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突然收到失联女儿汇款5000万,激动赶到迪拜,警察在机场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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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为虚构故事。情节、人物、地点皆为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迪拜国际机场的到达大厅,冷气开得像不要钱,吹在秦秀文的脸上,让她裸露的皮肤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她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这件为了出国特意买的、崭新的薄外套,手心里却全是汗。

她的另一只手,紧紧攥着一张已经磨出了毛边的四寸照片。

照片上,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笑得见牙不见眼,背景是丰润市那个早已拆掉的旧公园。

那是女儿顾梦瑶十八岁时的样子,也是她脑海里,女儿最后清晰的模样。

七年了。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日思夜想的女儿,秦秀文的心就像揣了只兔子,怦怦直跳,撞得她胸口发疼。

她踮着脚,在一张张陌生的、不同肤色的脸孔中焦急地搜寻,眼睛都看酸了。

她想象过无数次重逢的画面。或许女儿会扑过来抱着她哭,或许会假装生气地埋怨她,但无论如何,她都准备好了,准备好了用尽余生去补偿。

然而,那个熟悉的身影没有出现。

出现的,是三名穿着深色制服、神情严肃的当地警察。

他们径直穿过人流,在她面前站定。为首的那个高个子男人,湛蓝色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他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照片,又抬眼看了看秦秀文,用生硬的中文问道:“是秦秀文女士吗?”

秦秀文的心咯噔一下,点了点头。

男人没有再多说,而是将手里的一个平板电脑递到她面前。

屏幕亮着,上面也是一张顾梦瑶的照片。可照片里的女儿,脸色苍白地躺在一张白色的床上,背景像是一个冰冷的实验室,身上连接着各种秦秀文看不懂的管子。

秦秀文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这个人,”警察指着屏幕上了无生气的女儿,一字一句地问,“是你杀了她,还是她自己安排了这一切?”

01

时间,倒回一周前的丰润市。

盛夏的午后,老式居民楼里闷热得像个蒸笼。

天花板上的吊扇有气无力地转着,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搅动的全是热风。

秦秀文坐在小马扎上,面前是一盆刚摘下的豆角。

她一根一根地掐掉两头,再掰成小段,动作机械而麻木。

客厅的电视开着,正放着家长里短的电视剧,可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丈夫顾建民蹲在旁边,一口接一口地抽着劣质香烟,烟灰掉在了地板上也没发觉。

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着,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子愁云惨雾。

愁的还是儿子的婚事。

儿子顾磊谈了个对象,姑娘家什么都好,就是结婚的条件有点硬:必须在市中心全款买一套不小于一百平米的新房。一百多万,对他们这个双双从纺织厂下岗的家庭来说,不啻于一个天文数字。

“唉,”顾建民掐灭了烟头,长叹一口气,“要不,再给瑶瑶打个电话试试?她在大城市,路子广……”

秦秀文掐豆角的动作猛地一顿,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

瑶瑶,顾梦瑶。这个名字,是这个家小心翼翼绕开的雷区,是她心里一个正在流脓的伤口。

七年了,女儿从离家出走那天起,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只有每年过年,会用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一条“我很好,勿念”的短信,像是在完成一个例行公事。

找她?怎么找?她又何尝不想。可那丫头的心,早就被她伤透了。

就在这时,放在饭桌上的旧手机突然“嗡”地震动了一下。

秦秀文擦了擦手拿起来,是一条银行的业务短信。

【尊敬的客户,您尾号xxxx的储蓄账户于7月10日14:32完成一笔跨境汇入交易,金额:50,000,000.00元,当前账户余额:50,003,452.18元。】

秦秀文的眼睛花了。她把手机拿远,又凑近,仔仔细细地数着那一长串的“0”。

个,十,百,千,万……五千万?

