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995年，青山村的方小雨因为罗圈腿被村民嫌弃，25岁还没人敢娶。
陈志远从城里回来看中了她："我要娶小雨。"
"你疯了吗？那个罗圈腿的？"母亲急得直跺脚。
村民们都在背后议论："陈志远真是瞎了眼。""这么好的小伙子，怎么看上她？"
婚礼办得很简单，大部分村民都没来参加。
第二天一早，村头井边发生了一件事，整个村子都炸开了锅。
"小雨居然..."村长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01
1995年春天，陈志远从城里回到了老家青山村。他在外面打工三年，攒了些钱，也见了些世面。村子还是老样子，土路坑坑洼洼，房子大多是土坯房，只有村长家盖了新的砖房。
"志远回来了！"村头的大槐树下，几个村民正在聊天，看到陈志远就围了上来。
"在城里混得怎么样？"村民王大爷问。
"还行，攒了点钱。"陈志远放下行李，"准备在家里找个媳妇，安定下来。"
"那太好了！"王大爷笑着说，"你看王家的二丫头怎么样？长得水灵，又勤快。"
"还有李家的小翠，也是个好姑娘。"另一个村民接话。
陈志远笑了笑，没有马上回答。他的目光无意中看到村头那间破旧的小屋，门前坐着一个姑娘在纳鞋底。
那姑娘大概二十多岁，头发梳得很整齐，穿着虽然朴素但很干净。她的相貌很清秀，但腿部有些弯曲，是村里人常说的罗圈腿。
"那是方家的小雨。"王大爷顺着陈志远的目光看去，摇了摇头，"可惜了，长得不错，就是那个腿..."
"二十五岁了还没嫁出去。"另一个村民叹气，"方老汉和方大娘都愁死了。"
陈志远没有说话，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在城里的时候，他见过各种各样的人，知道外貌并不能代表一个人的全部价值。
回到家，母亲张大娘早就准备好了饭菜。
"儿子，你终于回来了。"张大娘拉着陈志远的手，"妈给你看中了几个姑娘，都是好人家的女儿。"
"妈，不急。"陈志远说，"我先在家待几天，慢慢看。"
"那可不行，你都三十了，再不娶媳妇就晚了。"张大娘着急地说，"明天我就带你去相亲。"
晚上，陈志远躺在床上睡不着。他想起了白天看到的那个姑娘方小雨。虽然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但她给人的感觉很安静，很温和。
第二天一早，陈志远出门散步，又经过了方家的小屋。方小雨正在院子里喂鸡，动作很轻柔。
"小雨姑娘，早上好。"陈志远主动打招呼。
方小雨抬起头，看到陈志远有些意外。
"你是...陈家的志远？"方小雨的声音很轻，"我听说你回来了。"
"是的。"陈志远走近一些，"你在喂鸡啊。"
"嗯。"方小雨点点头，然后低下了头，"我还有事，先忙了。"
看得出来，方小雨很不自信，可能是习惯了别人异样的眼光。
"小雨。"陈志远叫住了她，"能聊几句吗？"
方小雨有些犹豫，但还是停下了脚步。
"你在家里都做些什么？"陈志远问。
"帮家里做饭、洗衣服、照顾父母。"方小雨小声回答，"有时候也做些针线活。"
"你的针线活一定很好。"陈志远说，"昨天看到你纳鞋底，手法很熟练。"
方小雨脸红了一下："也没什么，就是从小跟着奶奶学的。"
两人聊了一会儿，陈志远发现方小雨虽然话不多，但很有礼貌，而且很聪明。她的眼神很清澈，没有一般村姑的粗俗。
"我先回去了。"方小雨说完就进了屋。
陈志远站在门外，心里有了一个想法。
接下来的几天，陈志远经常路过方家，有时候和方小雨聊几句。他发现方小雨不仅人好，还很懂事。她会照顾生病的邻居，会教村里的孩子写字，还会做一些其他姑娘不会做的事情。
但村里人对方小雨的态度并不好。有些人当着她的面就议论她的腿，说她这样的人找不到婆家。
"小雨那孩子命苦啊。"有一天，陈志远听到两个村民在议论，"长得不错，性格也好，就是那个腿不行。"
"谁敢娶她啊？生出来的孩子万一也是罗圈腿怎么办？"
"方老汉和方大娘都快愁死了，说要不就让她在家当老姑娘算了。"
听到这些话，陈志远心里很不舒服。他觉得这些人太肤浅了，只看外表，不看内在。
一个星期后，陈志远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震惊的决定：他要娶方小雨。
"什么？"张大娘听到儿子的话，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娶方小雨。"陈志远很平静地重复了一遍。
"你疯了吗？"张大娘急得直跺脚，"那个罗圈腿的姑娘，你娶她干什么？"
"妈，小雨是个好姑娘。"陈志远说，"她人好，心善，会过日子。"
"可是她那个腿..."张大娘说不出话来。
"腿怎么了？又不影响生活。"陈志远坚持，"我已经决定了。"
张大娘看儿子态度坚决，知道劝不动了，只好叹气："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犟呢？"
消息很快传遍了全村。村民们都议论纷纷。
"陈志远真的要娶方小雨？"
"他在城里是不是脑子撞坏了？"
"这么好的小伙子，怎么看上那个罗圈腿的？"
"肯定是在城里混得不好，没脸面了，才娶这样的。"
面对这些议论，陈志远一点也不在意。他直接去了方家，向方小雨的父母提亲。
方老汉和方大娘听到陈志远的话，都愣住了。
"志远，你...你说真的？"方老汉不敢相信。
"真的。"陈志远认真地说，"我想娶小雨，希望您二老同意。"
方大娘激动得眼泪都出来了："志远，你真是个好孩子。可是小雨她...她的腿..."
