空怔住。他想起学艺时菩提祖师三更授法,自己曾跪地发誓:“此间更无六耳!”而今这“六耳”竟化作实体,撕扯他的魂魄。灵猴此时亦显形,与悟空并肩而立,如镜中倒影。两猴同时挥棒,金箍棒相撞迸出火星,惊得众仙失色。天庭众仙窃议:“真假猴王,谁能辨?”太白金星捋须沉吟:“若悟空胜,灵猴灭;若灵猴胜,悟空亡。此劫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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