她第一反应就是诈骗。现在的骗子,花样真多。她撇了撇嘴,正想把短信删掉。

手机又“嗡”地震动了一下。这次,是一个陌生的境外号码发来的彩信。

秦秀文点开,照片有些模糊,像是在一个光线很好的房间里拍的,一个女人的侧影,长发披肩,身形和记忆里的女儿渐渐重合。

紧接着,一条文字信息弹了出来。

【妈,我是梦瑶,我在迪拜。钱你先用,照顾好自己和爸。我在这边很好,勿念。不要打这个号码,也别找我,我安顿好了会联系你们。】

秦秀文拿着手机,像被雷劈中一样,僵在了原地。

屋子里很静,静得只能听到吊扇的吱呀声和自己越来越响的心跳。她把那条信息翻来覆去地看了十几遍,直到手机屏幕因为长时间没有触碰而自动暗了下去。

她猛地起身,踉跄着冲进卧室,从床底下拖出一个落满灰尘的铁皮盒子。打开盒盖,里面是女儿从小到大所有的东西。

她翻出顾梦瑶的身份证复印件,又冲回报纸堆里找出银行的客服电话,手指颤抖着,好几次都按错了数字。

电话接通了。

当客服人员用甜美而标准的声音,清晰地告诉她,“秦女士您好,经过核实,您的账户里确实有五千零三万……”时,秦秀文的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挂断电话,瘫坐在椅子上,失神地望着窗外。

老旧的窗框外,一棵半死不活的梧桐树,在闷热的空气里,似乎抽出了一点点新绿。

02

钱,是真的。

这个消息,像一颗炸雷,在小小的三居室里炸开了锅。

丈夫顾建民的反应是极度的恐惧。他把卧室门反锁上,和秦秀文两个人关在里面,压低了声音,像是怕被邻居听到一样:“这钱……这钱来路正不正啊?瑶瑶一个女孩子家,在外面能挣这么多钱?这不会是干了什么犯法的事吧?秀文,这钱烫手,咱们不能要啊!”

秦秀文没说话,她的脑子很乱。她知道丈夫的担心有道理,可她的心里,却被另一种更复杂、更汹涌的情绪占满了——那是夹杂着狂喜、心虚和无尽期盼的复杂感觉。

她不在乎钱,她在乎的是,女儿还认她这个妈。女儿还愿意给她打钱。这是不是意味着,女儿已经原谅她了?

晚饭的时候,儿子顾磊和准儿媳也来了。当顾磊从秦秀文颤抖的叙述中,确认了那笔巨款的存在时,他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光芒。

“五千万?妈!你说的是五千万?!”他一把抢过秦秀文的手机,反复确认着那条银行短信,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发了!我们家发了!”

准儿媳的脸上也堆满了掩饰不住的喜悦,她亲热地挽住秦秀文的胳膊,嘴甜得像抹了蜜:“妈,我就知道梦瑶姐有出息!这下好了,别说买房了,咱们可以直接买别墅!磊子,明天我们就去看车,先提一辆宝马!”



饭桌上,顾磊和未婚妻兴奋地讨论着如何规划这笔“天降横财”,从房子、车子,到环球旅行。顾建民在一旁愁眉苦脸,插了几句嘴,都被儿子不耐烦地顶了回去。

“爸,你那老思想就收收吧!什么年代了!我姐在国外,那是大本事!这是她孝敬你们的,你们就安安心心收着!”顾磊说得理直气壮。

秦秀文默默地听着,一口饭也吃不下去。她的心里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告诉她,丈夫说得对,这钱有问题,不能动。另一个却在声嘶力竭地呐喊:这是女儿给的,是女儿的心意,是她七年来第一次主动“回家”。

她看着儿子那张因为兴奋而涨红的脸,再想想女儿那条信息里“勿回”“别找我”的冰冷字眼,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紧紧地揪住了。

送走儿子和准儿媳后,顾建民还在唉声叹气:“秀文,你听我一句劝,这事不对劲。要不,咱们报警吧?”

“报警?”秦秀文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你疯了?你想让警察把瑶瑶抓起来吗?那是你亲闺女!”

“可这钱……”

“钱什么钱!”秦秀文积压了一晚上的情绪终于爆发了,她压着嗓子低吼道,“你眼里就只有钱!我就问你,你想不想见女儿?七年了,你就不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现在好不容易有消息了,你就要把她推进火坑里?”

