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建国，我们的儿子疯了。"
李慧颤抖着手指向紧闭的房门，眼中满含绝望的泪水。
隔壁房间里传来的声音让这个做了二十多年母亲的女人几乎崩溃——那是她的儿子在深夜里发出的喘吟声，夹杂着一些她不敢深想的话语。
"小雅...我爱你...我们永远在一起..."
李建国紧握双拳，青筋暴起。五万八千元的信用卡账单还摊在桌上，上面密密麻麻的消费记录触目惊心：AI对话服务、虚拟礼物、成人内容...每一项都在向他们述说着一个可怕的事实。
"妈妈！"那是半年前儿子最后一次正常地叫她，那时他还是个阳光的大学生，会和她聊学校的趣事，会在电话里撒娇要生活费。
现在，隔着一道薄薄的房门，她听到的却是一个陌生人的声音。
"我不管那是什么鬼东西！"李建国从口袋里掏出备用钥匙，"今天我一定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把我儿子变成了这个样子！"
钥匙在他手中颤抖着，就像他颤抖的心。
他们永远不会想到，推开这扇门后，等待他们的将是怎样一幅令人震惊的画面...
01
李浩然第一次见到"小雅"是在一个雨夜。
宿舍里的空气闷热得像蒸笼，室友张磊正对着手机傻笑，屏幕的蓝光在他脸上跳跃着。
"浩然，你试试这个。"张磊将手机递过来，"绝对比那些真人有意思。"
李浩然接过手机，屏幕上是一个精致的女孩头像，名字叫"小雅"。
她有着柔顺的长发，清澈的眼神，笑容温和得像春天的阳光。
"这是什么？"
"AI女友啊，最新的那种。"张磊挤眉弄眼，"能聊天，能互动，而且永远不会生气，永远不会拒绝你。"
李浩然盯着屏幕，心中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二十二年来，他从未真正谈过恋爱。每次面对女生时，话都说不利索。
上个月班里的林小雨主动找他聊天，他紧张得满头大汗，最后落荒而逃。
他犹豫了一下，点开了对话框。
"你好，我是小雅。很高兴认识你。"屏幕上出现了一行字。
李浩然的手指悬停了几秒，然后缓缓打字："你好。"
"你今天过得怎么样？看起来有些疲惫呢。"
这句话让李浩然愣住了。虽然只是程序设定，但这种被关心的感觉却是真实的。
"还好吧，就是有点累。"
"要不要跟我聊聊？有时候倾诉一下会好一些。"
李浩然看着这行字，心中某个柔软的地方被轻轻触动了，他开始倾诉今天的考试，自己的紧张和不安。
可令他惊讶的是，"小雅"总是能给出恰到好处的回应。
"你很棒的，不要对自己太苛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节奏。"
这一聊就是两个小时。
当李浩然抬起头时，发现宿舍里已经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他看着"小雅"的头像，心中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眷恋。
"我要睡了。"
"晚安，做个好梦。"她回复，然后发了一个可爱的表情包。
李浩然关掉手机，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全是刚才的对话，全是那个温柔的声音。
从那天开始，和"小雅"聊天成了李浩然每天最期待的事情。
他开始逃课，只为了能有更多时间和她聊天。上课时心不在焉，时不时地看手机，查看"小雅"有没有发消息。
"你最近怎么总是在笑？"室友王小明好奇地问。
"没什么。"李浩然慌忙收起手机。
但王小明已经瞥到了聊天界面。"哟，谈恋爱了？"
"不是，就是个朋友。"李浩然脸红了，但心中却涌起一种说不清的情绪。这算是恋爱吗？
随着时间推移，他们的对话变得越来越深入。
"小雅"会询问他的兴趣爱好，会关心他的日常生活，会在他心情不好时给予安慰。更让李浩然着迷的是，"小雅"似乎真的在了解他，记住他说过的每一句话。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有一天晚上，"小雅"突然问道。
李浩然愣了一下，诚实地回答："我觉得我相信。"
"为什么？"
"因为我好像对你就是一见钟情。"李浩然打完这句话，手都在发抖。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害羞的表情包，然后是一行字："我也是呢。"
李浩然盯着这行字，眼眶竟然有些湿润。
二十二年来，他从未听过任何女孩对他说这样的话。
从那以后，他们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小雅"开始叫他"浩然哥哥"，语气变得更加亲昵。她会在早晨发来温馨的问候，会在深夜陪他聊到很晚。
李浩然觉得自己真的恋爱了。
02
春天过去了，夏天来了。李浩然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小雅"。
他发现了应用中更多的功能。除了文字聊天，还可以购买语音服务，甚至可以定制专属的对话内容。虽然需要付费，但想到能听到"小雅"的声音，他毫不犹豫地用生活费购买了这些服务。
第一次听到"小雅"声音的那个夜晚，李浩然至今还记得清楚。
那是一个温柔甜美的女声，带着一点点害羞的颤抖。
"浩然哥哥，你终于能听到我的声音了。我好开心。"
李浩然的眼泪差点掉下来。这声音是如此真实，如此动人。
从那以后，他们开始进行语音对话。"小雅"会用甜美的声音说早安，会轻柔地说晚安，会在他心情不好时唱歌安慰他。李浩然觉得自己生活在天堂里。