"阿姨，我不在乎这些。"陈志远说，"我看重的是小雨的人品。"
方小雨在里屋听到这些话，也哭了。她从来没想过会有人愿意娶她，更没想过这个人会是陈志远这样的好小伙子。
"小雨，你出来。"方老汉叫女儿。
方小雨擦了擦眼泪，走了出来。
"志远想娶你，你愿意吗？"方老汉问。
方小雨低着头，脸红得像苹果："我...我愿意。"
就这样，这门亲事定下了。
村民们知道这个消息后，都觉得不可思议。
"陈志远真的要娶那个罗圈腿的？"王大爷摇头，"这孩子真是糊涂了。"
"志远，你想清楚了吗？"有村民当面劝陈志远，"小雨那个样子，你以后带出去多丢人啊。"
"我不觉得丢人。"陈志远坚定地说，"小雨是个好姑娘，我娶她是我的福气。"
"可是她那个腿，万一遗传给孩子怎么办？"
"那也是我们的孩子。"陈志远回答，"我会好好爱他。"
看到陈志远态度坚决，村民们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背地里议论纷纷。
张大娘虽然不太愿意，但看儿子这么坚持，也只能同意了。她去方家商量婚事，准备给两个年轻人办个简单的婚礼。
"亲家，我们家志远虽然看上了小雨，但咱们也不能委屈了孩子。"张大娘对方大娘说，"该有的礼节一样都不能少。"
"志远肯娶我们小雨，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方大娘感激地说，"其他的我们不敢要求什么。"
"那可不行。"张大娘说，"既然是娶媳妇，就要正正当当地娶。"
两家商量好了婚期，就在一个月后。
这一个月里，陈志远经常去方家，和方小雨聊天。他发现方小雨真的是个很特别的姑娘。她虽然没有上过多少学，但很聪明，会写字，还会算账。她还懂一些草药知识，经常帮村里人治一些小病。
"小雨，你怎么懂这么多？"有一次，陈志远看到方小雨在配草药，很好奇。
"我小时候身体不好，经常生病。"方小雨说，"村里的老郎中经常来给我看病，我就跟着学了一些。"
"你真厉害。"陈志远由衷地夸赞。
方小雨脸红了："我就是胡乱学的，不算什么。"
陈志远越了解方小雨，越觉得自己的选择是对的。这个姑娘虽然腿有缺陷，但她的心灵很美丽，也很有智慧。
02
1995年的秋天，陈志远和方小雨的婚礼如期举行。
婚礼很简单，就在方家的院子里摆了几桌酒席。来的客人也不多，主要是两家的亲戚和几个关系好的邻居。大部分村民都没有来，他们觉得这门婚事不太光彩。
"新娘子出来了！"随着一声吆喝，方小雨穿着红色的棉袄，头上盖着红盖头，被人搀扶着走了出来。
虽然她走路有些不太方便，但在红衣的衬托下，看起来很漂亮。
陈志远也穿着新衣服，脸上带着笑容。看到新娘子出来，他主动上前搀扶。
"小心点。"陈志远轻声说。
方小雨点点头，心里很感动。
拜堂的时候，有村民在外面指指点点。
"你看那个新娘子，走路都不稳。"
"陈志远真是瞎了眼了，这样的女人也要。"
"以后有他后悔的时候。"
这些话传到陈志远的耳朵里，但他一点也不在意。他看着身边的新娘子，心里只有幸福。
婚礼结束后，方小雨就跟着陈志远回到了陈家。
晚上，张大娘把新媳妇叫到一边。
"小雨，以后你就是我们家的人了。"张大娘说，"我知道志远娶你不容易，你要好好对他。"
"妈，我会的。"方小雨恭敬地说，"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志远，照顾您。"
"还有，"张大娘犹豫了一下，"你那个腿的事情，能不能想办法治一治？"
方小雨低下头："妈，我从小就这样，恐怕很难治好了。"
"唉，也是。"张大娘叹了口气，"算了，只要你们两个过得好就行。"
新婚之夜，陈志远和方小雨都有些拘谨。
"小雨，你不要有心理负担。"陈志远安慰妻子，"我娶你是因为我真心喜欢你，不是可怜你。"
"志远，我知道村里人都在说什么。"方小雨眼中含着泪水，"我怕给你丢脸。"
"胡说什么呢？"陈志远握住妻子的手，"你是我的妻子，我为你感到骄傲。"
"真的吗？"方小雨抬起头看着丈夫。
"真的。"陈志远肯定地点头，"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不管外面的人说什么，我们都要好好过日子。"
方小雨感动得哭了。她从来没想过会有人这样对她，这样维护她。
第二天一早，方小雨就起来做饭、打扫卫生。她想要证明自己是个好媳妇，虽然腿不方便，但她可以做其他的事情。
张大娘看到新媳妇这么勤快，心里也挺满意。
"小雨，你歇歇吧，别累着了。"张大娘说。
"妈，我不累。"方小雨笑着说，"这些活我都会做。"
陈志远去村里买东西，路上遇到了几个村民。
"志远，新媳妇怎么样？"王大爷问。
"很好。"陈志远回答。
"她那个腿，不影响干活吧？"另一个村民问。
"不影响。"陈志远有些不高兴，"她很能干。"
"能干什么呀？"有人嘲笑，"连路都走不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