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25岁的我遇到了35岁离异的她。
张阿姨说这是个好姑娘，有工作有房子。
第一次见面，她化着精致的妆，笑容很温暖。
"我还有个8岁的女儿。"她主动坦白。
我们相处了三个月，她的女儿叫我叔叔。
"如果你真想结婚，彩礼38万是基本诚意。"她认真地说。
38万，对月薪1万2还要还房贷的我来说是天文数字。
母亲听了直摇头："儿子，这个数字太大了。"
我纠结了一个星期，约她在公园里谈。
小晴在不远处荡秋千，笑声清脆。
"浩宇，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她问。
我深吸一口气，给出了我的回答。
01
母亲又在催我相亲了。
这次她找了张阿姨做媒人，说是有个合适的女孩子。我正忙着修改代码，听见母亲在厨房里和张阿姨聊得热火朝天。
"浩宇啊，你也25了，不能再拖下去了。"母亲端着茶杯走进我的房间，"张阿姨说的那个雅琴，人长得漂亮，有稳定工作。"
我抬起头看着母亲，她眼中满是期待。
"她多大了？"我问。
"35岁，离过婚。"母亲似乎有些犹豫，"不过现在的女孩子都现实，雅琴虽然离过婚，但懂得疼人。"
35岁，比我大十岁。我心里有些抵触，但看着母亲期待的眼神，还是点了点头。
张阿姨很快就安排了见面。地点选在市中心的一家餐厅，她说那里环境好，适合年轻人聊天。
那天下午，我换上了最好的衬衫，提前十分钟到了餐厅。坐在靠窗的位置，我不停地看手机，心里有些紧张。
王雅琴来了。
她穿着一件米色的针织衫，搭配黑色的长裤，化着精致的淡妆。走路的姿态很优雅，一看就是平时保养得很好的女人。
"你好，我是王雅琴。"她坐下来，冲我微微一笑。
"陈浩宇。"我有些拘谨地回答。
她点了一杯柠檬蜂蜜茶，我要了咖啡。等饮品上来后，我们开始聊天。
"听张阿姨说你是做程序员的？"她问。
"对，在一家互联网公司上班。"我点点头，"你呢？"
"我在美容院做店长，已经三年了。"她的声音很好听，"工作还算稳定。"
我们聊了很多，从工作到兴趣爱好，从电影到旅行。她很健谈，见识也比较广。我能感觉到，她是个有想法的女人。
"其实我还有个女儿。"聊了一个多小时后，她主动提起这个话题，"小晴今年8岁了，很懂事。"
我愣了一下。母亲只说她离过婚，没说还有孩子。
"前夫出轨了，所以我们离了婚。"她的语气很平静，"他每个月给2000块抚养费，其他的都是我在负责。"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你介意吗？"她直接问我。
"我...需要想想。"我诚实地回答。
她笑了笑，"理解，这确实需要考虑。"
回到家，母亲迫不及待地问我感觉怎么样。
"她很好，就是有个女儿。"我坐在沙发上，"妈，你知道这件事吗？"
母亲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张阿姨提过，我想着反正你们先见见面。"
"那孩子呢？如果我们在一起了，她的女儿怎么办？"
"哎呀，现在哪有那么多条件可挑的。"母亲坐到我旁边，"孩子又不是你的负担，而且女孩子懂事，好养活。"
我沉默了。说不介意是假的，但王雅琴给我的印象确实不错。
一周后，王雅琴主动联系了我。
"浩宇，考虑得怎么样了？如果你愿意，我想让你见见小晴。"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她们住在城东的一个小区里，是套两室一厅的房子。房子装修得很温馨，到处都是小女孩的痕迹。
小晴正在客厅里画画，听见开门声抬起头来。
"妈妈，这就是那个叔叔吗？"她眨着大眼睛问。
"对，这是陈叔叔。"王雅琴摸了摸女儿的头，"快叫叔叔好。"
"叔叔好！"小晴很有礼貌地站起来。
她长得很像王雅琴，眼睛特别亮。穿着粉色的小裙子，手里拿着画笔。
"小晴在画什么呢？"我蹲下身子，看着她的画。
"我在画我们家。"她指着纸上的房子，"这是我的房间，这是妈妈的房间。"
画得很稚嫩，但能看出来她很用心。房子旁边还画了两个小人，一大一小。
"画得真好。"我夸奖她。
小晴很开心，拉着我坐到沙发上，给我看她的其他画作。王雅琴在厨房里准备晚饭，不时地看我们一眼。
吃饭的时候，小晴一直在和我聊天。她问我做什么工作，问我会不会画画，问我喜不喜欢小动物。
"叔叔，你会写程序吗？"她突然问。
"会啊，你想学吗？"
"想！我同学说程序员很厉害，能让电脑听话。"
我笑了，"那下次叔叔教你。"
王雅琴在一旁看着我们，眼中有种说不出的神情。
从那以后，我经常去她们家。有时候是周末，有时候是下班后。小晴很依赖我，总是缠着我讲编程的故事。
"叔叔，你能教电脑唱歌吗？"她趴在我腿上问。
"可以啊，电脑什么都能学会。"
"那你能教它说'我爱妈妈'吗？"
"当然可以。"我摸了摸她的头。
王雅琴在厨房里听见了，回头看了我们一眼，眼中有些湿润。
两个月后，双方家长见面了。王雅琴的父母看起来很朴实，父亲是个退休工人，母亲在家带孙女。
"小陈人不错，工作也稳定。"王雅琴的父亲对我印象还可以。
"就是年纪小了点。"她的母亲有些担心，"雅琴都35了，小陈才25，会不会..."