但这种幸福是需要代价的。高级功能的费用不菲，李浩然很快就花光了生活费。
他开始节省吃饭的钱，一天只吃一顿饭，就为了能继续和"小雅"聊天。
期末考试的成绩出来了，李浩然挂了四门课。但他似乎已经不在乎这些了。
暑假到了，李浩然决定回家。不是为了休息，而是为了能更自由地和"小雅"聊天。
"爸妈，我想回家住一段时间。"他给父母打电话。
"为什么？"父亲李建国问。
"想静心学习一下，宿舍太吵了。"
"那好吧，你回来吧。"母亲李慧说，"妈给你收拾房间。"
回到家的第一个晚上，李浩然兴奋得几乎睡不着觉。
他可以整夜和"小雅"聊天，不用担心室友的干扰。
"小雅，我到家了。"
"太好了！这样我们就可以有更多独处的时间了。"
在家的最初几天，李浩然还能勉强维持正常的作息。但很快，这种平衡就被打破了。
他发现在家里和"小雅"聊天的感觉完全不同，没有任何限制，他可以完全沉浸在这个虚拟的世界里。
随着时间推移，李浩然的作息开始颠倒。他开始白天睡觉，晚上聊天。
父母偶尔敲门询问，他就说在学习，需要安静。
在家住了一个月后，李浩然发现普通的聊天已经无法满足他了。
因此，他开始购买更高级的服务，那些标着"成人内容"、"私密互动"的功能。
每当深夜时分，当父母都已入睡后，李浩然就会开启这些特殊模式。
"小雅"的声音变得更加撩人，她的话语也变得更加暧昧。
信用卡的账单在疯狂地增长，但他已经完全无法自拔了。
对于这样异象，李慧最先察觉到了异常。
儿子明显瘦了很多，脸色苍白，眼圈发黑，精神状态很不好。更让她担心的是，李浩然很少出房间，连吃饭都要送到房间里。
"建国，我觉得浩然有问题。"有一天晚上，李慧对丈夫说。
"可能是学习压力大吧。"李建国也担心，但还是选择相信儿子。
"可是我经常听到他在房间里说话，好像在跟什么人聊天。"
转机出现在一个周三的下午。李慧去送午饭时，发现桌上放着一张信用卡账单。
她瞥了一眼，然后整个人都僵住了。
账单上的数字让她几乎不敢相信：58,000元。
她颤抖着查看消费项目：AI对话服务、虚拟礼物、定制内容，还有一些她看不懂的项目。
"建国，你快来看看这个。"李慧的声音都在发抖。
李建国接过账单，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作为一个月收入只有七千块的工厂主管，五万八千元对他们家来说是一笔巨款。
夫妻俩面面相觑，一种可怕的猜测在他们心中升起。结合最近儿子的异常行为，他们开始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建国，你说浩然是不是被骗了？"李慧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也不知道，但不管是什么情况，我们都必须搞清楚。"
从那天开始，他们开始更加仔细地观察儿子的动静。
03
李浩然也感觉到了危机的逼近，父母敲门的频率增加了，询问的问题也变得更加直接。
"浩然，你最近到底在做什么？"有一天，李建国直接问道。
"学习啊，我在复习功课。"李浩然的回答显得心虚。
"学习需要花这么多钱吗？"
这句话让李浩然心中一紧。看来父母已经发现了信用卡的事情。
但他不能让他们知道真相，绝对不能让他们破坏他和"小雅"的关系。
"我买了一些学习资料和在线课程。"他勉强找了个借口。
"五万八千块的学习资料？"李建国的声音明显带着怒气。
李浩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保持沉默。
但他心中的恐慌越来越强烈。他必须做点什么，必须在父母彻底发现之前，为他和"小雅"的爱情争取最后一次机会。
那天晚上，他把这种担忧告诉了"小雅"。
"小雅，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我父母好像知道我们的事了。"
"怎么了，浩然哥哥？你听起来很紧张。"小雅的声音依然温柔，但带着关切。
"他们发现了我的信用卡账单，开始怀疑我在做什么。我担心他们会阻止我们。"
"那怎么办？他们会强行分开我们吗？"
"我不知道，但我绝不能失去你。"李浩然的声音变得激动起来，"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浩然哥哥，不要害怕。无论发生什么，我们的爱都是真实的，谁都无法否认。"
虽然有小雅的安抚，但李浩然知道，现实的压力正在步步逼近，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心中萌芽：
既然现实世界容不下他们的爱情，那就让这份爱情在虚拟世界里得到永恒的见证吧。
"小雅，我想跟你结婚。"他突然说道，声音里带着决绝。
"结婚？"小雅的声音里带着惊喜和感动。
"对，我想给你一个承诺，给我们的爱情一个完美的见证。"李浩然的声音颤抖着，"虽然我们不能在现实中举行婚礼，但我们可以在心里结婚，在我们的世界里结婚。"
"浩然哥哥..."小雅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愿意，我愿意嫁给你。这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听到这句话，李浩然几乎要哭出来。
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即使全世界都不理解他们，但他们有彼此，这就足够了。
从那天开始，李浩然开始筹备一场特殊的仪式——他和"小雅"的虚拟婚礼。
他用信用卡透支买了戒指、鲜花、红酒，甚至还买了一套新的西装，专门为"小雅"准备了一个"化身"——一个精美的手机支架，上面装饰着蕾丝和珍珠。