顾建民被吼得蔫了下去,缩在沙发角落里不敢再出声。

秦秀文看着丈夫懦弱的样子,心一点点地冷了下去,也一点点地硬了起来。

一个念头,在她心里疯狂地滋长。

她要去迪拜。

她必须去。她不是为了钱,她是为了去见女儿,为了当面跟她说一句“对不起”,为了弥补那个她亏欠了整整七年的、母亲的身份。

03

夜深了,秦秀文毫无睡意。

她摸黑走到客厅,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拉开了电视柜最下面的那个抽屉。抽屉里,只有一个信封,信纸已经泛黄,边角都起了毛。

那是七年前,顾梦瑶离家时留下的唯一的东西。

【妈,我走了。不用找我。这些年,谢谢你把我养大。如果有下辈子,我不想再做你的女儿了。】

短短几行字,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刻在秦秀文的心上。七年来,她每个睡不着的夜晚,都会把这封信拿出来看一遍,每一次,心都会被凌迟一次。

记忆的闸门一旦打开,过去那些被她刻意忽略的画面,就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她想起了瑶瑶从小就懂事,学习从不用人操心,奖状贴满了半面墙。

可她和丈夫,却总觉得丫头片子没用,将来总是要嫁出去的。所有的爱和资源,都理所当然地倾斜给了小两岁的儿子顾磊。

瑶瑶考上大学那年,她和顾建民为了省钱,差点不让她去念。是瑶瑶自己,一个暑假打三份工,又申请了助学贷款,才凑够了学费。



大学毕业,瑶瑶进了一家很好的公司,每个月工资一万多,除了给自己留点生活费,剩下的全都寄回了家。她用这些钱,给家里换了新的电器,给丈夫买了按摩椅,给儿子换了最新款的手机。

而她和丈夫,却把这一切都当成理所当然。

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顾磊要创业。顾磊要开个小饭馆,需要二十万启动资金。秦秀文想都没想,就让瑶瑶把工作几年的积蓄全部拿出来。

电话里,瑶瑶第一次拒绝了她。她说自己也需要存钱,也想有自己的生活。

秦秀文当时就火了。她在电话里,把所有能想到的、最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骂她自私,骂她白眼狼,骂她不知道感恩。

瑶瑶在电话那头一直沉默着,最后,只轻轻地说了一句:“妈,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就是这句话,彻底点燃了秦秀文。

“你算什么?你就是个赔钱货!我养你这么大,指望你帮衬一下你弟弟怎么了?你要是不愿意,就当我没生过你这个女儿!以后也别再进我们顾家的门!”

电话挂断了。

第二天,瑶瑶就消失了。

秦秀文摩挲着那封信,眼泪无声地淌了下来,滴在泛黄的信纸上,洇开一团模糊的水渍。

是她,是她亲手把女儿推开的。是她那颗偏到咯吱窝的心,和那张淬了毒的嘴,毁了女儿对这个家最后的一点眷恋。

这些年,她不是不后悔。午夜梦回,她总会看到女儿小时候跟在她身后,怯生生喊“妈妈”的样子。可后悔有什么用?她拉不下脸,也找不到人。这份愧疚,就这么日复一日地,在心里发酵、腐烂,成了一个不能触碰的脓疮。

现在,机会来了。

女儿还活着,还给她打了钱。这是老天爷给她的、最后一次赎罪的机会。

她要把这个机会,死死地抓住。

04

决定一旦做出,秦秀文就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行动力。

儿子顾磊成了她最得力的“助手”。他几乎是跑着去办证大厅,托关系,加急钱,不到三天,就把崭新的护照和办好的签证送到了秦秀文手上。订机票,订酒店,查攻略,所有事情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他表现得越是殷勤,秦秀文的心里就越是发凉。她知道,儿子不是在帮她,而是在帮他自己,帮他扫清通往那五千万路上的所有障碍。

出发前一晚,秦秀文开始收拾行李。

她没有带什么贵重的衣物,箱子里装的,都是些看似不值钱的东西。

一件瑶瑶小时候穿过的、洗得发白的碎花小裙子。

一个瑶瑶最喜欢的、耳朵掉了一只的毛绒兔子。

还有她亲手炒的、瑶瑶最爱吃的辣豆豉,装了满满两大玻璃瓶,用塑料袋裹了一层又一层,生怕洒出来。

最后,她从铁皮盒子里,拿出那张一家三口的全家福。照片是十几年前拍的,那时候顾磊还没出生,年轻的她和顾建民抱着三岁的瑶瑶,笑得一脸幸福。她用一块干净的手帕把照片包好,小心翼翼地放进了贴身的口袋里。