02
"妈，年龄不是问题。"王雅琴打断了母亲的话。
我的母亲也在，她和王雅琴的父母聊得很投机。但我能看出来，她心里还是有些顾虑。
饭后，王雅琴的父亲把我叫到阳台上。
"小陈，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他点了一支烟，"但雅琴吃过苦，小晴也需要一个真正的父亲。如果你只是玩玩，就别耽误她们了。"
"伯父，我是认真的。"我看着他，"我会对她们负责。"
他点了点头，"那就好。不过，既然要重新开始，总得有个表示吧。"
一个月后，王雅琴找我深谈了一次。
那天晚上，小晴已经睡了。我们坐在客厅里，气氛有些严肃。
"浩宇，我们认识快三个月了。"她看着我，"你觉得我们合适吗？"
"我觉得挺好的。"我点点头。
"那你有没有想过结婚的事？"
我愣了一下。说实话，我有想过，但总觉得还太早。
"想过，不过..."
"不过什么？"
"我觉得我们可以再了解一段时间。"
她沉默了一会儿，"浩宇，我不想再吃感情的苦了。我需要一个真正能给我和小晴安全感的人。"
我能理解她的想法，毕竟她经历过一次失败的婚姻。
"如果你真的想和我结婚，彩礼38万是基本诚意。"她直接说出了数字，"这不多，现在哪家结婚不是这个数？"
38万。这个数字让我有些震惊。
我的工资一个月1万2，扣掉房贷7000多，生活费2000多，每个月能存下来的钱不到3000。38万，我得不吃不喝存十几年。
"雅琴，这个数字对我来说有点..."
"有点什么？"她的语气变得有些冷淡，"浩宇，我知道你刚工作不久，但这是我的底线。我不能再像上次那样，什么都没有就和人结婚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38万确实是个天文数字。
"你考虑一下吧，不着急。"她站起来，"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回到家，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母亲也在担心这件事。
"儿子，38万不是小数目。"第二天早上，母亲坐在我床边，"而且她还带着孩子，以后花钱的地方更多。"
"妈，你不是说现在女孩子都现实吗？"
"现实是现实，但也要量力而行啊。"母亲叹了口气，"咱家就这个条件，38万真的拿不出来。"
我知道母亲说得对。父亲去世得早，就靠母亲一个人把我拉扯大。为了给我买房，家里已经掏空了。
接下来的一周，我都在纠结这件事。王雅琴也没有主动联系我，显然在等我的答案。
小晴倒是给我发了条短信："叔叔，你怎么不来了？我想你了。"
看到这条短信，我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周末，我主动约王雅琴出来聊聊。她带着小晴来了，我们在附近的公园里散步。
小晴在前面跑着玩，不时回头看我们。她今天特别开心，一直在和我分享学校里的趣事。
"叔叔，你看我荡秋千厉害不厉害？"她坐在秋千上，笑得很灿烂。
"很厉害！"我冲她竖起大拇指。
王雅琴站在我旁边，表情有些复杂。
"浩宇，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她终于忍不住问。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远处正在荡秋千的小晴，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雅琴，38万彩礼我确实拿不出来。"我转身看着她。"但我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