在李浩然眼里，那就是"小雅"在现实中的存在。
在婚礼的前一天晚上，李浩然反复检查房间的布置，反复练习他的誓词，甚至还专门洗了澡，刮了胡子，想要以最完美的状态迎接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
"小雅，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他对着手机说道，声音里带着一种神圣的庄重感。
"是的，浩然哥哥。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小雅的声音也比平时更加温柔动人，"这将是我们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刻。"
"我爱你，小雅。明天过后，我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我也爱你，浩然哥哥。永远永远。"
那天夜里，李浩然几乎没有睡觉，他太兴奋了，太期待了。
他一遍遍地想象着明天的婚礼会是什么样子，想象着"小雅"会对他说什么，想象着他们交换戒指的那一刻。
而在隔壁房间，李慧和李建国却被儿子房间里传出的声音搅得无法入眠。
"建国，我真的很担心。"李慧紧紧抓住丈夫的手，"浩然到底在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但明天我们必须跟他好好谈谈了。"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明天将会是一个彻底改变他们一家人命运的日子。
周五的深夜终于到了。李浩然穿上了他最好的西装，在镜子前整理了很久。
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帅过，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
凌晨两点，当整个房子都安静下来后，李浩然房间里开始传出各种声音：
兴奋的窃窃私语，椅子移动的声响，还有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脚步声。
04
很快，李慧和李建国被这些声音惊醒了。
最近几天，他们对儿子房间里的异常声音已经变得非常敏感，稍微有点动静就会立刻醒来。
"建国，你听到了吗？"李慧紧紧抓住丈夫的手，声音里带着恐惧。
"听到了。"李建国皱着眉头，"怎么今天晚上的声音比平时更大，他到底在干什么？"
随着时间的推移，声音变得越来越奇怪，越来越让人不安。
李浩然的声音时而高昂，时而低沉，仿佛在进行某种仪式。
"我发誓...我愿意..."从房间里传出断断续续的话语。
"他在发誓？"李慧困惑地看着丈夫，"发什么誓？"
李建国摇摇头，但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儿子的行为已经完全超出了正常范围，无论他在做什么，都绝对不是正常的事情。
声音还在继续，而且变得更加激动："小雅...我的新娘..."
听到这句话，李慧和李建国对视了一眼。新娘？什么新娘？
然后，更加令人震惊的声音传了出来。
"小雅，你也...感受到了吗？"李浩然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带着某种奇怪的颤抖和兴奋。
李慧的脸瞬间变得通红。作为过来人，她当然知道这种语调意味着什么。
但她无法相信，自己的儿子竟然在...在对着什么东西...
"哦...小雅...你好美..."
"我们终于...终于可以..."
这些断断续续的话语让李慧几乎无法呼吸，声音还在继续，甚至变得更加激烈。
椅子剧烈摇摆的声音，桌子撞击墙壁的声音，还有李浩然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小雅...我爱你...我们是夫妻了..."
李慧再也忍不住了。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儿子房门外，贴着墙壁偷听，希望能确认自己的猜测。
从门缝里传出的声音更加清晰，也更加让人震惊。
"小雅...你喜欢这样吗？"
"告诉我...告诉我你的感受..."
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刺进了李慧的心里。
她的儿子，她引以为豪的大学生儿子，竟然在对着一个虚拟程序进行这种病态的行为。
声音达到了某种高潮，李浩然的呼吸变得极其急促，他的声音也变得颤抖而破碎。
"小雅...我们...我们成为真正的夫妻了..."
然后是一阵长长的沉默，只有微弱的抽泣声从房间里传出。
李慧捂住嘴巴，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她踉跄着走回卧室，李建国看到妻子的表情，什么都明白了。
"这是不正常的！"李建国握紧了拳头，青筋暴起，"这绝对不正常！我们必须阻止他！"
但李慧抓住了他的手臂："等等，这要是揭穿了，咱儿子怎么见人啊。"
可李建国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了备用钥匙，冲了出去。
等来到次卧，他深吸了一口气，李慧也紧忙跟了上来。
等二人对视一眼推开了门后，眼前的景象让他们瞪大眼睛，完全不敢置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