顾建民站在卧室门口,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化作一声叹息。

“到了那边,注意安全。有事……就给我打电话。”他犹豫着说。

“知道了。”秦秀文头也没回,声音很平淡。

这个家,从她决定要去迪拜的那一刻起,似乎就已经开始变得不一样了。她和丈夫之间,和儿子之间,都隔上了一层看不见的、冰冷的玻璃。

第二天在机场,顾磊和准儿媳一起来送她。

“妈,到了那边,见到我姐,你可得好好跟她说。就说家里都好,生意也需要周转,让她再……再支援一点。”顾磊凑到她耳边,小声地嘱咐着。

秦秀文看着儿子那张写满了算计的脸,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她接过登机牌,独自一人,走向那个通往未知的安检口。

她没有回头。

她怕一回头,看到儿子期盼的眼神,会忍不住把积压在心里的那些失望和恶心,全都吐出来。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秦秀文几乎没有合眼。她靠在狭小的舷窗边,看着窗外一望无际的云海,心里反复演练着见到女儿的第一句话。

是该先抱着她痛哭一场,还是该先跪下来求她原谅?

飞机降落的时候,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走出机舱,一股夹杂着香水和金钱味道的热浪扑面而来。

这里就是迪拜。

一个用黄金堆砌起来的城市,一个她女儿生活了不知道多久的地方。

她的女儿,她的瑶瑶,真的会在这里吗?

05

那个神秘号码,在秦秀文落地后,又发来了一条信息。

只有一个地址,和一串房号,再无其他。

秦秀文的心跳得更快了。她把地址递给一个穿着白袍的出租车司机,车子随即汇入了宽阔而繁忙的城市公路。窗外,一幢幢造型奇特的高楼拔地而起,在沙漠的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这里的一切,都和丰润市那个灰扑扑的家乡截然不同。

车子最终在一栋看起来极尽奢华的公寓楼前停下。光是那雕花的大门和金碧辉煌的大堂,就让秦秀文感到一阵阵的眩晕和不真实。

她攥着手机,手心里的汗把屏幕都浸湿了。

根据房号,她乘电梯来到了三十六楼。长长的、铺着厚厚地毯的走廊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她找到了那个房间,深吸一口气,抬手按下了门铃。

没人应。

她又按了一次,依旧是死一般的寂静。

一种不祥的预感,像藤蔓一样缠上了她的心脏。她试探性地推了一下门。

门,“咔哒”一声,开了。

屋里的冷气扑面而来,让她打了个寒颤。“瑶瑶?是瑶瑶吗?妈妈来了!”她一边换鞋,一边朝屋里喊道。

没有人回答。

秦秀文走进客厅,整个人都愣住了。公寓很大,装修是极简的黑白灰色调,所有家具都崭新得像是昨天刚从商店里买回来的。地上光洁如镜,没有一丝灰尘,但整个屋子,却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生活气息。

这里不像一个家,更像一个冷冰冰的、昂贵的样板间。

她想象中,女儿的房间应该堆满了书籍,阳台上应该有绿植,沙发上应该有可爱的抱枕……可这里什么都没有。

“瑶瑶?”她又喊了一声,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走遍了每一个房间,主卧、次卧、书房……全都空无一人,整洁得可怕。

就在她心一点点沉下去的时候,她的目光落在了客厅那张黑色的、大理石茶几上。



茶几上,只放着一个东西。

一个小小的,黑色的,像指甲盖一样的东西,被一张折叠起来的便签纸压着。

那是一个U盘。

秦秀文的心猛地一紧。她走过去,拿起那张便签纸。

纸上,是女儿顾梦瑶那熟悉又刺眼的笔迹,写得仓促而用力,仿佛要穿透纸背。

【妈,用电脑看。】

【看完后,销毁它,不要相信任何人。】

【——瑶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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